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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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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着牙齿,忍者疼痛对着他说:“你小子压根就是个精神病,得道成仙?封神榜看傻了吧。要是你这样能成仙,世界上还有毛个神!”
  阿郝阴恶的看了我一会,我突然有些后悔前面说的那些话,万一真的激怒了他,说不定手起刀落,我真的会被干掉。就在我不安的看着他的时候,阿郝抿着的嘴巴笑了起来,他满意的点着头说:“小子好胆识,哈哈,放心我还不会让你那么早死,仪式需要正月进行,明天才是十五,今夜你还不会死,你给我好好的待在这里,老实点就不会让你吃苦头,否则……你长的那么漂亮……做起来不会比女人差。”
  说完就邪恶的看了我几眼,目光最后停留在我大腿上。我感觉一毛,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恶,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龌龊的死变态!我不想让自己处于更加不利的情势,万一真的惹火了这个死变态,说不定马上就给我好看了。于是我便垂着头不再说话,但是脑子里却在思考如何脱困的办法,毕竟他今夜不会杀掉我,好像要等什么仪式,只要不死就有逃出去的机会。
  他看我不再挣扎,也就放开我的头发,转头对着肉铺老板说:“你给我看紧点,万一这小子跑了,回头带警察来,你我都得死。吃的喝的都给他准备着,死囚也有最后一顿砍头饭。咱们也要人道点是不。嘿嘿”
  说完就朝着一个佛龛走过去,抽出香,神情严肃的点燃,鞠躬叩拜,俨然一副黑社会老大拜关老爷的模样。我心里不禁咒骂道:这种脑子被烟熏黑了的变态,还想要成仙,去十八层地狱做鬼还差不多。
  他上完香,整理了下衣服就走了出去,那个矮胖子老板貌似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马上也跟着出去。我发现他好像很惧怕那个水缸里的东西,因为比起人头,他看水缸的样子更加的恐惧,好像里面是什么妖鬼怪兽一样。
  那两个人一出门我就听到铁链锁门的声音,我强压的心又狂跳起来,害怕和慌乱让我的脑子像是一个陀螺一样。但是至少我现在还活着,我就不能放弃希望。我抽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慌,一慌可能出现的逃生机会就把握不住,只有稳住情绪,耐心的想法子,才可能逃出去。
  虽然如此但是我依然害怕的浑身哆嗦,特别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对着一群死人脑袋,还有一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水缸。我咬着牙齿,拿脑袋撞了几下墙壁,硬是让自己冷静下来,脑中突然希望白翌能够来救我,如果是他一定可以想出办法的,想到这里突然打断了自己的想法,我又敲了几下脑袋,嘴里自言自语骂道:“靠!安踪啊安踪,你就那么窝囊么,这个时候只想到别人来救,就算白翌发现我失踪了,他怎么找来?他怎么知道我被困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这个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孬的不成样子!
  我慢慢开始冷静下来,渐渐的我贴着墙壁的耳朵好像听到外面的一些动静,听见有拖运货物的声音,而且隐约间能够闻到一股菜场的腐臭味道。我感觉到这里可能很靠近那个菜市场,而且直觉告诉我,我很可能就是在菜市场的某个地下室,毕竟我一大活人,应该也没晕太久,条件不允许他们短时间内就把我运到很远的地方。我稳着心思向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发现在一堆布头的后面好像隐约的透着光亮,我一点点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蛇一样的移动到那个角落,就单单这点距离已经累的我直喘粗气。我费力的抬起手,移开布头,发现这里是一个地下室的暗窗,透过玻璃可以少许的看到外面的地面,地上还有几张菜皮子。我知道我的推测应该没有错误,便马上兴奋的用力去推,但是窗户完全被封死了,而且太小了,我根本钻不去出。我绝望的用脚蹬着窗户,玻璃虽然被蹬碎了,但是它外面还有铁栏杆封着,要靠它逃走根本不可能,最后我蹬的没有了力气,虚脱的趴在地上喘粗气。此时由心底升起一种等死的恐慌感,我傻傻的盯着那个水缸,不知道最后那个变态说的仪式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肯定不会让我活着出去的,而且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为什么只有脑袋留着,尸体呢?而且为什么他们单单要留下那些被害者的脑袋?


