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风吹得整个地方不带一丝热气反而有微微稍凉的风,枯树零星的散布在周围时间斑驳的黑褐色爬满了枝桠,闪着猩红眸子的乌鸦铺开翅膀嘶哑着如梭子一般朝如墨浓稠不见星光的天空,黑色的羽毛幽幽的飘落在地忽然干结成一抹灰屑随风在空中消散。孤身一人站在这个已被时间搁置的有些破损的花岗墓碑前,新鲜娇艳的暗红色玫瑰无声的作为纪念的物品躺在那儿,灰色的眸子凝视着墓碑上被刻的入木三分的名字许久了日子也不曾暗淡:
——“ 迷尔维安·勒森巴 ”。
眼眶忽然有些酸痛的干涸,作为血族已久早就不见了眼泪与感情但面对有史以来勒森魃最为强大的寻在心中不免用上了一股应该被称作是敬畏与悲怆的感觉。许久眨了眨眸子回过神来从风衣外的口袋里掏出银质的怀表滴滴答答干脆的声音孤独的响在这片鲜少有人来的地方,轻呵了一口果然是自己来的早了么。
勾唇,那人应该也快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