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老何把玉牌放在怀里放好,就顺着一条小巷往天集轩走去。这条小巷曲曲折折只有老何一个人,天有些阴暗,像是马上要下雨了,老何不仅埋头快走几步,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在醒来老何被反绑在一个椅子上,眼前被麻袋罩住,脑后一阵疼痛。
一个声音问:“你就是老何?”
声音斯文清凉,丝毫不像绑人黑社会。
“.....是....”老何有点哆嗦,呼吸急促。
“这块玉牌是从哪里来的?”
原来他们要的不光是这块玉牌,老何没做声,四周安静下来,好像刚刚没有人说话,然后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彭冷 一声铁棍打在老何坐的椅子上。
老何咬咬牙:“这....是我在古玩街..买的”
“跟谁买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花了两千块钱,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吧。”
“回答问题,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
“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恩...他..他问我要不要看看他又好东西,我觉得不错就买下来了。”老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不能把何良供出来。
四周又安静下来,老何突然嚎叫起来,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从自己的左小腿传来。
“你说谎,如果你不好好合作的话,可能就见不到你儿子了。”
“别,我说了,我都说了,我就是藏友,在古玩街买了一块玉牌,你想要你就那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老何大声哀求着。
过了一会,没人说话,老何哆嗦着不敢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老何慢慢的扭开了手上的麻绳,这是城南郊的一座废弃的工厂,老何来不及思考,像是身后有猛兽追赶一样顺着公里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