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昂热校长最喜欢的料理就是烧喜知次,这么多年不来日本,吃得还入味么?”犬山君喝得醺醺然,靠扶着琴乃的肩才不至于倒下去。
“虎河豚的白子、安康鱼的肝、整条烧的喜知次,日料吃到最后还能让我感动的就是这三样东西,”昂热端坐饮酒,冰过的“纯米吟酿”,“除了你这些漂亮的干女儿。”
最近常常跟副校长历练酒量,昂热没有像犬山君那样烂醉,他席地而坐,坐得笔直,单臂撑在桌上,一手举着烧瓷小杯缓缓地喝着,只是略有些热所以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两粒扣子。除了陪着犬山君的琴乃和弥美,其他女孩都围绕在昂热身边为他点烟和倒酒。但他的注意力似乎全在酒上,并不多看那些女孩,此刻他的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清雅,就像一个日本古代的贵公子散坐花间思索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