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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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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住了白翌说:“你看我们这次需要带什么东西去?那老太说的地方肯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说不定那荒坟根本就是个鬼冢!”
  白翌低头思索了片刻,摇头否定了我这种推测 “她虽然是鬼婆子,但是好歹是接近半神的存在,不会让我们平白无故去送死,而且明显那个地方并非是了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就算玄乎一点应该也不至于威胁到我们的生命。”
  我依然不死心:“那么好歹要带些防身的东西啊,否则这心里太不踏实了。”
  他看了我半天,最后笑着叹气说:“小安啊,就算给了你一把刀或者是抢,遇见那些物理攻击无效的东西,那和废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我被他问地无言以对,张着嘴巴想要反驳,但是白翌说的也的确在理。如果真的遇见了鬼,给我一把沙漠之鹰估计我也是浪费子弹,而且我压根不会用枪……
  我闭上嘴巴,瞪了他一眼,自己默默去收拾准备旅行用的装备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赶上了去芊慕湖的特快列车,月台上刚刚下完雪,路边是堆的厚厚的积雪,还有地方有薄冰,路实在不好走。因为正好赶上春运前期,已经有人大包小包地准备赶回家过年了,车站里人不算少,我和白翌好不容易坐到了位置上,面对面坐了下来。
  车上的位置坐得满满当当的,再加上回家的好心情,几乎人人都有高谈阔论的兴致,各种地方方言混杂在一起,喧闹非常。
  白翌依然在研究着地图和那张纸片,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不会放过任何的小细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见过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却从来不见他带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却每次都能够化解危机,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他那么放心和信任。这样的人不需要说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安心。
  我支着下巴,看着窗户外面,外头风景单调得很,一排排的掉光叶子的树木和电线杆子快速的往后退去。外面温度很低,而车子里又有暖气,窗户早就蒙上了层朦胧的雾气,看不清楚再远些的风景了。
  无聊得打了个呵欠,我索性裹了裹衣服,把头埋在了羽绒服中,低头打起瞌睡来。迷糊中似乎梦到了个山洞,洞口被堵的严严实实的,那里有一个铜盒子,落了层厚厚的灰,也看不出年份。我慢慢走到铜盒子的面前,盒子的缝隙中却开始流出血来,周围一切都是黑暗的,只有那个诡异的盒子和红得让人晕眩的血液。我害怕地想要转身就走,身后站着的白翌却对我露出了诡异的笑脸,渐渐的他的脸变得模糊,血从他的眼角和嘴角流了出来。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睁眼依然是在列车上,白翌在我对面。他估计也累了,正低着头打瞌睡,一瞬间他的脸和我梦中的脸重叠,脑子顿时一阵刺痛。我挪了挪身体,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列车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沾到脸上略微有些刺痛,但头脑倒也清醒了几分。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袋有些浮肿,带着淡青的黑眼圈,估计是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居然做恶梦了。我自嘲地冲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梦中那种晕眩的不安感到现在仍让我感觉浑身发麻。
  “不想了不想了。”我晃晃脑袋随手抹了把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翌这时已经醒了,看了看我说:“你脸色不怎么好,不会是感冒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向他摆了摆手“没事,估计是车给颠的。下车吹下风就好了。”
  芊慕湖离我们那里真的不是非常远,这趟车没过3个小时就到了。我们一跳下车,就被吹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一个颤。虽然说南方的气候比北方要暖和,但是到了冬天,这种潮湿阴冷的感觉远要比气温低更加熬人。那种仿佛是被刀划般的寒风吹得直往你衣领子里面钻,无论你穿的多么的厚实身体依然冻得要命。


1614楼2014-08-10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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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翌指着出口,对我说:“先去落脚的宾馆,明天我们再去芊慕湖。”
      我点了点头,哈出的气都冒着白烟,实在是太冷了。
      这里是个古镇,周围的旅游业十分发达,所以找个小宾馆并不难,走出火车站就可以看到许多旅馆招牌。我们去了一家离湖比较近的小旅社,老板是当地人,干活很利索,很快就给我们安排好了住房。
      安顿好以后,正赶上晚饭,我们下楼随便点了几个菜,正看到老板一个人坐在柜台边的一张桌子上吃饭,我们索性过去搭了个桌子和他聊天,顺便也能问问芊慕湖的事。
      老板很好客,说了许多这里有名的景点,白翌夹了一筷子菜,状似不经意地问到:“我刚才看到附近有个湖,中间还有岛,看起来景色也不错。”
      老板喝着自己泡的药酒,一嘴酒气地对我们说:“这个季节不是去湖的好日子,因为天冷,而且湖水的暗流多,很多的船家都只肯绕着岸带你们转一圈。那岛上不是旅游开发的景点,也没人去看。”顿了顿抿了口酒,他略微压低了嗓音又继续说:“而且据说那岛上闹鬼,可邪乎了,一般连船家都不去那里打鱼。”
      我和白翌对看了一眼,只见他皱了皱眉头,转头又像是好奇地问:“哦?这话又怎么说了?”
