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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看到一个故事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2012-08-27 17:17回复
    好长啊 你们应该不会看吧我还是不发了


    2楼2012-08-27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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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3楼2012-08-27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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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P属地:山东4楼2012-08-27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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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听首歌好了
          


          5楼2012-08-27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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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你等会去跟我干妹打招呼去
            她和你一样程度的腐


            IP属地:山东6楼2012-08-27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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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鼓捣了签名档好久都没弄好真讨厌


              7楼2012-08-27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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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还是发吧


                8楼2012-08-27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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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楼2012-08-27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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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发故事了=w=
                    这次发的不是以前那种搞笑的了哟=。=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10楼2012-08-27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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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常说的话是,只要你让我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我便回她道,姐姐,你这语气可是地道的嫖客。
                        她就像猫一样地笑,鼻梁上挤出媚人的小皱纹,有时候往死里拍我,有时候再回嘴开涮我两句。
                        ——我原以为,我们可以就这么插科打诨糊涂过一辈子的。一辈子跟在她身边就好。
                        1
                        我爱着她的年月,一直都做着她的知己。不爱她的年月,一直都做着她的情人。
                        我是她知己的时候,她唯一一次遇到难处没有叫我,就出了事。
                        彼时她刚跟一个男人分手,换了一个男人同居,几个星期之后发现怀了孕。
                      那同居男人其实是我朋友,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过女朋友在外地。
                      我自知道他俩过去一直关系很好,暧昧起来,也是自然。
                      只是他们总过意不去,不愿让我知道,便偷情一般背着我,甚长时间都无音讯。
                        那不是子君第一次怀孕。初中时代她喜欢上新来的体育实习老师,师范毕业生。
                      上过几次课,在排练体操舞的时候,老师过来扶正她的动作。
                      她大胆地盯着他,留恋这男子碰触她身体时的微妙感受。
                      两个星期之后,她尾随他到单身宿舍,把情书塞进那个男子的门缝里。
                      后来她给了他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三个月之后,实习结束,那男子消失。
                        父亲扇着耳光把她拖进了人流室。关于体验她只记得痛不可忍,叫她发疯。
                        此番重蹈覆辙,子君受不了,跟我那朋友大吵。
                      我那朋友总觉着孩子不是他的,两人吵得翻脸,朋友一气之下便弃她而去,只打电话叫了两个女生来陪她。
                        身边的人都走了,其下有四面楚歌之感,似乎到了冰凉的绝路。
                      没有办法,琢磨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反正也没几个星期,药流就药流。
                      子君服药第三天中午开始剧痛,痛得在地上打滚,痛了大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开始出血,
                      躺在厕所的便坑边,虚汗如雨,血流不止。那陪她的女友开始还一盆一盆地帮着接血,
                      盆中血肉模糊,后来出血厉害得接不过来了,厕所一地的猩红,眼看着子君渐渐昏过去,
                      两个女子吓得一身冷汗,惊慌失措地给那男人打电话,
                      结果他说他正在外地女友那儿过不来了,叫她们找我。
                        我连骂都来不及就挂了赶过去。她租的房子偏远,
                      我从市里叫了车开过去,抱着她进车,往医院奔……一路竟泪流不止。
                        我抱起她时,她裙子下流出的血黏黏地沾满了我的身。
                        子君熬了过来,躺在床上,虚弱得像一把枯草。
                        凌晨我在床边守着她时,一个值班的小医生阴阴地走进病房来看看她,
                      又看着我,说,你也真拿人家的命当把戏。快活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我低头笑,她亦笑。医生出了屋子,她便低低地说,耀辉,谢谢。
                        她的唇色黯淡得像洒了一层灰,薄薄地吐出这两个字,
                      犹豫着伸手来放在我的膝盖上,过了一会儿又摸索到我的手指,固执地一根一根抓起来,渐渐扣紧。
                        我从未见她如此凄凉,泣眼望着她,不知所言。但心里一丝动容都没有了。
                        二十岁的时候,我对她说,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想照顾你。
                        彼时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神情竟然有无限怜悯。她微笑起来,似在安抚我,说,行,以后有得麻烦你。


