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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文。APH】一篇普英主题的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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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那些生于战火中的国/家/们,
以及那个曾经强大的大/英/帝/国。


IP属地:重庆1楼2012-09-08 13:40回复
    1756年8月28日,普英联军进攻萨/克/森。
    那一带太阳落山得很晚,九点多了,天际仍旧发亮,只余下金红夕照晕开浓艳的一抹,逐渐淡去色彩的边缘恰好衔接上另一头浅紫微蓝的暮色。夜风从森林间吹过来的时候,声音像一缕柔软的轻吟,悠长无尽,也听不出韵律。
    “喂,粗眉毛。”
    亚瑟·柯克兰的第一反应是抓狂地暴跳起来:“你喊谁粗眉毛!”
    对面的青年挑着嘴角,飞扬得不可一世,语气里全是嘲讽:“本大爷喊的就是你啊,粗·眉·毛。”还特地在最后那个称呼上面加了重音。
    亚瑟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针锋相对地傲然一笑:“哦是吗,原来贝什米特先生的记忆力如此之差,已经到了才一会儿没见就忘掉别人名字的地步了。不知以后一起行军的时候,是否需要我每隔十分钟提醒一次呢?”
    他这时才有心思打量基尔伯特,而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手里那两大杯淡色啤酒,洁白细腻厚重的泡沫层满满地溢出杯口。亚瑟不禁愣了愣,就是这一会儿,一杯已经被塞到手里,基尔伯特也顺势坐在了旁边。
    银发青年灌下一大口啤酒,爽快地感叹了一声,然后侧着脸挑衅地瞥向金发的绅士:“怎么,不敢喝?就知道你只会喝那种装腔作势扮正经的红茶。”
    亚瑟简直无名火起,干脆就跟着原地坐下,一边从小山坡上朝远处眺望,一边喝了一口——他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敢多喝。
    基尔伯特又横了他一眼,把视线投向相同的方向,笑意忽然冷了下来。
    “萨/克/森那小子,明明知道本大爷来了,居然还敢抵抗——本大爷是该称赞他的勇气呢,还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呢?”他顿了顿,“哼,不出三个月,那小子就该投降了。”然后又举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这回亚瑟没有反驳他前面几句,只是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然而无论是他火红的军服还是端然的面容,任何一样衬上他手里那杯没怎么动过的啤酒,都让基尔伯特看得很想笑——鉴于嘴里的啤酒还没咽下去,他很快就放弃了狂笑然后看那个伪绅士能露出什么样表情的打算。
    “不用三个月。差不多……两个月就够了。”
    亚瑟轻声否决了基尔伯特后面的定论,他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倦意,那双看着远方的祖母绿色眼眸里却不经意流露出一点得色。基尔伯特看到了,再度仰起头喝了口啤酒——那杯啤酒现在已经差不多被他喝了一半,却没有接着亚瑟的话说下去,只是顺理成章似地伸手拿过了亚瑟手里的玻璃杯。
    “看你多少年没行过军打过仗了,今天才这点事就累成这样,跟帅得不得了的本大爷真是天差地别啊哈哈——”在亚瑟挑高眉梢还击之前他又接了下去:“你这样等下睡着了这杯酒不就要洒掉了吗,老爹知道了一定会哭的,所以你快点感激本大爷!喂快点!!!”
    亚瑟被他这么一说简直啼笑皆非,却也乐得不去喝酒,干脆不跟他计较——只是想说的还是要说。
    “真不愧是同出一族,你倒数第二句的句式跟埃德尔斯坦先生还真是半分不差。”
    “喂喂不要把本大爷和那个娘娘腔小少爷相提并论啊你个粗眉毛——”
    暮色四合。
    10月15日,萨/克/森军队投降。
    之后的战争过程简直乏善可陈,白昼他们在敌军中拼杀,偶尔被逼到背脊相抵,身后传来的温度那样叫人安心,不必回首相视就知道对方和自己挑起嘴角的弧度如出一辙。然后他们二话不说同时挥剑,军服衣角在风中猎猎飞舞,剑刃砍进敌方士兵的骨骼时有轻微的阻碍,随即大片鲜红便铺天盖地模糊了视界。
    傍晚他们会随便找一处小山坡坐下来谈天说地,还是人手一大杯啤酒,虽然亚瑟的那杯最后总是没喝两口就被基尔伯特抢走。他们或者会谈到未来战局的发展,或者是神色飞扬地聊起各自的弟弟,而基尔伯特每次在亚瑟说到阿尔的时候就会嘲笑:“阿西是本大爷的亲弟弟,你家那个小鬼怎么能比。”
    亚瑟尽管不乐意,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在血缘这回事上基尔伯特说得没错,随即他想起开战前那些日子阿尔刻意疏远自己的行为举止,正浓的谈兴于是迅速消减下去。


