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舞厅,里面真是灯红酒绿,舞曲声音好大,我不会跳舞,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看别人跳舞,谁能想到,韩哥,我师兄,还有欠揍,他们的舞跳的那么好,在里面一圈一圈的跳,看的我都有些目瞪口呆了,平时也没听他们说过会跳舞,咋一到这里表现的这么好?
小冷和邱少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几瓶啤酒,就他俩张罗来的舞厅,结果到了舞厅他俩竟然不跳舞却喝上了酒。
师兄和和韩哥跳的很本分,优雅的邀请舞伴,优雅的跳着舞,优雅的送舞伴入座,
我们那个欠揍,跳着跳着开始撩贱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着这个能撩贱的欠揍来舞厅。
欠揍邀请了一个舞伴,跳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欠揍和那女孩说的话;请问小姐仙乡何处,芳龄几何?
我有点晕,是被欠揍说的话酸晕了
他的舞伴说‘大哥我浩良河的’
欠揍继续犯贱‘我平时爱好文学,特别喜欢古诗词,我认为李白写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比白居易的琵琶行写的好,你认为呢?
‘ 大哥我不懂古诗’
‘ 哦,那我们谈谈莎士比亚好了’
我一头倒在了座位上,无奈的叹了口长气,我想躲开这个地方了,我实在受不了欠揍了
他的舞伴也不耐烦了,一曲终了礼貌的走出了舞池,当舞曲再次响起的时候,欠揍大概因为还有佛洛依德没有对女孩谈,迫不及待的又去邀请人家,女孩说有点累了,不想跳了,欠揍却一个劲的拉人家,这时候,女孩身边的一个男的不愿意了,站起来让欠揍走开。
欠揍确实很欠揍
我早说过他是个能惹事不能平事的主
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和那个男的对骂了起来,我看到了,就想走过去把欠揍给拉回来,还没等我过去,那个男的已经把欠揍推到了小冷和邱少喝酒的那个地方,欠揍倒在小冷的座位旁边还在装横,踢了那个男的一脚,那个人也火了,掐住欠揍的脖子把欠他劲的往地上按,小冷喝的迷迷糊糊,看到欠揍被人家按到了,啥也不说,抄起酒瓶‘砰’砸到了那个人的头上。
这下好了。
我师兄和韩哥都不跳了,往这边跑,对方那边也起来两个人往这边跑,他们跑过来没有理我们,而是扶起了被小冷砸倒的那个人,然后看着我们冷冷的说‘今天你们还想活着走出这个屋吗’
他们一共三个人,我们这边五六个,还怕他?我们开始往前凑,刚到那两人身边就看到舞池对那边叮叮当当的站起来十多个人,一起向我们这边走来。
‘跑啊’
师兄大喊一声,紧接着我们这五六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齐刷刷的跑出了舞厅,后面一大帮人那个追啊,还好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在昏暗的夜色中我们跑掉了。
师兄不服气,对我们说在反追回去,抓住他们落单的揍一顿。
当时我们都认为师兄出的这个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于是,我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小伙子反身又追了回去。
看看街道上挺安静的,看来那些人都撤回去了,结果刚往回追了不远,街道两旁呼啦啦冲出来好多人,黑压压的也看不清有多少。
‘跑啊’
师兄又大喊了一声,我们调转身体,开始以豹的速度玩命飞奔。
小冷一边跑一边说‘咋回事,刚才我还在喝酒呢,咋现在都跑了两回了?
欠揍一言不发,低头猛跑,冲在我们的最前面。
跑了一阵看看后面没人了,大伙停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韩哥说’欠揍,你是不是撩持人家小姑娘了?害得我莫名其妙的遭这么大罪’
我前面说过,邱少这人颇有心计,和我师兄是金牌搭档,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邱少再次提议我们还追回去,这次那边的人肯定不会再戒备了,我们让人家追的这么狼狈太丢人了,得回去抓住他们两个人出出气。
大家都有点犹豫,只有我师兄极力称赞邱少的这个主意、
他俩说服了我们,于是乎,我们又开始往回追了,这次学聪明了,在地上捡了几根木棍和石头,手里有了武器,心里胆子也壮了,五六个人渐渐加快了脚步追了下去。
后来我怎么也琢磨不透,从不打架的韩哥那次怎么会和我们几次三番的来回奔跑,还有欠揍,平时那么讨厌他,怎么因为他我们都想替他出头?
这次追的挺远的也没有看到那帮人,看来他们是吓唬人的,仗着人多打架,追不上我们就都走了,刚想到这,就听到周围一片呼喝声,呼啦啦又是刚才那些人都冲出来了。
‘跑啊’
我师兄第三次喊出了这两个字,这回不用再啰嗦了,大家都跑出经验了,一个赛一个的狂奔,韩哥一边跑一边说‘我是服了,这么跑来跑去的很好玩吗?
小冷也上气不接下去的说‘我们--怎么又跑了?
等到那帮人不追了,我们也跑累了,站住脚,大伙手里的木棍和石头早都扔掉了,只有我手里还攥着一块石头,当时真想把这块石头再次砸到欠揍的脑袋上。
大伙简短的商量了一下,还回去追他们吗?拉到吧,再追还不知道谁跑不掉呢
就这样,我们歪歪倒倒的向着单位的方向走回去了。
半路上还遇到了水泥厂的一辆车,招招手,那车就停下了,一看都认识,我们就跳上了车,在浩良河秋季的夜色中,回到了单位。
我记得,那个晚上,有残缺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