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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提灯,细细聆听,这独属于百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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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图了。表沉咩~


1楼2012-09-23 11:13回复
    如题
    请披一件青衣,随妾身点燃这一百支蜡烛,直到天明...


    2楼2012-09-23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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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1 00: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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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姬
      月色朦胧正当空,微凉的夜风划过衣角,带起阵阵凉意,不远处,一辆华贵的牛车慢慢驶过夜间无人的小道。
      “唉!苑姬殿下可真是位绝世丽人啊,可惜啊可惜,竟然得了如此怪病~”
      “哼~她也不就是藤原家微末旁系的子孙么!而且,还是下贱的私生女呢!”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确是难得的美女,是京都的一美女呢~”
      “那倒是,她要是不美,怎么能吸引橘少将的目光而成了他的侧室呢!”
      “不过现在就说不定了,看看她那张脸,啧啧…”
      “呵,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诅咒了吧,活该吧,不过能攀上橘少将还真是她的福分呢!”
      “是呢是呢…”
      秘密交谈的声音随着牛车的远去而变得若有若无直至消失,被溅起的尘埃深深掩埋。
      <<<<<<
      橘府-
      一间阴暗而安静的厢房里,房门紧紧地关闭着,一缕调皮的月光因为好奇而从窗缝间细小的缝隙间射入黑暗的房间,正巧打在背对着窗户的单衣女子的身上,也有一缕打在了室内巨大的铜镜上,那一瞬间,可以看清女子背对着的面孔,多么的狰狞可怕,就仿佛被火烧焦后又被刀子狠狠割过的样子,让人看到后,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明子…大人今天又没过来啊!大人去哪里了呢!”良久,一阵极其悦耳的轻柔嗓音幽幽地响起,显得说不出的凄凉。
      “…去了…去了丰臣府,小姐。”静了片刻,一直站在黑暗的屋中的侍女终于犹豫地开口,却又有些欲言又止。她是小姐的陪嫁丫头,自是不怕。
      “…明子,你,继续说,大人他,去干什么了…呢。”还是女子幽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小姐…唉!听闻丰臣家的公主长得极美,而且即将及弈…当然,这只是贱婢道听途说的,小姐可不必当真!”侍女犹豫了片刻,咬牙说出了真相,却又快速的澄清。
      “…你不必多言,明子,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大人他爱的,是我的容貌,可我是真的爱他啊!而如今我容貌尽毁…我不可能再得到大人的垂怜了…”女子凄楚的说出了真相,任凭晶莹的泪滴溅落满地,划开破碎的花朵。
      <<<<<<<
      次日,橘府喜贺,丰臣家的柚姬公主将下嫁橘少将为正妻。
      再然后,便是夜晚的婚礼,宾客满堂,美人如玉,一身红衣的男子显得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更显得其俊逸过人。
      突然,喜堂的门口传来一阵吵闹的喧哗,皱皱眉,男子迈步走到门口。
      “大人,大人,你当真不再管妾身了吗!大人,妾身是真的爱你啊,大人~”一身白色单衣的瘦弱女子紧紧地扯住男子的衣角,然后抬头看向男子,眼里充满的乞求之意。
      当女子抬头的时候,明显地可以听到了四周的抽气声和惊叫声,男子挑眉,随后厌恶的瞥了一眼女子,抬手甩开了她。
      “那真是荣幸啊!可是我不喜欢你,如果不想被赶出去的话,苑姬,我希望你还是安静的呆在你自己的院子里比较好,哼!”
      “…是吗,原来大人就是这样看待妾身的吗,我明白了,呵呵,那么,大人,永别了~”苑姬凄美的看了一眼男子,随后毫不犹豫的从后门冲了出去。
      冲出去的她站在离橘府很近的河边,转头看了一眼追出来的府役们,然后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了下去,很快,就失去了踪影。
      <<<<<<
      又过了几年,风采依旧的橘名越乘着牛车回府,路经府旁小桥时,他突然听到了什么,猛地跳下牛车,一转身,望见桥的尽头款款走来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当女子渐渐走近的时候,他双眼猛地一收缩,浑身僵直得不能动颤,那…那是…
      白衣的女子慢慢走近,看到他的时候,女子青白的脸庞扬起一抹笑容,湿漉漉的单衣紧贴在身上。
      “大人,妾身来接您了……”
      桥姬·终
      


