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logue|
一个春日的午后，有一位老人向我讲起过去的时代。
那是一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时代，那个时代造就了无数的英雄或枭雄，那个时代的磅礴宏大让每一个后人都对它心怀敬意。
它起源于一场灾难，又结束于一场灾难。
一切的开端，是一个名为“白衣人”的研究机构。它制造出了被后世视为永不可触碰的禁忌——γ细胞。
那是一种可怕的诱惑。人类在植入γ细胞后，身体会被最大幅度强化，并且不可思议的延缓衰老。而根据人类身体情况的不同，人体某一部分会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异。这种变异给予了人类不敢想象的力量，被当时的人们视若神明。
人们把这种力量称为异能。白衣人在造出初代γ细胞携带者后，开始迅速且大范围的进行γ细胞移植。异能的力量让人们感到惊喜，于是越来越多的贪婪之人为获取力量，用千金以换取移植手术。
然而，γ细胞在给予人们力量的同时，也会侵蚀他们身体里原来的细胞。一旦到了某个时候，γ细胞开始老去，人类就会在短短几天内由活人变成白骨。人们必须再次进行移植手术，以替换死去的γ细胞。
人们渴求力量，但又害怕死亡。因此γ细胞变得越来越珍贵，由于对γ细胞的争夺，黑市交易频繁，犯罪率大幅上升，一些地下组织借此慢慢扩大势力，甚至威胁到国际安全，社会开始动荡不安。
意识到危机的政客们用最快的速度组织起讨伐白衣人的力量。这是γ细胞的源头，但是讨伐过程并不顺利。这个机构掌控着所有γ细胞携带者的命脉——初代γ细胞携带者。所有的γ细胞都是从他身上流传出去，如果白衣人跟他一起覆灭，γ细胞就会失去来源。
成员们意见不一。有人认为γ细胞是种邪恶的存在，应该趁此机会断草除根；但也有人认为它可以使人类获得超自然的力量，只要控制住源头，γ细胞就能为人类所用。
最后经过多次激辩后所有人认同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彻底剿灭白衣人，把初代留下并加以控制。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出白衣人的首领被谋杀而亡。政客们大喜过望，讨伐力量趁机大举攻击白衣人在世界各地的基地，势如破竹，很快，白衣人就被清剿而亡，它的名字成为一个过往的传说。
但糟糕的是，在清剿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初代γ细胞携带者。之后的查访里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这个人无声无息的在人们眼皮下消失了。尽管在这以后的多年内有关部门从未放弃追踪和通缉，却依然毫无进展。
根据记载，初代γ细胞携带者的异能从未暴露于公众。然而当时的某些研究表明，身为所有γ细胞的源头，初代自身必然能够源源不断的生成γ细胞。那么，根据γ细胞的特性进行分析，初代的异能很有可能就是“永生”，即不老不死。
研究者认为，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一旦消亡——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造成的结果绝不会仅仅只是“失去来源”这么简单。
而在此时，γ细胞已经不可抑制的扩散到全球。尽管白衣人组织已经成为了过往，但是γ细胞依然在疯狂蔓延。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国间的矛盾也在逐渐产生，硝烟暗暗滋长。
同样是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刻，突然有什么力量把局势硬生生的扭回了正轨。即使它的过程极其惨烈，代价极其惨重。在一个平凡的夜晚，在一夜之间，发生了一件让人类始料未及的事情。
所有γ细胞携带者全部消失了，不留一点痕迹。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没能再找到他们。
据当时仅有的几个幸存者回忆：他们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被千万只蚂蚁从里到外啃食自己的身体，身体像是在一夜之间腐烂了”。在那一夜之后，这些幸存者不再拥有异能。
人类社会由于这种状况的突然发生而惨遭打击。经济与政治一时混乱，各国只能放下战争的准备转而力图恢复国家实力。
这次灾难的余波持续了许多年。但人类的生活终于还是走回原来的轨道，再也没有人愿意提起这场灾难。
时隔多年，我依然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给世界所带来的巨大影响。
我以为我会听到一段恢宏的历史，但老人却只是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之前。




