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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文风进化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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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虽说我没太明白最近半年是不是真的在进化。


IP属地:江西1楼2012-09-29 20:15回复
    ·结尾
    普英|Addicted
    ***
    基尔伯特漫步在街上,靴子踏得一阵带着节奏的轻响。
    他突然惊讶地停下脚步,盯着转角处走来的少女。
    那双眼睛……不,他觉得自己没认错,那双翠绿色的眼睛。
    「等等,小姐……柯克兰小姐!」他想自已一定是疯了,没来由便喊出了那个沉默了三年的姓氏。
    可少女疑惑地转过身来,红色的镜框下像是镶了两块上乘的翡翠。
    


    IP属地:江西3楼2012-09-29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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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喜欢的部分
      独乌|Regret the Last[悔意末世]
      4
      路德维希面对这预料之中却仍是不想接受的结果站姿有些僵硬。
      他们已经进到了三号房间,而他站在将生机隔绝的墙外听着惨淡的哀号。他觉得自己的意志不能支持他在这里站立多久了,却又担心地想从那些喊叫中辨别出她的声音。但他明白她不会发出这样痛苦的声音,他几乎都能看到她闭着眼睛平静的样子,嘴角可能还留着一抹令人难以置信的恬美微笑。
      他尽力想让自己的神色显得正常,就是那副严肃刻板不曾动容的模样,却从面前的士兵眼中捕捉到了惊讶和疑惑。
      他返身回到房间,放弃了自己想去寻找那个蝴蝶结的念头。因为他低头时瞥到了那令士兵惊讶的源头。
      他的上衣口袋上,别着一对黑色的十字夹。
      5
      鼓掌庆贺吧,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少将的战斗又能够继续下去了。
      他终于练就了那被他羡慕又鄙夷的铁石心肠,完完全全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位合格——不,该说是分外优秀——的军人,在那个他失去了一位素不相识的美丽姑娘的夜晚。那些烦恼,那些犹疑,那些阻挡他完成任务的思考,全部被他锁在了那个黑暗、弥漫着毒气的房间;而他,像从地狱归来的战士,板着面孔一路向前。
      贝什米特少将无畏地望着终点处的深渊,胸前佩戴着的纪念他最后一丝作为善良人类的悔意的勋章淡淡地闪着光。
      


      IP属地:江西4楼2012-09-2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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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请节录半年前所写作品的开头、结尾与最喜欢的部分。
        ·开头
        耀樱|流年一梦
        0
        只因一时的意乱情迷,却情真意切地记住了你的眉眼。
        1
        王耀仍能清晰地忆起那个日子明媚的模样。如同许多带着香风的、暧昧又朗然的开端一样,他遇见那女子正是在微风扶起曼妙柳枝的湖畔,轻轻飘飘如同湖面雾气一般的细雨模糊着他的视线,而在朦胧的画面尽头她缓缓地出现,未带任何一丝突兀或是让这片灰蒙鲜亮起来的气息。
        是的,现在想来她仍是那样符合那日连绵的雨脚,浅淡的色彩和素净的面容夹带一丝一缕的茫然无措的神情,便是那场春日的雨里王耀记下的印象。
        他觉得自己那时候是带着些刻意的,不知什么样的鬼使神差的念头让他故意滑落了手中的诗卷,就像计算到恰好一样令正经过的女子停下脚步拾起了它。
        「这位官人。」她有些怯生生的模样,只是唤了一声。
        王耀近近地打量她的眉眼,微有些柔弱甚至病态的苍白笼罩在她那谦恭的神情上,他隐约从这双有些失焦的眸子里感觉到些异样。她……大概不是宋人,他这样结论道,一时忘记回答已递到手边的、有些濡湿的纸卷。
        在女子有些奇怪似乎鼓起勇气打算再次开口时他终是点头接下那册书,「谢过。」语气里也没有任何本该有的涟漪——本来,科举在即令他心生焦躁与茫然,不离手的书卷竟是让他有些倦怠,行到湖畔遇见一位年少而淡雅的女子,恍惚间掉落书卷而有过几句言语的交集,而开始或留下一段婉转的故事——王耀在心间笑笑,这样百无聊赖间竟真这样照做而消遣别人女子的时间,确是有些恶意了。
        而那女子也完全如同她平静的外貌,轻轻摇头便继续行开,除了经过时多注视的、毫无情绪的一眼之外并没有任何其它,背影远去的过程也没有翩然或者回眸一笑。
        王耀抚了抚那已经在雨水中发皱的书,清醒了自己在雨中迷蒙了一阵的心神。对,现在他回忆起来,那时候他的确是被前途的不明朗、生活的无意消磨以及女子别具一格的面容弄得心神不定。
        的确,是这样的呢。
        