1760楼2014-09-0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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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道头颅,我转头看着那些逐渐腐烂的人头,他们被胡乱的丢在角落里,只有一个头颅做了些防腐措施,其他的都严重的腐烂了,从当中可以看到爬动的尸虫。不知道怎么了,我的眼泪居然落了下来,我抽了下鼻子,用胳膊擦掉眼泪,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要死,我也不能让这群王八蛋再害人。一定要想办法留些东西给外面。哪怕最后他们只发现我的脑袋,也可以为我报仇,将这两个变态给绳之以法。
      想到这里我想起那个暗窗虽然无法逃走,但是我可以扔东西到外面,或许这就是一个机会。我身上能够代表我身份的只有脖子上的挂件,这个东西是密宗的一个纯金护身符,因为很特别,所以市面上很少有,我拿它当宝贝贴身带着。洗澡的时候白翌也看到过几次,应该认得这玩意。我艰难的掏出挂件,咬着牙硬是把那根绳子给扯断。就在我想要找东西写字的时候,我感觉又有人回来了,我慌乱的把布头胡乱的塞回去,堵住窗口。然后把护身符藏在布头那里,费力的滚到另外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矮胖子进来了,他朝我看了看,然后环视了周围,感觉没什么异常,就向我走过来。他带了吃的,还有一些洗漱用品,居然连马桶也准备好了,还真算人道了一把。胖子扔了一盒盒饭给我,意思是让我快吃,我也不客气,好歹保存体力逃出去的几率才更大,那个矮胖子没给我筷子,而是一次性的勺子代替。我双手被绑着,很难吃饭,舀一口饭,得费我九牛二虎之力,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我内心悲愤之极,恨不得冲过去咬死那死胖子。
      他看着我吃的差不多,又给我一瓶矿泉水,我狠狠的接过矿泉水,死胖子态度非常的歉疚,他叹着气开口说:“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谁让你买肉的时候被我儿子看见。否则我也不想害你。”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虽然说那个变态的确是阴险,但是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真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老爹。
      他也不介意我错愕的眼神,他像是赎罪一样的和我说:“我儿子他是研究生,是我的骄傲,自从我老婆走了之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为了他就算让我杀人我也得干啊,谁让他是我儿子呢!”
      说完他抹了一把脸,吸着鼻子给我收拾起吃下来的饭盒子。我冷冷的看着他道:“你儿子这样做最后的结果只有万劫不复,你如果真的为他好,就该劝他悬崖勒马。你还真相信靠这种变态的方法可以成仙?”
      他先是一怔,仿佛这个问题他也不能回答,最后他绝望的傻笑着说:“杀一个人也是死,杀一群人也是死,如果真的像我儿子所说的,那……那缸里的东西能够成仙,那么也是一个机会。我们两个要是被抓住一定是死刑。”
      说完他也不想和我多说,就留了两瓶矿泉水和一些洗漱用品就走了,走的时候他刻意的绕开那个水缸。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这矮胖子其实真的不想事情变成这样,不过他那么护犊子,把那王八羔子的话当圣旨,看来他决计不会放我走的,前几个倒霉鬼里肯定有求过他的,不也还是都挂了么。
      等他一走远,我马上爬回那扇窗户边,那矮胖子居然还给我留下一包纸巾给我擦嘴,我抽出纸巾想用它当纸。但是没有笔,没笔难道要我学古代人写血书?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狠心张口就咬下去,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也没见滴出多少滴血,我吹了吹肿起来的手指,放弃了这种不合实际的方法。古代人指不定得咬掉自己多少根手指头才能扬扬洒洒的写那么一大篇血书。这个我还真的下不了口,而且如果伤口太明显,那两个人一定会起疑心。
      突然我想到前面那个变态上香的时候用的是火柴。可以用烧黑了来代笔啊,这个不就是最简陋的铅笔么!我抬头看着距离相当远的佛龛,爬过去得费一番力气,而且还得小心不能碰到其他东西。否则鬼知道那家伙养了些什么变态的东西留在屋子里。我谨慎的一点点挪动着身体,不一会身上就都是灰,我爬一会歇一会,匍匐前进着。终于给我爬到了佛龛边,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肩膀上的两块肩胛骨被绷的又酸又疼,而我的双手连给自己捶捶肩膀都不做不到。我叹了一口气,抬头小心的控制住自己的平衡,站直了身体,让自己的重心靠在佛龛上。本来我还期待能够发现整包的火柴,但是明显是我太小看他们了,除了几根烧过的火柴头,一根能烧的火柴也没给我留下。我拿过那几根火柴头,紧紧的拽在手里。这个时候我才看到那个佛龛里供着的是一块被红布头包着的东西,看那变态那么尊敬这玩意,突然好奇心上来,我就想要掀开布头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红布猛的抖动了起来,仿佛像活物一样感受到有人靠近。