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gaara吧 关注:1,739,570贴子:92,596,218

【贴文】家有喜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祭度加简介
[都市情感] 《家有喜事家有囍事》作者星野樱(出书版完结~强推~) 【内容简介1】 ----你知道所谓男人应该要怎样吗?
----温柔贤良,三从四德,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东女族规上是这么说的.
----你把女人的活都抢完了,你要我去干吗?让我来告诉你男人该怎样!
他应该人高马大,纽扣永远只扣到第三颗,走着潇洒自如,站着风流倜傥,偶尔点一只烟,单手捏起我的下巴,低头把一口烟雾喷到我脸上,带着半沧桑半深情半无奈半忧伤半明媚的神情对我说: “女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你喜欢这种……牲口禽兽?
好,妻君在外面怎么风流倜傥,我不会过问的.可是我们不先办囍事的话,你这辈子都当不了牲口的女人.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阴差阳错 欢喜冤家 契约情人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家袄 ┃ 配角:季淳卿,箫夭景 ┃ 其它:星野樱,伪尊
【内容简介2】苏家袄,作为一个有新思想新地位的新时代少女,最近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一个未婚夫是很美啦,而且长得水嫩粉滑,做一手好菜,还会柔柔弱弱地叫她“妻君”,可谁要娶这种纯洁到无聊的男人来做老公啊!她喜欢的是像萧夭景那样的男人,人高马大,纽扣永远只扣到第三颗,走着潇洒自如,站着风流倜傥,偶尔点一根烟,带着半沧桑半深情半忧伤半明媚的神情。
但手腕上作为两家定亲信物的凤镯开启了,让五岁以上的其他男人一碰她就开始狂喷鼻血,连她的老爸都不放过。不行!她要退婚!她要自由的婚姻!她要打开女尊男卑的锁链,高唱男女平等,把她的爱奉献给全人类!



1楼2012-09-09 16:37回复
     第四章  千金公子哥.
      这是季淳卿留给苏家袄的第一印象.
      而这个印象绝对称不上妙,因为他有一切让苏家袄避之不及的致命要素.
      他乌丝,柔瞳,俏鼻,粉唇,白颈,窄腰,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中透着几份略带低回的柔媚,真让人讨厌!
      他谦和有礼,待人接物分寸到位,却完全不敢多看她一眼,明显地转移目光回避她的打量,有够龟毛!
      他捧杯品茗带着高雅,举手投足全是淡柔,表情里满是无辜,让她吐舌嫌恶他的娇柔做作.
      而他叫侍童把行李拖进她家的无赖行径,在他一张娇颜的衬托下,已然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小可怜投奔妻君家,受人照顾合情合理,把她赶出自己闺房睡客厅天经地义,反驳者先要挑战苏妈妈的铁拳头.
      “喂?苏女士,敢问你是什么意思呐,到底他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
      “哎哟,你这个丫头怎么都不懂事的,人家纯情还没过你的门当然不能跟你睡在一起的嘛!我可警告你啊,你不准半夜溜去坏人家的名声的啊!”
      “我……我坏他的名声?”这个世界太错乱了, “那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要让给他睡,自己睡地铺呀!他是男人耶!”
      “对啊,他是你未婚夫嘛,你大方点,照顾人家一些,把床铺让给他睡,不是理所当然嘛?”
      “……”
      她忘了,跟她老妈讨论两性义务,男人风度,女人特权等于对牛弹琴.
      于是乎,季淳卿在她哀怨的目光注视下住进了她的小闺房,临走前还在她的临时地铺前矗立了一阵,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什么,唇儿掀开又抿紧,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
      “咱们还是快点成婚吧.”
      “耶?”他那种同情的眼光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看你睡地铺.”
      “你难道比较想看我睡在你旁边吗?”
      “……”
      她的话让他面颊一烧,别开视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地抿了抿唇.
      她对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嗤之以鼻,认定他是没点定力,禁受不住任何轻微的挑 逗的柔弱男子,对他嫌弃地挥手道:“走开啦,我就是睡地铺也不要跟你结婚,我警告你哦,别以为哄的我老妈很开心,我就会就范!这个时代早不流行听上头的意思结婚啦!”
      “我知道.”
      她的倔强只怕是路人甲都能看出来.
      “还有,我根本不喜欢你这类型的男人!”
      “我知道.”
      他不讨她喜欢,从第一眼开始被定了型.
      “还有还有,我有喜欢的男人啦!”
      “我知道.”
      连宝宝都有了,有喜欢的男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正拉被子的手因他的回答一愣,抬眼望他: “你知道我有喜欢的男人?他很霸气,很拽,很酷,总之就是让人看到就会流口水的超有男人味的类型,你还要跟我结婚?”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男人味,我只知道,成婚前你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他说得镇定自若,乌黑的眸儿难得直视住她,表现出极大的包容力,她却配合不了他的严肃,露出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表情,让他误以为她在怀疑他,还顿顿地强调道, “真的!”
      “……呜……我错了……老天爷,我以后再也不随便乱说话了,你也别再跟我开玩笑呀,把我旁边的这位神仙哥哥收回天上去,让他去修婵坐道,六根清净,飞升成仙,不要再用那种圣洁的眼神惩罚我了,我快要融化了!救命哇!!”
      他对她的抱怨充耳未闻,只是视线一垂滑落到她的手腕,涂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衬着那银光波动的凤镯,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还有,妻君,那只凤镯它……”
      “我不是什么妻君啦,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噩梦噩梦退散!”
      “……可是凤镯它……”他低身轻触着银色的镯子,却被她一把挥开,拿起枕头塞住自己的耳朵.
      他轻轻吐呐气息,起身,回房.
      好吧,既然她不听劝,他还是明天再告诉她.她手上的凤镯感受到他的气,已经打开保护她的安全模式了.从今往后,在他们成婚之前,就不是什么男子都能随便碰触她了.
    