                      11楼2012-08-27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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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插。


                        IP属地:山东12楼2012-08-27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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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是在大学里碰上兰子君的。刚进校时,公共课多如牛毛,没完没了叫人厌烦。
                          我们同系不同班,却被排在一起上那恼人的课。她从不来上公共课,却仗着系花的资格,
                          总有一堆男生排队替她喊到。这也是她命好,名字无所谓男女。关于名字,我后来问过她,
                          她只是说,老辈子一直认定是个男孩,父亲又爱养兰草,出生前名字就取好了,
                          兰子君——君子兰。出生时爷爷得知是女孩,拉下脸转身就走……
                          她兀自低头轻轻说着,说完又切切地笑。兰子君言行之中自有一番别样的分寸,
                          与人群里那些艳丽得索然无味的女孩分辨出来。
                            那都是后来的事了——我本没见过她,更不用说凑热闹帮她点名,
                          不想同宿的一人猴急着要向她献殷勤,包揽下了一学期帮她喊到的活儿,
                          自个却又常常想逃课出去玩,便把这差事扔给了我。
                          我起初拒绝,说,这么多人挤破脑袋要给她喊到,你不该找我。
                            结果那同宿的朋友竟出口道,不行!这事情让给了那帮人,
                          就等于把兰子君让给了别人!我琢磨着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我气得肝儿疼,瞪他一眼,他恍然觉得说得不妥,便又赔笑,
                          说,得得得,哥们儿一场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对她胃口,她也不对你胃口……
                            我看看他那猴急的狼狈神色,低头想笑。不理会他便走了开,亦算是默许。
                            从此我便替她喊到。每次一答,不知多少人要回过头来巴望着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美女,
                          却只看到我低头写字面无表情之状。如此这样喊了一学期,全系上下几乎人人都认识我了。
                            而我见到她,却是在将近期末的时候。
                            公共哲学课,一个女生迟到了十分钟。我座位靠门,旁边有空,
                          她一进门便靠我坐下。我不在意周围,只顾伏案写字,良久,她突然发问,说,过去是你帮我喊的到?
                            我诧异抬头,眼前人便该是子君了,我想。端视之间,我开始谅解那些拜倒于她的人儿了。她的确是美。
                            我点点头应她。
                            谢谢你,她又说。
                            我无言笑笑,回她,没什么。
                            那日课上她把我笔记借去誊抄,我说,我的笔记都是缩略,别人恐怕看不懂。她笑笑说,那也未必。
                            我扫一眼她的抄写,倒也流利自如,把那简略内容几乎都还原了回去。
                            的确是聪明的女人,却懂得掩饰自己的聪明。
                          这个世界总不太喜欢过分聪明的女人。她懂得这一点,就比外露才智的聪明女人更加聪明。
                            下课时她把笔记还给我,道谢之后,又请我吃饭,说是感谢帮她喊到。
                            我推辞几番,她坚持要请,我便没有再拒绝,和她去了餐厅。
                            我们吃些简单的粤菜,她说,过去认得你,你写的东西我还看过。
                          他们跟我说你就是光翟的时候我还真有点震惊。
                            她笑。
                            光翟是我用在杂志书刊上的名字,拆了我的“耀”字而已。
                            我问她,你也喜欢读文章看书之类?
                            她伸伸腰,狡黠地说,怎么,我就不像看书的?我过去还自己写点儿呢。
                            我笑着看她,没说话。
                            她又埋着头无谓地说,那种年龄上,心里有点事的女孩子,
                          大都要写点儿什么的吧。过了那个年龄,就没那么多心思了。
                            整个晚餐说话不多,我们的言谈走向清晰,话语浮在寻常的生活话题之上,
                          从不深入。她总是很自然就把自己藏得很后面,矜良、淡定,又有一种甚得情致的倦怠。
                            我想她是经历过许多事的女子。但她却有一副极其早熟的心智,
                          依靠遗忘做回一个健全平和的人来。她从不言及自己的过去,也从不过问他人。
                            我看着她的面孔,便知道,此生我亦逃不过她的眼眸了。
                            八点的时候吃完饭,服务生走过来,我们争执一番付账,
                          最后她说,欠了你人情,该还的,别闹了,我来。她爽快地结了账,然后我们走出餐厅。
                            满目华灯初上,我站在路边与她说,我送你回学校。
                          她犹豫了一下,淡淡笑了起来,说,耀辉,我不住学校。你陪我在这里等等吧,朋友马上来接我。
                            我尴尬至极。这等的女子,自然是不用回宿舍扎堆的。我竟想不到。
                            我们站在路边,一时无言。不久一辆黑色的小车开过来,她才侧身对我说,那……我们再见。
                            我点头示意,看着她款款上车。
                            挡风玻璃的昏暗镜像上,我看见里面一张湮于俗世荣辱的中年男人的脸。
                            很多年之后,她说,耀辉,你是唯一一个与我一起吃饭却是我付账的男人。
                            就凭这,我们一开始就玩的不是那种游戏。