我吓得往后倒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1761楼2014-09-0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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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太诡异,肯定是什么邪物,于是我连滚带爬的又爬回了窗口边,掏出纸巾,用火柴头划了几下,发现根本没有痕迹,最后我只有张开嘴巴,用舌头舔了舔火柴头。趁它湿着的时候速度的写了几个求救的字,下笔还不敢重了,就怕那纸巾给我戳破。等我写完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后,我把纸巾叠好,又把它和护身符缠在一起,保证只要有人一解开绳子就能看到我写的字,我想这个东西毕竟是纯金的,好歹会引起路人的注意吧。等全部都准备妥当,我就等待明天路人多起来的时候抛出去,现在这个东西被我藏在铁窗的凹槽里,再用布头给堵严实。
        等做完这一切,我整个人都脱力了,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安静下来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暖气。我四处看了看,又瞥见那几只头颅,从它们的表情中可以想象出当初死的时候是多么的害怕和不甘心。在这个时候我对那些头颅没有原先那么害怕,反而有一种同情感。如果我逃不掉最后也得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我舔了下嘴唇,渐渐的意识模糊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里的小安同志这次不算是自己惹祸了……算他倒霉…遇见BT…那个BT应该长的不是很丑……不过呢我实在不喜欢去描写坏人长相英俊,嗯,这是一个小疙瘩!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62楼2014-09-0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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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肉(三)
          我隐约感觉屋子有些动静,但是浑身没有力气的我,就连眼也睁不开。环境很暖和,感觉是特意调控恒温的。屋子里时不时的会有类似搅拌的声音,在角落里还能听见虫子的爬动声音。躺在一堆人头之中根本别指望能睡着,只有意识涣散的瘫在角落里,我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把精神集中起来。这个时候我隐约的感觉到屋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蜡烛有些已经烧到头了,屋子显得更加的暗,有些地方我看过去就是一片漆黑。就在我紧张的看着四周,突然发现东南角有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肩膀一缩,本能的想要逃,但是被绑得死死的。就连移动也很困难。我看不清它是什么东西,但是那种发着绿光的眼睛,怎么都不像是活人的。我手上连一个自卫的武器也没有,只有轻声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问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够客气,万一真的是什么鬼怪,我用东西这样的称呼来叫它,不是间接在骂它不是东西么。那双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我,丝毫没有动过,一刹那我有一种那是两个灯泡的感觉。就在我盯着那个东西的时候,在我的身边窸窸窣窣的响起了些动静,我低头一看,连忙退后。我哆嗦的看着一只苍白的手居然在地上划着血字,我心里纳闷这里哪儿来的这么多血给他写字?再细看就觉得那些血仿佛是从那手中慢慢流出来的一样。我警觉的看着字,时不时的抬头看着那双眼睛,那只手只有手掌,或者说我只能看见手掌。
          它写道:“我是连永郝的同学,也是第一个被杀害的人,我和你一样,也是被抓来的。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已经死了,而你即将会死……”
          我咽着口水,心想那个叫连永郝的果然是变态,丧心病狂得连自己的同学也不放过。突然想到了严乘,果然这个世界上人心最难测啊。
          血字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亮,特别的刺眼。它继续写道:“我们都是专门研究植物学和古代植物进化基因突变的学者。那个时候的连永郝是一个十分上进的人,研究所里的领导都对他青睐有加。但是他在内心中却十分自卑自己的出身,他的父亲过去在农村养猪,后来为了连永郝才到城里来。所以他一直感觉城里人看不起他这个农村来的知识分子,不过他特别的孝顺自己的母亲。可是后来他们家发生了事情,我只知道他的母亲因为尿毒症去世了,从此他就变得更加寡言孤僻,言论开始十分偏激。