      3楼2012-09-23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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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点燃第一蜡。


        4楼2012-09-23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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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5楼2012-09-23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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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I,M大姨夫
            I‘
            S路过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2-09-23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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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一天起,他开始毫无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府邸上下,没人不明白他的心思。
                只有她---在面对他的时候,除了谦恭有礼,似乎再没有第二种态度。
                他不想用强,虽然这对他来说很容易。
                对她,他格外的有耐心,
                因为,这一次,
                想看到那双眼睛,为他彻底融化。
                只是,他似乎忘了,他有着一大堆的姬妾。
                这般明显的情感流露,对她并不是件好事。
                在看到她被抓伤的脸颊,流血的唇角时,他的心,仿佛被重重的撒开了一个口子。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滋味……
                原来,自己已经是这般的沉沦了……
                等到那双眼睛为他融化,真的就那样难吗?
                哀,莫大与有所求而求不得。
                怒,莫大与有所求而不得求。
                终于,她还是要离去。
                “明天,在为北条大人的表演结束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多谢大人一直以来的照顾。”
                “不!我不准许你离开!” 他忽然不想再有什么耐心了。
                “大人,多谢您的好意,只是……”
                “……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一点留恋吗?
                “…… ”
                “难道你的心就真的这么冷吗?”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拉向自己,凝视着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下淡然的眼眸,他的心,忽然激烈的颤抖起来。
                “我不许你离开,留在这里,留在这里!”
                没有挣扎,她只是轻启薄唇,一字一句的回答。“大人,那是不可能的。”
              


              8楼2012-09-23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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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肥了艾特我好吗


                9楼2012-09-23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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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1 00: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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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骤然间,灯火被扑灭,缭绕而起最后一丝青烟,纠缠与此地,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吻上了她的眼睛,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却不知为何让他有落泪的冲动。
                    “为什么……我要遇见你…… ” 她无奈的阖上眼,一丝叹息与唇齿间逸出。
                    第二天的清晨,当他睁开眼睛时,她已不在身旁。
                    他,始终是留不住她。
                    最后一次的白拍子舞,是否就是永远的告别?
                    他眯着眼睛,靠在姬妾的身上,半醉半醒的眼神追逐着她的身影。
                    不是他不想清醒,而是因为他没有忘记,
                    北条义时就在他的身侧。
                    这本来就是一场----为叔父准备的歌舞。
                    正在低唱的她悄然抬眼,正对上了他追逐的目光,仿佛有什么在她的眸中一闪而过。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说不出原因的不安……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只是一瞬间,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胁差,直直的刺向了他的叔叔。
                    兵刃相击的声音和侍从的怒骂声令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什么人?居然敢行刺北条大人!”
                    “北条义时,你不会忘记被你灭族的比企氏吧。”
                    “原来是比企氏的余孽,不过,即使是女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知道,本来就不打算活着离开。”
                    她冷冷一笑,阖上了眼睛。在闭眼的一刹那,她望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竟然也有些许温情。
                    “不要,叔父大人,请-----------”
                    他刚冲到她的身边,就见到眼前闪过一道寒冽的银光,接着,滚烫的液体飞溅到了他的脸上,他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脸,呆呆的望着浓艳的鲜血从她白皙的脖颈间涌了出来,仿佛是----绽放在地狱中的彼岸花。
                    那曾经千娇百媚的人头,就这样滚落到了他的脚边。
                    唯有那双黑色水晶般的眼睛,还直直的盯着他。
                    “实朝,这样就吓着你了吗?真是太没用了。” 义时擦拭着手中的太刀,唇边勾起了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
                    他微微笑了起来,“不错,叔父大人,我一直都很没用。所以-------”
                    义时手中的太刀蓦然落地。
                    他依旧笑着,看着同样浓艳的鲜血从叔父的胸口涌了出来,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陌生森然,“也让侄儿无礼一次吧。”
                    还来不及拔出自己的太刀,一阵剧痛从他的背部传来,他低头看着从腹部穿出的刀尖,轻轻的笑了。
                    一把,两把,三把,究竟有多少把刀扎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知道。
                    在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双黑色水晶般的眼眸,轻轻摸上了她的面颊,颤抖着吻上了她的眼睛……
                    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他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叹息,细微,惆怅,甜蜜。
                    终究,他还是留住了她。
                    留住了----那双他所没有的眼睛。
                    其实,他所爱的,
                    或许也只是-----那双眼睛。
                  飞头蛮·终
                  