        IP属地:江西5楼2012-09-29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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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
          露白露|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长夜快过去 天色蒙蒙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娜塔莎听到她最亲爱的那声音唱出第一句词的时候便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迅速用手抹去又流出来。
          那正和现在一样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短短的几分钟,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八岁被带到这个城市抚养见到这个人起,到十八岁被带回家接手公司,他的微笑他的愤怒,他的声音他的容貌,他的关怀他这个人的存在,那些曾让她感谢过千万次上帝的一切,就那样不停地涌入她的脑海。
          她曾有过的幻想,永远只能当作年少的玩笑说出口,如今终于要彻底破碎,这一点他们都无能为力。
          这时候起,她终于爱上了这首歌,她明白了伊万的声音里也有些想要承认却只能不承认的感情。
          伊万唱完后,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其实娜塔,那个家伙讨厌我,但是不讨厌你。」
          娜塔的泪水总算停了下来,她也不在乎是不是会牵到伊万的伤口便紧紧将他拥在怀里,「我知道,哥哥。」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娜塔莎轻声地重复了‘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这个悲伤的句子后便离开。
          她想,这是她作为娜塔莎·阿尔洛夫斯卡娅在莫斯科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晚上,而若是今后作为娜塔莎·琼斯,她再也不想回到莫斯科。
          


          IP属地:江西6楼2012-09-29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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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喜欢的部分
            普洪|辛德瑞拉的毒苹果
            8
            在他注视伊丽莎白的间隙他突然注意到那透明的棺盖正被打开时,而令人鄙夷的王子正在缓慢地俯下身子。
            「等等小少爷你挡到本大爷的视线了!」基尔伯特在心中怒吼,快步站到了舞台下方的中央处,令第一排的观众全部诧异而不满地侧目。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罗德里赫要做什么。
            他要吻她!
            基尔伯特心中狂乱地填满这句话,而也不知道是否错觉他似乎看到伊丽莎白皱了皱眉头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的表情迅速地回复正常,但基尔伯特仍坚持那是破坏了刚才所有令人疯狂的美妙的原因。
            在罗德里赫的嘴唇——那假惺惺的、红润得令人反感的嘴唇,基尔伯特想道——即将贴到伊丽莎白面颊的那一瞬间,基尔伯特毫不犹豫地翻身跳上比他矮不了多少舞台并叫着「停下!」
            这个瞬间全场又出现了和三个小时前完全一样的沉默,罗德里赫震了一下费了些劲才稳住身子,而伊丽莎白似乎闭着眼睛纠结了一会儿后决定起身,看向基尔伯特的眼神第一个短暂的瞬间是释然,接着才是滔天的、似乎能将人卷进去的怒火。
            基尔伯特面对这一般能让他退缩的愤怒毫不动摇,直直地朝半坐在铺满百合和玫瑰的底座上的伊丽莎白走去。
            伊丽莎白的情绪仿佛随着他一下一下重重的脚步声逐渐退缩,翠绿色的眸子里神光渐渐转成惊异,甚至有那么一丝缕的恐慌。而台下的观众却被激起了更大的兴趣,紧张的呼吸声都变成了统一的步调。
            接下来的场景都拥挤在一个短暂的瞬间,直至谢幕很多人也没有反应过来舞台上发生的事情——
            终于明白过来的路德维希关掉了所有灯光,人们听到罗德里赫吃痛的低呼和佩剑落地的金属声,脚步声急促地响起而伊丽莎白轻声念「喂基尔」,一阵奔跑的足音和衣摆的摩擦一直蔓延到礼堂门口。
            众人谢幕时带些尴尬的神色鞠躬,整齐站成一排的人中却不见才华出众的主演伊丽莎白,只有从裙摆中滑下的一串通往门口的百合花。
            


