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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的各种吹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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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8-15 17:00回复
    这时正好蔡文姬端了茶进来,最后送到郭嘉面前,娇笑道:“我知道,这位是夏侯将军的好朋友,军师祭酒郭奉孝郭大人。”
    郭嘉接过茶称了声谢,抬在手中却不喝,只是微微一笑,道:“蔡姑娘,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不是夏侯将军的朋友,”见众人连夏侯惇在内一时张口结舌,郭嘉轻阖碗盖,这才悠悠的道:“——我是他的情人。”
    鸦雀无声中,只听当的一声,被惊的反应不过来的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张辽大惊之下,双钺拐失手掉在了地上。


    2楼2012-08-15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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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来到街上,外间一轮明月高照,显得异常冷清。地上彷佛洒了一层淡淡的银霜,想要伸手触摸的话,就会瞬间消解了似的。静寂无人的街头,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凝渊一身绯红,在夜色里分外显眼,慢慢的,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见曹丕站在那边,凝渊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过了头,就那样望着天上的月亮。 曹丕则静静的看着,他第一次发现凝渊的轮廓很柔和,睫毛很浓密,白皙的皮肤感觉甚至像个女孩。凝渊回过头看他,轻轻的道:“我现在忽然想听了,那个故事。” 曹丕看进那双赤红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道:“可惜,我已忘了。


      3楼2012-08-15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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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步过去,夜神瘦削的身影已经在人群里隐没。香独秀可以轻易的分辨出他笔直的身形,犹如一把发着寒光的利刃,在人群里有种不合时宜的冷清。 从他们重新相遇起,夜神就在变。现在,他一点点又变回了那个初见时幽深的少年,许多年过去了,那种不快乐和心事重重的感觉分毫未动。唯一变了的,是已不再有人能轻易看穿他的心思。 香独秀心里一叹,入江湖易,出江湖难。即使是智能天纵、武功盖世的天之骄子,在这江湖之中也只是一尾随波逐流的小鱼——江湖托起了他们,江湖也可以随便的抛弃他们。到那个时候,才明白以天下之大、一己之能,舍江湖外,再无容身之所。
        香独秀来到街上,外间一轮明月高照,显得异常冷清。地上彷佛洒了一层淡淡的银霜,想要伸手触摸的话,就会瞬间消解了似的。静寂无人的街头,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夜神一声黑衣,在夜色里分外单薄,慢慢的,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见香独秀站在那边,夜神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过了头,就那样望着天上的月亮。 香独秀则静静的看着,他第一次发现夜神的轮廓很柔和,眉毛也很细,白皙的皮肤感觉甚至像个女孩。夜神回过头看他,轻轻的道:“我现在忽然想听了,那个故事。” 香独秀看进那双幽深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道:“可惜,我已忘了。”


        4楼2012-08-15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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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独秀已经垮下了脸,道:“拂樱,拂樱大人,我承认了。唐门的人是路匪的事我没说是我不好,带着你做幌子引她出手也是我的错。你莫要再气,最多今次拿到的赏金我们五五开好了。”
          拂樱八风不动,道:“不行,七三。”
          香独秀苦着脸道:“难道江湖上人省传最是公道合理的凯旋侯是开黑店的?**,不能再让了。”
          拂樱看了他一眼,道:“废话,又不是一天到晚都有人想请杀手,佛狱抽利抽的又高,不开黑店能赚钱吗?**就**,我全要通宝银号的银票。”
          这事实听得香独秀无言以对,只得摇头,从包袱里掏出一打银票丢过去道:“拂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
          拂樱接在手里也懒得点,随便放到一边,淡淡的道:“从我发现真的被你骗了开始。”
          香独秀理所当然的道:“不骗过自己人怎么骗得过敌人呢?”他露出个很无赖又很甜蜜的笑容,靠上身后的椅背,道:“何况……你是我的,所以这些,本来也都是你的啊。”


