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桥从未想过让单均昊难堪,只是他的世界从未有过刻意和浪费的字眼。
不喜欢客套,不习惯虚伪。
宇桥哪里也没有去,他回家了。
正准备开门的时候瞄见了脚边的CD和一样简短的字条。
“你要的东西。漪”
“这次是6个字,比起上次的4个已经有进步了。”宇桥这么想着,心里却掩饰不住的欢喜。
那是Barbra Streusand的Memory,上世纪80年代风靡一时的歌剧唱腔,空灵而飘渺。最讽刺的是它传入东方,红起来的却是钢琴版乐曲,颇有些月亮抢了太阳风头的味道。
宇桥是在维也纳听歌剧时知道这首歌的,以前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最近,不知为什么,想起了这首歌,也许,是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
走进门,宇桥径自走向音响,不一会,空灵的声响在房间上空盘旋着。
leave night , Not a sound from the pavement
Has the moon lost
her memory
She
is smiling alone
In the lamplight
一遍又一遍。
宇桥知道,以前的很多事,现在是真正要说再见了。
不管是奢华的生活,还是以前傲视一切的想法。
社会真的很残酷呢。宇桥这么想着,瘫在沙发上静静的听,一言不发。
开门的独特响声,宇桥知道是子骞回来了。
当子骞回到家时被眼前的景象着实惊了一惊,段宇桥坐在沙发着听着陌生而怀旧的英文歌剧,感觉很颓废。
子骞突然想起“夕阳欲颓”这个词,尽管,现在才是中午。
“回来了?”宇桥轻轻的问。
“恩。”子骞一样也是轻轻的答。
“这是。。。MEMORY?”不确定的提问。
“答对了。”宇桥浅笑着赞许。
“很老的歌,你是怎么找到的?”
“托人找的。”说完,宇桥突然关掉了音响。
子骞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还不等他发问,宇桥就开了腔。
“愿意陪我出去一下么?”
子骞没有否认的理由,于是点点头同意宇桥的邀请。
当看见宇桥坐在擂台上弹着MEMORY的时候,子骞觉得,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在流露。
段宇桥在那一瞬间,似乎不再复杂。
琴键快速的上下起伏,宇桥的手指随之一起舞蹈,煞是好看。
子骞就站在正前方看宇桥表演,看他巧妙的把格斗的音乐融合。
一曲奏毕,宇桥站起来礼貌的鞠躬,尽管,只有徐子骞一个观众。
子骞没有吝啬自己的掌声,回音空荡的回响在格斗馆,久久不散。
“喂,愿意来看下个月5号TFKC的表演赛吗?”宇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