      老板缩了缩脑袋,往四周看了看后才开口:“据说那里一直翻船,前些时候还死过人,也许是暗流特别的多,现在大伙主要靠旅游业,也不怎么去打渔了。”
      我们点了点头,也不再问什么,只随便扯些闲话。饭后回到自己房间,白翌没多说什么,只是整理着明天出发要用的行李。我在旁边帮忙,脑子里却一直在想老板所说的话,然后对白翌说:“老白,你看这次去到底有多危险,看来那地方真的很邪乎啊。”
      白翌叹了口气说:“见机行事。”
    第二天我和白翌起了个大早就直奔湖边,说实在的,大冬天来湖边闲逛的人真的很少,租船的生意大都十分清淡,船家看见我们两个一身旅者打扮立马就上来搭话了。但是我们一说要去湖中央的小岛的时候,所有的船夫都是一个劲的摇头。
      就这样我们逛了一上午,腿都走哆嗦了,还是没有人肯载我们过去,我们望着湖中央的那个模糊的小岛只有摇头兴叹。
      我们渐渐走出了旅游景点区域,走近了一块浅滩,没有什么人造风景,就连树也没一颗,只光秃秃的几块石头。今天雪总算是停了,却依然阴霾,天空里云层很厚,铅灰色的天怎么看怎么萧瑟,湖水泛着天色也一并灰蒙蒙的,绝对和波光淋漓、美好精致这些词八竿子打不上关系。湖边的风似乎特别大,卷着地上的碎雪末子,把我的头发吹得像草窝一样凌乱。我眯着眼不经意地往左边瞟了一眼,在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居然看到了一个乌篷。我拉着白翌,急忙朝那里走过去,短短一段路倒是被覆着雪的乱石滩滑了好几个踉跄。白翌在一边拽着我,一个劲得喊“慢点慢点,别还没出发就给摔着了。”
      我点头答应,却速度不减,总算一路有惊无险走到那乌篷跟前。那里果然是艘船,虽然非常的旧,但是依然结实。船舱里还有块板横在那里给人当桌子用,看样子是一个旅游用的观光小船。
      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船夫,一时发急搓了搓手对白翌说:“老白,不然这样,咱们借用下,划过去吧。写张条子留这儿?”
      正当白翌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背后传来了声音,一个船夫模样打扮的人领着三个游客走了过来。我心想,这倒是来得巧了。
      白翌于是开口说道:“师傅,你看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湖中央的那座小岛?”
      船老大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皮肤是那中常年日晒后产生的红黑色,方正的脸看上去很朴实的样子,相貌普通得很,只是额头左侧有一块硬币大小的伤疤,这人一看就是常年在湖上打渔为生的渔民。他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憨厚地笑了笑:“成,正好你们给我开张。”


    1615楼2014-08-10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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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咽了口口水,看着这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好像这个岛把周围的一切都吸引着,它的不安完全来自这样的吸引力。白翌打开地图合着纸片一起对照,周围除了水波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那三个人就走在我们的前面。他们并不是并排而行,而是一个接着一个,低着头,走得非常缓慢,像是诡异的朝圣者。如果不是我们需要走走停停地查看位置,早就超过他们了。
        白翌看看山顶,又看了看地图,对我说:“快到了,估计坟就在山顶,我们加把劲爬上去。”
        我望向山顶,那里静得出奇,就连鸟叫声也没有,那三个怪人就缓慢地向山顶爬去,即使被石头树根绊倒也浑然不觉。我看的有些发怵了,这样的三个还能叫活人么,于是拉了拉白翌的袖子小声对他说:“你看这三个人太奇怪了。”
        白翌茫然地回过头,怪异地看着我,淡然的说出了一句:“这里没有其他人……”
      我顿时脑袋炸了,什么?没有其他人,那么那三个是什么?我颤抖的指着前面爬动的三个人说:“前面那三个人……你……你看不见?”
        白翌皱着眉头说:“不,这里只有我们。”
        突然我感觉四周冷的降至冰点,血液也象被凝固了一样,只有我呼吸的声音和心跳的声音。倒退了几步,我抬头看着那三个人,发现其中那个女人回头看了看我,她还是动了动嘴唇,我这次看的很仔细,那是说:“我们中的一个人是鬼……”
        我们中的一个人是鬼,难道说,其实我们在前面暗流中就已经遇难了?当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四周诡异的安静,那三个人依然在爬,但是他们怎么都没有爬到山顶,就像是不停的原地踏步一样。白翌看不到他们?   