| chapter five |
绫在被推入手术室之前，还曾天真地询问过自己的父亲。“爸爸，人死了以后能复活吗？”
“当然不能了。”院长仔细检查着手术的工具，声音和蔼：“你怎么会这么想？”
绫嘟起嘴吧：“可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办法能让死人复活呢？”
院长停下手中的工作，默默盯着滴滴作响的仪器，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说：“绫……你要记住——只有死亡是人类永远无法逃避与逆转的……”
最近这段时间里医院的工作人员们都隐隐约约感到了某种气氛的不寻常。应该说，是太平静了。自从某一天之后，那条牵扯着众人利益的汹涌的的暗流终于停了下来，一切都正常的就像所普通医院一样。
各知内情的人们缄口不言，有人稍稍放心，有人却忧愁不减——暗流毕竟是暗流，谁知道那不是暴风雨前夕片刻的安宁呢？
但是绫可没考虑过这些东西。她还只是个天真的孩子，不懂得那么多人心险恶。在手术后她的身体恢复情况顺利得出乎所有人预料，不到两个星期，她已经可以摆脱跟随她两年之久的轮椅了。
小姑娘无比开心，像挣脱了牢笼的小鸟，趴在窗台上等着可以走出病房的一天。
幸好，这一天不远了。鉴于绫的恢复情况，院长同意她可以每天出去走走。
第一次自己走出病房，绫几乎下意识地走去了医院主楼后的草坪。自从她的手术开始准备后，她就再也没能来过这里。
今天那个人还在不在呢……离上次见到他都那么久了，他应该早就走了吧？
绫想，如果还能见到那个人，一定要告诉他，她已经没事了，她还活得好好的。她也会像那束风信子一样，顽强的活下去。
绫转身对跟随的护士说：“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坐一坐，拜托了。”
护士们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远远走到主楼的阴影处。
“真好啊……能像别人一样坐到这里来……”绫的手指一点点划过白色长椅上的花纹，眼中盛满了欣喜与好奇。
她闭上眼睛，闻到空气中一阵百合的香味。
绫不禁深呼吸了一下，忽然听见旁边有人说：“你喜欢百合吗？”
绫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那是谁。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她以为已经离开的人——就站在她的身边。
“是你！”绫惊喜的叫出声来，“你还在这里！”
越笑了笑，把手中的百合递给了绫。“你好像很惊讶？我不能在这里吗？”
绫拼命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嗯……那个……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也是。”越在女孩身边坐下，“你的病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大半了……爸爸很努力的给我找到了治病的方法，给我做了手术，现在我已经没事了。”
“是吗，那太好了……”越的话语里不经意间带上了一丝忧虑，可绫没有听出来。
“那个……”
气氛有些沉默了。绫偷偷瞄了一眼越的侧脸，发现他目光游离，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
绫正想开口，却听见越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人获得了本不应有却能够改变命运的力量，他会变成怎样？”
“这个……”绫低下头思索着，“能改变命运的力量，那一定是很好的吧？如果得到这种力量，大概就能变成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了吧……”
“是这样吗？”越向后靠到椅背上，抬头仰望着树叶间漏下的阳光。“我倒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呢……
“得到力量，必然要付出与它同等的代价。你不知道代价是什么，或许等你知道的时候，你就会开始后悔，诅咒夺走了你真正重要的宝物的力量。”
绫争辩道：“这不一定……”
越轻轻笑起来：“要知道，亲爱的，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奇迹的。强行改变规则创造奇迹，只会带来扭曲与痛苦。不管人类用什么方法、做出多少努力，真理都不会也不能被改变。”


“什么才算是‘真理’？”绫不解。
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比如说，死亡。”
“死亡”这两个字，仿佛在绫的心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那是什么意思呢……绫听得不是很明白，然而她隐隐猜到了越想跟她说的话。他是不是想告诉她，无论她怎样挣扎，最终都无法逃脱死神的魔掌，永远只能在痛苦中苟延残喘？
这让她本来明朗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霾。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爸爸会担心的。”绫说。她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慢慢沿着原路走回病房。
本来想跟他说的话，到最后也没有说……果然我还是不太擅长跟人交往啊……还以为从此就能跟别人不一样了，其实只不过是我自作多情吧……
绫站在病房的窗台边默默地想着。她有点难过，拼命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却怎么都忍不住猜测。
绫觉得，自己心里一定是很喜欢他的。也因为是这样，她才感到更加难过。
是自己太贪心了……说不定，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另眼相待过。这是理所当然的吧……绫不自信的想着。在她发呆之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绫趴在窗台上，睡着了。
夜深了。
一个黑影在17号病房前静静站立，似乎正倾听着什么。
在他确认病房里没有任何动静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病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黑影摸索着走到床边，忽然感到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黑影愣了一会儿，突然像是了然了什么，猛地掀开了被子。果然，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有枕头凹陷下去的痕迹告诉他，不久前曾有人躺在这里。
“……”
背后响起按动开关的声音，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院长先生……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偷偷跑到我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呢？”
越带着有点戏谑的表情靠在门框上，看着院长的背影先是变得僵硬，随即便放松下来，向他慢慢转过身。
“您女儿的病也已经痊愈了，我想我应该不欠您什么了吧？”他看了看院长手中的针管：“……您还是没放弃呢。”
院长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给您个忠告，院长。组织里之所以总能把叛逃的人员抓回去，是因为每个人身上都被安装了追踪装置。您女儿也一样，如果组织发现她被移植了γ细胞，是不会再让您完完整整的把她带回去的。”
“？！绫……”院长的身体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你说的追踪装置被安在哪里？！”
越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同情：“脑里。如果您想拆除它的话，就试试把您女儿的脑袋拆开重组吧，或许会奏效。”
院长走到越的跟前。他猛地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刀，将刃口紧贴越的脖颈：“我今天只有两个目的： 带走你或者杀了你。”他手上稍一用力，鲜红的血丝便沿着刀刃滴落到地面上。“——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越没有丝毫惊慌的神色，然而表情一点一点变得冷漠：“我说过了，组织里其中一个实验的其中一个实验体，只不过刚好成功了而已。”
“我不相信你会没有任何条件的帮助我们，”院长加大了手劲，“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没有理会将刀刃几乎全部染红的他的血，伸出手慢慢握住院长持刀的手腕。这动作让院长警惕起来，他握紧了手中的刀。
“目的我当然有了。”
“我在这里停留了太久，组织已经追上我了。但我现在还不能被他们抓回去，所以……只好请你们帮我拖延一下时间咯。”
“什么？”院长皱了皱眉。
“在我的事情做完之前，我得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您女儿移植了我的γ细胞，他们在找到我的同时也会发现您女儿身上的秘密。”
院长一惊。就在他愣住刹那间，越突然用力将院长的手推开，一把夺过他手中那柄锋利的小刀，然后用刀尖指向院长的脖子。