    5楼2012-09-09 16:46
    回复
      直播。。。


      7楼2012-09-09 16:47
      收起回复
          “对对对哇,不打扰你跟棉袄一起吃便当了哦,最好你们互相喂,甜蜜蜜,吃到饱,我们不玩啦,闪啦!”
          说罢,她们小心地朝苏家袄竖了竖大拇指,再指了指站在一边季淳卿,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声哼道: “我们一致通过这只,毙掉箫夭景!”
          “耶?为什么?!”
          “因为这只的男人味很赞!”
          “你们从哪看出他有男人味这种神秘的东西啊?就因为他能让你们PASS哇?”
          “这点就很男人味啊!做女人当然要现实一点嘛,跟着他,有前途.你说过,找男人,姐妹意见要占80%,我们一致觉得,箫少爷那款型不适合你啦,你看着办吧.”
          “……”
          姐妹淘们仁至义尽,掩嘴退场,在经过季淳卿面前还抛去一个媚眼.
          “季讲师,加油哦,棉袄耳根子很软,多吹吹耳边风.”
          “对呀,她要是不识货,就不要她了,来找我们呀.”
          他笑而不答,只待她们起哄走人,才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把便当盒给她,她接过他递到手里来的饭盒,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不爽地问:
          “你干吗跑到学校来哇,我差点被她们折腾死呐.”她语气略有责备,对他擅自插进她原本自在的生活无所适从.
          “岳母说,既然身在族外,就要遵守族外的规矩,成婚前男生要下聘礼,否则不合规矩.”
          “哈?你听她在扯,她说的是屁规矩啦,她根本就是想趁机敲你竹杠!”
          “无所谓.”他当然知道东女族内,并没有男方下聘的说法,按理说,男生都进女方家门了,人都是她的,还谈什么聘礼不聘礼,不过既然岳母提出来,他并不在意,照办也无妨.
          她看着他细心地替她垫好纸巾,打开便当盒,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只觉得一阵别扭,“什么无所谓啦,我都说我不能跟你成婚了,你不要……”
          “张嘴,我喂你.”
          “……”瞥了一眼伸到自己嘴边的勺子,她向后退了退, “我……我自己会吃啦,哪有讲师喂学生吃饭的.”
          “可是我想喂你,不行吗?”
          “……你不怕被校长给开除吗?”光天化日下勾引自己学生.
          “我不想喂他,我想喂你.”
          “……”他是不是听错重点了,僵持不下不是办法,她翻着白眼,张了嘴巴吃下那喂到唇边的软米饭,嚼得很是心虚,眼神乱飞,这一飞不可避免得瞟到正斜坐在三楼的窗台边,不知道看了多久闹剧的箫夭景.
          他长腿横在窗台上,双手环胸,盯住包住一口白饭不知该吐还是咽的她,满脸嘲讽的笑,仿佛在问她:
          “好吃吗?”
          “好吃吗?”
          身边的季淳卿也抛出同一个问题,她顿时被噎得翻江倒海,险些驾鹤西归,再抬头,那个坐在窗台却没心情欣赏风景的男人不见了.
          约会第二天,女人劈腿,如此无耻龌龊的场景换了是谁也怒到走人,并且还要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此封杀在自己生命之外,她才有一点希望的小恋情就这么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吗?呜呜,她就说他没那么好心单纯地喂饭给她吃,他根本就是想用逼的压她拜堂啦!
          她顾不了他的表情有多无辜,她要马上去找箫夭景解释她和季讲师单纯的师生关系,身子才要起身,衣袖却被身边的人一拉,暧昧地跌进男人香软的怀里,他依旧笑得轻柔,可嘴巴上却不再好商量:
          “妻君,吃饭的时候到处乱跑,不是好习惯,要改.”
          “现在没时间吃饭了,你放我去解释啦,我……他……”
          “乖乖把饭吃完,舔嘴巴给我看,否则……”润薄的唇一顿,飘起一抹暗笑.
          “你……你你你要干吗?”她仰面看着他整个身影笼罩下来,伏在她耳边轻轻动唇.
          “否则,下午我去商科班上课,就要有人提着水桶站一下午了,很可怜对不对?”
          “……”吃饭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她舔嘴巴呀,他的小母猫后遗症又来拜访他了嘛?
          “乖乖吃饭好吗?”
          “……”妈呀,这是哪个国家的女尊男卑哇,她根本被欺压到没力气反抗嘛!
          “我喂你呀.”
          “……”不要再喂她啦,放她走,让她饿死呀!
          老天爷没有听到苏家袄的请求,但校园广播却为她解决了危机:
          “放牛班苏家袄苏同学,校长室有请,我劝你最好马上从你现在待的位置爬开,站到我办公室来,完毕.”
          耶?为什么校长大人要用这种很不待见她的语气给她下通牒,还透着股浓郁的酸溜溜味呀?师生恋被抓包吗?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呀
        


        28楼2012-09-09 18:25
        回复
           第十七章  KTV的包厢内,歌声鼎沸,争抢话筒的叫嚷声此起彼伏,看得出朋友们玩得很尽兴,付帐的大爷却很低调地窝在角落里玩忧郁,一语不发.
            箫夭景长腿交叠,衣领大敞,整个人没精神地斜陷在沙发里,半明半寐地睁着瞳,单手把玩着手机,手指拨弄着某个号码,皱眉,自嘲,按下取消键,再拨弄,再锁眉,再冷哼,仍旧取消.
            他自我厌恶地把手机丢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撑起身,抬手要去拿搁在茶几上的酒杯,手指还没碰上玻璃杯,却见一只白嫩的手拿起他的酒杯,可爱的粉色晶钻在小巧圆润的指甲上闪动,下一瞬,他的酒杯已经靠上他的嘴唇.
            他斜睨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到身边来的女人,一张粉色暖妆脸,恰倒好处地透着可爱和妩媚,比起把自己的脸当颜料盘,胡乱画一通的家伙,眼前的女人完全懂得扬长避短地让自己的脸增色不少.
            “箫夭景?”
            她精准地叫出他的名字,软软的语音,不掩饰想要认识他的目的.
            他只是随波逐流跟着朋友来唱K,从刚进门起到现在,他只顾着占据角落对手机发泄不爽,根本没注意他们叫了谁谁谁,此刻扫眼包厢内,他这才发现这群禽兽叫了不少外校女生来增添生活色彩.
            他垂眸看着女人乖巧地要喂他喝酒,倒也没有推托之意,就着她端起的酒杯咽下一口,酸涩的液体压进喉头,对望着面前很讨巧的女人,他更加没来由的郁结,身一转,继续对着手机开始怒瞪.
            他妈的,她在拿什么乔,是她在约会完后,跟别的男人吃午饭,他发脾气不打给她,她就不知道给他来个电话,给他解释,认错,撒娇么?问他人在哪里,问他想不想见她,问他现在他们俩算什么鬼关系,这些都是可爱乖巧讨人喜欢的女人该做的工作,她不是要贴他的心么,偷什么懒啊!
            手里的手机被粉晶手指从身后抽走,他不得不转过身来看着笑得甜美的女生,小女人的恶作剧,本该看起来很可爱,可是他现在审美功能关闭中.
            “还我.”
            “你很讨厌啊,叫我们来,然后把我们女生晾在一边,一个人玩手机.这么喜欢传简讯,把你号码给我,我陪你呀.”
            “……我不传简讯.”
            “是嘛?你难道不是在跟女朋友传简讯?”
            “……”他不是在发甜蜜简讯,而是在窝囊地空等电话.
            “那么,你有女朋友吗?”
            那么,他有女朋友吗?有吗?没有吗?
            “见你的鬼,这个问题我比你还想知道!”
            “啊?”
            他趁她愣神,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恶狠狠地手机给直接关掉,塞进裤袋里,起身,径自走过拿着麦正拉开嗓子唱的家伙,那兄弟完全看不出他正怒着,还揽住他的肩膀声情并茂地邀他一起唱起来,他瞥了一眼正在放着MV的大屏幕,屏幕上滚动的大字歌词让他抽起百转千回的凉气---
            “请吸收养分让脑袋平衡,要你现身动作慢吞吞,怎么承认我非你不可,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别,玩得再疯再野你瞪一眼我就收敛,我会又乖又粘温柔体贴绝不敷衍……”
            话筒一下凑到他嘴边,兄弟耸着肩膀非要让他哼出那句“我只对你有感觉”,他却觉得这歌词让他怄到极点,声音一凉,他就着麦克风送出自己寒冷结霜,扩大N分贝的声音:
            “话筒喷到你口水了,拿开.”
            “噗!”
            和“我只对你有感觉”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歌词,还完全跟不上节奏,他说罢,拉开包厢门,大步跨出.啐,什么鬼我只对你有感觉,他才不承认,他会只对一个筹码女人有感觉,哼!他只是不想轻易服输而已.
            箫夭景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水珠顺着湿漉漉的额发滴着水,他不想让自己显出一副落寂可怜的德行,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造型,他正盯着镜子打着领带,镜面里反射出两个西装笔挺的熟悉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不孝的老哥箫夭晔和……那个差点成为他大嫂,摆出无辜面相耍暴力,逼喂他女人吃饭的混蛋季淳卿?
            箫夭晔带着奸计得逞地诡异笑脸,配上季淳卿一脸嫌厌不耐烦被强迫的表情,一前一后走进隔壁一家高级会所的咖啡厅,坐定,似在秘密商谈着什么事.
            可认真在思量事情的显然只有面色慎重的季淳卿一人,他家不孝的大哥则时不时对人家上下其手,想碰一下人家的手,结果被人用整壶烫咖啡灌浇,想用脚去蹭人家的腿,结果被人飞来铁叉钢刀数把.种种迹象表明,季淳卿依旧和当年一样很暴力很马赛克,他那温柔纯情无害的可怜娘样只会在女人面前才会装出来,无耻的男人!
            他就知道他大哥才没容易对季淳卿死心,否则谁会把一个男人的照片当宝一样放在皮夹子里,没事拿出来看着美美地偷笑一下,再告诉自己弟弟,他们只是老同学情谊,呸,当他是弱智流吗?
            箫夭景阴恻恻地勾起唇,拿出关掉的手机,翻盖,开机,对准面前很暧昧很难说明清白的男男组合,喀嚓按下快门键.既然被他逮到,那就拍张男男约会照片做要挟好了,反正他老哥的名誉在他眼里根本不值钱.
            哼笑一声,他扬着眉头,吹起口哨满意地看着手机上储存好的照片,哼.以为他每次都会乖乖去走廊罚站吗?想要整他?也太小看他箫夭景了,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这次该轮到他给季讲师上一课了.