            IP属地:江西7楼2012-09-29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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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
              法洪|Cheers!
              7
              「弗朗,今天能陪我吗?」伊丽莎白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太过明亮,便在结尾轻轻地笑笑。
              「如果是去看基尔,哥哥我当然乐意奉陪。」弗朗西斯的回应从听筒里传来有些细微的失真,却明确地传达了他的准备充足。
              所以伊丽莎白在院口见到弗朗西斯立在车旁等候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吃惊,她甚至觉得刚才在电话里便隐约听到了车上的音响声。
              在去往花店的途中他一直很沉默,而她也只是轻轻地叹道「不知不觉都两年了呢。」
              弗朗西斯突然问道选什么样的话,旋即又想起去年她选的天竺葵忧郁得出奇。
              「今年选矢车菊怎么样?」她笑得有些狡黠,那意思仿佛是她不再能把代表自己的花全部送给亡夫而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弗朗西斯似乎理解了她带着光泽的绿眸里的信息,微微扬起嘴角。
              伊丽莎白望向弗朗西斯的时候这年的第一片雪正好落到他的鼻尖上,她呼出一口气看着他有些水汽的蓝眼睛,想起了今天放在基尔墓前那一捧颜色浅得太过轻盈的矢车菊,又低下头去。
              「伊莎,你忘得掉他吗?」弗朗西斯有些犹豫着开口,随即觉得自己实在愚蠢,轻轻晃了晃脑袋,金发扫动了肩上的雪。
              「那你能忘掉他吗?」这句话伊丽莎白用英语吐字,为了让他明白她所指的人。
              他们相视而笑,似乎从这刻起真正理解了彼此。
              「但是,伊莎,哥哥我……」弗朗西斯的目光非常明亮,充斥着一个想要表达的、和眼前人有关的秘密,但伊丽莎白将食指请放到他的嘴唇上,停止了他的言语。
              「不,不要说。」她的目光非常温柔,衬得身后的雪景都十分动人。
              弗朗西斯顿了很久,细细地看着她和自己同样认真的神情,突然他勾起了嘴角,揶揄地发问,「哥哥我能问问罗德里赫的事儿吗?」
              伊丽莎白装出严肃的模样,那漂亮的绿眼睛却在发笑,「先生,您在怀疑我吗?……好了,他只是表亲。」
              弗朗西斯抬起头望着雪下的暮色,似乎雪落进眼睛一样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问道,「那,这样就好?」
              「是的,这样就好。」
              弗朗西斯重新注视着她,带着那种摄人心魂的笑容。「遵命,夫人。」
              


              IP属地:江西9楼2012-09-29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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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请节录两年前(或以上)所写作品之开头、结尾、最喜欢的部分。
                【传说中黑历史版本出现了快捂眼!】
                ·开头
                法英|那些信笺上盛放的

                他们其实相遇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碰上了。互相打量了一秒钟,可是眼睛都不在看对方,然后面无神色地离开。他们都有航班要赶,没有时间明细陌生人的面容。然后一个回巴|黎,一个回伦|敦。
                但是他们自然谁都没有认出谁。因为他们只是互相通信的笔友而已,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
                晓。
                To F,
                我现在正在回伦敦的飞机上。
                我去听了那场音乐会可是很难听……
                亚瑟坐在座位上,飞机掠过云端的时候他在信纸上写下了这几行字。
                其实以他的性格笔友什么的他才不会交呢。只是由于工作压力太大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向陌生人比如笔友倾诉。其实网友会方便很多但被医生禁止了。“你看屏幕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而且如果是用写的,感觉会不一样的。”
                于是他竟乖乖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找了一个笔友。只是觉得那个自称“F先生”的人一定不会打搅他太多的生活便就这样开始了通信。
                那个法|国|人很快便回了信,字迹娟秀。“像个女人。”亚瑟感到一阵好笑。只是和他自己不同,F先生不会每次只写上几行字,会很有兴致地和他聊上很多,从种花到音乐,偶尔也会“最近伦|敦很冷呢,可要记得加衣服哦”地来上一句。
                这次出行前,亚瑟说他要到德|国出差时,F顺口问了问是不是去波|恩。结果很巧地,他们要在同一时间去同一个城市。亚瑟便鬼使神差地答应了F游戏般的邀请。住同一个旅馆和同一场音乐会而已。F说如果有缘分说不定他们会真的碰上。
                才不是想要见他……只是住在那里方便而且正好有时间而已。亚瑟想着,而日历上被他用红笔刻意提前的日程像是嘲笑般地望他。
                “结果还是没有碰上……什么啊混蛋,我才没有在遗憾呢。”亚瑟想着,在信的末尾署上了一个潇洒却微微有些不自然的A。把信装入信封的时候,他又想到,其实也许不见面会更好呢。
                【自戳双目】
                


