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个,,由于 我们飘姐那边发东西有问题,,,可能是地域问题,我猜哦,,
我今天代我们亲耐滴飘姐发发哦
欢迎大家欣赏。。哈哈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气就很好,天高云淡。马云飞提出去虎丘一游,“苏东坡说过,到苏州不游虎丘乃憾事。”早餐后,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虎丘。
虎丘的历史和古城苏州一样悠久,已经经历了两千五百年,相传春秋时吴王夫差葬其父于此,葬后三日有白虎踞其上。虎丘塔是八角仿木结构楼阁式七层砖塔,是江南现存唯一始建于五代的多层建筑,塔顶轴心向北偏东倾斜约2米多,但斜而不倒已屹立千年
虎丘的山并不高,四周的古建筑很多,从五代到当代,各个时期的建筑都有。五个人起先是一起走的,转眼,马云飞、高寒和何坚走到前面去了,李智博和欧阳落在后面,边走边聊,感慨着历史的无常。
经过头山门到断梁殿,又从拥翠山庄转了一圈出来,马云飞、高寒和何坚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绕过试剑石,到了真娘墓的时候,欧阳和李智博已经看不见他们三个人了。
“欧阳,知道真娘的故事吗?”他们在真娘墓停下来的时候,李智博问。
欧阳知道江南多才女,不过还真没听说过真娘,摇摇头,笑着问他:“大博士,这个也知道?”
“我以前来过苏州。”李智博说。因为欧阳不知道真娘,李智博详细给她讲起来:“真娘是唐朝青楼名妓,她虽为青楼女子却守身如玉,只陪客人歌舞书画,是苏州一位绝色佳丽。当时有一个大财主,名叫王荫祥,他用重金贿赂老鸨,企图在真娘那里留宿,真娘知道这次难以逃避,为了保持贞洁,她上吊自尽了。这使王荫祥内心大受震惊,于是为真娘筑了这个墓,并且发下重誓,今生永不再娶。”
欧阳听得怔住了:“智博,这样的感情,我第一次听说。你说,如果真娘知道了,她会怎么想?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情?”
李智博摇头:“我不认为这是爱情,否则那个大财主不需要去贿赂。他发下重誓也不是因为爱情,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充其量只能说明说他还是个有良心的人。”
欧阳忍不住叹息:“有谁知道真的爱情是怎样的呢。”自从刘涛事件之后,欧阳似乎一直关闭着她的心门。好几年过去了,那里面依然是空无一人还是已经有人走了进去,没人知道。
“真的爱情是彼此欣赏和尊重。”李智博说,他放缓了语调,又加了一句:“比如你和我。”说完,他看着欧阳,那眼神依然冷静,似乎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欧阳的脸红了,怎么也没想到李智博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昨晚,高寒也问欧阳和李智博之间到底到了什么状态。“就是这样啊。”欧阳笑着说,李智博对她的深情她早已感觉到,欧阳想得却更多,一是她一直觉得自己要对李智博妻儿的丧生负一定的责任,二是刘涛的事带来的伤害刻骨铭心,加上对以后未知生活的一点担心。如果留在上海的可能性为零,以后会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在一起吗?也许会,更也许会各有各的生活,谁也不知道答案。她不想再接受聚少离多的爱情,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起,为自己也为别人。
镇定了一下,欧阳说:“智博,这些年来,风风雨雨,一直有你陪伴,我心里的感激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但我心里始终有解不开的结,我想你一定明白。”她轻轻叹息了一下,觉得和他说清楚也好。
“我明白,关于我,关于刘涛,你都有很重的负担。你应该明白,我们希望彼此生活得好是对的,可这不能变成我们之间的负担。刘涛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相信时间会把你的创伤抚平,剑平,我等你。”李智博的声音不高却坚决。
“我等你”让欧阳想起自己,她送刘涛走的时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这样的。等待本身是一个充满希望和幻想的过程,痛苦而甜蜜,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可以忍受过漫长的等待的原因。但是等但的结果呢?却不一定是想要的,欧阳等来的结果不仅不是想要的,还是致命的,让她至今每一次想起来都有几乎窒息的感觉。现在李智博的等待会换来什么结果?她会给他承诺吗?如果现在是和平时期,她想她一定会和他组成一个家,再为他生几个孩子,平平静静地生活,躲回到她对他的依赖里去。这些年在似乎看不到硝烟的战场上,她不停地战斗,谁能说她不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呢?可是谁知道她的内心?她是一个女人,也渴望过女人应该有的生活,在丈夫面前撒娇,给临睡前的孩子讲故事,和丈夫相守着看孩子们一天天成长,最后他们相互搀扶着看着夕阳老去,事实是她千万次想过这样的情景,身边的这个人,不是李智博还能是谁呢?可惜这些她想要的最普通的生活,在未来的未知面前,对她来说遥不可及。如果未来仍然有太多的变故和不确定,而这些未知更涉及到生命,她就不敢给他承诺,不敢回应他等待的结果。这些日子以来,她仔细分析过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他们应该不会留在上海了,因为和军统千丝万缕的关系,在上海他们已无法开展任何行动,离开上海,不管是去解放区,还是去别的地方,他们还能在一起吗?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内心,她充满对新生活的渴望,又对自己无法掌握的命运有了一点点担忧。
“智博,以后的事还有很多的不清楚,也许我们会放弃上海的生活,开始另一种全新的状态,我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更无法预料我们之间以后会怎样,你能理解我这样的矛盾吗?”欧阳边走边说。
“我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我昨晚想了很久,答案和你不一样,既然我们对未来无知,为什么不能握住现在呢?”
欧阳笑了笑,她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两个人一起往前走去,前面就是剑池了,马云飞和高寒、何坚正在颜真卿题字的石刻前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