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可笑,这一生,竟能经历那一次悲伤;何曾有幸,这一生,在命运的拐角,最平淡无奇的纪以宁能遇见你……
我的一生或许被画上了两道分隔的符号,幼童时的开心被父母的死亡画上了第一道的终结;紧接着,纪以宁逃不掉的,便是站在下一个起点的你。
或许,父母离去的日子我走的太缓慢,以至于想要用记忆将之抹去却怎么也无法冲淡,来不及回头再一次重来,因为明白,即使如此,悲伤之后仍是悲伤。
即使是无欲无求的纪以宁,那时心里也有着一场无尽头的雷雨,一片荒岛,即便有着无数自身良好修养的雕缀,仍华丽得空白,空灵得刺目。我想她的内心早已在那片她自己搭筑的土地肆泪,茫然地望着前方的雾气弥漫,没有情感的铺筑,再美丽的事物,最终也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繁华。
四面临海,没有一叶船……岛上有着代表生命的绿色……忘不掉的,是雨水无情的压迫……等着的,是谁的救赎……
你是那片我从不涉及也不敢涉及的领域的领导者,我是这片纯白土地上虔诚的信徒,你用你的能力死死地封住了我的一切,强迫着我一次次接受新的事物,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肯为你容忍下我所不能接受的人生观?什么时候,众人眼中看来如露珠一般的女子,竟也因你觉得一切都是种罪恶?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开始为自己寻找存在的理由,或许对于你来说,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所有难以戒除的东西在你的自控下都有可能,我开始质疑我存在的理由,任你唐易尝尽世间所有难以割舍之物,现在,可是要我来考验你最后一件事物——情?
曾我的哲学老师虔诚地言道,我们的信仰是上帝,可如今,我很明白,纪以宁在听你说你需要我的那一刻起就已臣服,在你把纪以宁带出那些她所不愿意拥有的心境起,你就是纪以宁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