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什么尖利的东西砸在玻璃上的声音。
咚咚咚，和着钟声，扰人清梦。
我皱皱眉，凭着直觉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窗帘砸去，将头埋进了棉软的被子。
整个世界像是安静起来。
桌上是盛着面包屑的餐盘和蒙着淡淡白色的空杯子。
窗帘是凝重的暗红色。
空气中还残留着腻人的香。
除了那似乎已经消失的噪音和地板上散落的白色羽毛，
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都不喊疼了么。”
我靠在城堡外冰冷的柱子上，
吹着冰冷的晚风，
感受着面前和石块一样冰冷的身体和手中更加冰冷的触感，
无奈地叹了口气。
“疼。”
疼又能怎样……他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吗。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死亡，反得永生。”
不至死亡，反得永生么？
将紧握的东西反手抛出，我紧紧拥住这个怀抱，将潮湿的手心印在他的衣服上。
恍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