                          13楼2012-08-27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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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渐渐熟悉。偶尔出去玩玩。她的朋友多到令我头疼。
                            我不常习惯与人走近,此番感觉像是一颗石子,以为是被人郑重地捡了起来携在身边,
                            结果不过是被扔进一只收集奇石的观赏水缸里闲置。
                            我不善交,自恃有几分特别之处,喜欢我的人自会很喜欢,
                            不喜欢我的人权当陌路就好,向来冷漠低调。也好,落得身边清净,
                            只有过去一两个至交,平日里不常联系,淡淡如水。自少年时代起,一直都如此。
                            但我看到兰子君与别人亲密交好,竟觉落寞。
                            如此,我自然是爱着她了。
                            圣诞聚会的时候,大家一起唱歌喝酒,我醉得厉害,在沙发上从后面抱着她,不肯放手。
                            她像抚摸宠物一般摸摸我的头,拿掉我手里的烟,没有言语。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是躺在她的膝盖上,她正盛情地与别人打闹着什么,坐着也动得厉害,我便醒了,
                            又头疼,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去冲了一把脸。天都亮了。
                            那日通宵达旦之后,估摸着宿管还未开门,几个人便出门打算喝了早茶再回学校。
                            我还是头晕,又去洗脸,在餐厅的洗手台前,碰到她在卸妆。
                            我昏昏地对她说,我喜欢你啊,子君。说完我抱着她。
                            她只揽了一下我的腰,双手便垂落下来,再无一点生气,似有厌倦。我心里一凉,
                            话到嘴边也冷了下来。慢慢放开她。
                            做朋友吧,还是做朋友——她低下头对着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眉眼,
                            抬头又说——耀辉,我喜欢跟你在一起,那是因为跟你相处简简单单,高高兴兴,
                            人跟人感情给太多就不好玩了,要是和你也变成那样,就没有味道了。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们怎么样才好,是吧。
                            我立在她面前苦笑。
                            她见状,抬起头来轻轻抚了我的下巴,说,耀辉。你不了解我。我是经历过一些不堪
                            之事的人。但过去的事已经很遥远,我从不对自己提及。
                            我说,子君,这我知道。与你接触不久,我就感觉你是有故事的人。只是你不屑于言 说。
                            我点了头,她便擦着我的肩走出去。
                            我立在那里想着,也罢,情人是朝夕之事。两个人最好是不要在一起……也不要不在一起。
                            但子君,是我第一个爱的人。