      1617楼2014-08-10 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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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是我赶到了,要不然楼主这贴就妥妥的沉了,不用谢我,我就是如此善良的一个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9楼2014-08-10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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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就象风中幽明不定的烛火,我突然感觉身体坠入了黑洞之中,恐怖的感觉充满了身体,这种感觉近乎绝望。
            下意识摸了摸心脏,有心跳,我还活着。我看着白翌,伸出手颤抖地要摸摸看他是否也有心跳。突然我的手被他大力地抓住,我倒吸了口气,疼得龇牙咧嘴。白翌抓着我的手拉近了些,因为几番的折腾,我看东西都已经有了重影,我看不清楚白翌的脸,只觉得他的脸苍白异常,阴冷刺骨的感觉一瞬间就在我周围弥漫开来。。
            他说:“你相信我么?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
            我飞快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如果我连你都怀疑,那么我还能相信谁!TMD谁还能依靠!” 我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或许晕过去还比较好,反正说不定我们都是死人,都是鬼了!其实怀疑不怀疑这种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我连自己也一并怀疑进去了,只是这话不知怎么地就说出去了。
            他慢慢放松了力道,忽然淡淡地笑了:“原来你那么依赖我。”
            我靠!依赖?!这个时候一个人比两个人恐怖多了!一个人对付4个鬼么?我怎么看也不是钟馗转世,所以2:3怎么都强过1:4不是么。我几乎站不住,一只手扶着眼睛,眼眶周围疼的要命,已经不能确定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幻的。而在这种什么都不能确定,连自己都怀疑的环境下,我居然还下意识地想去相信白翌,想起来也是莫名其妙。
            他扶住我,然后开口说:“那三个应该是水魅,水怪中最恐怖的,是溺死的人所化的恶鬼。能够制造幻觉,然后拖人下水,当自己的替死鬼。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可以上岸,不过他们一时半刻无法走到这里,北方属金水,这水鬼无法走北。但是我们也等于被困住了。”
            我看了看这里根本就是个断崖,要下山的路算被那三个玩意给堵死了。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走就要错过船家的时间了。而那三个成精了的水魅,估计撑不到我们饿死,他们就上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走也走不得,难道要我们2对3和下面那三个东西赤膊对战?”
            风依然疯狂的刮着,我们前面逃跑的时候行李早被我丢路上了,现在连喝口水都难,真的是弹尽粮绝啊!
            白翌看了看四周的山峦,然后又看了看山顶,轻轻点了点头“也许,还有办法!”他迅速从衣袋里掏出了借寿婆的纸片,指着那首诗的最后一句说:“这里根本就不适合葬人,那么或许鬼婆让我们祭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种东西!”
            说完他找了块石头,略略掸了掸积雪就坐下了,反复地念着诗句。
            我不好打扰他,只好四处看看,目及之处一片荒凉,下面的那三个东西还在反复地爬山,但是无论如何就像有一堵隐形的墙把他们挡住了一样。女人突然抬头,阴冷冷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将要被杀的死刑犯。
            那种怨毒的视线,看得人遍体生寒。“这已经够冷的了,别来添乱了行不?”我暗自咒骂着,又回头看着白翌,他依然在那里思考,我摇头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乌龟岛怎么那么邪门!早知道宁可不答应鬼婆的话,不就是少活几年么,好过现在朝不保夕啊。”
            突然白翌抬起头来,眼神似乎一亮“你说什么?”
            我有些心虚,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于是吞吞吐吐地说:“早知道就……”
            白翌摆了摆手说:“第一句!”


          1622楼2014-08-10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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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想了下说:“这个乌龟岛怎么那么邪门……”
              他说对了,就是这个,我知道那上面埋的是什么了。然后说:“走,爬也要爬上去,只要上去了就有一线希望。”
              说完就往山壁上爬,虽然说这山壁不算陡峭,看着还有些小灌木能让我们借力搭手,但是要这样没有防护的爬到山顶,实在是太疯狂了,掉下去估计就连渣也找不到。
              白翌伸出手,对我说:“相信我,就跟我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看了看下面的三个人,他们居然一点点的蹭了上来,看来这北水克鬼的方法,对它们来说也不是绝对的。我一狠心,心想就算摔死也不能给它们活活弄死。于是抓住了白翌的手,用力踏了第一步上去。
              现在那三个东西和我们正形成了诡异的拉距战,庆幸的是由于朝北的关系,他们的速度无法像先前那么快速,所以距离还是在逐渐拉大的。我定定神,继续往上爬,手脚并用,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白翌在我上面不远的地方,爬得也很吃力。
              本来一上岛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座岛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现在更明显了一些,似乎越是往上,引力越强大,而且也越来越阴寒。那种阴寒透着股死气,周围的树木因为这种古怪的阴寒之气都往下长,就像是在给山顶作膜拜一般。越到上面,草木越少,我们也就越难爬。白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在下面跟着难免心急起来。
              后面的那三个东西明显顾忌这股阴寒的引力,他们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爬,只是徘徊在山壁上,像是要等我们掉下来一样。
              它们这样的水魅居然也恐惧山顶的东西,那么山顶上的究竟是什么?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着白翌,他正咬着牙拼命往上爬。然而他的脸色已经白得的发青了,浑身在颤抖,看来他也受到这股引力的影响。
              我正担心他能不能坚持到山顶的时候,他抓的那块石头突然松动了,一个落空,他的身体就往下滑,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手,于是我就处在一只手拉着树枝一只手拉住白翌的局面。
              白翌的眼镜掉到了山下,下面那些东西看到白翌的眼镜掉了下来,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们何时也掉下去,聚拢起来徒劳地向上伸着手“抓”我们。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分量原来是如此沉重,我龇着牙,手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悬崖山壁上的灌木枝大多纤细柔软却强韧异常,我抓着树枝的那只手因为用力,居然被勒出了一道大口子,血小股小股往外渗出来,染红了大半个袖口,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身体也慢慢的往下滑。
              白翌看着我,冷着张脸很狗血地说了两个字:“放手!”