          34楼2012-09-09 18:33
          回复
              他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过长的花茎,下一刻,将花束扛在肩头,露出一副不羁又无所谓的模样,没有多停留片刻,径自绕过她,走向前方.
              杨书婕愣了好半晌才发现自己被晾在了一边,有些不甘心地踩起小高跟鞋快步走上去,却见那人推开了自己男朋友陆占庭的病房.
              是占庭的朋友吗?
              她心里略有暗笑,将手里的羹汤随手丢在病房门外的垃圾桶,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小化妆包,靠在墙边补起妆来.
              当她最后盖起粉盒镜,扬起笑颜,推门而入,却被面前狼籍的样子吓呆在门口.
              只见那刚才还腼腆得不敢望女人的男人,此刻正抬起一只长腿狠踹在陆占庭的枕头上,地上铺满了破碎的花瓶碎片和菊花残骸,她这才警觉他善者不来,有人买菊花这种看死人的花来看朋友的吗?
              “抱歉,脚滑了一下.”男人开口,声音细软却布着绵密的寒意,对自己的脚滑到人家枕头上去,还差点踢到别人的头毫无悔意.
              “不过,你要继续欺负我妻君的话,我的脚就会抱歉地滑很多下.”
              “你……你你你到底谁啊!”陆占庭直竖地坐在床上,显然被吓得不轻,一见自己女朋友也进来,立刻嚷道, “书婕,叫保安,叫保安过来!”
              “我是谁,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苏家袄班上的新讲师.鄙姓季.”
              杨书婕怔神,惊呼: “你是家袄的讲师?”
              “还顺带是她将来的结婚对象.所以,你们这样欺负她,我会很难过的,看在我也有买花来看望你,不如算了吧?”
              “你你你你,我管你是苏家袄的什么结婚对象,你买菊花来看我,还差点踢爆我的头,你叫我算了?你当我是五岁小孩吗?”
              “不,我当你是三岁小孩,只是身体发育得比较快,有点超常而已.”他扬起细眉淡道, “要不然,会不知道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是会被**带走的吗?”妻君的那两个朋友和她不同校,比妻君还小上好几岁,他是稍微有调查才清楚,但这个姓陆的显然不会不清楚.
              “你你……你是来威胁我的吗?”陆占庭抱着先被箫夭景修理过,又被眼前这位季讲师吓到的头,却依旧逞强, “我才不怕,有本事就让苏家袄带着张碧云去告我啊.她会吗?她不是最重朋友义气的吗?怎么,怕被退学,所以要把朋友的臭事抖出来嘛?”
              “是啊,妻君不会.”那个死不肯低头认错,连打人理由都咽下来的可爱家伙.
              “哼,我就算准了,苏家袄那个没用的废人她……”
              “但我会.”
              “你你你说什么?”
              “我不认识那个什么碧云,我也根本不在乎她怎样.”
              “……她她是苏家袄的朋友!”
              “那又怎样?跟我没关系.”他笑得依旧无邪,语气却能逼得让人退到墙角躲起来,“你现在还要欺负我妻君吗?”
              他看着床上被吓傻了的男人,心里已经有了底,于是,不再多话,旋身就走,那站在门边的女人明显也被他吓得不轻,他略有含义的一笑,见她正要开口对说什么,他不等她开口率先移开视线,看向门外的垃圾桶淡道:
              “垃圾桶上的汤,不拿给你男朋友喝吗?”他强调垃圾桶三个字.
              “啊……呃……我……”
              “虽然那盅汤很适合你男朋友喝,但男人的清白名节何等重要,你还想让他多红杏出墙两次吗?”
              枸杞鳖肉汤,功效补肾!
            


            37楼2012-09-09 18:39
            回复
                “唔?”
                “你唔什么唔啊,约会完就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算什么意思啊?玩我嘛?”
                “谁让你看到我就跑走哇.”虽然不能让男生单方面主动,但是谁让他表现得奇奇怪怪.
                “我那是因为……算了!”他挠了挠头,不想再提那天的糗事, “那个……放学后到门口等我.”
                “啊?”
                “你瞪那么大眼睛看我干吗,我朋友想认识你一下,不行嘛?”
                “你要带我去见你朋友?”
                “废话!你不贴紧点,不怕我落跑吗?”要贴心就贴紧点呀,贴到一半给他玩什么放风筝,线还拉得半松不紧,嗤,不敬业的破棉袄.
                “容我打断一下,箫同学,我现在是要你自我介绍,不是要你自我表白,你是不是先回到讲台边来比较好?”老班导很为难插嘴,他只想走完他全部的工作流程,然后以光速回办公室喝茶,剩下的时间他们要在教室互吐心声,表白,拥吻,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全班被班导的调侃拉回神,顿时哄笑成一团,络绎不绝的喷笑声传出商科2班,连站在回廊里的季淳卿和箫夭晔都听得一清二楚.
                前者寒着脸,用看走狗的眼神盯住笑得很献媚的校长大人:
                “那只妖精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妻君班上的?”
                “这是惩罚,打架的惩罚嘛.”
                “你觉得这是惩罚?”他指着传来刺耳笑声的班级冷笑连连,他怎么没有感觉那只小妖精有被惩罚到,反而觉得自己被摆了乌龙.
                “这也不能怪我啊,昨天放学,我们不是去约会,顺便谈苏同学被退学的事嘛……”
                “请你注意措辞,是你拿妻君退学的事胁迫我跟你待在一起超过1小时.”
                “只是1小时24分零8秒而已,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如果可以,你最好一秒钟也别杵在我旁边.”自从此变态把他以媳妇见婆婆名义骗回家去,还明目张胆地对他表现非分之想,哀叹他为何不是窈窕女儿身后,他就决定把这变态列入老死不相往来的范畴,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可我们俩就是有缘分啊,还被那小子撞到秘密约会的场景,我也不是随便就投诚的,是那小子用照片威胁我,我才……”通报了陆家公子要欺负的小棉袄的事,哪知道自己弟弟听完火大到不行,他这才知道那天把人家打到去医院躺着的人其实是自己弟弟,结果陆占庭不敢惹他们箫家,就想随便找件棉袄扳回颜面,出出气.
                他爱弟心切,心想找个人来替弟弟顶罪也不错,而且反正都有淳卿冲去逞英雄了,被淳卿恐吓过后的人,能幸存都是奇迹,哪还有胆子去陷害他家妻君,可夭景这野马似的家伙完全没工夫听他解释,二话不说冲到医院又把那陆占庭修理到要多住院疗养一阵,逼陆占庭把实话给撂了,还拿男男约会的罪证逼迫他,害他这个校长不能不办了他,还被妈妈给哭了足足三个小时,说他没人性,不爱弟弟,就知道欺负弱小,分家产的时候要把他踢出去吃自己.
                真是够了,他那个混蛋弟弟哪里弱小了,为了护个女人,把人家一扁再扁,还拿自己亲哥哥的幸福开玩笑,那种照片要是被发布出去,以淳卿在乎清白的别扭性子,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多看他一眼了.
                “什么照片?”季淳卿警觉地留意到某个关键物证.
                “哦,那家伙拍得真不错,要看看吗?我现在的手机桌布哟.”
                说罢,他献宝似得把自己的手机奉上,季淳卿接过手机,只略瞥了一眼,眉头就厌嫌地深锁了起来,下一瞬间---
                一阵寒人背脊的阴风挂过,地面上出现了一只被狠踩猛跺后,身首异处,支离破碎,零件乱飞,再也恢复不到原状的手机残骸.
              