                            14楼2012-08-27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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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一年级结束的假期我没有回家,独自在校外租了一间偏狭的小公寓。
                              已经是殖民时代的遗楼,格外幽暗。楼梯间的墙面干裂成一块块蛾翅一般翻飞着的石灰片,
                              红色的细长形状的木质百叶窗积着一层层灰尘,风吹日晒变了形,关不紧。
                              房子里面的墙壁已经是暗灰的颜色,天花板的角落里有一点点漏水的痕迹,
                              像是脏了的水墨画。我花了半个假期的时间来整理房间。亲自粉刷了墙壁,又找来废旧的宣纸,
                              皱着把它裹成锥形,罩在裸露的灯泡上。一拉灯绳,就映出黑白的水墨画,煞有情趣。
                              我又彻底洗了地板,擦干净那扇木百叶窗,还给桌子和床都上了一层清漆。
                              这套老房子我就只租了这么一间居室,连带一个小厨房和卫生间,
                              为的是一眼就喜欢上的那个弧形小阳台。房子外面向阳一侧的青砖墙壁上有着苍翠的爬山虎,
                              蔓延到阳台来,把那片小小天地包裹着,满目墨绿的叶荫,楼上住户更有趣致,
                              养着茂盛的蔷薇,花枝翻过围栏垂落下来,给我的阳台遮了荫,真正是肥水流了外人田。
                              我又从花鸟市场买了几盆花草来养在阳台上。
                              那是仲夏的清晨,阳台上的蔷薇像窗帘般遮了光线,浅睡中隐约觉得闻得到茉莉香,
                              听得楼下市井的生息,车辆川流,人群熙攘,觉得活得丰实,
                              要得就是这喧攘不寂寞的俗世,因我心里落寞。每日潜心做学,看书习字。生怕留给自己一隙空白。
                              后来就在假期中,兰子君和男友闹了架,赌气在夜三央时跑出来,
                              无处可去,直接来敲我的门。那夜下着阵雨,我开着窗,湿的风阵阵扑进屋里来。
                              有人敲门叫着我的名字,那声音被雨声覆盖,我听不清来人是谁,
                              心里却有直觉是子君。我开了门,见她倚着墙,浑身都湿了,额前的头发一丝丝掉下来粘在皮肤上,
                              脸上的残妆被雨水冲得狼藉,也没有泪,只望着我不说话。浑身的酒气。
                              我知道是怎样的事,也不多问,引她进屋来。
                              她跌坐下来,我便给她找了浴巾擦头,又给她找出宽松的干净衬衣叫她去洗澡。
                              我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心里忐忑而又落寞。
                              将她扔在椅子上的包和裙子收拾起来挂好,又去厨房给她盛了一碗莲子粥。
                              她湿漉漉地洗完走出来,穿着我的衬衣,脚上竟还蹬着细带高跟凉鞋。
                              这是骨子里妩媚的女子,连这般邋遢装扮,都有性感的意味。我知道我与俗常男人无异,喜欢性感的女子。
                              子君坐在床沿上一边擦头一边环视我的屋,只说,你这窝,弄得跟小媳妇似的。
                              我不开口,把莲子汤递给她,她接过来埋头就喝。
                              喝完她便说,我累了,想睡。我知道她酒力不好,便关了灯,帮她脱了鞋,
                              抬起她的脚放床上。她躺上床去便闭上眼睛。我抚她的额头,低头吻了她的发。
                              但我知道我是不能和她上床的。我们不同他人,我们是不言朝夕的……
                              我站立在暗中一会儿,轻声叫她,子君。她没应我,我想是睡着了罢。
                              我黯然走到阳台上去,雨都停了。夜色渐渐褪淡。
                              凉风习习。我百无聊赖抽了支烟,看这暗夜下的寂寂市井。
                              灯火深处,楼下的街衢缝隙间走过失魂的女子;转角处的小天窗透着一豆光亮,那是谁人又无眠。
                              我沾了一身夜露,再进屋的时候,她已经沉睡过去。我坐在床边看她安恬无知的睡容,只觉今宵梦寒。
                              若得其情,哀矜勿喜。
                              我错过了你的童年,少年。
                              你已成了有故事的女子,泅渡而去,心里这样衰老。
                              我们的生命相隔了整整一条长河。我只想给你一副昭然若揭的干净怀抱,但这亦成了幻念。
                              子君。
                              我在书桌边看了会儿书,天就亮了。上午第一节还有专业课,我要回校。
                              走之前下厨给她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随手撕下一张便条纸想要留言,
                              捉着笔俯身颤抖良久,却无话下笔,把纸揉成一团扔掉,回头看到她还在沉睡,安恬如婴。
                              一上午安安分分地上课,大的阶梯课室里人头黑压压一片,闷热难耐,那教授讲课半死不活,


                              15楼2012-08-27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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