              我不想浪费力气来和他说什么更狗血的死也不放,只是咬着牙齿,抓着藤枝翻转手腕往上多绕了几圈,身子总算是停止滑落了。本还想要靠身体贴着山腰上的空挡,但是因为还挂着个白翌,怎么都无法贴近。
              白翌看我没有放手的意思,就自己发开了我的手,我完全处于单方面的抓力。白翌的手几乎要从我手里滑下去。我见状对着他大喊:“你小子要是死了,就TMD是我害的,我这一辈子也别做人了。你掉下去的话,我也会跳下去。要死大家一起死!”话一出口就不合时宜地暗啐自己一声:MD!还真成了8点档的肥皂剧了,再下去是不是就该轮到断树枝了?
              白翌看了看我,抿着嘴没有说话。我急得双眼通红,谁说爷们就不能哭,这个时候老子真的想扯开嗓子大声哭,大声喊救命!
              他突然笑了笑,又重新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心说你不想死啦,于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拽起来了一点。白翌脚下似乎瞪住了什么着力点,手里的分量轻了不少,我呼的松了口气,总算这灌木还没让我们两的分量给连根拔了……谢天谢地事情总算跳出狗血剧的圈子了。


            1623楼2014-08-10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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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树枝的手被藤枝深深地勒进手腕里血流不止,几乎把我几层袖子都给染红了。白翌大概终于站稳了,抓着我的手,探着身子伸长另一条胳膊勾住了不远处一颗较粗的树干,然后看了我一眼又说“松手。”
                我看看自己受了伤的那只手叹了口气,然后稳了稳身子,接着握着白翌的那只手做固定点,绕开藤枝往他那里挪了几寸过去。而这时我才发现,那只手颤抖得要死,根本一丝力气也用不上了。手上的血滴到了下面,那些怪物像是鲨鱼闻见血腥一样,立刻一阵骚动。看来血使得他们不顾山顶的威胁,迫不及待的也开始要往上爬了。
                这只手现在基本算是废了,我估摸着自己真是没办法继续爬了。心灰意冷地长叹一口气,心想着活了二十几年,最后就算交代在这里了。我闭着眼睛,忍着疼,反正差不多也到头了,方才强打的精神一下子散了,整个人也瞬间疲软了下来。
                白翌看了看我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不算很远的山顶,拉着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坚定地甩出一句“我背你上去。”
                我睁开眼睛,估计失血过多,看东西已经很模糊了,摇了摇头沙哑地说:“你爬上去吧,背上我,你根本上不去。”
                白翌不多说,松开我那只完好的手,探过身子又一把抓过那只皮开肉绽的。我疼得一个机灵,下意识拉住了他,靠你要抓也别抓我受伤的手啊!然后他看了看我说:“你没抛下我,你认为我会么?要么两个人一起掉下去,要么两个人一起上去。”
                我没有说话,也说不动了,只点了点头,把那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经意间往下看了看,那些东西有了我的血后,像发了疯一样的爬,哪里还像是人,完全像是三头巨大的白色壁虎,眼神已经疯狂了,发着红光,嘴巴上吐出了绿黑色的液体,恶心得要命。
                白翌见我扶稳了,一手托着我,只靠另一只手往上爬,一点点往上爬。说实话,我已经到了意识快要涣散的地步,只是撑着最后的力气放在抓着白翌的手上。如果手一放,不用说,不摔死,也得被下面那些东西给啃了。
                风吹在耳畔,已经变得朦胧了。我看不清楚白翌的脸,感觉血差不多流得也快干了,浑身都冰冷的要命,只有白翌身上的热量让我感觉我估计还有口气,还没死。
                我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出声了,终于眼泪流出来了。估计我撑不了多久了,白翌侧过脸看了看我,他皱了皱眉头,已经没有力气的他艰难地开口说了句:“撑住。”
                我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撑下去。最后点路,白翌几乎是挪上去的,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奇迹。水魅因为山顶的东西,无法靠近,即使他们发疯一样的往上爬,但是依然比我们还要缓慢。
                上了山顶,我终于有了一种着地的感觉,白翌躺在我身边,两只手也已经摸破了皮。他一有力气马上扯下围巾,给我把流血的手包住。
                白翌拍了拍我的脸:“我们到山顶了,你撑下去啊。”


              1624楼2014-08-10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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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失血过多,我口渴的要命,无意识般地念着:“口渴,我渴。”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贴上了我干裂的唇,我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东西似乎僵硬了一瞬,然后一股微温的水缓缓注入了我口中,真是救命的水啊,我本能求生的吞下去一口。
                  随后又有水不停的送到嘴里,有了水入喉,我慢慢的集中了意识。但睁开眼时却傻眼了,我想这水怎么来的,原来白翌把雪放在嘴里融化了……再渡给我喝……MD,怎么就狗血到这份上了,感情我们真是来演八点档的?