                IP属地:江西11楼2012-09-2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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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
                  耀菊|大雁归
                  13.【所有的人都知道 我等谁】
                  有的时候,不,是经常,能在火车呼啸而过掠起的风中发现哭泣和惜别的人。因为有战乱和不安稳的年代,这样一去又不知是多久的分别。
                  王耀会在新生的哲理到处行走,看百废俱兴的春天里又能伸手摸到的欢欣。但火车站是他极少去的地方,也不知是本能地抗拒着什么,还是因为一幕幕的分离会在他的心中荡起涟漪。
                  那天阿尔弗雷德向他伸出手来,对国王表示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让他感到好笑和无奈,只是不用言语和不用歉意便能忘却过去的话,能换来的又是如何的和解,他不知道。但迟疑后,他还是伸出手去,极轻地握了握。
                  又仰头,发现排成规整队列的候鸟又优雅地飞回了北平的上空。
                  是的,这里已不叫北平了,但他仍是喜欢这两个字,简单又无厚重「京」字的沉痛,却承载着更多更深苦的过去。
                  他还是会想,自己还是应该感谢阿尔弗雷德的,不仅是因为周围许多缓和的目光,更是为了他来到火车站等待的那个笑颜。
                  几天前,他收到了一封信。熟悉又期待的字迹道,「春 又至」。
                  【这篇的叙述方式我还是挺喜欢的 就是这篇三观有点不正【喂。
                  


                  IP属地:江西13楼2012-09-2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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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喜欢的部分
                    随笔|About the cosmos[关于宇宙]
                    •About the Cosmos/关于宇宙
                    我静默地观望,思绪的狂澜掀不起它的任何涟漪。
                    •双星/孤独或是毁灭
                    就是这样,孤独地彼此思索着。保持这个距离互相旋转,太靠近就会毁灭。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话。「双星」一样永恒的美丽和永恒的距离。不知牛顿在发现万有引力时是不是也因此潸然泪下。
                    又是一夜孤寂,又是苍穹满星。这些在静默中互相遥望的星辰,抑或闪烁隐约的微光,抑或璀璨明亮的银芒,一个一个散落在夜幕,彼此孤独。曾记得它们中有永远在相互守望的,只是总不能触摸到你我。其中一个看见战国时的生灵涂炭,给另一个投出悲哀的目光;而当这目光到达的时候,另一个却见的是大唐的盛世桃花。这深深的一眼,也许便是几个、几十个、几百个世纪。把它叫得短些吧,那样长的距离我担心那些缱绻会在银河中迷失。所以我说,只有几个光年的长路。在那波折的光路里,也许彼此的情愫就这样相遇了,会心一笑,却又是千年。曾记得它们有过耀眼的光芒,在不断的传达中,温度渐渐缺失,最后是清冷的银光。它期待着自己的心情在多少光年外仍能被对方拾起,默默而长久的默契流淌在遥远的星系,不发一语。在如此漫长的牵挂中依旧存在的真诚,也是有的吧,就像那一直流传在民谣中的牵牛织女,纵使是那条宽无边际的银河也未曾改变。
                    这算是爱吗,如果说你我都只是颗冰冷的行星。它们已没有了言语,已褪去了热烈,这茫茫宇宙中就连时光也渺无声息。也许在接到你目光的那一瞬我能理解狂烈的心跳,但最终我思绪里的小小交响也归于寂静。在这种无可忤逆的安静里,如此深沉辛苦的感情也显得冷淡。这就是我们的永恒。亘古不变,永不消褪。
                    沉默,但彼此了然。这是好的。能感到这种美好,直到你我都燃烧殆尽在这无尽中消亡。
                    或者说,换个方式吧。从那遥远遥远的有生命的星球上看来,我们创造的是夜的繁华,像个拥挤而美满的家庭。只是这家庭的庭院太大太大,最后还是落得彼此疏离。没有邻近的星体在我的附近,我们都如此孤独。从我爱上你到现在的这么多亿年里,我都有一个简单的愿望。如果你愿听,那我悄悄告诉你。我只想,像个普通人类一样和你相拥,仅仅一次也好。如果哪天,我挣脱了那困住我几十亿年的向心力向你奔跑过去,用几万年的时间和你相遇,你是不会怪我的吧。
                    太靠近就会毁灭。那么,陪我毁灭吧。相撞后散落的尘埃,仍将载动你我曾经的羁绊,继续相互旋转——或许,那时候你我会靠得更近呢。
                    