              40楼2012-09-09 18:44
              回复
                  第二十三章  袁心抬高姿态地白着眼,丢出一句让苏家袄成为众矢之的的台词:
                  “家袄已经把事实告诉我了,小飞,你在故意耍我是吗?”
                  “下次别再随便约我出来.”袁心背起手提袋,带着一众女生朋友走得潇洒.
                  包厢里顿时一片安静.
                  苏家袄顿时觉得头重脚轻,压根不敢抬头去看愣在包厢里的男生们,包括站得离自己最近的箫夭景,她从来没这般不知所措过,就连帮人出头打架她也够挺够拽的,暗光从包厢的大豪华镜里反射出来,此刻龟缩脑袋的自己真窝囊.
                  好半晌,一阵冷笑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她听到不掩责备的话从小飞嘴里挤出来.
                  “夭景,这就是你选的好女人?拆我台子?”
                  她把头垂得更低,看不到箫夭景此刻的表情,只觉得他步子向前移了些,拦在她的前头.
                  “喂!苏家袄,你躲在夭景背后算什么意思?以为有他罩你,你就可以随便管我的闲事吗?从以前就听说你没点女人样,不知所谓地乱帮人出头,没想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这么爱帮人撑腰吗?”
                  她本来以为自己做得不太厚道,可被小飞冷绑绑的话挤兑,顿时没了概念,抬起头就顶了一句: “你骗她在先本来就不对.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你凶什么鬼,以为大声就拽了嘛!”
                  拦在她前头的箫夭景闻言,背部一僵,微微侧过的脸又掉转回去,没再看她.
                  小飞似乎没想到她会顶嘴,瞪大了眼睛冷笑连连: “骗?我骗她?哼,真好笑,那还不都是为了对你们这些爱钱又爱慕虚荣的女生的胃口.”
                  “你少指桑骂槐,追个女人都要换衣服的男人根本就是孬种,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她头脑一热,骂起人来根本就刹不住车,卷起袖子就想干架,管他是男朋友的铁哥们还是什么鬼,她现在一肚子闷火快要憋不住了, “我警告你别再惹我,否则老娘叫你好看!”
                  她那顾不上形象,原型必露的嘴脸让箫夭景转过头来,本以为会被他大男人般的打压教训,可出人意料地被他一个反搂塞进怀里.他是想叫她闭嘴给他留点面子没错,但知道她吃软不硬,于是,他选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用胸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后脑勺被大手掌掌握,使劲往厚实的肉墙里塞,她耳朵里却刺来小飞不饶人的漫骂:“你以为自己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看上夭景的家世,哼……反正不过玩玩而已,你以为夭景对你这种女人会来真的嘛?死筹码……”
                  “小飞.你别太过分.”被强按在箫夭景怀里,她听着他魄力十足的声音从胸腔震起,截断小飞接下来的话.
                  “本来就是,她……”
                  “我在给你面子让你闭口,你今天废话太多了.”
                  他的胸口在她脸颊上起伏,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就让她知道他夹在兄弟和女人中间有多难做人,男人最怕被骂重色轻义,朋友之间不论对错都要护短,互挺,这个时候,好女人应该要乖,她若不乖,他只会更为难.而他已经帮她做好选择了,赖在他怀里,等他解决完毕.
                  她的大女人情绪被强行遏制,张牙舞爪得不到发泄,只得张口在他胸口上一阵乱啃,他闷闷地哼了声,却咬牙忍受她的恶行恶状,还低首安抚似得在她耳际厮磨轻咬,叫她别闹,可激怒攻心的她根本没功夫理睬他的安慰,只想逞拳头之快。
                  小飞被箫夭景的话堵得一窒,想起兄弟几个都不插手对方私事的原则和夭景的赌注,只能忿忿地盯着苏家袄,嘴巴上依旧碎碎念着: “夭景,我劝你快带她去见乔钦速战速决吧,这种女人带在身边,迟早要闯祸.”
                  “你们今天先回吧,改天再约.”他避重就轻地饶过话题,手依旧按着在他怀里伸拳踢脚的女人,低眉看着她还不忘朝门口的兄弟比中指,翻了翻白眼,将她搂得更紧,直到她发出缺氧的唔唔声.
                  好半晌,她从他怀里释放出来,被被闷得直咳嗽,却还紧记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人干架,等她发现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才怒道:
                  “他人呢?骂完就跑算什么?死孬种,我要揍他,要揍他呀!”
                