                  当他又一次碰到我嘴巴的时候,我马上推开了他,还没咽下去的一口水立马呛进了气管里。我边咳边用手颤抖的指着白翌,又看了看地上的雪。
                  他看我算是活过来了,也回复了平时的神态,满不正经地说:“放心,我上面的雪没用,用了地下的,干净的很。”
                  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个不是重点!不过想了想重点说了大家都尴尬,还是当没这回事吧。我晕头晕脑地想站起来,倒忘记了手上受伤,手一撑地,马上疼得倒吸口冷气。晃了晃又坐下了,这才反应过来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下面还有三个东西在,而我们不知要做点什么才能脱身。
                  白翌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询问地抬头看他。他也没说什么,只示意我看看四周。我四下里看看,发现这里应该是山的最高点,空荡荡的一小片平地,但是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土坟一样拱起的石块,上面摆放了一个盒子,铜质的盒子,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风刮得像镰刀一样,卷起一地细碎的雪沫,迷了人的眼,我揉揉眼睛再看过去,的确是和梦里一样的盒子。
                  白翌一身狼狈地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我,慢慢地向盒子靠近。我虚弱地问他:“这个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可以救我们命的东西——玄璜璧。也是我们要祭祀的。”白翌没看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我疑惑地问:“为什么在这里要放这个东西,你最后怎么知道是这个东西的?”
                  白翌这次回了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忘记了我和你说过这里是聚阴地么?这样的地方的确也养得了下面那三个怪物。但是却能困住它们,为什么?那么肯定这里有镇得住的东西,借寿婆给的诗中最后一句就是北尊龙鼋镇玄璜。”
                  看得出他也很累了,说了这些话就有些颤抖,吸了几口气才继续说:“《周礼.春官.大宗伯》记载: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以赤璋礼南,以白琥礼西,以玄璜礼北。它们其实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属性,天为日,地为月,东为苍龙,南为朱雀,西为白虎,北为玄武。北方正是万鬼之归宿,所以代表北方的玄武便有镇魂引归的责任,而代表他的礼器玄璜自然就成了镇万鬼魄魂之玉。”
                  “你的意思说要我们把这东西拿走当护身符?”我诧异地看了一眼那个盒子,听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


                1625楼2014-08-10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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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玫瑰」


                  1628楼2014-08-10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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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喜鬼煞(上)
                      年关将至,即使天气再阴冷,大家都风风火火的准备着过个新年。乐和的劲头逼退了三九寒冬。很多人都把喜事赶在这个日子办,我们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就好几个准备这时候结婚的。前段日子她们天天守着那本台历希望大喜日子快些到。
                      但也真奇怪,这个时候除了喜事特别多之外,丧事也很频繁。估计是天气太冷了,好多体弱多病,本来就风烛残年的老人家熬不过年底这道坎。出门看到好多的人袖子上都带着黑色的布,脸色苍白,一点也没有过年的喜气。
                      过去的人都说人生来有两大喜事,一自然是结婚,可以组成家庭,开枝散叶。另外的就是死亡,并称红白双囍。我一直不明白死人了还能叫喜事?难道是恭喜他早生极乐?终于可以摆脱人世苦难?
                      我盯着屏幕,无聊地刷着游戏,脑子却在漫无边际地思考着乱七八杂的事情,好像这都已经成习惯了。上次去了那次芊慕湖之后,我休息了好多日子。本来该奔回家过年也因为这一身的伤而作罢,否则回去让父母看到了,还以为我去阿富汗打仗了。
                      白翌也没回家,照他的说法是现在过年已经没有过去的年味了,过不过都无所谓。而且留我一个人在他也不太放心,于是咱们两个大光棍,还得在一起过年……其实也十分的冷清……
                      就在我即将完成任务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匆匆的把游戏画面最小化,然后蹬着拖鞋就去开门了。
                      我以为是白翌忘记拿钱包了,他说要去买些年货来,虽然只有两个人过年,但是该有的东西还是需要的。我对这些不讲究,也懒得大冬天的出门,就独自一个人猫在家里折腾起自己的网络游戏。
                      搔着有些长了的头发,我边拉门就边说:“你烦不烦啊,我这里正……关键呢……”
                      然而开了门才发现,那里站的根本不是白翌,而是一个女孩子,清瘦得很,穿着黑色的呢绒大衣,一头齐肩的长发,围着白色的围巾,看着挺秀气,就是脸色苍白了些,感觉没什么生气。
                      我一看是一个陌生女孩子,连忙改口道:“哎哟,不好意思。这不,我以为是我朋友,你找谁?”
