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唤儿臣前来...有何事?哦,五弟方才与您背诵的诗经,儿臣亦会背了,您是否检查?”
金容霄闻声停笔,自奏折之上抬眼望向大皇子,见他面目清俊神色紧张,不禁又气又好笑。如此年纪,正值春心萌动之时,也难怪他整日无心向学,流连于他未来的岳丈相国家中,私会他家千金小姐了。无奈之下,金容霄暗叹一声,便冷下面色问道,
“....哼!你整日里忙着与相国家的千金私会,如何还会有空上学背书啊?!那相国家的千金,近日可好啊?”
闻言大皇子面色惊变,知他私自出宫之事被父皇察觉,急忙上前一步撩袍跪地认错,轻声道,
“回、回禀父皇,儿臣...儿臣知错了,求您网开一面,莫生儿臣之气,儿臣自明日起便再也不敢私自出宫,好生前去上书房读书,不敢再令父皇生气。”
“....你即知错,那便将你近日所为细细讲来与朕听,若有半句虚言....”
大皇子闻言骇的急忙以双膝前行几步,扬首满目急切认错,支支吾吾说道,
“父皇息怒,儿臣定不敢哄骗父皇....其实、其实儿臣近日频繁出宫....的确是去相国府中玩耍,顺便...顺便与心柔、不对,是与相国大人的千金谈诗论画,聆听她弹琴,故而,故而荒废了学业,父皇,儿臣知错了,日后定不会再去见她,将落下的功课加紧做好,您万万莫要取消儿臣与心柔的亲事,求您了,父皇...”
金容霄见他如此急切恐慌,甚怕他将婚事取消,可见那女子已然将他勾的神魂颠倒,情根深种了。转念一想如此也好,二人两情相悦总比相敬如宾面和心不合好过甚多,日后完婚出宫另过,亦不会夫妻不和家中不宁了。想过之后,金容笑竟一时失笑,唇角不由自主微微勾起,轻笑道,
“哦?朕何时要取消婚事了?!其实是父皇见你这厮近日委实不知上进,整日里去相国府上私会他家千金,若传出去岂不是毁人清誉,害相国整日惶恐不安,你身为皇子,他不敢制止你去,已上奏朕想要你与他的千金择日完婚....哎,朕并非不愿你与那孩子见面,但你二人年纪尚轻,过早成婚便会分心,加之你几位皇弟皆比你年幼,朕还想多让你再学习两年治国之道,若你如此之早便大婚,朕倒当真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