                48楼2012-09-09 19:02
                回复
                    “你揍他,那我怎么办?”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白T恤上大大的口红印和牙齿口水印.
                    “管你什么事?”
                    “我兄弟和我女人打架?你让我帮谁?”
                    “谁让你帮忙了,那个软骨头,我打到他哭爹喊娘,你站旁边看就好!”
                    听见她不经过大脑的话,他眉头微皱: “你一向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么?”
                    “你说谁多管闲事?”
                    “你.”
                    “你说我多管闲事?”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是.”
                    “我他妈的哪里管闲事了?”她怒在心头,飙出脏话.
                    “你没有吗?平时到处帮人出头,逞英雄就算了,今天呢,别人的私事,真心也好,玩闹也好,好歹是我朋友,你插手做什么?”他没打算跟她吵架,甚至没有跟女人吵架的记录,如果换作以前,他大概只会直接跟这个“性格不合”的女人说拜拜,跟他兄弟呛声又完全不懂顾及他的面子,这种会为难他的女人他吃不消,可是,他现在谴走了他的兄弟,只是想好好教育一下这个要做他女朋友好一阵的女人,希望她至少为了他稍微改变一点。他迁就她,将心比心,难道她就不可以也稍微迁就他吗?
                    不要多管不属于他们俩感情的闲事,这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她却瞪大眼睛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他.
                    “你也跟那混蛋一个德行,觉得我做错了?明明是他先骗人,我说实话而已,有什么不对?”
                    他看见她理直气壮的德行,火气也跟着翻腾:“你完全没在反省吗?”这个女人,他帮她处理烂摊子,她却完全不知进退,连一步也不肯让,现在是怎样,让他在朋友和女人中间挑一个,研究谁对谁错公理正义,然后举手投票支持吗?莫名其妙!
                    “需要反省的人是你吧?你明知道这样还把衣服借给他穿,帮他一起骗女人就很有面子吗?”最后一点罪恶感也被他歼灭怠尽,她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全面燃烧起来,完全忘了自己是被人套出实话,只觉得她自己根本没错,于是憋着一肚子气口不择言地反唇相击,“反正你们平时一定也是这样,他也帮你追过不少女人吧,所以你要这么报答他?”
                    “苏家袄!”他从没被人这么挑衅过,明明是好心劝让她做事别太梗直,她却越讲越偏,故意跟他吵架.
                    “干吗!”连名带姓叫人很拽嘛!
                    “……不可理喻!”
                    他说罢,拿起外套就甩门出走.
                    “砰”得甩门声震在她耳朵里,待她反应过来时,箫夭景已经走得不见人影,她咬紧牙根,怒气把胃也压痛了,被那个袁心陷害已经够怄了,结果连他也跟她做对,什么破大男人,什么鬼男人味,有面子了不起啊,完全不知道顾虑女人感受,她怎么就这么犯贱,喜欢这种混蛋类型的男人.
                    他妈的,会甩门很了不起嘛,她也会!
                    她奋起力学着他的拽样,抓起门来使劲甩.
                    “砰”
                    响声过后,她爽了,门上的玻璃却碎了.
                    “小姐,砸坏物品,请照价赔偿,谢谢.”
                    “……”
                    他妈的,为什么他耍帅就没有碎,她只是有样学样就惨遭衰运!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天理哇!
                    套空了钱包,还打电话向朋友借了外债才还掉玻璃钱,苏家袄万念具灰往家走.若不是她死赖住那块玻璃上之前就有裂缝,才得到打折优惠,大概要被抓去洗盘子还债了.
                    她挠了挠被一桩桩衰事挤破头的脑袋,脚步沉重地在华灯初上的里街道上走得很沧桑,直到在离家不远的巷弄里,听到一阵媚入骨髓的猫叫声才顿下脚步.
                    而真正让她彻底停下脚步,躲到离自己最近的电线杆后的原因是----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被她翘掉罚写功课的季讲师正单膝落地,蹲下身专心地逗弄着一只小猫.
                    而那只被他手指拨弄着下巴的小猫发出舒服的猫吟声,撒娇似得蹭着他曲起的修长手指,他抿唇笑得柔和,拍拍乖猫的头若有似无地教育道:
                    “好乖好乖,要是妻君能跟你一样乖,不要随便跟人乱跑,我大概会再多疼爱她些吧.”
                    呃……他还真爱把她跟这种没杀伤力的小动物放在一起.在他眼里,她还不如一只有奶便是娘的蠢猫吗?
                    大男人和小动物,不应该那么协调地摆在一起,只有女人为了张现善良才会和小动物亲热呢.他那副比女人还适合照顾小动物的柔润娇俏表情是什么意思哇.
                    等下……他刚刚说那句话什么意思?是看她躲得很隐蔽,所以故意说给她听的么?不……不是这么阴险吧?
                    季淳卿没有动静,依旧逗弄着小猫的下巴,小猫咪被调戏得抬起小爪儿挥了挥胡须,却被他软软地训话道: “小东西,不要仗着我宠你就乱来哦,放你出去玩当然没问题,但要是玩得不记得回家,又忘记主人是谁的话,就得被好好教训了,小爪子不要乱挥,要再乖一点,恩?”
                    他见它爱撒娇的模样勾唇一笑,索性撑住小猫的两只前爪,将它从地上抱起,放在怀里,不在乎身上的西装沾到毛儿,贴心地替它顺着猫毛,一边理还一边软硬兼施地警告道: “你身上沾到什么讨厌家伙的味道了?恩?好难闻呢.真想现在就把你丢到澡盆里去好好清洗一下.”
                    躲在电线杆后的她下意识地提起自己胸口的衣服,一嗅,顿时脸色发青……
                    妈呀……一股浓郁的烟草味.
                    他真是在发挥多余爱心地教训流浪小猫,而不是在恩威并施教训自家妻君吧?好可怕哇.
                    主动承认错误和死性不改,不知道哪个惩罚会轻点,她的脚正犹豫着要不要从电线杆后主动跨出去,却在听到杨书婕那放足了涵养的声音后急忙缩了回来.
                    “咪咪,你在和谁玩耍呢?啊……原来是家袄学校的……季讲师?”
                    季淳卿略侧过身,看着挤进路灯下的杨书婕正微笑地看着自己,他不明所以无辜地眨了眨细长的媚眼,扬起眼眉,略有不满地低头看住怀里不是流浪猫的小东西.
                    咪咪……
                    好难听的名字.
                    他本来还打算叫它贴心小袄,再带回家好好教育它一阵.
                    唉……真煞风景.
                  


                  49楼2012-09-09 19:02
                  回复
                      季讲师很好讲话很有爱,大家都会轻松过关.
                      这句话是哪个混蛋王八蛋说的?
                      他那张单纯无辜的脸完全是用来骗人唬人玩弄人的,黑瞳一眯,脸色一沉,他绝对可以顿时翻脸不认人,六亲不认,杀神砍佛,只要他季大讲师此刻正郁结在胸,心情欠佳.
                      箫夭景无故旷课,他不动声色,直接在备课本的班级名册上圈上当掉,落笔重狠,字体隽秀却斗大,让第一排的同学看得直咽唾沫.
                      画完名册,他抬起无害的笑颜,仿佛完全不解自己干了多有杀伤力的事,继续他的课堂训话.
                      “那么,昨天布置的功课没有写的同学,请起立.”
                      四十多人的教室里,没人再敢多吭声,齐刷刷地站起一半人.
                      他巡视课堂的脚步停在低头抓腮的苏家袄面前,凉凉地在她面前站了好一阵,似乎正在等待她说什么.
                      站在前排的女生机灵地一转瞳,即可转身朝苏家袄眨眼使眼色.
                      “求他,快求他啦.”
                      苏家袄被她眨到心烦,白眼回道.
                      “我干吗要求他哇.”
                      “他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啊?只要你求他,他就放过我们呀!”
                      “……你是从哪里看出他这么邪恶的想法了?”
                      “你自己说哩,你是怎么惹到人家啦,害我们全部要跟你垫背啦,他平时不是很好讲话的嘛?不写功课也好过关呀,今天黑脸给谁看哇?还不是你!”
                      她被催促得没辙,只好抬起眼眉来瞅他.
                      那寒意逼人的眸正盯着她谴责不已,她心一虚,急忙垂下头来,搞什么,难道要她在大庭广众下,坦白自己为一己之私,占他清白的事吗?嗤,好小心眼的男人!
                      “对不起哦,昨天逼你跟我舌吻,不过我看你也还蛮陶醉蛮爽啊?,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啦,你能不能不要因为清白被毁就公报私仇迁怒到无辜的同班同学啊?男人的初吻,又不值钱啦.”
                      完全不见得有诚意的道歉从她嘴巴里飚出来,话音一落,只听四下冉起一阵倒抽气声,就连一众罚站的女同学也都不再垂死挣扎了,哦!让棉袄这种好勇斗狠的生物道歉,这种令人发指的蠢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这种狗屁道歉法,季讲师会吃这套才有鬼吧?
                      “没写功课的同学全部给我站到走廊,交不齐功课等着被当.”
                      看吧……温柔小可爱也被棉袄惹火了啦!
                      于是,商科2班的门口出现了一片宏伟的迹象,20几个家伙排排站在走廊外,当然,季讲师还没有完全被气疯,维持住了仅有的一点点理智,所以,只有苏家袄的手里被挂上了两个装满水的水桶,别的家伙侥幸过关.
                      苏家袄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水桶,翻着白眼接受被牵连人士的指指点点,那家伙绝对是有预谋的,在家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可怜样,逆来顺受,妥协不已,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不要让岳父岳母担心,结果哩?来到学校竟然玩大变脸加冷暴力,把她整成众矢之的.
                      好在夭景今天缺席,要不然她死定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们在接吻,你心里却想着别人.”
                      一句踩中要害的话从苏家袄身边的女生嘴里丢出来,她摇头耸肩揽上苏家袄的肩,“季讲师好可怜呐,棉袄你罪孽深重.”
                      “白笑叶,现在提水桶的人是我,不是可怜的季讲师,到底是谁比较可怜啊?”
                      “当然是我们这些被无辜牵扯进师生恋的人最可怜啦!”白笑叶狠狠地白眼道, “刚刚在教室里,我就使劲对你使眼色,不听我的话,落到这般田地吧?”说罢,幸灾乐祸地抬脚踢了踢她手里的水桶.
                      白笑叶损完她,几个围在一起的八卦女生也来了精神, “棉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罚站也不能白站呀,你昨天跟箫少爷翘课跑了,季讲师都没有火大到这种地步耶.”
                      “对哦,箫少爷今天也没来上课耶,这种时候有他在当出头鸟,我们就不会被抓出来罚站了.你昨天不是跟他去约会嘛,不顺利哦?”
                      “嗤.”想多昨天的乌龙换衣事件,她还一肚子火,顿时劈里啪啦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地倒向姐妹.
                    