                      我很确定她不是来找我的,因为长那么大,还没有哪个姑娘家主动来找过我。果然,她开口说:“我是来找白翌的,听说他就住这里……”
                      姑娘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一听是找白翌的,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个滋味,我把这个归结为我眼红。但是人家都找上门了总归要答应下,于是我也就笑了笑说:“白翌他出门买东西去了,现在不在。”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为难。刚才就说这姑娘很秀气,眉头一皱,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好比那林妹妹。我心头一软,立马接着说到:“要不,你进来等等他?他估计快回来了。”
                      “我叫赵芸芸,是越剧学院的学生,听说了白翌对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特别在行,所以来找他帮忙。”她看了我一眼,细声细气地解释着,眉头倒是渐渐松开了。
                      又是学唱戏的!难怪声音那么软绵绵的。怎么白翌就认识那么多学戏剧的女孩子呢?这小子,不是成心气我么!我哦了一声,侧过身子,示意她先进来再说。外面天寒地冻的,一个姑娘家冷得直哈冷气,我也不能让她一直待在门口。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我叫安踪,是白翌的同事和室友,你先进来坐坐,他估计很快就回来了。”
                      赵芸芸抿了抿嘴,也没推脱什么就进了屋子。屋子里开了空调,她进屋后自然把围巾和大衣放一边了。我在后面觉得纳闷,这姑娘看着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就又是为了那档子莫名其妙的事找过来的呢?


                    1629楼2014-08-1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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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抽了下鼻子继续说:“我参加了他的追悼会,来得人很多,大家都一直哭一直哭,听得我撕心裂肺。可是他听不到,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透明玻璃的棺材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仔细看着他的脸,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可他的脸已经完全走形了,肿得比他生前大了两圈,不是苍白的那种,而是一种青红的颜色。白色的脑髓从耳朵里流出来沾在他的头发上,黑色的西装包裹在他的身体上,感觉就像是裹着巨大的蜡像,大红大绿的织锦缎子棉被就盖在他胸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我甚至想象不出来躺着的那个人就是他。我当时只有一种反胃的冲动,但毕竟这是我最爱的人的遗体,我忍着干呕了几下,就不敢再看着他了。他的家人围着棺材哭得仿佛要把他叫活过来一样,但是没有几个真正看着他的人,大家都有意的把目光避开尸体。整个灵堂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百合花香,那种糜烂的味道让我仿佛看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躺在里面,所有的人都在周围哭天喊地,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正面看着我。”
                        赵芸芸身体有些颤抖,双手抱着身体。她闭着眼睛继续说下去:“我渐渐远离了棺材,我真的无法忍受了。他的照片被摆放在棺材前,笑得那么的熟悉而陌生,感觉看着照片,就像是看着他的灵魂,隐约透着一丝的鬼气。他在笑,却好似在嘲笑,嘲笑为什么我还活着一般。
                        我慢慢的靠在了墙壁上,没有哭,虽然我同他们一样的伤心,但是眼泪就是流不出。他的母亲喊得撕心裂肺,我听着浑身就像浸在冰水里一样。突然我很迫切地希望快点结束,离开这里,离开他,离开死亡。我回头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在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表情很愉快,分明是在微笑。她穿着火红的旗袍,红色的绣花鞋,梳着一个光洁的发髻,她对灵堂里他的照片微笑着,仿佛可以听见她的笑声。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我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穿成这样,如此不尊重我的男友。我告诉了我身边的一个朋友,他是我男朋友生前的同学,我指着门外的那个女人就对他说:‘怎么有这样的人,穿成这样了还来参加杰的葬礼!’
                        他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很生气,于是冲过去就准备赶她走,女人看着我们走过来,我们这才发现她的脸苍白得就像是石膏涂上去的,嘴巴和脸颊两旁的腮红,感觉就像是三点红点。她穿的是老式的短袖袄,下面是旗袍的裙子,完全是一副民国时期新娘子的打扮,她无视我们的存在依然在那里笑着,像是即将要结婚的女人一般幸福微笑。
                        突然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我没有继续靠近,我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对劲。但是我朋友径直过去对着那个女的大吼:“你干嘛呢。在这里发什么疯!”
                        女人突然不笑了,她木讷的转过脸来,把眼珠子往上转着,裂开了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她又笑了出来,但是一改前面的微笑,这样的笑容太诡异了。从她嘴巴中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臭味道,我和我朋友撇开了头,再回头看的时候女人已经消失了。我看着我朋友,他也十分骇然。后来我们两人谁也没有提起那个女人的事。”
                        白翌托了托眼镜,他的脸色明显比先前要严肃许多,看来这个女孩子遇上的不是普通的麻烦。女孩子整理了下情绪继续说:“本来我们以为事情就结束了,我们把杰的骨灰盒安葬了下去。我以为我可以调整心态,独自面对今后的人生了。但是……但是这只是一系列恐怖的开端!”
