肺结核型高雅症
中午12点30分博一句“阳光灿烂。暖色调。过曝。油菜花海。麦田。45度仰望天空。眼前划过一道明媚的忧伤。”12个小时之后再来一句“独自靠在某个窗台,指间夹着一根从未沾过嘴唇的香烟,静候明月装饰自己的窗子,丁香一样的姑娘装饰自己的梦。”
出版一本散文合集,第一篇文章的第一句是“你知道菩萨为什么低眉?是这样的,我曾经遇见一位不结伴的旅行者。”几十页后的第二篇,第一句是“怕与众生的目光对上,菩萨于是低眉。”
哪怕硬盘里只有松岛枫和苍井空,哪怕除了小时候学校组织观看的《在烈火中永生》之外再没看过其他黑白片,梦中情人也永远是奥黛丽·赫本。
你不能不知道米兰·昆德拉,但你不必将其作品悉数读完,只需看过传说中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或者你可以不必阅毕此书,只需记得其中的关键词“媚俗”,或者其德语名词“kitsch”。甚至,你可以只知道王菲也曾唱过《笑忘书》。
无论你是否在海边,是否喂过马劈过柴,无论是否会在可预见的未来去卧轨,总是希望能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在微博上疯转“1.柏拉图说:若爱,就深爱,放弃,请彻底,我们不是暧昧的人,玩不起那玩意。2.柏拉图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3.柏拉图说: 既然爱,为什么不说出口,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把 电影《分手信》(Dear John)批得一文不值,就为了说明尼古拉斯·斯巴克丝是当代最细腻敏锐的小说家。眼巴巴地等着公映当天就去看《绝唱》(The Last Song)也是同一目的,完全不被斯巴克丝是为了帮助麦莉·塞瑞斯转型而攒了这部小说这一事实所影响。
“我抽的是烟,吐出来的是寂寞”,“抽烟的女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诸如此类的话都是不入流的,虽然不知道戈多是谁,但永远都在MSN的签名档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