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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骸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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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还只有开头。具体的剧情我其实还没有想好(我擦我怎么想起来写这个的)。


1楼2012-10-09 22:17回复

    当我们回首相见
    写给走在我身边以及停留在我脑海中的人们。
    又是樱花季。
    和式宅子外逾千年岁的樱树一如既往,不显老态。风从海边吹来,带来春风亘古不变的温柔,湿润的气息卷起那些绽放并凋零着的点点粉色,将它们吹向街角,也将它们吹到站在和宅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近乡情怯。
    男人伸手拂去落在肩膀上的花瓣,终于下定心思移动身体,向那座和宅走去。
    依旧是一树绚烂,依旧是门窗紧闭的和宅。一切如旧,仿佛这里的时间被锁在魔方中,停止在那些被荒弃的岁月里。
    恍惚中,自己还是那个趴在栅栏上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兴致来了什么也拦不住,对着恋人,说出的话直接炽热:“你瞧啊恭弥,它跟你一样美。”
    手指摸上树皮。为了更深刻地触摸那粗糙的表面,他摘下了手套。闭上眼睛,他在等,等待着那段被匆匆掩上的岁月的重启。
    制作精巧的木门被轻轻拉开,迎着阳光,眼神一如从前犀利清亮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门后。眼神交错的一瞬间,那些忘记的,没有忘记的,强迫自己忘记的过去蜂涌入脑,被夹杂着情感的重重回忆逼得呼吸困难。
    轮回六道,逍遥人间,居然也会手足无措。
    二人就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沉默地对峙着。黑发的那位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失态,了然地看了一会,凤眸挑起:“你来晚了。”顿了一下,还是那样以那样亲昵的称呼喊他的:“骸。”
    骸怔了一下,随即扬起头,笑的格外漂亮:“我回来了,恭弥。”云雀哼了一声,转身进屋,留下骸哭笑不得地赶紧跟着进门。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像是骸刚出了个远门回家。
    只是,当年的他们都不曾预见,这趟旅行的途中,会经历了多少岁月蹉跎,以至物是人非亦或人是物非。
    就如那时的斯佩多所说:“我没有回头,或许是···我怕过往的一切会因此变得面目狰狞。”
    时间太快,而人的觉悟总是远远落后于变迁。所谓的时过境迁,本身就是个与其本意相矛盾的词语啊,不变的它昭示着事物的万变,让恋旧的人在回忆与现实的偏差中心碎。所以啊,不自觉地,就渴望着那一份亘古不变的存在;期盼着即便时光荏苒,也不会让自己在旅途不经意的一次回首中惘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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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2-10-09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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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果断写不出这种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2-10-10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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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家在何方
        骸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醒转,离开日本已经两个月,很难再矫情地说些什么不适应的话。清冷的空气轻易地穿过薄衬衫敷在皮肤上,坐在床上发呆的少年盯着湛蓝天空中的太阳,忽然就回想起来,他离开的那天,阳光也是这样灿烂。
        低头看着手指上并排着的三枚戒指,彭格列雾戒与两枚地狱指环相比,形状中规中矩没有猎奇之处,却也牢牢地扣在手指上,像是想扣住他生命中的什么。这是执意要走的少年留下了的执念。
        想来想去只会越想越烦闷,干脆翻身起床。走至客厅,忽然听见厨房传来叮叮当当锅碗碰撞的声音,少年一愣,疑惑地探头过去。
        水池里,泡着被尘封良久的刀叉碟盘;厨灶上的锅,正咕噜噜地冒着久违的香气;碗柜大敞着门,昭示自己被擦的发亮的内部构造;冰箱也经过处理,似乎运转的不错?少年惊愕地看着被自己荒弃许久的厨房,习惯独居的他这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
        “斯···斯佩多?”
