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已经和寝室的女人们混到了一起,整天天南地北,没心没肺地胡侃瞎闹。每天晚上给某某打电话的时候说,组织已经在这里建立了稳固的根据地了,同志何时向组织靠拢啊?
后来十一放假,兴高采烈去买火车票,才知道回家的火车只有晚上两点三点四点的,还是固执地买了,然后到了那天晚上非常2地八点就到了车站,一直等到凌晨两点,火车居然又悲催地晚点了半个小时。到家的时候五点多,站在火车站门口等某某来接,特矫情地感觉有种沧桑地感觉。
大一,应该是我最幸福的一年。我从来不是个好学生,时不时地逃课出去玩,拉着几个女人屁颠屁颠地逛着信阳的大街小巷,每晚有比新闻联播还要准时的电话粥。幸福地一塌糊涂。
冬天,和寝室女人们一起学着打围巾,帽子,手套。拆了又打,打了又拆,几团毛线绕了一个冬天。
元旦的时候,和H,L小姐的小品也曾笑暖了整个二餐。L说,YY,这就是我们的黑色幽默。
那时,我留着及腰的马尾,没有想太多,觉得有一**心的姐妹,有某某,有家人,这就是我的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