                    53楼2012-09-09 19:14
                    回复
                        他恶人先告状的话让她更加憋气,本来就酸涩的鼻子染上微呛,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想替她顺顺气,却被她一把挥开来,一根食指指住他的鼻梁,愤怒地控诉,“你……你跟她,你们两个……”
                        “玩玩而已.”
                        他截断她的话,对这件事不想多言,毕竟牵扯到他朋友,他怕她又与他们起摩擦,可不负责任的话更让她火大.
                        “玩玩?去你的玩玩!我跟你才是玩玩而已,再贱!”
                        “哼,我想也是,现在你玩够了,所以要走开了,是吗?”他自嘲地一笑,手反而更用力地拽住她手腕.
                        “对,我玩够了,我再也不陪你玩了!一脚两船的劈腿混蛋!”
                        “到底是谁在一脚两船玩劈腿?”他收住牢抓她手的力道,沉声吼道, “你玩够了,我还没有!”
                        他话音一落,将她扯进怀里,管她挣扎也好,不准也好,他再也不要压抑自己,径自捏住她的下巴贴唇上去,她别开脸想躲,他见她不依的表情更是恼火,他不愿她轻易撇下他,强势地扳过她脸庞继续啃咬,让烟草浓郁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不想闻,秉住呼吸死闭着唇.
                      