                    IP属地:江西14楼2012-09-2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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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请节录两篇文章之写景段落,两篇完成时间需隔半年以上。
                      *-*
                      法英|沙漠花开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是个冒险家。好吧,姑且这么说吧,如果问他自己他会告诉你他是个艺术家。
                      他眯起漂亮的眼睛,再一次看周身苍茫的沙漠。清晨时夜晚的寒气仍未褪去,但是阳光已经来临这片被揉碎的土地。微风起,细密的沙粒亲吻着他的脚。他执意赤脚在这沙漠里行进着,如果不到正午的高温和子夜的寒冷,他都会仔细每一步踏进沙里感受这平日感觉不到的质感。
                      沙丘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缓缓移动着,默默被风拂开浅浅的一层,旋即又覆盖到几厘米外的地方。它们温柔地飘转,偶尔会挑着巧妙的时刻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泽。
                      和弗朗的发色一样的光泽。
                      他爱这片沙漠,这是自然的美。
                      如果他不是在这里迷失了几天的话,他会继续感叹这景色的美好的。
                      ……好吧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写景。
                      


                      IP属地:江西16楼2012-09-29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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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港湾|colorless wind
                        王香自己也没明白为什么他正走在这条路上。这里就像是个秘密的、浪漫的场所,而又带着些黄昏下的浅淡情愫,并不如月下的长凳幽谧迷人,却充满一种舒适的,甚至是熟识的惬意。古老的榕树在这所还算现代的美|国大学并不多见,它的叶子似乎在轻轻地摆动,洒着柔和的日光。
                        ……老天真的找不到写景啦!


                        IP属地:江西17楼2012-09-2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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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请节录两篇文章之H段落。两篇完成时间需隔半年以上。没有的话放个前戏接吻也行XD
                          【清水党冷笑一声】
                          *-*
                          菊耀|宿命 你是那唯一被等待的人
                          他解开自己的衣物和我的绸裙,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流连。我变得非常敏感,在他的动作下轻轻颤动,唇齿间滑出了几丝呻吟。我感受着他的爱抚、轻柔、微舔,直至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都能体会到他的缓慢和温柔。视野有些模糊,但能看到他认真的神情,他紧贴我的胸膛传来和我一样节奏的律动。
                          ……Kill me!