“……”院长的动作僵住了，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反应过来。
“顺便说一句，组织的人至多两天就能找到这里。时间很短，所以您还是尽早带着您的女儿快逃吧，别浪费时间来考虑要不要杀我了。”
说完，越把刀尖指向了地面，眼神中带着不可抑止的寒意。
院长呆呆的看着越。他想到这个人一定有早已计划好的目的，却没想到真正危险的竟然是绫……
对了，绫！她的病才刚刚好……他不能再让她被死神夺走！
院长一把推开了越，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迅速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越看着院长走远，然后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出来吧，别躲着了。”
半晌，一个小小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越抱起手臂靠到墙上，眼睛看向地面。“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有回答。
越听到轻微的窸窣声，还有拼命压抑的呼吸。病房里有些闷热，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个点，让所有人都动弹不得。
女孩慢慢的走进来，盯着地上的血迹和越手中的尖刃看了很久。
“你为什么要伤害爸爸？！”女孩抬起头，眸中是显而易见的愤怒。
越看了女孩一眼，语气冷漠强硬：“因为他想杀了我。”
“你说谎，这不可能！”绫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我听到你说的话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我本来还那么相信你，本来……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越看着绫，没有说话。
“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绫这样说着。她转身跑出病房，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止住泪水。
果然还是，太贪心了。
越看着女孩奔跑着的身影，心里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不想让她哭。他很想安慰安慰她，告诉她你不会有事的。可是他要怎么说呢？
绫手术后的每一天，越都会在他们初见的那个地方等着她。那天他问她，同时他也在问自己。还能走下去吗？
可她终久还是误会了什么。
我只是想向你抱怨一下。仅此而已啊。
越不在乎误解与流言，那对他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东西。还有什么比一次次在地狱腐臭的黑水中趟过更痛苦呢？
然而，对于那些为了活下去而努力着的人们，他愿意倾尽所有来帮助他们。
因为那些人们，他们拥有着他所没有的自由和希望啊。
他们可以随意的欢笑哭泣，可以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碰到了天大的事情还可以站起来拍拍裤子对自己说：有希望就不会绝望，上帝与我同在。
那些人们真令人羡慕啊。越想，如果能传播希望的人们多一点，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也会变得更加温暖一点？
现在的他，仅仅只能这样期望着而已。也许多年以后他能把这种期望变为现实，也许不能，也许只能带来更多的痛苦。
但他愿意赌一赌。
用他自己的命运，来赌这个世界的未来。


| epilogue |
多年以后，谁看见谁的背影猛然站起，打翻昂贵的咖啡染黑雪白的桌布弄脏华丽的衣裙；谁默默坐下微笑着为失态道歉，谁站在窗口日复一日等待。
谁记得谁的诺言，谁不复存在。
谁像风一样走过人群中间又像风一样无声离开。
他们都是悲伤又孤独的孩子，一个人跋涉在这冰冷的世间。
我已经记不清他们的结局，我只记得，他们每一个人都曾受过伤害，也曾得到温暖。
= FIN =

后记：凌晨一点半，于是我终于搞好了……对于度娘糟糕的版面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就这样吧【嘉嘉上身】总之是个浩大的工程就对了……文的话其实不用补充什么了，大概就是想表达一种比较积极的感觉吧……但好像不太成功，结尾也有点突兀……但是！能弄成这个样子我已经很高兴了，还好只有半章是截图，不然死了算了……这就算是艰难的起步吧！！嗯！！！
接下来是脑补的神展开版，其实是我跟泪珠COSPLAY求灵感时弄出来的玩意……极度崩坏，食用慎~
最后祝泪珠生日快乐！！！