                      55楼2012-09-09 19:14
                      回复
                          因为她刚刚分明被箫夭景护在身后,知道一切却不告诉笑叶,她好象不再是她一国的,让她在最难堪的时候,一个人孤泠泠地面对,现在再说什么,也会被解读成假惺惺.
                          “你跟出来做什么?”白笑叶低下身,顾自鞠起一把水洗着脸, “我洗把脸就回去.”
                          她张口正想说什么,可被白笑叶猛得泼来一掌水,“走开呀!干吗拿那张脸来看我,我丢脸的样子很好看吗,我不想被人看到呀!”
                          冰凉的液体溅上她的脸,不适当地吸气让水灌进了鼻子,她几乎快要呛出声,却忍下来,睁眼看着白笑叶.她湿湿的脸庞正渗渗地滴的水,手指扣住大理石的边缘, “就算分手,我也没碰过那么烂的方式,反正大家都没多认真,直接说分手不就好了,叫朋友这样耍人很好玩吗?害我还以为……以为找到可以介绍给你认识的男朋友了……我也不想一次两次地在你面前丢脸啊.”
                          撑在洗脸台手渐渐曲下来,白笑叶的呜咽让她刺痛了耳朵,她还记得,之前他们因为小飞的事吵闹的场景,她还记得,她才和他的朋友冰释前嫌,还信誓旦旦的决定以后要好好相处,她还记得,自己心里说,要为他放弃原则,不管闲事,他已经尽力把让她尴尬为难的局面挽救回来,可是……怎么办,她忍不下去,完全忍耐不了,有王八蛋欺负她朋友,可那个王八蛋偏偏是他朋友.
                          她硬生生地咬下唇,伸手拉住白笑叶,二话不说就往会场里走,一脚踹开包厢房的门,那群家伙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洗手间哭,顾自玩得开心,那女人还缩进乔钦怀里笑得开心,小飞手里发着牌,她怒火更甚,气势汹汹地拉住白笑叶冲到乔钦面前.
                          乔钦看着牙根紧咬的苏家袄,毫无惧意,挑眉从沙发靠背直起身子,笑问, “怎么,洗手间里有蟑螂吗?吓着你们了?”
                          “不是一只,是一堆,好多只公的加一只母的!”她牙痒痒地回应.
                          苏家袄如此表情小飞并不陌生,他哼哼地摇摇头, “喂,我说,你多管闲事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句话刺得苏家袄一窒,她根本不敢朝箫夭景的方向看去,他脸上的表情,此刻一定很失望,她言而无信,不懂他为她解围的好意,一意孤行根本不为他着想,又开始多管闲事.
                          “棉袄,算了,我要走了.”白笑叶将手从她手掌里溜出来,完全懒得多看面前搂在一起的男女一眼
                          乔钦淡淡地皱眉,伸手推了推怀里的女人,随即又拉起浅笑, “这么快就回去?要送你吗?”
                          那情人般的呢喃仿佛在挑战人的忍耐力,苏家袄抓起桌上的酒杯抬手就是一浇,红色的液体全数喷上乔钦还上扬的唇,沾染了他的黑西装,身边的女人被波及到,尖叫地站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洋装彻底报销,噘着红唇伸手推开苏家袄骂道, “你发什么神经病,没家教吗,随便拿酒泼人.”
                          “喂!你这个女人不要得寸进尺,越玩越过分,本来今天就是要让夭景甩掉你,我才忍耐要多见你一次的!”
                          “小飞.”乔钦笑着指了指箫夭景的角落,示意小飞别再多话比较好,夭景那骇人的眼神,他不转头看都能感受到了,他哼笑一声,抬手拭去脸上的酒汁,问向手里抓着酒杯,很有种完全不逃的苏家袄“这下满意了吗?”
                          “你……”苏家袄见他完全不为所动,更是火大飚升,低头正要想找什么武器狠狠抽死这个男人,头顶却传来另外一声泼酒声,她抬头,只见白笑叶手里抓着另外一个酒杯学着她的模样泼向乔钦,浇完酒,她搁下酒杯,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展开,亲昵地贴上乔钦的脸庞,不顾他女友在旁边气得跳脚,她温柔得帮他擦拭,直到把他脸上的酒液全数擦尽,她才轻柔地丢出一句话.
                          “我们分手.”
                          “……”
                          “拜拜.”
                          白笑叶说完,转身就离开包厢,侧目时,她心如所愿地看到他女友面色惨白得瞠目结舌,还好……因为有棉袄在,所以她没成为最丢脸的笨蛋,可棉袄却是个重义气到蠢的傻瓜.
                          丢开男朋友,得罪男朋友的朋友,抛下一切,送她这个失恋的女人回家.
                          “你不用送我啦,我真的没事了.”托她的福,那样痛快的分手方式不仅让她一口气扳回所有的颜面,还让她心情舒畅不少.
                          “你少罗嗦,我今天没看到你回到家里,我是不会走啦,他妈的.”
                          “喂,破棉袄,你走开好不好,我现在不想看到一个有男朋友爱情甜蜜的女人杵在我旁边啦!”她故意驱赶她,毕竟箫夭景那么护这件棉袄,她看在眼里,多少也有些动容,要不是他那句解围的话,她大概只会更难堪吧.就算箫夭景是烂人的朋友,但恩怨得分明.
                          “嗤!甜蜜鬼啦,那我现在回去分手好了!”她赌气得哼道,她那样得罪他朋友,估计他们之间也彻底没戏了吧, “反正,我没所谓啦,你不用担心我.”
                          “是哦,你有季讲师当备胎就这么有恃无恐,真是碍眼的家伙.”她挑眉故意讲话说得很难听,惹来棉袄哇啦啦地抗议.
                          “我哪敢拿他当备胎,他肯定会整死我啦.”说到季淳卿,她这才想起她根本没来得及向箫夭景解释手镯的事.
                          白笑叶见她若有所思地抬手看着镯子,插声劝道, “不过,棉袄,说实话,你真的不打算再和箫夭景继续下去了吗?”
                          “没法继续啊.”又不是她不想.
                          白笑叶摇了摇头,无奈地举手一巴掌拍在这件迟钝棉袄的脑袋上,惹来她不解地瞪视,她这才教训道, “你不要任性啦,箫少爷这次是来真的.”
                          “唉?什么鬼?”
                          “该说他失败,还是你们俩个都蠢啊,你没觉得他很喜欢你吗?”
                          “还好吧,蛮猴急的.”她抱着脑袋思考着, “总是想着剥光女人,一见面就要亲热亲热,好象我们俩就真的那么**,没点内涵交流,嗤,之前还玩劈腿,男人真心起来是这样的吗?”她讲完劈腿,才想起这个词现在不该说出口,正要捂口,却听白笑叶完全忽视那两个字眼的继续分析.
                          “可是,他刚刚很袒护你耶,像他这种男人在朋友面前会袒护你,很了不起了.而且,之前你打人退学的事,他还帮你顶罪,害他被从精英班下放到我们班,你都忘了?”
                          “……”好吧,老实说,那次顶罪事件,真的让她蛮感动,毕竟是她第一次尝被男人保护的味道,小鹿乱撞,开始仰视他.
                          “回去跟他解释啦.”白笑叶推了推她.
                          “我为什么要……”
                          “你要因为同一件事跟他吵两遍架么?”
                          “……”
                          “傻瓜,两个人相处哪是那么简单的,一点包容力都没有怎么可以,不接受他的朋友等于不接受他的一部分,你想想他怎么对你朋友,怎么对我们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65楼2012-09-13 19:01
                        回复
                            “……”箫夭景是怎么对她朋友的?应付她们的刁难他没有二话,被拖去杀钱包也无所谓,最多抱怨她跟他在一起接电话时间太长,却从没有撂她的电话.老实说,她很窃喜,她知道他也没有多喜欢自己的朋友,但至少他肯接受.
                            “现在,你要不要回去撒娇?”
                            “耶?撒……撒娇哦.”这个动作好高难度,她为难地搓了搓鼻子,转念想起,失恋的人不是她,她应该是负责安慰人的呀,怎么反而被安慰了?真是要命, “喂,你真的没事哦.”
                            “本来就没事啊.”她好笑又好气地回答,这个人真的很不会安慰别人,不知道失恋的人很害怕别人一直提醒吗?
                            “我刚才看你还给那个王八蛋擦水,我以为你气疯了.”
                            “哦,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留条线而已.”
                            “什么东西哇?”
                            “傻瓜,当然是报复用的.上钩的话就整死他.”
                            “唉?”
                            “男人,尤其是烂男人,对分手爽快诡异又不纠缠的女人最留恋.哼.”
                            “你笑得那么阴险做什么?”
                            “哎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烦人,滚去撒你的娇啦!”
                            “哇!不要抬脚踹我呀!”
                            乔钦站在洗脸台前洗净自己脸上的酒渍,听着站在一边的小飞不时抱怨,他不回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喂,我说夭景是不是跟那女人来真的啊?要不要这么护她?她这么嚣张,他都不教训一下说句话.”
                            “你和他是干吗啦,你女朋友气走了,你也不追,他呢,黑着个脸,谁也不理地坐在窗边看星星,难道还巴望着那女人会回来找他嘛.”
                            “喂,乔钦,夭景那个赌是不是不打了?他今天不是该甩了苏家袄那个女人么?”
                            “赌?什么东西?”乔钦压根没在听见他在絮叨些什么.
                            “他不是说要追到苏家袄那个女人再甩给你看,否则就给你敬茶的吗?五千块,他自己下的注啊,害我也跟着下了不少呢.”
                            “哦……那个啊,你去问夭景要尾款好了,呵,他好象动凡心了,”乔钦清理完毕,关上水龙头就往门外走, “所以,小飞,得饶人处且饶人,搞不好,你将来看见她还得叫声嫂子,那多尴尬?”
                            “喂,不是吧?来真的啊?”小飞被乔钦的话给怔住,悻悻地跟了出去.
                            洗手间的感应灯正要熄灭,格间门的打开却把灯重新点亮,陆占庭叼着一只还点亮的烟,笑得诡异,哈,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箫夭景肯莫名其妙地帮那个臭丫头出头,原来是为了打赌,哼,害他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还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威胁,连杨书婕最近都好象看他不顺眼一样,叱,总不能这么算了.
                          


