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了皱眉,费力的将被压的有些麻的手抽出打算将人推开,意外的触碰到手臂的时候感受到了某种过高的体温,仔细嗅一嗅,空气里还弥漫著并不算重的酒精味道。
发烧了么。
行医多年的经验让他毫不犹豫的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脸转向气球仔和幽灵气球,用与刚刚低哑冷淡的声音完全不同的温柔语调说著话“别担心,你们的主人只是发烧了,我会治好他的。”接著还附赠一个像是要将人化开的柔软笑容。
气球仔和幽灵气球互相张望了下,惴惴不安的勉强晃了晃身子算作答应。
一边感叹著身上这家伙真是运气好,要是没有气球仔和幽灵气球的话他才不想管他,另一边却从腰间丢出风速狗的精灵球,示意其趴下,抬起身上的人推到风速狗的身上。
揉了揉肩膀,少年从腰包里拿出口罩戴到脸上,尽管可能只有一个喂药的过程,他都像是有某种洁癖似的,小心翼翼的动作著。
接著他从腰包里取出手指大小的液体玻璃罐,打开盖子将裏面的液体给躺在风速狗身上的家伙灌了下去“虽然并不是立即见效的药,但是也不会很慢才有效果”对自己制作的药物信心满满,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不离开这里。
从腰包里抽出一卷绷带,绕出需要的长度撕下来交给月精灵后,指了指早上洗漱的方向“小溪在那边”。十分了解自家主人希望他做的事情,月精灵叼起绷带点了点头后熟门熟路的去替少年将绷带弄湿。
少年有些复杂的折回“病患”身边,酒红色的眼瞳里映入熟悉的耳机,像是要将那段尘封的记忆打开似的,有几分神情恍惚——
好像在漫长的、漫长的时光之前,曾有某个熟悉的人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