        蓝发双闪电的年轻人背对着门,哼着歌,正用沾了红灰的布打磨着银刀叉,听见后不慌不忙地转身,双手一拍围裙,笑得格外和蔼可亲:“哦呀,小鬼醒了呀,饿了没有,赶紧收拾收拾等下吃饭。”
        懵懵懂懂被推出厨房,乖乖地洗漱,骸坐在桌子前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缕蓝色的头发垂下来,刷的脸颊痒痒的,骸苦恼地拢起半长不短的头发,抬头从门缝中瞥见斯佩多的身影,纤细且泛着奇妙微光的,除去那个甚是戳眼的冬菇头,这个男人···还挺耐看的。
        对斯佩多的评价,彭格列的正史野史难得的没有分歧;时间给这个前辈的总结,从来不会与褒义有关。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够安心地呆在这里给一个小鬼煮早餐?
        翻翻白眼看天,反正我是想不到。
        虽然是各种无所适从,骸最终还是低着头,安安静静吃完一份早餐。对面坐着那个似生非熟的雾属性,那个人正低头专心与一只凤梨做着斗争,终于看不下这场冬菇与凤梨的战争,骸清清嗓子:“那个······”
        “哦呀,差点把忘了问——昨晚睡的还好吗?”斯佩多慢条斯理地把削好的凤梨切块,冷不丁一问让骸有点发愣。
        “啊,还好。”骸有点气弱,只要想到自己算是被他救回来的这个事实,就会有点怅然若失,不过,那人似乎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打量着骸的表情,斯佩多扬了扬水果刀,顺手将碟子推过去,“嗯哼?要不要祝我们同居愉快?”
        “啊?”装满凤梨的碟子在桌面上咕溜溜地转过来,骸伸出食指按住。还来不及吐槽那句同居,做前辈的早已经站起身,歪着头打量着现下颇干净利落的小屋,:“唔,你有没有觉得,还差点什么?”
        随着斯佩多的视线,骸环视四周:明亮的起居室,干净的厨房,小小的露台也被收拾得格外齐整。于是摇头:“哪有,我看很好。”
        顶着冬菇头的那位显然不满意,颠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终于一拍大腿嚷嚷着:“我说嘛,这分明是太冷清,没有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
        斯佩多把一束薰衣草插在素色的花瓶里,左右打量了一下,才颇得意地回头:“现在好多了吧?”
        结果发现对方一脸茫然,仿若不理解这束花起到的重要作用。初雾苦恼地挠挠后脑,“哦呀哦呀,”对自己的苦心没有回应感到不满,赌气走开:“居然是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小鬼······”
        后面的咕哝不太能听的清,骸也没在意。入住两个月来,他还是头一次仔细打量这件木屋。话说回来,被精心收拾过的房子,的确是有那么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
        骸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似乎格外陌生。像是在秋日阳光下懒懒地睡个午觉;也像在冬日的被炉中慵懒缠绵,不愿起身。就是让人有种闭上眼小憩的冲动,什么都不想不做,仅仅是闭上眼。
        这就是家吗?少年默默地想着,迎着阳光看向天空。还挺不错的。
        骸没意识到这是打离开日本后,他第一次安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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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PS:我去,度娘你各种格式混乱我想死了


        4楼2012-10-12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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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平静
            现在我们参不透的一切,就留给未来慢慢琢磨吧。
          同居的日子来的异常平静。
          骸忽视掉阴霾在四周的肃杀气息,闲的乐见其成,权当自己只是来度假。
          坐在露台扶手上,骸叼著一条百利滋看著斯佩多慢慢顺著羊肠小道上山,心里面一阵莫名的欢快,扬了扬手:“欢迎回来。”
            初雾远远地看到晃悠著双腿不安分的小鬼,也跟著挥了挥手,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格外傻气,晃晃脑袋权当又年轻了一回。
          静静地来到骸身边,斯佩多伏在栏杆上眯著眼望著远处渐沈的夕阳,落日的余晖洒在亚平宁山脉巍峨的峰峦上,不经意地勾勒出忧郁不舍的意味。
          “每次看落日,都会有种此生休矣的错觉。”
            骸斜斜瞥了他一眼,硬是把可惜你活的够长这句话咽下,想了想接道:“可第二天它依然照样升起。”
            “可光阴不会。”迷恋地看著深红的火球渐渐消失在山的那头,斯佩撑著下巴点著头,“很多人很多事,等不得重来。”