                          66楼2012-09-13 19:02
                          回复
                              进房第一件事,他将她塞进洗手间,好好料理了一番她脏兮兮的状态,卷起袖子脱掉她吐乱七八糟的外套,卷起她的衬衫袖子帮她洗那脏呼呼的爪子,凤镯敲着洗脸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不免提醒他,他是多余的担心,有凤镯护她,他本不用担心,他这样不合族矩地跑来打扰她在外风流,会不会被她解读成他管太多,不识大体而更加不愿同他成婚?
                              拧开热水帮她擦脸拭脖,她脖口青青紫紫还没褪掉的痕迹让他手一顿,抬眼望向她,可转瞬想想也对,她可以为了那只妖精来亲他,进行到这步也没什么好惊讶,可想得开并不代表放得下,他索性别开眼再拧了一把热帕,温柔不再地拍在她的额头上.
                              母亲说,男人要学会矜持吊胃口,不要太早显露在意才显得金贵,他半途而废.
                              母亲说,男人不要管太多,要识得大体,能放能收才讨人喜欢,他自叹不如.
                              是不是因为这样,在她面前,他才显得那么廉价又好欺负,完全入不了她的眼.
                              失去重心的她整个人靠他支撑着才勉强站着,她打着浅浅的酒嗝,啧了啧唇,搂住他的腰蹭他的胸口,也不知梦见了什么,难得地对人摆出撒娇姿态.
                              他略略地推开她一些,幽幽地吐息,“你又要把我当电线杆吗?”
                              她想起来时,他是她的地盘,她若遗忘了,他只能立在原地,正如东女族规所说,男子归属女子所有,他要从她.
                              既是合附族规?那他在不满抱怨些什么?他不是该乖乖认命就好吗?
                              额上的帕子不知在多久后变得冰凉,苏家袄在柔软绵贴的水床上挣扎了好一会,才顺利地爬起身,迷糊地揉揉眼,喝进去的酒逼得她从熟睡中醒来,她落地下床急忙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解放自己.
                              身体上一得到解放,她这才发现自己满身恶心的臭味,臭得她难以忍受,自己都想把自己给送进垃圾堆,顾不上头还棉棉的痛,记忆还断断续续,她跳进冲澡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香喷喷,踢开了脚边的脏衣服,用浴巾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摇晃着被热气和上头的酒纠结的脑袋重新走进房间,她这才发现黑暗的房间里,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透过窗外的灯光,她看清他镀上一层光亮的身影,他坐在沙发里,歪着脑袋,启唇,发出浅浅的呼吸,无邪的睡颜毫无防备.
                              季淳卿.
                              一个从第一天见面就说他属于她的肉麻话的男人.
                              一个完全没男人味,只知道娘娘腔地遵守变态族规的男人
                              一个满口叫她“妻君”的男人.
                              一个算计她,给她套上贞洁镯的男人.
                              男人,房间,裸着身子的她.
                              她抬手看了着手上的凤镯,痴痴地一笑.
                              她干吗想不开,非要跟在一个耍弄她的臭男人身后转,第一次就该找个纯洁的男人做才放心,让那些居心叵测,吃过一大堆荤腥的王八蛋滚到一边去!
                              也许真是酒精上了头,她有些蛮横地扯开他衬衫的领扣,执意要他露出他媚态,弯膝跪在沙发上,低首就去舔弄他的脖口和锁骨,他被迅速蔓烧的热气惹醒,刚一睁迷朦的眸,就见自己胸口大敞,酥麻湿漉的唇感从胸口直接刺入他的脑海.
                              他欲语难言地想发声,谁知溢出唇的竟是一声软绵绵似在乞求的“哼”声.
                              他不想让自己玩出欲拒还迎的烂招术,伸手推了推她,谁知她得寸进尺,分开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搂住被她啃出红印的脖颈,沿涂向上滑出几分他难以招架的战栗,辗转地探舌包含住他的左耳,急促的喘息声被送入他的耳朵,耳根子背叛他的意识烧出一阵热潮,抬手去推她的手变成环绕,毫无说服力地揉上她的背脊,却不知该蜿蜒向上,还是向下逃开,几晌挣扎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像动情地揉弄摩挲.
                              “走开,我不当电线杆.”倔强的话语配着糟糕的动作,毫无说服力,他开始该死的欲拒还迎了……
                              “你不是呀,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怎么会是电线杆?”
                              “……”
                              她在哄他,在他完全没有招架能力的时候,用他最吃不消的小母猫似得撒娇话语来逼他陪她毫无理智的发情.
                            


                            71楼2012-09-13 19:33
                            回复
                                好听的话吹拂进他的耳朵,他明知他的动作被轻易软化掉,却还是不合作地略有挣扎,她却趁势将他压进沙发里,他感觉到有双不听话的腿骑上他的腰身,有只淘气的手挑起他的下巴,那拇指在他唇上搓弄揉捏,非要逼他也发出同样的热度才肯罢手,另一手不肯空闲,拨开他垂在眉间的软发,在暗处细细地打量他,他身体的热渐渐被她一拨再挑三逗弄,那离经叛道的冲动萌了芽,被她亲昵的动作和浓浓的呼吸声浇灌挑唆涨大,诱哄他丢弃遵守了多年的族规.
                                他再难克制,凝眸透过黑暗去望她,她却突得挺身压唇下来毫不温柔欠缺技巧地揉弄他的嘴巴,先是咬再是啃,他侧过脖子,承受她欺负他的嘴唇,甚至寡廉鲜耻地迎合上去,缓冲掉她的蹂躏,把她带进柔软地唇舌纠缠的阶段,牙齿轻嗑碰撞的声音合着绵唇交叠的暧昧声,她似乎从他身上学到了柔软服帖的技巧,然后立刻学以至用地对付他-----从唇到鼻,由耳至眼,她不再急促地攻击,而带着他对待人的方式软软柔柔地伺候他.
                                他被自己作的孽勾弄得再难自制,不满她厚此薄彼地忽视他的嘴唇,低吟一声,他捞起她锁唇深吻,身子稍稍一倾,反改了被压的局面,他身的衬衫被她褪到一半,本就名存实亡地挂着,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伸手扯下衬衫,连带盘旋在脑子里的清白和族规一并抛之,放弃挣扎,顺从她拉起的节奏.
                                他不操之过急,可她仿佛怕被他随时改变主意抛下她,猴急地挤向他.
                                他撑起身,任由她的手挂上他的脖子,自上而下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黑暗很好,让他不用看见她脖上倒人胃口的痕迹,可这是他唯一底线.她可以拉他陪她发泄出气,但不可以把他错当成别人.
                                “除了你,还有哪个妖怪能这样碰我啊?”除了季淳卿的清白之躯来碰她,别人都会喷成失血僵尸的.
                                她抱怨似的答复让他低笑出声,也只消这个答案,他便满足了,“那我碰了。”
                                深入拜访妻君的私人领域,进门前当然要跟主人敲门打声招呼,告诉她,他要进来了,这是基本礼貌。但如果她能在接受他拜访时,把心情收拾得干净清爽些,他会更满意。
                                他没消停的知书答礼让她翻着白眼,既然他都把贞洁宝宝的小童贞当见面礼送她,她也只能配合着礼尚往来,举起“不用客气,欢迎光顾”的牌子,朝他勾了勾手。
                                见她豪爽好客的招呼,他却在门口徘徊踌躇停下动作皱眉计较道,“比起谢谢惠顾,我更期待你说,欢迎再来。”
                                “你先把这次光临掉再考虑下次啦!”有门直入只需入,莫待无门爬墙头。
                                他额前的发丝悬在空中撩拨她的鼻头,她抗议他的贪心,吃着碗里,盯着锅里,用力搂住他,指尖陷进他滑嫩贴烫的背部肌肤,让他埋进她的肩膀,激起他麻痒低回的喘息配着炙热的触抚,他先是响应后是需索,用心用力地摇晃她,让她把脑子里残留的酒精,晕旋,头痛,郁闷,纠结一并驰骋掉.
                                在身体被讨好,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释放和愉悦的时候,任何烦恼都挤不进脑袋,身体被填满后,思绪竟是彻底的放空.
                                “妻君.”他被满足过后的声音懒懒地吹拂.
                                “恩?”
                                “沙发好小.”
                                “你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还嫌小?”她还没抱怨哩.
                                “那张水床,既然都付过钱了,不用岂不是很可惜?”他说出弦外之音.
                                “咦?”对……对吼,他们俩是干吗要委屈自己把宝贵的第一次贡献给一张破沙发,而让那张躺起来很爽的水床独守空闺啊?
                                “我们来试试它能软到什么地步吧?”物尽其用嘛.
                                季淳卿说完这句话,生平第一次享受了水床的高级待遇,那种浮浮沉沉的感觉侵入骨髓,勾摄人魂.
                                没成婚,提前鱼水之欢滚床单,被族人知晓势必被唾弃,他的清白被自己毁得很彻底却又甘之如饴.他让一个根本不打算让他进家门的女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在他身上予取予求,而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该纠缠住她对他负责任……
                                万一她肯负的只是责任而已,他该庆幸还是难过?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探进一丝光,照在大水床上鼓起的人影.
                              


                              72楼2012-09-13 19: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