          我一直认为他可以慢慢的把情绪宣泄在工作研究上,忘记丧母之痛。但是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种东西,那东西太邪恶了。他找到我,希望我和他一起研究,他说靠这个邪物可以得道成仙,长生不老。他希望能够让我帮助他,我对这种东西十分的畏惧,我劝他把东西交给研究所,不要搞个人主义。但是他根本不听我的劝告,我知道这个东西的危害性,于是我警告他,如果他再私自研究我就告发他。虽然那时候在他的眼神中看到过一丝狠意,但是我并没有在意。我认为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他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害我。他满口答应,说一定把那东西交给国家,由国家来研究。我便放松了警惕,其实光靠连永郝根本无法单独研究。这个东西是恶魔的化身,本应该消失在历史之中。但是没想到连永郝居然骗了我,他说这个东西突然发生了异变,说他有危险。我马上赶到这里,但是一切都只是连永郝这个恶魔的骗局。然后……我就死了……而那些东西依然还在……”
          血字到这里就停止了,我不安的等着接下去的字,但是那只手一动也不动。我气都不敢喘,死死的盯着那只手,我哆嗦的问:“后来呢?那东西还在哪里?”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63楼2014-09-0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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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水缸剧烈的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撞开压在上面的石头。我张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水缸。难道那邪恶的鬼物就在那缸子里?我再低头想要询问那只手的时候,突然字没了,手也消失了。我恐慌的看着那个水缸上的石头一点点被顶开,但是又跑不了,心跳到嗓子眼,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了,只有鼻子呼着粗气。
            这个时候从水缸里仿佛延伸出很多的黑色雾气,只听见雾气里面传来许多人的哭喊声,声声凄厉。仿佛这个水缸是通向地狱的通道,恶鬼们都要从这水缸里爬上来。我害怕的动都不敢动,我寻求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救我,眼看那些黑色的雾气就要靠近我,那声声的哀吼仿佛就在我耳边嘶吼一般。我无力的挥动着双手,但是手碰到黑雾突然发生了变化,我的手变成了骷髅爪子,我再看看自己,发现我下半身都变成了血淋淋的白骨。我狂吼着,发现自己已经喊不出声音,我的上半身也已经化成白骨。
            突然一声夜猫叫,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我马上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手还是好好的。我连忙摸着脸,感觉自己一脸的汗,但是没少一块肉,地上也没有血字,也没有黑雾。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其实我浑身都被汗淋湿了。喉咙干的仿佛打了好几个结,呼吸十分困难。
            本能的缩着身体,仿佛害怕这房间里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这个时候只有几个蜡烛还点着,忽明忽暗。屋子外面估计是有野猫在逮耗子,一阵嘈杂的叫声,倒是这样的声音,让我安心不少。我打开矿泉水闷头灌了好多口,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很快野猫的叫声也没有了,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安静,只有虫子爬的声音和那只缸里的搅拌声。我看着那个黑黝黝的大缸子就像是看一个恶鬼的骨灰坛一样,好在那块石头依然稳稳的压在上面,没有丝毫的移动。
            这个梦太真实了,逼真的把我吓的魂不附体,如果再多吓几次估计我的寿命很快就到头了。反正是不敢再睡着了,我干脆把脑子都用在考虑那个梦的含义和明天怎么逃脱上。因为手脚被长时间的捆绑,我的手是冰冷的,既便是有暖气,但是因为血液不流通,双手已经苍白的犹如死尸的爪子一样,这种像被牲口一样绑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我靠在墙上,想到梦里面那个冤魂所说的那个什么东西,显然这玩意现在就在那个坛子里,问题是我又不可能去开,那不等于是自杀么。
            就这样,我睁着眼脑子像绕米线一样的绕到了天亮,我傻傻的一直在思考,却又不知道思考些什么。我甚至幻想着如果这一切也只是一个噩梦该多好,这个时侯应该可以听见闹铃声,听到白翌喊我起来的声音,但是我的幻想却被铁链的开锁声惊回。我蓦然抬头,果然是有人回来了。这次矮胖子并没有跟来,只有那个该死的变态连永郝。他看到我的样子,可惜的啧着嘴巴摇着头说:“小美人,你怎么一个晚上就成这样了?是不是没睡好?”