            骸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罕见地沈默下去。
          斯佩多在落日的余韵中偏头看了看仰著头的骸。
            小鬼皮相著实不错,又是17,8岁的年纪。正值大好年华,有足够的精力与勇气,能够肆无忌惮握著身边人的双手,带他看尽人间风景,阅尽无数沧桑。
            而骸仿佛生来就知道自己的不同,过早剥下青涩的外衣的少年,在尘世中摸爬滚打中练就一副凉薄的笑颜。用一种洒脱意欲超脱自然的态度生活,即便是身处烟花之地,依然能够完美地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厌恶人间的污浊危险,却又不得不与它产生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这种苦痛与倔强,和自己倒是相当像的啊...然而,这样一个特殊的、不羁隐忍的少年,却有要命的软肋,甜蜜并痛苦著,恐惧著。
            斯佩多摸著下巴忽然笑了笑,仿佛忽然想到了什麽:
            “呐,轮回六世,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骸狐疑地扫了他一眼,发现对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於是细细想了想:“怅然吧。”
          上一世的情人,或许就在轮回之后的下一世变成了兵戎相见的仇敌;不,仇敌也好,要好过素昧平生的路人。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光阴的作用下变得格外浅薄,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在时间的齿轮上留下存在的证明,再回首时就会发现,那些痕迹早已慢慢氧化成风。
            轮回六世的记忆,给他带来异常丰富经验之外的副作用相当明显。充斥著情感的回忆是一把双刃剑,翻来覆去都是痛,愈是情深意重,报应就来的愈发深厚。骸有时候会觉得精神几欲崩裂,只能用双手捂住脸,从指间冷冷地笑出声来:
            这个世界,果然不足取啊。
          扬了扬嘴角,骸看向穹窿中闪烁的星光:“然后就是迷茫。”
          斯佩多收回视线,实话说自己在这这三百年里断断续续的时光里,见识了太多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的对策是站在原地看著就好,既然是留不住的那就松手好了。骸的恐惧他有办法理解透彻,却没有办法去疏导。
            那双明亮了三百年的眼睛里,有骸不愿意看到的了然与同情,骸扭过头,中断了莫名其妙的对话。沈默也没有长久,斯佩多忽然一敲脑袋,慌慌张张跑进屋:“喔,忽然忘了。”
            骸跟著扭头,看著雾属性的前辈风一阵地跑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鼓囊囊的袋子,斯佩多向骸点头示意他过来:“诺,帮把手。”
          早已经习惯饭来张口的日子,偶尔帮点忙自然不成问题,骸从栏杆上滑下来,发现斯佩多似乎囤了不少食物。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斯佩多已经回答了,带著一脸无可奈何:“过些日子要有大雪,我担心封山。”
            骸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意识到斯佩多已经是不再需要营养供给的精神体,那麽...那麽这些东西,
            是给他准备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情,骸尴尬地呆站著不知道如何应对,斯佩多倒是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潇洒模样:“要不是看在你还在发育,我才懒得管你。”
            发育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嘲笑后辈年龄尚小的意味十足。
            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些微感恩立马烟消云散,骸绷了绷脸,没料到那位冬菇犹嫌不足,咂咂嘴还欲继续。
          “斯!佩!多!”
          做前辈的眨眨眼睛,耸耸肩,黑暗中他的眼睛亮的漂亮,水蓝色的,清澈透明,伪装无辜的本事绝对一流。越是无辜,做后辈的越是来气,深深吸一口气“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一副纯良的表情打骨子里不适合您拜托您收起来嗷嗷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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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2-10-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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