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散场 这是我对鸟巢瓶中信里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两天的鸟巢 老陈说了一大堆关于梦想的话 不凑巧的是我始终觉得好假 是狼心狗肺在作祟 我这么安慰自己 有时候想要大叫说 闭嘴吧 不要再说那些场面台词 就唱歌吧 那样更容易感动到我
是不是我的青春被殆尽了 那些尖锐的词句再也刺不进我心脏 或许是你或你们变得空了
我不能明白你经历了怎样的年岁 但现在我不能在你们眼中找到梦想感动和热情了 我看到的你们就像是只会发声的躯壳 灵魂不再了 我知道自己是个多古怪的歌迷 430那段话我很认真在听 一边吐槽其实心里在翻腾
我想我无法接受的不是改变的你们 而是不能得到改变的我
我的青春会散场吗 那天听著要去高雄 阿姨说 姑娘我真是被你骂醒了 我的青春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当年的热血要被找回来
430的凌晨跟一大群人坐在下潜广场弹吉他唱歌聊天 那大概是我再也遇不到的好时光不用去想明天 安静的等着天亮 等着第一趟地铁 只想着现在 只抱着青春 只有我们跟那些还没来得及做的梦 那一刻的大家 为了一起酝酿了好久的那个梦 为了那个疯狂过后还不愿意醒的梦围绕在一起 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 邢硕说“在舞台上的那一刻 我觉得我的青春就要死在这个舞台上了 可是 我却又重新在这个舞台上活过来 是新的青春”
走在凌晨的北京大街 冷空气环绕 三个人走在一起跟着ipod大声唱 有你的将来 我希望我的将来有你 希望我的将来青春永在 希望我能一直这么热血下去 希望我能一直记得这一刻勇敢的我
万里狂奔看演唱会热血吗至少我是这麼认为 至少我还是觉得很美好 还是很享受 还是憧憬着这样没空停顿的生活
也许有一天我会停下来 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路过的每一寸风景都是机遇的恩慈 我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生活的选择 听过的歌 走过的路 吹过的风 都在心头画出一道浅彩虹每一次旅程留下的都会有所不同 这也就是我要的不同 这也就是我一直莫名期待著的
演唱会过后下一站是我们的新的人生
430和字典大声唱着 叫我第一名 的时候 周围的人都只能张着嘴听着我们一字不落的跟着你们唱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有多骄傲
有时候好想问你们 还记得那些歌吗 那些时光不在继而可能再也不被唱起的歌 在舞台上的某一刻会不会突然想大声唱出来 或者一个人的时候会悄悄的哼著调子
能被唱出来的情绪都是人之常情吧 听歌其实是想要找到认同感吧
“这种糟糕的事情在歌里也有唱 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我说听歌的人是不孤单的啊 在那一首歌的时间 全世界都会静下来听你的心 被戳中的歌词会抚平一切伤口
於是我总是期待著某一天在你们的演唱会上听到你们唱起那些歌 挽回那些我错过的年月 想让你们知道其实很多人都懂那中间的故事 时间过去的再久 那些歌曲给过的感动是不会变的
回首看一路的自己 磕磕绊绊也总算熬过 可还有更长更远的路看不到尽头 还有未知的恐惧像迷雾一样阻隔著现在与未来呀
躲在被窝里看无名高地 哭著睡著了 我想我是不是很窝囊 你们唱著人生海海 说著我们一起做到了 而我还是那个渺小不起眼的我 写著自己读来也乏味的东西只看得到世界的小小一角还自以为是 是没有勇气走到你们的面前 是无法拿出足够份量的骄傲让你们认识我
即使是与你们只有一米的距离即使是我站在台下跟舞台上的你们对视 这一切都不能让我觉得激动 那时候的我只是悄悄地跟自己说 我看到他们了 一比一等大的人
几场演唱会下来 终归是明白也清醒了 我的万里狂奔 不是为了见到五个人 而是为了和你们一起做的梦 不再期待可以近距离的看到谁谁谁 更想听到你们唱金色大街唱那些让我愿意用力跳大声唱的歌
这 就是所谓的歌迷吧
跳脱了所谓的迷茫 也许我明白了那些曾经说我年幼无知的人的想法
爱上五个人是徒劳爱上一个梦才是真实
拼命的追逐着五个人到头来不过得到一纸签名一个勉强地微笑对于他们来说 你不过还是一个好心微笑的陌生人
再努力一点吧 让我努力追上你的思想你的灵魂 等我强大到与你们肩并肩 让我大步走在你们面前 大声告诉你们 因为你们我才会是现在的我 因为你们的歌点亮了我的梦想就算理由是为了你们 为了成为像你们一样伟大的人 我也不觉得自己无知
感谢我还是那个热血乐观的我 再怎麼觉得自己窝囊也会骂醒自己重新抬起头看天空?
感谢我还是那个认真听著你们的歌 固执地陪著你们做梦的我 哪怕头破血流 也要冲过自强隧道奔向光
嘿 青春不散场 所以青春不会死
青春就是我的宗教而我的青春就是五月天
无论甚麼样的年岁我还是当初那个我 时间过塑 只是梦还没有醒 而我已见过最美的一幕 只是在此刻 暂时结束
下一次见 会是什么时候呢 也许我只是强大了那么一点点
请等我 我们又不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