                          IP属地:江西18楼2012-09-29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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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英|酒
                            【二】
                            ——这是多么奇怪的一幕啊。弗朗总要这样想着。你是绅士,不是吗。
                            亚瑟红着脸,绿眸有些模糊,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弗朗的眼睛,没有焦距的视线却让空气产生了几分暧昧。
                            弗朗看到他示意自己过去。
                            他刚走近,亚瑟将脸凑得很近,突然没来由地笑出了声,那张孩子气的笑脸让弗朗产生了咬一口的冲动。
                            好吧,他没有,他只是吻了吻亚瑟红润的唇,感觉那稍发甜的味道。
                            ——哦该死。
                            亚瑟拖着他一齐陷进了沙发。
                            ——以后不能给他做酒心巧克力,或者至少应该在他把生气时丢进酒杯的巧克力吃掉之前就
                            阻止他。
                            「情人节快乐,我的猫咪。」
                            在理智沦陷前的最后一秒弗朗如是想到。
                            隔了半年吗?貌似没有……嘛。之后我再也没写过 连暧昧都非常非常少……。


                            IP属地:江西19楼2012-09-2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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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请节录你自认为写作生涯中写过的最甜/欢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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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普法|亡灵返乡
                              *-*
                              基尔伯特和以往的这时候一样盯着安东尼奥的绿眼睛——那是双看起来多纯净的眼睛!绿色很亮,看起来很柔和,就像祖母绿一般漂亮地把目光投过来时自然便令人感到亲切和舒适——但是,那是假象!基尔伯特提醒自己。虽然面对安东尼奥的笑容他很难升起这种念头,但他确信就在刚才他从中看到了一丝锐利的神光。这相似的绿眼睛和隐藏的锋芒令他想起了某个总是令他挫败的女人,眼角不禁微微一跳;而这细小的动作似乎被坐在对面的人捕捉到了,基尔伯特清楚地看到他的笑容加深,故意用绿色的眸子凑近他的脸。
                              就在基尔伯特产生被逼视的错觉后退即将认输的时候一直在旁观战的弗朗西斯突然惊呼起来。「哎呀!哥哥我忘记计时了,要不你们……」他突然停下来看向都将目光转过来的他们俩,「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都眨眼了?对吧,眨了对不对?」他这才心满意足般按下秒表,仔细看了看显示的数字,「就说嘛,小基尔和小安东还是没可能破掉哥哥我的记录的嘛——」
                              这时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已经对视一眼,‘揍他’两字还未说出口他们已经默契地将仍在轻轻摇头自我满足的裁判员按倒在沙发上。
                              「噢别呀!」弗朗西斯的笑容终于在安东尼奥玩笑般的拳头中凝固了,这时候基尔伯特已经从房里拎出了四五个带些灰尘的枕头,「哥哥我的衣服我的头发,噢不我可怜的腰、屁股和腿啊——」
                              弗朗西斯的叫声在这副大多数人是笑着的场景里结束了。他可怜兮兮地被埋在一堆枕头里,上面躺着击掌相庆的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
                              *-*
                              弗朗西斯终于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已经用尽了哄他的办法。虽然大多数他假装泛着泪光撅嘴赌气的时候他们会选择把他晾到一边自己玩起来,但在今天这种他们并没带着盒饭的日子让唯一的大厨积聚怨气可能会产生什么他们不想面对的后果。最后他们只好面色僵硬地答应他一起当一次枕垫,听着他「都这么大人了,你们怎么还这么不成熟呢」的指责却笑弯了腰。
                              弗朗西斯现在变得神采奕奕了,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准备接受惩罚的两人,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令被盯着的基尔伯特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这样开口了,「基尔在下面,哥哥让你们准备一会儿噢。」
                              「不——,」基尔伯特看到弗朗西斯又欲发作的表情不情不愿地改了口,「本大爷是说为什么?」——这时候他瞥到安东尼奥几乎在偷笑却又装作事不关己的神情差点从地板上跳起来。
                              「呃,哥哥我就是喜欢欺负你嘛,」弗朗西斯向后两步躲开了基尔伯特想搭到他肩上的手臂,「好吧……小基尔你知道安东多坏么?上次只是挠他痒——对对,就我们一起让他笑了半小时那次——他就公报私仇地欺负哥哥!不就是副总吗,让哥哥一天都给他端茶倒水,传话送东西,好像他没有秘书似的!」
                              「可那天秘书真的不在啊。」安东尼奥眨眨眼,笑着打断他。
                              「——说得好像哥哥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给秘书放了一天假似的!」弗朗西斯满意地结束了指责,向着已经开始扯安东尼奥头发的基尔伯特指了指宽敞的沙发。
                              


                              IP属地:江西20楼2012-09-29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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