    IP属地:重庆3楼2012-09-08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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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永远是夜色沉坠各自回营休息,亚瑟侧身躺着,总会禁不住想起基尔伯特一贯的张狂大笑,还有他那句“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
      他想他是无法理解基尔伯特的,为什么在他身上从来就感受不到所谓的孤独,哪怕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亚瑟这样想着,慢慢堕入渐深渐远的迷蒙里。
      行军的艰苦卓绝不允许亚瑟还有余裕泡上一杯红茶享受午后的静好时光,他几乎快要忘记茶叶和佛手柑微妙调和的沉醉芳甜,反倒日益习惯起啤酒浓烈微苦的麦香。如果不是北/美方面的消息传来,需要他赶去指挥军队与弗朗西斯那个红酒混蛋交锋,他想他也许真的会和基尔伯特一起继续打下去,横扫整个欧/罗/巴。
      “给。”
      亚瑟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基尔伯特一会儿,看到基尔伯特心里发毛,想说什么,手里递过去的杯子却一如往常地被接下。
      大概是累坏了吧——基尔伯特这样想着,忽然被亚瑟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他面无表情地把视线转回去,举起玻璃杯就是“咕嘟咕嘟”接连灌进去好几口,简直像是在赌气——不,是在发泄吧,总之跟以往浅酌轻抿的矜持姿态大相径庭。基尔伯特看着一愣,“你受什么刺激了?”
      亚瑟沉默半晌,垂着脸闷闷地回答:“我要去北/美。”想了想他又补上一句:“明天早上就动身。”
      身边的基尔伯特一下子没了声音,反观亚瑟又爽快地喝下一大口啤酒,双颊上已经隐隐漫起珊瑚色,却不知是残阳的照映抑或酒意。“肯不肯陪我喝?”
      这句话说得基尔伯特也来了劲儿,毫不示弱地仰头就喝,足足半杯下肚之后一抹嘴,“陪就陪!”
      第三杯,白皙的脸颊烧得浅绛嫣然。
      第五杯,祖母绿的眸子里水雾弥漫。
      第七杯……第九杯……
      “唔……”
      亚瑟努力睁大眼睛,可是看出去满眼都是波光潋滟的飘渺重影,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向了旁边。
      倒在……谁的……身上了……?
      他最后清醒的记忆是一双绯红色的眼眸。
      ——以及,唇上带着麦香的微凉触感。
      亚瑟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理一下睡得凌乱的金发,忍不住又揉了揉太阳穴。
      之前当他扶着额头从行军床上坐起来,才发现不止是脑袋,准确来说浑身都在隐隐酸疼。军服随意扔在地上,最上头压着自己没出鞘的佩剑,旁边那双军靴一只立着一只横倒,看得他心里一惊,转头就往身旁望去。
      ——空无一人。
      亚瑟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有点莫名诡谲的情绪涌上来。他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形象一向完美的绅士,喝得大醉而归。
      那片高地离军队扎营的地方颇有点距离,这样说,昨天带他回来的……是,基尔伯特……?
      “柯克兰殿下?您准备好了吗?”
      亚瑟一惊,扬声回答了一句好了,紧接着帐外那个声音补充道:“离出发还有最后一点时间,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在周围散散心。”
      他听着身后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挑了挑嘴角。基尔伯特纵马上前,在他身边停下,还没等他开口,亚瑟先垂了眼轻声道:“谢……谢谢。”
      “哈?”
      那张脸又开始有点泛红,基尔伯特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早起来又喝了酒。
      “我……我说谢谢你昨天晚上带我回去啦!这、这只是绅士的礼仪,才不是我真心想跟你道谢!”
      基尔伯特本来想开口,这会儿全被亚瑟慌张的道谢噎了回去,一下子也忘了自己之前想说什么,干脆转过去像以前每个黄昏那样看远方。
      一时无言。
      这时候还算得上早,风颇大,还有点偏冷,亚瑟可以感觉得到披风被吹得胀了起来,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他不期然地想起过去那些纵横七海的日子,自己站在船头笑影冷傲,脚边成箱战利品反射出来的光足以晃花每一双水手的眼睛,而对方跪在面前愤恨却无力挣扎的神情落进他眸底迅速酿成了一桶酒,酒香浓烈正适宜在庆功宴上斟入盛满欢悦的高脚杯。从安东尼奥手里夺来的海上霸权是他加诸自己头上又一顶耀眼的冠冕,掌心翻覆之间潮起潮落,他亦相信这份荣光将如他的称号——日/不/落/帝/国所蕴藉的含意一般,永不坠落。


