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已经在车里了。”肯德基先生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后排探了探,然后又继续望着前方。他将手机夹在肩膀上,为了防止手机掉下来,他歪着脖子固定。“为什么不告诉我昂热会派给楚子航‘保镖’?”
“什么?‘保镖’?”电话那边的人显然也觉得奇怪。“不可能!绝对!现在连昂热都联系不到楚子航,怎么可能会派保镖给他?不多说了,你们在路上吧。”
“是。”
“你们要在一星期内到达。”
“汉高,”肯德基先生叹了口气说“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要做什么。这就像是喂鱼。”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通话结束。
肯德基先生转头问驾驶座上的司机“一星期够么?”
司机对肯德基先生点点头,表示尊敬,淡淡的说“有点困难,但是到达境内还是没问题的。”
肯德基先生靠在座椅上,悠悠地说“飞过去目标太大,坐火车又太麻烦。还不如就伪装成个开着凯雷德四处溜达的白痴。而我们现在就是。”
北京高架。凌晨2 点。
凯雷德连夜赶了两三天的路。坐在副驾驶上打瞌睡的肯德基先生忽然觉得脖子一凉。他木然地转过头,但转动角度还不到30°就被迫停止了。因为尖锐的针头抵在了他的后颈上。细小的针头在皮肤上刺下了范围不大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