            我低着脑袋看也不想看他,他依然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话:“啧啧,你没必要那么忿恨,人总是要死的,而你肉体毁灭了,却可以尸解成仙,你看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呀。”
            我听到那家伙的傻话,冷笑了几声回答道:“机会?你就把那机会第一个赏赐给了你的同学?真是善心啊。”
            他一听到我这句话,眼神骤然大变,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马上回头看着那堆脑袋,他眼睛里闪烁着很复杂的东西,像是害怕,震惊,还有的居然是愧疚?
            他拎起我的衣领,把我整个人拖近他,他复杂的看了我一会,仿佛想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些什么,突然他眼神一暗,他低语的说了几句话,我没能听清楚,随后他用力的把我甩到了一边,神经质的说着:“不是的,你们都不懂,不明白,人其实太弱小了,他们再怎么发展也控制不住死亡的到来。我怎么说他都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我那么……那么……”说完他就冲到那对头颅那里拼命的嘶吼,死命的踢脚,但是每一脚都没真的踢到头颅,而是踢在地上。
            我看着这个神经病发疯,却没有办法逃,我一点点挪到暗窗口,偷偷的把挂件拿出来,用手腕的力道往外一扔。心里祈祷着老天保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这一掷了,否则我今天铁定得挂在这疯子的手里。
            他突然回头看着我,我马上转过身体,吓的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提着嗓子盯着他看,他快速的走到我面前,一把拎住我衣领,把我拽到了那口水缸边,他指着那东西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么?呵呵,像你这样的凡人当然不知道,这个里面的东西就连秦始皇也没搞到过!”
            我暗暗的问道:“里面是什么?”
            他微笑的看着我,满意的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仙物,只要把你的身体放进去,你就会成为它的一部分。呵呵高兴吧!”
            我毛骨悚然的看着那个水缸,它里面依然发出搅拌的声音,仿佛是灵魂的哭泣一样刺耳。他低着头,兴奋的看着我说:“呵呵,我就特别优待你下,告诉你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他说道:“这就是传说中云南滇国的九僰噬魂棘!过去秦始皇建造五尺道西通南夷。其实很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去寻找在南方的一个神秘部族僰族,而这种棘类植物就是他们的主神。他们在很久以前还保持着祭祀九僰噬魂棘的习俗,而且据说只要得到九僰噬魂棘的果实——血灵芝,吃了之后就可以长生不老,就算是将死之人吃了也可以起死回生。”


          1764楼2014-09-05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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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沉默了许久,只是低头抽烟,最后他掐灭了烟头。起身做最后的准备,这个时候铁门的铁链子拉开了。我一惊,果然最后进来的还是那个矮胖子,并没有我等待的救兵。他带了好几瓶白酒,这次他穿着杀猪时候穿的蓝色工作服,脸色十分的严肃,从塑料袋里拿出那把锃亮的大剁刀。我心中一凛,明白自己算是要活到头了。
              连永郝起身看了看矮胖子,矮胖子脸上表现出一种哀默的神情,他先给自己灌了一瓶白干,喝的脸通红的好似猪肝,随后塞了一瓶给我道:“小伙子,喝吧,喝了就不会感觉害怕。到了阎王那里就说是我连大民杀的你,到时候下油锅上刀山,压在十八层地狱的都是我连大民,和我儿子没关系!”
              连永郝听到这个话,肩膀颤了一下,随后马上说:“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点把这小子拉过来。仪式的时间到了。”
              说完他恭恭敬敬的给佛龛上了一炷香,低头默念,然后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那包红色的东西。他一拿起那东西,那个东西就开始扭动。连永郝打开红布,里面居然是一块类似鸭血石的石板子,感觉有些像玉,一打开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他把那块东西拿在手里,朝着东南西北各拜了一下。看到我紧张的看着他,微笑着说:“这是九僰噬魂棘果实的最初形态——血玉,靠它,我才能完成仪式。”
              连永郝把四周的蜡烛都点亮了,给佛龛上了一株檀香,他自己穿上一件黄色的衣服,上面全都是用朱砂画的符咒。他点了点下巴,意思让矮胖子把我拎过去。
              我因为喝了好多的白酒,辣的喉咙都冒了烟。于是被硬拖到水缸边,我浑身抖如筛子,没出息的眼泪也流下来。连永郝一看我哭了出来,大声喝道:“别给我把符咒给哭糊了,否则我把你剁碎了再扔进去!”
