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刺客是什么?
Assassin?assassino?δολοφόνος?暗杀者?자객?
中文名刺客,英文名Assassin,别名——没有。动物界,钢材大门,水纲,鸟目,不孕不育科,田属,无种,分布于罗格、鲁·高因、库拉斯特、群魔堡垒以及哈洛加斯一带,味微甜,能祛风湿,《神农百草经》上记载……
不、不我认为这都不能用来形容刺客。
我们是黑暗里的死神,我们是无情的收割者。我们没有自己的感情,我们只是不停的、不停的将匕首从目标的脖子上划过,然后看着鲜血飞起又如同雨一般落下。仅此而已。
我盘弄着手上的一杯麦酒,它在酒吧的光照中泛着微微的金光。一些小小的泡泡从底下升起,让这杯酒微微的有了一丝迷醉的味道。
这里是罗格酒吧,营地里的几大酒吧之一,我之所以在这里喝酒是因为不擅长太吵闹的地方,而对面的红杰克酒吧实在太吵了。要真的说起来罗格酒吧并不算太安静,但今天是个例外,因为我不远处就有一个足以让酒吧完全安静下来的存在。而现在罗格酒吧还有这么多人只能算是一个奇迹了。
‘法拉?这个老爆炸魔怎么有心情出来喝酒了?’我透过酒杯上映照出来的他的脸静静猜测着。他是一个老东西,因此他发现了。把头扭了过来,冲我露出了一个慈爱(让人毛骨悚然想捂紧钱包)的笑容。我眯上了眼睛,直接看向了他。他和几个法师坐在了一起,那些法师正在聊着当前国际形势,但我明白那不过是他们的伪装,他们实际上都是哈洛加斯级的冒险者,虽然穿的跟新人一样但那股气势掩盖不了。
‘老鬼,今天怎么跑出来喝酒了?’我传过去这样的信息。
他笑容尴尬起来了,稀少的胡子也抖动起来‘实验室正在重建。’他传回这样的信息。
我愕然,这老鬼的实验室在重建?他最近到底干什么了?我好奇的不是他的实验室在重建,而是实验室在重建都让他跑出来喝酒了。。。。。。‘你到底炸了几个实验室?’我用眼神传讯。
这时,我边上的另一个刺客新人挪了挪,似乎会和营地害虫之一的法拉对话的我产生了一丝恐惧。
那边的法拉尴尬的摸了摸胡子,然后向酒吧门的方向看去。那边是十分吵闹的野蛮人正在叫嚣的区域。一个穿着类似皮甲衣服的新人德鲁伊走了进来,穿过了法拉那个老鬼的消音结界,脸上还有些惊奇的样子。法拉为了掩饰尴尬向笑着他点了点头。那个新人德鲁伊呆了一下脸上写满了惊讶。张大嘴就像在说‘哇塞,好像是个很厉害的家伙,要不要去奉承一下?’但马上就脸色一变变得十分沮丧‘反正不是我高攀得起的,算了!’
这样的人也算得上奇才了吧,该叫他表情帝吗?表情帝继续在做着表情,先是看向了另一边几个死灵法师,然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豪迈的战场,折戟沉沙,浮尸遍野,然后一个黑影出现了,浑身笼罩在斗篷内,黑影走到的地方一个个尸体化为了骷髅骨架从地上爬起,抬起骷髅脑袋对着阴森的天空嚎叫。然后就是一架架战舰从天空飞过来,还可以看到有一个大叔叫道:“把除了用两条腿站立的生物全部杀死!”
于是他转过了头,向我看了过来。我抬头用满是煞气的的眼睛看了回去,然后……这个混蛋竟然无视我。
我低下头,对着边上的刺客说道:“这个混蛋竟然无视我!”
“不不不。”那个刺客看着我:“我马顿从来不和会跟爆炸魔眉来眼去的人说话。”
你这个混蛋,信不信老子一飞龙在天弄死你?
我继续喝酒,然后看向法拉‘别给我逃避话题,你炸了几个实验室?’
法拉呵呵笑着,但表情很微妙,就像是和另外几个法师讨论到了什么开心的话题一样。而他显然在神游物外,因为他边上的法师正在讨论:“哇哦,那个德鲁伊妞好正。”
“不,我觉得那个亚马逊更正一点。”
“切,一个**罢了。”
“什么?你个贫乳控敢说我眼光不对吗?”
这样看上去倒更符合他的形象了。我这么想着,将视线移到了他所看着的地方,那是一张很干净的桌子,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那个表情帝德鲁伊。另外一个是一个穿着法师袍的正面红耳赤的站着的小女孩。年纪不大,从她眼前放着的橙汁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很清纯的女孩。从气息来看她是一个法师,但十分奇怪的是她居然拿着一把骨杖。也不知道这个表情帝德鲁伊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的脑子已经被简化到了不会觉得在吵闹的酒吧里一个人坐着的小女孩很特别?他们正在聊天“我真的不骗你,要不,你……你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