==============================ALL FIN=================================

SF= =？
看见嘉嘉两个字我真心颤抖了一下←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沙花！
我昨晚还以为你不弄了我就睡着了TUT

表示背景好奇妙好创意……！
25L表示看到好多面意外喜感- -
这个字数还有这个写法好强大我也颤抖一个。

一同开始起步的文溪就这么写完啦而懒惰的我至今还未进入主题- -
虽然同为生日贺文 溪就能在我生日之前好好写完发出来 我只能把它发一个头出来慢慢坑着有可能要从今年七月坑到明年……
其实发现这里面好多名字都是我取的（得瑟状）偷偷透露原设里所有的人都叫ling 结果……QAQ
话说原来你就是那位女首领呀，难怪叫你儿子。（笑）
这篇文章和我想象的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感觉每个人都是独立于其他人而存在的。仅仅是萍水相逢，发生过一段交集然后就离开，彼此不再相见。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其实在那么大的一个背景的铺垫下有让人有种剧情有些薄的感觉，但是事实上写了一万多字已经很多了。其实描写了很多东西，关于道德，关于友情，关于自私，关于所谓的爱。
想到这些问题，我都会问关于这些东西的定义是什么。这些抽象名词到底是什么。其实往往最简单的问题最难回答。
越帮助绫活下来是为了自己逃避组织的追击，也许他很喜欢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他在冰冷的实验室里呆了这么久，任何外界的事物总是让人欣喜的——然后他将她作为一种利用的手段。
女首领对越所谓的爱究竟是因为血亲还是试验品这都很难说。我甚至怀疑越是否是她的孩子，还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杰出的试验品所以称其为儿子来表达自己对一件物品的爱。
听起来真是蛮残忍的，可是不管是在文章中还是在现实中，这种东西都是存在的，而在文中这样一个架空世界里，这一矛盾被放大化了从而显得更有意味。想起来《国富论》里面的一句话，人天生，并将永远，都是自私的动物。
绫的那一段心路感觉真的很奇怪又很熟悉，其实心里并不喜欢的，但是又因为某种原因建立起了一种奇妙的关系，叫人搞不清楚到底是怎样。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些东西。我还是相信有纯洁的友情的，但是往往会有误解，意指人其实不了解自己的本心，也可以叫做一厢情愿。
然后大家各自离开，走上不同的道路。
“歧路”意指大路上分出来的小路，也可以指错误的道路。可是谁又知道哪条道路是正确的，哪条道路是错误的呢。也只有去走走看。最后的尾声其实有点意识流有点玄乎。我很想知道那一位老人是谁。也许是越，也许是绫，甚至也许是另一个知情的旁人。谁知道呢。
列举的那么多事物，其实主要是想写时间流逝年华不复吧。因为所有人都已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其实读到最后想了一想，感觉这么快就完了。但事实上也就是已经完了。不需要知道他们的结局，因为没有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所有的故事都应该有个忧郁的结尾，却不一定是悲剧。因为令人悲伤比令人欣喜有价值的多。
原野的结局也是彼此分道扬镳。但是不同的是这中间经历了很多的事，最终离开的离开，死亡的死亡，消失的消失。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也曾得到温暖。其实文中给我的感觉不是太温暖，这句有牵强附会之嫌。（也有可能是我理解的偏差）
感觉只有院长对绫是情真意切。而越只是得到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其余的都是势利和冷漠。
整个故事只是在医院展开，所以显得紧凑的多。也许是由于我个人的思维发散太快，所以原野的思路一直是散得很乱。东拉西扯，貌合神离。
其实是很不错的故事了。回过头去看评论感觉好水好像什么也没说。我的一贯风格。
尾声的风格使我想起那次在信中跟你提到的《谁在耶林普提大道的第三个拐角》。华丽美艳，发人深思。

哦对了还有关于番外。当时完全不知道关于剧情的任何所以就胡乱发散。是因为那天我同学刚好写了篇文章送给我。以前我申请在他的剧本里做女主角，可是被胡乱拉郎配然后还扯上了关于凉面的种种奇怪的东西，所以他说他重新写一篇文章作为毕业（划掉）分科礼物。突然之间就想到了这个事所以这么OOC了。
然后当时也在看莎乐美，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也有引用莎乐美中的台词。
不过现在看来完全不搭调。两个人都被搞成了变[Gasの强力河蟹补丁]态OTL。
笑笑就好，笑笑就好。
两段评论加起来意外地长，1500+，刚好搭正文的15000+。不过这个长度都赶上我原野正文一章的长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