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羽绒被一沾身,卫庄有些把持不住,一手把少年纤瘦的身子反转过来,一手就去解他的腰带。可白凤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纵然再配合,到底是第一次,可怜卫庄硬生生顶了半天也进不去,反而自己疼的吸冷气。
白凤趴在床上,压得半边脸都发麻了,只得回头道:“大叔,你是老了、不行了吗?”卫庄让他趴着别动,两人研究良久,改良了各种姿势,在深秋时节闹得满身是汗,最后也没攻破城池,只好悻悻的烧水擦洗。
卫庄躺回床上,将手臂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总结经验教训。而白凤披上件衣服,去卧室书橱里选了一本《文心雕龙》,在床头灯下走马观花,一页页流水似的翻看。
卫庄突然回头道:“你要不要这么淡定?搞得我很惶恐。”
“又不是你被绑架,你惶恐什么?”白凤仍埋头在书间。
“哦你还知道你是人质?那你能不能稍微敬业一点,别像来巡视工作的领导一样好吗?”
白凤笑笑:“绑匪大叔,我好怕,不要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