              说完他用力的移开了水缸上的大石头,里面搅拌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同时竟然飘出一个奇异的香味,这种味道甜美的让人毛骨悚然,浑身颤抖。当连永郝把石头全部移开的时候,他慢慢的打开盖子,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一直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那搅拌的声音其实就是植物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在一团团紫绿的藤蔓之中可以看见些许的白骨,而上面连一丁点的肉也没有了。
              连大民猛的踢了下我的膝盖,我一吃疼整个人跪了下来,他就大喝着抬起手上的剁刀,准备往我脖子砍。我闭着眼睛,吓得人整个僵直了,连最后的反抗也没有,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听见一声巨响,大门给推开了。突然就冲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就是白翌和六子!我一看是他们两人,顿时感觉由死转生,眼泪更是哗啦啦的下来了,我冲着他们大喊救命。
              他们看到这架势也被吓了一跳,就在这迟疑的短短几秒钟,连大民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那把剁刀架在我脖子上。身后的连永郝则一脸的惊惶失措,丧失了之前的气势只有躲在连大民的身后。连大民大喊道:“别过来!过来我就宰了这个小子!”
              白翌二话不说就从手上弹出一颗东西,直接打在连大民的手腕上,他一下子手腕就给打麻了,刀移开了,抓着我的手也一松。我一看脖子上的刀没了,少许的松了一口气,立刻往前扑,但是双手和双脚依然被绑着,整个人属于趴在地上,要跑也不跑不掉。连永郝见状,立马掏出怀里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朝我身上扎来。我双手握住他的手,抵住匕首,但因为被捆绑着的关系,力气根本使不上来。不过连永郝也只是一介书生,就算如此情况他也扎不到我身上,就看见匕首离我胸口两寸的地方不停地抖。
              我歪头费力的冲着白翌他们喊道:“快!快!快救命啊!我顶不住了!”
              白翌看我快被活活的扎死了,一闪身就冲了过来,没想到却被连大民挡住去路,六子和其他两个人也冲了上来。只见连大名根本就已经彻底红了眼,用左手挥着剁刀就朝他们劈去。此时的连大民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境界,眼神犹如修罗恶鬼。
              就那么一走神,连永郝朝着我的面门就是一拳直拳,打得我顿时鼻子一酸,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见他就要把匕首扎进我的胸口了,突然白翌朝着我又踢起一颗什么东西,好小子,居然有这样的绝活?它不偏不倚的直接打在连永郝的腰上,我顺势勾起了胳膊,朝他下巴上狠狠的甩了一击。我们两个就像是罗马竞技场的角斗士一样,互相扭打,我还被捆着,如果来一个练家子我现在早就去仙山卖咸鸭蛋了。
              此时我也不顾他们那里的局面,只感觉连大民喊的好似杀猪叫,任凭白翌再怎么能耐也没有办法靠过来,倒是连大民一点点的朝我这里挪了。我心里焦急万分,我对付一个弱书生已经多处挂彩了,再来一个犹如鬼神附身的连大民还了得?就在此刻,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蠢动,凝神一看:我的妈,身边的树藤子都已经从缸子里爬了出来,一根一根贪婪的死盯着我们。我这下就彻底的处在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了。不禁起了杀意,大喝一声捏住连永郝的手,把匕首硬是翻转的对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这个时候就连连永郝也吃惊万分,他苍白着脸扭曲的看着匕首。
              连大名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危险,突然不再和其他人纠缠,一个箭步就挥着刀向我身上砍来,我吓得连忙顺势一个侧身,但还是给划了一个口子,血就那么飙了出来,有几滴血喷进了那口水缸。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白翌,他脸色大变,煞白的脸喊道:“快跑!”


