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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三水一帆° 一受封疆[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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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12-08-22 15:48回复

    京城有一位名人,名叫华容。
      此人爱穿浅青色长衫,拿把墨绿色折扇,又拿翠玉做扣,一年四季打扮得象棵嫩葱。
      他有句三二一名言。
      凡官居三品之上,家有良田两顷,能够一夜长举的官人,他都不介意一见。
      一见之后如果合缘,他也不介意人家叫他"小容容"又或者"小亲亲",一概甘之如饴。
      合缘之后被压上床,他也绝对好相与,要前便前要后便后,耍花样绝不喊疼,如果非要边抽边笑,也只需加银百两。
      这样一只绝世好受,又怎能不名扬京师。
      要说缺点,此君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叫床,能听不能说,是个哑巴。
      和官人们交流他一般打手语,如果对方看不懂,他还能写字。
      字是绝顶好字,颜体行书,和他人一般潇洒风流。
      用这手好字他在自己的扇上题词,词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词牌名好。
      殿前欢,这个词牌名他总是写得很显眼,折扇一开众人皆可得见。
    第一章
    抚宁王府内阁,香雾妖娆氤氲。
      一人慵懒地半坐半躺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锦服半敞,头发披散。
      堂内依旧静谧,他微噙一丝冷笑,抬眼横扫堂下站立许久的新状元郎,终于漫不经心发话:"状元郎你是天子门生,没没等到殿面圣,就着急来拜我,是否想诬陷本王于私结同党,送我个不忠的罪名?"
      一通泛酸官场话罗嗦完毕,他没耐心等到回复,倏地含笑起身:"状元郎此来,是不是想从本王这里探听,明日早朝,圣上是否让你官居三品?"
      "下官不敢妄自揣摩。"状元俯身,否认,但一双眼灼灼,明白写着欲望。
      堂上那王爷阖言,微笑起身,来到状元郎人的跟前。
      停步的那刻他袍带松懈,原本就松垮的丝袍顺势逐渐滑落,大半的身子袒露在外。
    新状元几乎惊呼出声,除了这大袍,这位韩朗王爷里面空无一物。难道他每次都是这个模样私见大臣的吗?
      心如撞兔的状元郎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抚宁王韩朗,果然如朝野传闻那样,眉梢眼角风流无限,透着说不出的妖媚,令人心痒不已,却又不寒而栗。
    这时,廊道外传来脚步声,韩朗蹙眉,从足音分辨,已知来人是谁。
      果真,雕栏木门被倏地推开。
      "流年,皇上药都吃了吗?"韩朗再不多看那个没出息的傻状元一眼,只问闯进房内的侍卫流年。
      "禀王爷,圣上一直在批阅凑章,药我是温了再温,劝了再劝,他却一口未碰。"
      韩朗轻哦了声,俯身上前扣住他下巴:"我留你在宫里,你就是这样伺候的?"
      什么都不用再看,只看流年发青的脸色,就知道眼前这位王爷用了多大的劲力。
      "奴才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韩朗沉思片刻,当下做出决定:"算了!流年你进内房替我更衣,陪我进宫。"
      "王爷,那我呢?"新科状元这才想起自己此行,连名贴都没递上。
      "怎么,你......出府还要我说个请字不成?"
      "学生不敢,不敢......"在他俯首之际,韩朗已经不动声色地系带好腰上的金绦,艴然离开。
    