                  10楼2012-09-23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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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头蛮
                      ,头似飞隼,可离颈。 俗称舞首,又叫会跳舞的美人头。若遭她们附身,白日并无异样,只到夜晚头便会离身而去,七日之后, 被俯身之人,必成枯骨。


                    11楼2012-09-23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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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蜡完。


                      12楼2012-09-23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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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女
                         战国时代,那是一个充满杀戮和血腥的乱世……
                          故事就在那里拉开了序幕……
                          不知不觉,丸山城的秋天已经来到了。庭院里的红叶释放着浓艳的色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鲜血般的光泽。
                          是的,鲜血的色泽。
                          他凝望着如此美景,唇角边却勾起了一丝冷冷的笑容。
                          他喜欢鲜血。
                          没有鲜血,没有杀戮,他吹越景梨又如何能从一个平民一跃成为主公身边最为得力的重臣,在这里悠闲的赏着红叶。
                          “大人,天已转凉,还是请多添件衣服吧。” 温婉的女子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他转过身,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云姬,他的正室,他的妻子。她温柔的笑着,那丰厚华美的黑发缎子一样垂落,顺着窈窕柳肩柔媚的曲线蜿蜒而下,如同月光下流动的河流,宁静温婉的美。她很美,更重要的是,她是主公最疼爱的女儿。
                          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爱慕,在她的眼里,他的俊美风姿似乎犹胜这满庭秋色。
                          这也是当初她选择了他的原因吧。
                          只是----------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前几天来投奔他的女人。
                          初见到她时,他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妻子。
                          他的第一个妻子。
                          那个女人,她竟然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
                          独自一人从遥远的美浓找到了这里。
                          她真的从来没有忘记过她所说的话,
                          而他,几乎已经遗忘了。
                          “十年,给我十年的时间,十年后我一定会衣锦还乡,再不让你过这苦日子。”
                          “那我就给你十年时间,到时如果你不来接我,我定去找你。”
                          多年前的话语忽然浮现在他的耳边,那时,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只是,身处乱世,哪个男人又能按捺住争夺权势的野心。即使是一无所有的他,也渴望着出人头地的一天。
                          这混乱的天下,正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十年吗?
                          他竟然没有发现已经过去十年了。
                          他更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来了。
                          傍晚,他单独一人去了别邸。
                          偏僻的别邸里,女人安静的在灯下补着衣服。摇曳的烛光下,映照出她苍白憔悴的脸色,和-----眼角淡淡的皱纹。
                          她老了很多。
                          如果云姬是一朵娇艳的紫阳花,那么她,更像是一枝初春来临前即将凋零的残梅。
                          短短十年,就能将一个如花少女变成这样吗?
                          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勇气不知去了哪里,他开始犹豫。
                          你还是回去吧,我已经成亲了。
                          这句话如梗在咽,偏偏就是说不出口。
                          “景梨,你来了。” 女人发现了他的到来,眉梢间飞上了一片欣喜的红晕。他的嘴角微微一抿,只有她,才会这样毫无规矩的直呼他的名字。
                          就像以前一样……
                          景梨,你叫做景梨吗?你长得好漂亮。你真是男人吗?
                          景梨,这是我特别为你做的饭团,快吃吧。
                          景梨,别动啊,你这样动来动去我补不了你的衣服……
                          他使劲的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
                        


                        13楼2012-09-23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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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主公只有云姬一个女儿,身为云姬丈夫的他,是最有资格继承主公之位的人。
                            所以,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半点意外。
                            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
                            他不会杀她,但他需要她从这里消失。
                            “这些钱你收好了,虽然不多,也够你过完下辈子了。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女人的脸色更加苍白,苍白得就像一个死人。
                            他的心,在微微一颤后又立刻恢复了原有的麻木。
                            在这个时代,女人,和无与伦比的权势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这是一个已经开始衰老的女人
                          