            1767楼2014-09-0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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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手脚都被绑着,你要我怎么逃?像兔子一样蹦过去?就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那些缸里的藤蔓感觉到我身上的血腥气,就像是被惊醒的眼镜蛇一样,“嗖”的蹿了出来,死死的勒住我的胳膊,而我的胳膊犹如被喷溅到硫酸一样,冒起了白烟,手上的绳子立马就被溶断了。我一下子疼的撕心裂肺,感觉有千万把刀在刮我的肉。那种仿佛被火烤,被刀割的痛楚,使我疯狂的挣扎。
                我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拉断藤蔓,但是马上另一只手也被缠住。我慌乱的大喊大叫,这个时候恐惧是唯一的思维。我扭动着身体,那些藤蔓感觉到我的血液,兴奋的都扭动了出来,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快速的伸向我,将我全身都缠绕住,但是唯独不缠住我的头。我以为死很恐怖,不过现在感觉还不如先把我宰了的好,这种被活活吞噬的感觉实在犹如炼狱。
                我身上几乎都是藤蔓,疼已经成了麻木的感觉,那种搅拌声犹如鬼泣一般恐怖。就在我只差最后一口气已经放弃挣扎的时候,身上的藤蔓居然自动退开了,我感觉有东西滴在我的身上,同时我也被人一下子拽了出来。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耳朵已经根本听不清声音了,所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都是变音的,只有那鬼魅似的搅拌声。
                过了将近一分钟,我的意识才算回归,浑身像是被刀刮了一样的疼,我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特别是脖子颈动脉这里,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拽着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翌。他的表情非常愤怒,手臂上有一条非常深的口子,不停的往外淌血,我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着牙齿,眼神居然透着一股杀气,如果说他现在去杀人,没人会怀疑。
                我侧头一看,六子还有那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正在和连家父子对峙着,连大民力气惊人,居然一个人挡住三个人,而连永郝惊愕的看着我们,眼神中尽是不甘心和疑惑。
                连永郝颤抖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血居然……居然可以驱散噬魂草?”
                白翌冷哼了一声,指着那缸子说:“就你那么点噬魂棘还想要结出最后的血灵芝来?当初僰族人最后怎么灭族的?他们几乎用尽所有族人的血肉也就结出一个血灵芝来。最后还被秦始皇给拿走炼丹了,可最后秦始皇却并没有得道长生。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草,而是彻彻底底的杀人工具。”
                连家父子浑身一颤,好像这句话给予他们莫大的打击。
                我感觉到白翌的身体有些变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觉得我看四周的景象都有了些变化。我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因为脖子伤的太重开口就会牵动伤口。疼的我摇晃了几下,被白翌撑住胳膊才算稳住重心。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感觉白翌的神情有些异样,他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翌了,连永郝也十分忌惮,直直的盯着他。
                白翌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冷冽的压迫感,就连六子他们也觉得害怕,停下手来。连大民用身体挡着连永郝,后者则看着白翌脸色发白。 我拉着白翌,浑身直颤,其实害怕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因为浑身的疼痛。白翌冷冰冰的说:“想要长生不死,哼,你们认为你们有这个本事么?”
                连永郝已经彻底懵了,貌似白翌给了他巨大的打击,让他根深蒂固的信念被击的粉碎。他最后虚弱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翌厌恶的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白翌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示意六子他们先退出去。六子他们也感觉事情不妙,马上退了出去。白翌用下巴点了点那个水缸说:“你还不配知道,本来你们有更好的死法,不过既然这小子的血碰到了噬魂棘,那么……”
                当白翌还没有说完,就感觉缸子起了剧烈的变化,噬魂棘吸收了我的血液后,仿佛变得十分的狂躁,那些藤蔓都疯狂的扭动了起来,我害怕的抓紧白翌,我知道这些东西有多么的恐怖,这玩意就是一颗巨型硫酸喷溅器,活活的把人给融化分解了!