                        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我心里暗暗的想“她这样红着眼出门不会让人觉得我们怎么了她吧……”。为了平复她的心态,我只能安慰着说:“没关系,你不是现在还好好的么,说下去。白翌一定会帮你忙的。”话刚说完我的背后就感觉到白翌那小子捶了一拳头。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当做没看见,继续等她说下去。
                        她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嗯,在那之后我和我的朋友都出现了些奇怪的现象,比如我们身上莫名的出现红色的痕迹,有时候可以听到耳边有女人在哭泣的声音之类的。我本来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也许是我伤心过度了,但是直到我朋友把我约出来后,我才发现事情并非我所想的那么简单!那个时候我看见我朋友真的吓了一跳,他本来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但是现在瘦的皮包骨头,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完全像是一副会走路的骨架子。他眼神很惊恐,而且充满了绝望。他看到了我,我发现他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颤抖的向我招了招手。我一坐下,他就抓住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冰冷的要命,他说:“完了,我们都要死了。那个女人,她一直在我身边。我,我怕我活不长了。”他激动的颤抖着嘴唇,我当时还安慰他说道:“没有什么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你不要太大惊小怪。”


                      1631楼2014-08-1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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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甩开了我的手,双手颤抖着歇斯底里地大喊:“你不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我知道她没有走,我睡觉的时候看到她就坐在我的床边,我喝水的时候可以看见她在我杯子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直到我死为止。”
                          说完他就撩起了袖子,他的手上有一道道红色的勒痕,而且勒的很深,周围都已经青筋暴起了。我看着皱了皱眉头,他继续说:“很快,她也会来找你,我死了,接下去就是你了。你为什么让我看见她,我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他恶毒的看着我,然后匆匆的就走出了餐厅。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回头看的时候发现在他的身边的确跟着一个人影,红色的衣服……没过多久我的朋友就死了,医生说他是死于呼吸衰弱,但是我知道他是被活活的勒死的!我这下害怕极了,因为他说过下一个就是我,在那之后,我也随时都感觉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她无时无刻不在跟着我。她就在那里……”
                          说着她颤抖的指着窗户外面,我们侧脸一看,只见一个红影子瞬间飘了过去。我咽了下口水,浑身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底一样,然后心虚的对着她说:“那么你怎么确定你也会像你朋友一样的死去呢?”
                          她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然后我们看到她的手腕上都是一条条的红色勒痕。她颤抖的说:“我的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勒痕,一天比一天的多。我最后也会死得和他一样的惨!”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白翌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看怎么办?”
                          我心想你怎么就问我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该怎么处理,于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白翌摇头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叹了口气:“这事很麻烦,赵同学你先回去,这几天都不要洗澡。尽量让自己保持干燥。还有如果可以,也不要再去其他人的家里,安静的待在自己家里,我们会尽快想办法的。”说完他走到自己的柜子那里翻出了一捆香,继续对着赵芸芸说:“这香你到了晚上就点上。然后睡觉,虽然不能治本,但是可以缓解下你目前的状况。”
                          女孩子接过了香,就像是接过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感谢白翌,然后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给我们鞠躬请我们一定要救救她,我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孩子有多么的害怕。
                          把她送了出去,关上了门。还没等我开口白翌就先呛声了:“你小子以后别什么都没问清楚就答应下来。你哪里来的本事帮她啊?”
                          我心想,一个姑娘家哭哭啼啼的来找你帮忙,你还推说自己无能为力,那还是个男人么?但是因为的确是我鲁莽了,也只能愤愤的哼了一声。
                          白翌看了看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女孩惹到的是什么?说实在的,我没有把握真的能够帮助她,也许她的死会是注定的。”
                          我心头一冷,白翌很少说那么没有把握的事情,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如此诡异危险?
                          想到这里我口气也虚了起来:“老白,难道真的有那么邪门?你不是很有能耐么?”
                          他向我白了一眼说道:“她遇上的东西是囍鬼,如果真的那样,90%的可能就是她被那鬼给害死。”
                          我一听急了,连忙追问 “那么就真的没得救了?看着她等死?”
                        白翌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对着我说:“既然答应下来了也只能帮忙了,否则她死了,下一个估计就是咱们了。这种鬼其实是一种煞,死的时候正好是它们大婚之日,因为怨气太重无法消散,所以就形成了这种厉鬼。其实它们不常见,只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场合下才会出现。见到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的。所以……我们需要个很特殊的方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这篇故事最为我给大家的新年礼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也许故事里的这个情景大家可能过去听到过。我也是中学的时候听同学们说起的,现在想想也满恐怖的,于是就创作出现在这个故事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鬼话系列~


                        1632楼2014-08-12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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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翌飞快地从我身边的书堆里抽出两本来,然后把书翻得哗哗作响,连头也不抬的说:“没错,那倒霉蛋书生遇见的就是红白双煞中的丧鬼,他看到的那个美女,就是最后要了他命的女鬼。而且这个故事内在的含义已经告诉了我们如何破除这鬼煞的办法了。”
                            话说完他就敲了下台子,抬头对我笑得很是和蔼可亲:“办法找到了,安小哥,又要劳烦你帮忙了。”
                            我看着那笑容就心里一抖,心道要糟糕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这事还用的到我?”
