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很昏暗,低压的乌云带着中世纪专有的腐朽。远方闪电鸣唱着这悲壮的时刻…
黑发男子悠然地坐在椅上,身披的袍子代表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些被受控的人们被带了上来。
他很平静地看着,没有半点情绪,宇智波佐助算不上是基督教徒,但他很清楚怎样才是明哲保身。
受控的人们很可怜,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无辜。多少人是被陷害的妇女,多少人是不解尘事的孩童,多少人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只是因为他们不信仰上帝,仅此,造就了当下的局面。
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其实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戏剧,周而复始,早已麻木。不就是再看一次同类的死亡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手在颤抖,仿佛身体都…
是啊,他看见了天使,宇智波佐助。
金色的头发闪着光,澄澈无比的蓝眸。
天空和太阳…
可惜…
那不过是错觉,没错,仅仅只是错觉,错觉罢了。试想,天使是上帝的宠儿,怎么会被受控呢?那一定是带着面具,虚伪的仿照天使的恶魔。他,罪有因得。
仍旧冷眼观望,原本寒冷的天气仿佛镀上的是冰。很快,就要结束了。
「开始!」很快,这里就是遗址了。
知道吗,曾经,那群没有人性庸俗的人在几天之中毁掉了整个村子,7000多条生命只得怨魂飘荡。
去过女巫之镇吗?
一个又一个被受控的人开始进行审训,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开始回荡在压抑的天空,未轮到审训的人们十分害怕,瑟缩着,可惜命运早已注定。
为了能够死得痛快一点,他们不惜承认那个虚有的身份,妇女承认她们是女巫,是恶魔的情妇,她们背弃了上帝,理因接受惩罚。男人们则绘声绘色地描述巫魔会上自己是如何和自己的情妇颠黑倒日地玩耍,调性。
很不可思义吧,如此卖力地演讲不过是求死,啊,没错,求死。一切都不存在,可是他们确无力反驳。因为,他们都承认了,不是吗?
如果不承认会怎样?那么他们将会受到酷刑,什么叫做灭绝人性——
「女巫,有罪…他们,值得一死。」——《女巫之锥》于是,便有了烙铁,针刺,压手指…残忍的基督教徒会把他们的衣物褪去,用各种刑具尝试。
「女巫身上有魔印,他们不会感到疼痛。」——《女巫之锥》于是,基督教徒们回用这种方式来寻找印迹。
明明痛得撕心裂肺,可是他们又怎么看得见?直到受控者麻木到没有知觉,然后草草下定处死他的日期。仿佛,只要是受控者就必定不能从这走出去。
他们会有尸体吗?怎么可能?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他们的肢体不是被分尸喂狗,沉入水底,就是被烧成灰烬。
宇智波佐助的视线一直都没有从那个金发天使上移开。
他,与众不同——
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慌张,难道他不怕死亡吗?为什么他还在笑,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和梦想也就此夭折了?
没由来的闷疼,是啊,当你看到如此天真的孩子即将凋零,也会很难受吧……
宇智波佐助第一次开始为他人担心,而且是那个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