    IP属地:上海2楼2012-08-2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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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9 14: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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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哉殿,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殿内除一人端坐正中龙案以外,所有的人,都长跪在地劝药。 而那正主儿,闷头仔细批阅的奏本,一声不吭。 “万岁爷,这药再过会又要凉了,如果您再不吃,王爷是不会轻饶我们的。” 批阅的朱笔顿了下,继续起书。 “陛下!”在他身边的太监忽地低唤,“王爷来了。” 皇帝这才举首,只见抚宁王头戴紫凤银冠翅摇,锦绸紫纱袍披身,腰系莽,赫然站立,招牌样的盈盈微笑。 笔头一颤,皇帝不安地扫了下四周。 “是我没等你的叫传,闯进来的。”韩朗适当地解释了下,便下令其他人退出悠哉殿。皇帝迟疑了下,没有反对,继续批阅。 最后只剩下这君臣二人。 “悠哉殿,让你住,原是给你调养身心用的。”上方闻来一声叹息。余音未断,韩朗已将皇帝抱起,入秋已久,大白天倒不觉出什么不妥,可到了夜晚,还是瑟瑟凉意袭人。 他抚上扣住皇帝的手指,自己猜的果然没错,皇帝的手冰凉。 “你是皇上,肩上的单子自然很重。只是,也要注意身体。” 皇帝安静地任韩朗抱坐在身上,动也不动。 韩朗瞥见案前,药碗里的汤药仍然冒着热气,伸手端起送到皇帝唇边。 “入秋了,我该注意让你多添件罩衣的,怪我疏忽了。来,趁药还热着,先把它喝了。” 皇帝微顿,终于张口喝下那黑色的药汁。 这药逐渐见底,韩朗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一口噙住皇帝霜冷般的唇,舌尖断续推送,分享着他口中那份苦涩,不知那气息彼此交缠了多久,皇帝突地狼狈地别过了头,身子前倾想脱离他的怀抱,却又最终安分地停止了动作。 韩朗笑着,灯下夜瞳璨亮,“我知道你在为他担心,可他说错了话,传错意,就该受罚。邻邦东夷是个和平的民族,而那里的边疆驻扎的军饷十万白银足够了,他偏弄成了三十万。虽然是个小错,国库也不紧缺这多出的二十万,但给他个教训让他长点记性也是应该的。”
      皇帝好象还是赌气,一字不说,埋头批阅。 “你如果真是心疼他,我等会放他回来就是了。”说着,韩朗抽拔出批阅的狼毫,随手一掷,微笑着又揽他入怀,再次吻上少年天子的唇,沿着他细颈不停往下,十指松开腰上明黄色绦带,探入其内,用力恰当地在他两腿间摩抚。 开始那被侵犯的身体还有少许的僵硬与抵抗,到后来呼吸却也急促起来。 韩朗冷笑,横抱起他走进内堂。 激情后的满足使得皇帝沉沉入睡,却让韩朗脑子异常清晰。 他餍足地下了榻,为枕边人掩好被子,又转回殿厅,将君之朱批换成臣用的蓝批,继续看折子。 夜渐深,可越夜韩朗就越清醒。 看看窗格外的月光,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利索地已松散长发随意地扎起,收拾好服袍,退出悠哉殿,来到皇宫角落冷清的院落。 这院子原来是给他宫中他亲派卫士值班休息用的;而今晚,他的亲信又有了新的乐子。 中院里灯火通明,火烛在寒风中狂乱地摇曳,等同这屋子特有的节奏与韵律。 屋子中央冰凉地地上,一名二十岁上下的男子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背对着半屋的护卫。双手被结实的黑粗麻绳反绑着,一根丝巾紧紧缚勒着他的嘴,灯光下,两腿已被血染成了殷红色,血滴点点入地,慢慢化开。 男孩全身发抖,脸色苍白,紧闭双目。 似乎有点玩过头了,韩朗挑眉进屋。 骚动的人群硬生生地克制住自己原始欲望,慌乱并带着恭敬地散开。 “主子。”参差不齐地参拜。 韩朗颔首,挥手遣他们退开,迈步走到男孩背后,拍拍他的后臀,确定他是清醒后,突觉自己欲性又起,于是狠抓起那孩子的双肩,撩开下袍奋身就是一挺。 紫袍晃动,韩朗闭目,思考着过会早朝该提醒皇上的事情,下身的动作仿佛跟着思路越动越烈。 “是不是喜欢得紧啊?”他理好头绪后,睁眸在少年耳边轻语言,而身子律动却益发疯狂。 “点头,我今天就饶了你。” 少年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最后认输地一沉,点点头。 “用力点!”韩朗哑声命令。 “嗯!”丝巾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少年重重地点了下头。 韩朗狂笑抽身而起,少年颓然困惑地回望他。 “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么各位请继续。”温柔的声音,残绝却不容置疑,“给你们半柱香的工夫。” 亲信们匍匐一地,想磕头谢恩,却被韩朗制止:“还有,把人给我弄上床去,别扔在地上,冻着。游乐结束,必须是活口,人给我绑好了,到时候自然会派人处理。老规矩,谁要是闹花样,解了他口上的丝巾,别怪我灭他九族。” “是!” ※※※※※ 有主顾的一夜,华容入帐一千二百两,也付出小小代价。 那位候姓武官兴奋之情难以抑制,到最后劲使得大了些,把华容右手手骨生生折断。 华容却不沮丧,第二天带下人去医馆接骨,接好后还特地去画馆,差人在他绷带上画了朵兰花。 兰花画得栩栩如生,华容很是开怀,于是又带下人上街去逛。 这位下人十分之有性格,不仅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华贵,还昂首挺胸走在前头,瞧也不瞧主子一眼。 华容急行赶了两步,拿扇子敲敲他肩膀,比个手势:“既然你瞧不上我,那你大可以拍屁股走人。” 华贵立在街心,嗓门比锣还大回他:“我干吗要走。你又没有亲人,万一哪天被男人干死了,你的那些银票不就都归我了嘛。” 华容气得打跌,连忙打开扇子扇风,朝打量他的路人摆出个绝顶潇洒的姿势。 而华贵人却气宇轩昂,呆立了一会又道:“主子我要买把剑,做个有抱负有理想的真男人。” 这句话兜来转去还是讽刺华容,华容也懒得理他,干脆笑得春花烂漫,一路陪他选剑。 大街上扯破嗓叫卖的能有什么好剑,华容一路撇嘴表示鄙夷,直到看见一把乌鞘剑时才止了步。 华贵知道他识货,于是一把将剑拔开。 没有意想中的宝光四射,这把剑沉静温吞,只在离鞘时发出一声极低的铮鸣,还有道无法言说的沁人寒意。


      IP属地:上海3楼2012-08-22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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