      IP属地:重庆4楼2012-09-08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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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军靴下的土地隐隐透着褐红,是那样凄烈不甘的颜色——这片土地吸饱了多少人心口的鲜血,吸饱了多少人壮志未酬的恨。
        亚瑟·柯克兰深深明白与懂得——应该说每一个国家都会懂得,通向王座的路途,从来就是以人民的血肉与灵魂铺就。可他还是握紧了拳头,指甲刺在掌心,有尖锐的痛楚。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变了。
        亚瑟觉得扎在心里那一根长长的刺又被用力压进去,他想起基尔伯特那个嗜血的笑容,是他所完全陌生的,哪怕是昔年并肩杀敌的时日之中,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他。
        淋漓的鲜血从被刺伤的地方一滴一滴坠下,明明还是轻暖的九月,亚瑟却觉得指尖冰凉。于是他转身离开,不愿再把目光投向马/恩/河的方向。
        ——清澈的河水已经半泛起血色了。
        四年以后,当亚瑟再踏入凡尔赛宫的镜廊时,几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弗朗西斯从落地窗旁走过来,笑微微地打了个招呼:“哟,小亚瑟。”
        祖母绿色对上幽蓝色,亚瑟冷冷哼了一声,跟他并肩往前走去,身侧的镜子在时光的磨损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镜面微微泛黄,可以看见依稀绰约的身影倒映在其中,却瞧不分明。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弗朗西斯愣了一秒,随后又挂上那种漫不经心般的慵懒笑意,双眸一收,说话的语调还是一样轻柔婉转:“小亚瑟,哥哥我跟他有多少账要算,你会不知道吗。”随后他又耸耸肩,“可惜这次只来了路德维希。”
        亚瑟确信他看见了那双幽蓝如海水的眸子里,迅速闪过的寒光。
        


        IP属地:重庆8楼2012-09-08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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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Hero决定要对他们宽大处理,这样才符合Hero的精神,顺便一提不接受反对意见哟~”
          “哎呀,可是哥哥我想对他们——特别是那两兄弟——处罚得严厉一点呢。”
          亚瑟决定无视阿尔弗雷德咬着汉堡含糊喊出来的字句,干脆连一旁安静欠身附和的本田菊也当成了空气,至于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已经趴下来睡着了的自然是没法指望。于是他轻轻咳嗽一声,等到两双色泽相近的蓝眸都望了过来,才冷然开口:
          “我同意弗朗西斯的意见,严惩路德维希,还有……”
          他抿一抿唇,“基尔伯特。”
          “哥哥我以为你会心软呢。”
          亚瑟刚想没好气地瞥回去一眼,忽然觉得这样的台词这样的反应实在太过熟悉,禁不住转开脸去,没有回答弗朗西斯那句话里暗藏的问题。
          我怎么会心软。
          八十八万军士,三万民众。
          怎么可能心软。
          “那么,如果没有心软,你又为什么提议从轻发落他的上司?”他们走过和平厅,狭长的落地窗半开着,百年前的紫水晶吊灯悬在头顶,被风吹得微微摇晃,有玲珑的清响。
          亚瑟一时无言以对。
          那场战争带来的影响还远远没有结束,工人**、经/济大萧条、印/度起义,还有那任性退位的国王……亚瑟在战争中受伤的身体也因此一直反复没有好完全。同时他也听说了伊万·布拉金斯基更换上司也更换了一种颜色,听说了路德维希那里人民的愤怒情绪堪比从前弗朗西斯家里,而此时某种自己不愿看到的势力在逐渐增长,路德维希如是,费里西安诺如是,本田菊亦如是。
          只不过是短短的二十[百度]年,局势就已经恶化到了不得不签订条约的情形。
          那天他站在上司身旁,看着文件和钢笔被推到面前。
          ——而他抬起眼睛,看见的竟不是路德维希,而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他是笑着的,笑意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在绯红的双眼里跳跃,只是简单地挑了眉梢勾起嘴角,笑容里七分嘲讽,三分鄙夷。
          他的视线错落过他的,一转眼看见身旁的上司,咬了咬牙,最终拿起笔,在文件末尾用他一贯的优雅字体签下了名字。
          钢笔上还残留着基尔伯特手指的温度,在他掌心灼烫得几乎无法握住。亚瑟默不作声地把文件和笔递给弗朗西斯,垂着眼睛,不愿意再与那双陌生的眸子对视,也不愿意看见上司流露出的一点喜色。
          


