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泪要如同宝石一般璀璨的滴落。为了我。不值得。
[2]
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了。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度过了宿醉后的第七个清晨的时候,他这么想着。头仿佛要裂开一样。眼前的啤酒瓶已经多到他数不过来。
清晨的阳光洋溢着春天的美丽芬芳。这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这样想着。
昨夜,又梦见她了。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他这么想着。不管多么黑暗的地方,不管多么紧张的时候,不管多么重要的事情,只要有她在,他就能看见希望的光芒。
如果她不在了呢。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她早就化作了他心中的光芒。磨灭不掉的光芒。无法忘记的光芒。
从梦中醒来的人啊,你在寻觅着什么。
[3]
高木涉走进那个集团的据点的时候,BOSS连看都没看一眼,轻而易举的丢过去一把乌黑的手詈枪敲在他的胳膊上。
“连声音都没有的废人。再回到警部也没什么用了。你要是离开后写出来的话,我们会找专业的杀手将你杀死。”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做wataru.”
BOSS的发音让他晃了神。完全不同的读法。清楚地将他和过去的关联斩断。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曾经的巡查部詈长高木。
踌躇着,踏入了无尽的螺旋。
[4]
药片跟着手指的颤抖而掉落在地上。
求求你…求求你…五年…就五年…再给我五年的时间…就可以了…
吞下抑制特发性震颤的药片,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下去。胃部也顺着开始疼痛起来。又随手抓起了另一瓶药往下灌。
脑海中浮现的是他最爱的面容。他强忍着疼痛,拿着照片抱在胸前。
为了最后这一点渺茫的信念,你将化作我心底的最后一丝光芒。
[5]
疑似死亡的尸体兜中。只有一张纸条。
他没死。救救他。不要让别人发现。Kata。
你要化作他们的光芒,照亮这片哀伤的景象。他躲在对面的房间里,透过窗帘静静的看着那些围绕着佐藤美和子转的警詈察们,饮尽了玻璃瓶中剩余的啤酒。他身为警官的时候,未曾染指过这种东西。而当他离开了,却不断的要借助这个东西看清事实。
美和子…看上去和白鸟很要好呢。也三年了吧。
他赤詈裸詈着双脚踩在地板上,双詈腿已经快失去了肌肉的辅助,只剩下近乎透明的皮肤和不正常的骨架。他猛地弯下詈身去,剧烈咳嗽着,鲜血顺着捂住嘴的手滑下染了地板。
时日不多了。他这么想着。要尽快了。
[6]
“Kata…词根是印詈尼语吧。”工藤新一坐在搜查一课的桌子上,这样说着。毛利小五郎则站在目暮警官的桌子上。跟着过来的毛利兰也就站在了毛利小五郎的旁边。“‘字’的意思啊…但是,完全联系不起来吧。这个人的本意。”
“诶呀,工藤老弟,你就好好想想吧。我的管辖区内出了好几出这样的案子了,人都没死,也夹了一个纸条。字都完全一样。”目暮警官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要是高木还在,没准能知道点什么呢…可惜,三年前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会是谁呢。”工藤新一好像完全不在意这张纸条,一点用心的样子都没有。右手不断地和现在还是小孩身体的灰原哀发着短信。“嘛,反正也不重要。人不是活过来了吗。”
“工藤老弟!”“臭小子!”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并发出了声音。“这种事情是能说着玩的吗!没准那就是这个集团内某个人员的名字呢!”
“新一…”毛利兰看着毫不在意,仍旧再和别人发短信的他,凑上前去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7]
若能走过桥到达彼岸…定能化作春日里的光芒陪在她的身边吧。
他在心里这么想着。给工藤新一发了消息。
然后用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头。
[0]
冰冷的尸体被拥入怀中。身旁整齐的资料被带走。最大的恐怖集团也被绳之以法。
如同宝石般璀璨的眼泪落入未来之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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