                还没等我想喊危险的时候,藤蔓就全部涌向了连家父子,那些植物全部都冲向了他们,虽然有些想要来攻击我们,但是闻到白翌身上的血就疯狂的扭动着后退,转而攻击连家父子。
                植物连带着好几副骸骨,一起甩了出来。有些叶子上还有少许没被消化的人肉,那些叶子就在搅着肉,使它们快速分解。连永郝捏着手里的血玉,但是根本没有作用,那些东西一点也不畏惧他手里的东西。


              1768楼2014-09-0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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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子和他的兄弟说了几句后,那几个人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就走了。于是他骂骂咧咧的跑过来说:“天杀的,居然做这种人祀的事。哟,老白,手上的伤也得快点处理,否则失血过多就麻烦了。小安我可告诉你,你这兄弟绝对够意思,你一晚上没回来他就找了你一晚上,最后还是白翌猜你熬不住吃素和挂面跑菜场来了,他可是转悠了一夜,最后居然在自行车棚里找到了你开了锁的自行车,钥匙掉在地上,我们这才感觉事情可能很不妙。我连忙找了几个道上的兄弟一起找,直到看到你掉的挂件才冲进来。再晚一步,老子就要永远失去你这个兄弟了。”说完居然也激动的满眶的眼泪,我一听心头一热,感动的看着白翌和六子,眼泪就下来了,抽了几下鼻子,沙哑着喉咙说:“老白……真幸苦你了,还有六子,如果不是靠哥们几个,我就得身首异处,连具尸体也没了。”
                  很快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把这条菜场边的小弄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几个医护人员冲来,把我四平八稳的放在担架上后迅速的运上救护车。白翌一路的跟了上车,一边和医生简单的交代了我的伤势和大概情况,听的医生一阵惊叹,好似在听玄幻小说。
                  六子给警察做着笔录,没跟上来。那小子十分会说话,他知道哪些东西该说,哪些东西说了别人也不会信。但是即使如此这件事肯定也要登上明天早报的头条了,城市地下室惊现古代灭绝食肉植物,几青年永斗歹徒什么的……
                  医生在救护车上给我做着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另外一个护士也在为白翌包扎手臂上的伤,估计伤口太深,白翌得留下伤疤了,我不禁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他们告诉我:“还好伤的都只是皮肤表面,但是奇怪的是,你身体好像特别能够忍受这种灼伤一样。居然只是一些表皮损伤,如果让另外一个人来估计现在就得开病危通知了。”
                  我眨巴着眼睛,白翌在一旁看着我,眼神若有所思,我想到最后我本该被活活的绞死在噬魂棘之中,但是显然白翌的血让它们发生了变化,逃过了一劫,可是随后那些植物的发狂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有什么特殊功能?我思量着得改天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白翌,总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但是现在还是好好的安静养伤,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直翻转着最后一幕,连永郝最后还是被那群冤死的鬼魂给拖走了,或许他样样都猜错了,只有一点他没有说错,那就是被九僰噬魂棘所杀的灵魂,会永远的依附在这杀人藤之上。所以我才会几次三番的在那家店门口看到奇怪的景象和声音,而那个梦则是那群枉死之人给我的最后讯息。但是为什么连永郝会得到那株噬魂棘呢?他从哪里听来这歪曲了的培植方法,难道说他是僰族的后裔?他的祖先是僰族的祭祀?
                  太多的疑问随着连家父子的死亡而失去了答案,但是最后那一声儿子,却真真切切的表达了一个父亲最后最绝望的呼喊。而连永郝他扭曲的人性能不能在地狱中得到救赎呢?谁都不好说。但是有的时候人就不能去贪求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比如永生不死。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结束了,这个故事有些小小的恶心,比如尸虫啦,肉啦,人头啦,但是这也是一种元素,我更加想要表现的是一种扭曲了的人形,人都怕死,都想要能够活下去。但是如果没了原则和人性,最后还是得被吞噬。就像吃肉,人吃肉是为了生存,那么依靠人肉而活下去的生物也只是为了生存这个最基本的缘故,还有就是那BT的爸爸,他也被扭曲了,他疼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却用最原始的方法,不顾一切的护着他,这反而毁了自己也毁了自己的孩子。
                好了,故事结束了~~~我可以休息会会再想新故事了吧~~~嗯嗯,然后喜欢大家能够喜欢这个关于吞噬的故事。一起等待下一个故事吧~鞠躬~~~~~~~~~~~~~~~~~~~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70楼2014-09-0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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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无奈abc 带爱人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1楼2014-09-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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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2楼2014-09-06 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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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这篇发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你们这些凡人还不快来膜拜!m(._.)m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3楼2014-09-06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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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后,轻抚尘封的心。
                        ~凝视那余晖,聆听那寂野。
                        ~勾起~对往日的回想!
                        ~等待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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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774楼2014-09-06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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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说的有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5楼2014-09-06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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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1777楼2014-09-06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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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8楼2014-09-07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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