                          14楼2012-09-23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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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梨,我会回去,可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她没有吵闹,这点令他有些意外,同时,却也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今晚,景梨,今晚……留在这里。”她微笑着,“就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晚,紧紧抱着我。”
                              第一次认识的那晚,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漫天红叶飞舞的画面。
                              那一年,他十岁,她七岁。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深秋。
                              跟随父亲去打猎的他,在山上认识了迷路的她,想带她一起离开的他,竟然也找不到出山的路了。所以,那一晚,两人就依偎在小小的的山洞里,互相取暖,紧紧拥抱,直至沉沉睡去。
                              他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丝久违的温柔,轻轻的抱起了她,紧紧搂她在怀。触手之处,她身上的肌肤已经不再紧致,手感也远不如云姬那般幼滑。
                              她,真的老了。
                              那么,失去一个开始衰老的女人,并不可惜吧。
                              天还未亮,他就起身离开了,再没回头看女人一眼。
                              云姬对他的晚归并没有说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这才发现,昨夜下了一场大雨。
                              望着一地落红洒满地,他不由的笑了起来,无论曾经如何的辉煌绚烂,那枝头流转片刻的美丽,也不过是这样的结局。
                              门外忽然传来了隐隐的争执的声音,他皱了皱眉,是什么人,敢在他的府邸前争吵。
                              “大人,门外有个男人吵着要见您,说是从美浓来的。” 侍从匆匆的赶来通报。
                              美浓?他刚站起身,就看见那个男人冲了进来。
                              “景梨!” 那个俊朗的男人毫不犹豫的大喊着。
                              这样喊他名字的人,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他。
                              女人的哥哥。
                              他没有说话,手却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他不会杀那个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杀其他人。
                              尤其是,当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的足够多的时候。
                              几乎是同时,一杆十文字枪贯穿了那个男人的腹部,男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蠕动着嘴唇,吐出的却都是鲜血。
                              比红叶还美的血。
                              “景梨,我是若弥……” 男人低低的喘息着。
                              他微微勾勒一下嘴角。
                              我知道。
                              男人的眼神渐渐黯淡,神色凄然,泪水滑落。
                              “景梨,若叶她,在来找你的路上……遇上了武藏国的浪士们,被侮辱……至死……我,我去晚了……”
                              什么?他先是一惊,又随即笑了起来,将唇贴近他的耳边,“开什么玩笑,她就在这里,昨晚我们还在一起。”
                              “怎么可能?是我……亲手葬了她……”男人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冷笑了一声,示意手下将男人的尸体拖了出去。
                              “大人!” 惊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抬眼望去,那个负责送女人回去的武士正一脸惊惶的望着他,有话想说,却有说不出口,只是两腿发颤。
                              跟随着武士,他又回到了那个偏僻的别邸。
                              武士只是指着女人住的房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他抬起一脚踢倒了那个武士,没用的东西。
                              房里,飘荡着一股发霉陈旧的气息,他伸出手,掀开了幔帐。
                              一眼,只是望了一眼,他就如同被生生钉在了原地。
                              柔软的被褥上,哪有什么女人的影子,
                              只有一堆--------已经发黑的枯骨。
                              若叶她,在来找你的路上……遇上了武藏国的浪士们,被侮辱……至死……我去晚了……
                              “若叶……”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直至笑出了眼泪,他俯下身子,把脸轻轻埋在枯骨之上,任自己的泪水混合了灰尘,任凭自己的血肉之躯和那骸骨紧紧贴和,一如昨晚的拥抱,一如之前拥有她的岁月。
                              庭院里红叶依旧飞舞,飘落在青色的石板地上,远远望去,就像是四处飞溅的鲜血。竹制的僧都平稳有节奏的敲击着,令四周显得格外寂静,唯有从屋子里传出来的压抑的哭声,
                              -------是那般的清晰。
                              是否,
                              总是,
                              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骨女·终
                            第四蜡。
                            


                            15楼2012-09-23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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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01 0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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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鬼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16楼2012-09-23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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