                            白翌只是漫不经心地继续微笑:“放心,基本没有什么危险。你不是答应了要帮助人家了么?怎么现在要你出力了,你就蔫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瞪了他一眼,抬高了声音:“我怕什么,有什么事尽管说,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否则我安字倒着写。”
                            白翌看着我摇头笑了笑:“兄弟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否则你名字以后写起来就复杂了。”
                            我看也不看他那副嘴脸,这人就喜欢耍嘴皮子,在别人那里装深沉、有内涵,在我面前就一毒嘴小人!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说吧,这次是要我去拿什么东西?还是要我去见什么人?我安踪皱下眉头,就不是爷们!”
                            白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点头说道:“好样的,就看你表现了。我打电话给赵芸芸,我算了下日子,再过2天就是下弦月,这个时候就是咱们解决问题之时了。”
                          我们再一次和赵芸芸碰面了,她比以前更加瘦了,感觉就像是一个得了绝症等死的人,但是在她的眼中还是闪烁着对于活下去的渴望。大多数人对生的渴望无论到了何时都不会有任何减少,即使在闭眼的前一刻,估计有许多的人仍然盼着有活下去的希望。
                            赵芸芸一看到我们,马上就靠过来,然后激动地看着我们说:“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真的有办法帮助我么,这几天如果没有白先生你的香,估计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现在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她手背上也全都是红色的痕迹,看来即使是焚香也没有完全控制住怨气的扩散。
                            白翌点了点头说:“没错,虽然也不是很确定,但是这个或许是世上唯一一个可以躲过去的办法。我们也只有赌一把!”
                            “赌一把,我愿意,反正横竖是个死,我什么都愿意尝试下。”赵芸芸满怀希望地看着我们,似乎有些激动
                            我也被他们说得激动了起来,点着头说:“就是,就算这个红白双煞有多么险恶,但是我们也要来个死里求生!”
                            白翌这斯大概就爱泼我冷水,我话刚出口,他就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开口说:“这事先别那么确定,我这个法子也是由你给我看的那则故事演变而来,准不准我不打包票,如果失败了,我们三个的命也全得交代给那鬼了。”
                            赵芸芸乖乖点头,我也没说什么,只等着看白翌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摆脱这最凶煞的恶鬼。
                            没想到,白翌居然带我们来到一间老式屋子里,到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周围的气温比白天又低了不少,一阵阵的穿堂风从门口吹来,冷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里看来已经好多年没人住了,蜘蛛网就像是棉花罩子一样到处都是,还有一些老旧的家具在,但那些东西老旧得估计连我奶奶她都不会用的。白翌带了很多的东西,然后招呼我们说:“来帮忙弄下,声音别太大,被人发现了我们就得被赶走。”
                            我接过包,纳闷地四处看看,“这什么地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白翌尴尬地笑了笑说:“这里是一个待拆迁的老房子,以前我来过这里,发现门没锁。今天就借用一下了。所以别引动拆迁组的人过来。”


                          1634楼2014-08-1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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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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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知道了我不回去过年的消息后,没少埋怨我,但是依然给我捎来了家里腌制的年货和新衣服。白翌也收到了家里捎来的年货,我们两个也就忙着把那些腌制的东西串好了挂窗口。南方人过年喜欢吃腌制的鸭子和腊肉。所以我对于腌腊的东西很喜欢,过年的年夜饭里一定要有腊肠和盐水鸭子。白翌虽然也是南方人,但是明显他们家属于口味清淡的,只是弄了一些海产品过来。
                              我娘还给我带了贴门上的红福,说是让我除夕的时候贴。但是我嫌麻烦,想现在贴不也一样。于是我就麻烦白翌去把这福字贴到大门上去,他比我稍微高了半个脑袋,平时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现在正好借机使唤他。我一边剥花生壳,一边看着门贴的位置有没有偏。虽然说我样样不济,但是好歹是学美术的,对摆放的位置特别的敏感。过了好一会,白翌举着福贴的手开始有些抖了,回头对这我说:“好了没,再去下去,我就得变长臂猿了。”我理都不理他,咬着花生仁,拿手比对着位置。等我看着妥当了,才点了点头对白翌说:“就那里,粘上去!”
                              白翌贴完后,甩了甩手臂,瞥了我一眼对着我说:“这个东西需要贴那么仔细么?”
                              我嚼着花生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当然,福倒,福到!你这个满腹墨水的知识分子居然不知道这个道理?”


                            1639楼2014-08-15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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