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长夜
被推到米诺斯身上的阿鲁贝利希,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碰触到米诺斯的身体时,只觉得体内沸腾的欲望像烧开的水一样翻滚着,而米诺斯被缚的姿势更是让他血脉喷张。他紧搂住米诺斯的腰,狠狠地开始吸吮他的肌肤。
感觉到阿鲁贝利希燥热的体温和疯狂的亲吻,米诺斯清楚他不能说‘你不要这样,停下来’的话,因为在这样的情形下,说‘不要’只会增添阿鲁贝利希的欲望。而此刻,比起他自己,艾亚哥斯的处境才更加火烧眉毛。怎么办…….怎么办……在心慌意乱的时候,两腿之间猛地一胀,阿鲁贝利希已经像一头野兽一样在他身体里发泄起来。
后停一阵阵地酸痛难奈,今晚早些时候被艾亚哥斯弄伤的地方又被扯裂,米诺斯猜到达拿都斯一定是让阿鲁贝利希戴上了什么折磨自己的东西。强忍着这难受的痛楚,他咬住牙关,不敢发出任何火上浇油的声音,只能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而阿鲁贝利希能快点恢复理智,他才能够帮自己弄开手上的铐锁,才能够想办法去救艾亚哥斯。
此刻的阿鲁贝利希不是不知道自己正在与米诺斯做不应该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的理智就像是一只被重重锁链捆绑的弱小的兔子,在汹涌的狼虎欲念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身体只知道要继续,继续下去,不停地索取更多的感官快乐。
阿鲁贝利希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终于,他喉间发出几声低低的声音,喘息着伏在米诺斯的背上。渐渐地,喘息声变小了。
米诺斯的腿已经有些发木,但是他顾不得管这个,只是轻声道:“你现在……好了么?”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过了片刻,他才听到阿鲁贝利希很低的声音:“我……对不起……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尴尬的米诺斯怕他还会说出什么让自己和他更加不知如何面对对方的话,于是急中生智地说:“斯多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句话一出口,本来还羞于面对米诺斯的阿鲁贝利希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很快地站起身来,找到米诺斯被扔在地上的外衣搭在他的背上,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地穿戴好。
“我想办法给你打开锁链。”阿鲁贝利希说着开始寻找能弄开锁链的工具。
就在他从酒柜里翻出一支开瓶塞的尖细锥子,打算用来试着撬米诺斯的手铐时,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米诺斯和阿鲁贝利希同时警惕地抬起头来。
“有人来了。”阿鲁贝利希说。
米诺斯眼中也现出紧张的神情,他很快地小声对阿鲁贝利希说:“快,假扮你是被绑着的。”
阿鲁贝利希迅速地从地上捡起达拿都斯本打算让米诺斯绑他的绳子,把手背在身后,将绳子绕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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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渐渐回归本位,艾亚哥斯第一件记起的事就是在达拿都斯的宅子里碰到西路费都的事情。他心中很明白自己遭到暗算,此刻已经落到别人手里,但还是想勉强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一眼自己究竟身处何处。凭感觉,他觉得有人就在他面前很近的地方。他听到对方身上衣料的轻轻摩擦,然后是杯底碰到桌子的声音,可是那个人似乎很耐心,只是在等着他自己挣扎地抬起头来。
几乎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抗拒得了地心引力把头抬起来,艾亚哥斯看到自己竟然在‘夜’米诺斯的办公室里,可是面前的人却不是西路费都。
“见到我你并不惊讶嘛。”达拿都斯微笑着,手轻轻地摩挲着身旁桌子上咖啡杯的杯柄。
艾亚哥斯把头靠在身后的墙上,微仰着脸以便省省身体里留下不多的力气:“不,我很惊讶,你竟然会乐意用一个叛徒来帮忙。”此刻,他已经看清西路费都就站在达拿都斯身后不远的位置。
达拿都斯却淡淡地道:“叛徒?你在说你自己么?身为我的手下,抢我的人?”他顿了顿,“呵……我知道了,你在说西路费都,没错,他的确是背叛了拉达曼迪斯。”
西路费都的脸色变了变,他自然知道在冥界这样的组织里,背叛的人有什么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