          IP属地:重庆9楼2012-09-08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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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个时代的和平……哼。
            想得真美。
            1939年9月1日凌晨,德/国入侵波/兰。
            9月3日,英法同时对德宣战。
            之后的记忆他一直不愿回想,每一次想起都会觉得身上的旧伤还在疼痛,当时为了给空军争取到喘息之机,自己宁可接受敌方对城市的轰炸而避免飞机场的损失——尽管那让他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
            绷带一次又一次更换仍旧血色嫣然如盛开一朵玫瑰,每一次咳嗽都连带着一口殷红淋漓,当时并肩作战的五个人已经少了一个弗朗西斯,而亚瑟自己的情况,最多比王耀好那么一点。
            ——可最终他们还是都撑了过来。
            1945年的5月8日那一天,亚瑟撑着重伤未愈的身体走上阳台,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市,和欢欣鼓舞的人群。
            他低低笑了,仍旧是一贯抿住唇角的浅淡笑容,优雅而得体,却无法抑制那种从心底漫上来的喜悦,盈盈地染透了飞扬的神色。然而同时,他也想起战争胜利时阿尔弗雷德站在他身旁问的一句话。
            ——要怎么处置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轻轻侧首看着阿尔的蓝眼睛,说,我还没想好。
            ——不过,至少必须把他跟路德维希分开。
            于是阿尔就真的那样做了——他把基尔伯特交给了伊万·布拉金斯基,路德维希则由亚瑟、弗朗西斯和阿尔自己共同管制。
            那天柏/林的天气很差,沉沉的灰色压得人心里发闷。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站在他们三人面前,身上可见的地方全都是累累伤痕,不远处伊万握着水管笑容如常,胸前的红星棱角分明而刺目。
            他们看着基尔伯特揉乱了弟弟梳得整整齐齐的大背头,大咧咧地笑:“阿西你不用担心,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
            然后他转过了身面对亚瑟。
            银发的青年就那样看着他,亚瑟甚至可以闻得到对方军服底下还未愈合的伤口散发出来的血腥味道,浓重而令人反胃,可基尔伯特依旧站得笔直,毫不示弱。
            他看着他,然后很轻很轻地挑起嘴角。
            不同于慕/尼/黑会议上的嘲弄,不同于战场上针锋相对的狠戾。
            曾经的笑容跨越两百年的时光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一样的桀骜不驯。
            亚瑟忽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
            然后基尔伯特再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柏/林阴霾沉滞的天空映衬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那样哀伤而决绝。
            那是亚瑟最后一次见到他。
            再然后?
            再然后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布拉金斯基打起了冷战,亚瑟没有空去管那些,他战后身子虚弱,家里那些殖民地们趁着这会儿一个接着一个独立,自顾尚且不暇,还要靠着阿尔的帮助一点一点恢复。而世界格局依旧动荡不安,比如焕然新生的王耀经过时日长久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承认,比如那头北极熊的独断专制终于让所有人陆陆续续弃他而去,比如……
            比如198[百度]9年。
            亚瑟始终记得那一天,11月9日,伦敦还是一样细雨寒凉。他那位作风强硬的女上司站在他身前,面无表情:
            “柏/林墙倒了。”
            绅士手一抖,整杯红茶泼翻在地毯上。
            次年10月3日,两德合并。
            他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银发红眸的身影。
            ——
            在很多年以后,当那个绯衣胜火的少年——或许不该再称为少年,毕竟他已然如斯修长——头也不回地离开他,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同样发如墨染、眸如深潭的身影,香/港逆光的背影一瞬间与过去某个人离开时刻的场景重迭,叫亚瑟·柯克兰终于无法抑制地回想起了自己那些战火纷飞的轻狂岁月。泛黄发脆的记忆里血与火模糊了一切,唯有银发的青年眉梢高高吊起嘴角傲然上扬,仍然是那个笑容,如此熟悉清晰的痛楚。
            ——彼时年少。
            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无法抑制的悲伤,同时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亲情友情爱情,那些不过是仅靠利益脆弱地维系着的微薄关系,只不过在精心粉饰之后,用表面的一点温情掩盖掉底下锥心刺骨的冰寒。


            IP属地:重庆10楼2012-09-08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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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人。
              相隔了五十多年,在东方灿然流金的阳光底下。
              泪意终于泛上祖母绿的眼。
              ——Isolate——
              ——Fin——


              IP属地:重庆11楼2012-09-08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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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闭上了祖母的眼睛吧


                IP属地:重庆12楼2013-01-18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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