          5楼2012-08-15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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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个上座,一年数到头,有客人的时候也少之又少。 今天,醉仙居三楼的上位却是有客人的。 不但有客人,盘碟相累,各色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整个八仙桌,十个大汉吃足一个时辰也绰绰有余。 这么多叫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却只有两人对坐,实在暴殄天物。 再确切点说,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在吃。 另外一个,在听。 “这一道腊味合蒸是湘江一带的传统菜,猪肉、鱼肉、鸡肉年前就开始封腊,然后上锅合蒸,加上好老汤,看起来腻,其实皮韧肉烂,入口即化……嗯,果然还是金大厨的手艺最地道!还有这道紫龙脱袍,是用鳝丝、冬笋丝、香菇丝一起过油爆出来的,我知道你不吃辣,没让他们多放辣椒。对了,要是不爱吃荤,可以试试这碗冰糖湘莲,湘莲从西汉开始就向皇帝进贡,虽然不是当季,味道也算清香粉嫩,绝对值得一尝……” 边吃边滔滔不绝介绍着各式菜色、做法,无数典故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的,是一个蓝衣的公子。 公子向来是一个很帅气、很贵气、很有底气的称呼。 所以江湖上自称公子的侠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拿个归去来朝人多地方丢出去,一口气能捞七八个公子回来。 这一个公子,穿的既不是做工精细的丝衣绸缎,戴的也不是价值连城的玉佩琅环,身边没有跟着一看就是高手的随从,别说美丽的侍女,连佩剑也没有一把。虽然他长得实在比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好看得多,可全身上下一身装扮实在显得很不起眼,也很平常。 但是,任何人见了这个人,都会觉得除了“公子”,你实在找不到别的方式称呼他。 如果一个人坐在天下第一楼最好的位子上,吃着最好的厨子炮制的珍馐百味,承受无数偷偷看过来的目光,毫无顾忌地狼吞虎咽,却又一脸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样子。还能让别人打从心底觉得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不值得奇怪,做什么都再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不过。遇见这种人,怕是谁都忍不住想叫一声公子的。 天底下各种各样的公子很多,但是这么随兴妄为又这么叫人无可奈何的公子,只有一个。 ——幸好只有一个。
            众望所归的芜园楼主香独秀,拈起一块东安子鸡,连连摇头,叹道:“唉唉唉,如此美食,我说得口水也干了,你居然筷子也没动两下,要是这只鸡泉下有知,岂不是让它死不瞑目。” “诛心之论,若是没有你香公子,这只鸡必然还活蹦乱跳,将来或许能寿终正寝呢。”微笑着地回了一句,笑剑钝依旧手执清茶、凭栏远望。 香独秀一口吃掉这块死于非命的鸡,怨道:“阿钝,你已经瞧了大半个时辰了,多少也回头看一眼吧?新发的竹枝有翠竹粉蒸鮰鱼青绿吗?洞庭水能比汤泡肚好吃吗?” 听到后面,笑剑钝终撑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回头叹道:“这样也能比的么?这么煞风景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多少文人骚客定给你气得跳楼。” 见他转过来,香独秀也笑了,道:“我说能比就能比。吃吃喝喝是人生最大快事,肚子饿着的时候,我眼里只剩下:遥望洞庭山水翠,白瓷盘里炒青螺。” 笑剑钝一边笑,一边摇头道:“单单要吃青螺,何必特地跑到醉仙居。你点这么多菜,吃又吃不完,岂不是暴殄天物?” 香独秀正色道:“非也非也,绝赞美食如绝代美人,千金难求。而美食比美人好的一点就是,绝代美人必不可兼容并收,总有憾恨;绝赞美食却可同时享尽,绝无遗漏。这样的缘分,我怎可错过?”


            7楼2012-08-1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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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在伸出手的一瞬间,他也还只是在开玩笑。  这倒并不是香独秀有了做柳下惠的觉悟,也不是对一个男人,并且是最难得的一个知己出手带来的迟疑,而是纯粹的困惑。一种晚上准备睡觉,但是翻来覆去总是觉得忘了什么,以至于无法入睡的困惑。  真的要……  他能从极近极近的距离里看见自己,倒映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的影子,或许写满了这一刻脸上的犹疑。而笑剑钝没有闪躲,甚至一丝动摇也见不到,他只是在香独秀接近的刹那略略的抬高了下颌,有些疑惑的盯住面前带着笑脸的男人。  真的要……让这个人……  香独秀自己知道他是在笑着的,他的思绪并没有影响到动作。一点点俯下身体,几乎能够感觉到那有如深潭般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涟漪,以及和这波荡完全不匹配的微弱的呼吸,扫在脸上似春风拂面,悠长又甜美。  真的要……让这个人……成为自己的……吗……  心内觉得危险,因为这个人不是其他的人,而是天刀笑剑钝。他很清楚这种关系的实质,一旦做出了决定,得到的同时也就是放弃的同时。同样的,笑剑钝也清楚,并知道他知道他清楚。却到目前没有任何波动的迹象,只是随着他的接近,眼睛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几乎是经年,又或者刹那,香独秀的手终于抚摸上了他的脸。感觉着手心传来的些微温度,和指尖细致的触感,香独秀叹了口气,道:“阿钝,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很狡猾。”  笑剑钝微微一笑,轻轻的挑眉道:“哦,我以为你喜欢如此。”  这句话实在很可爱,要不是时候不对,香独秀一定会大笑起来,但现在他只能摇摇头,叹道:“真是糟糕的家伙……”  话尾消失在一个轻柔的吻里,摩娑片刻,直到那冰冷的嘴唇因此有些喘息,才放开。抬起头看着笑剑钝,香独秀眯起眼睛,微笑道:“很美味。那么,我就收下了。”    大白天做这种事,好像的确是很糟糕。  笑剑钝瞟了一眼屋外未落的残阳,仅是一瞥间的分心,一只手已经任性的覆住了他的面孔。忽然的阴霾让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睫毛因此滑过那温热的掌心,麻痒的感觉让手指不自觉蜷曲了下。几乎是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覆盖着自己的,就是可以发出集境最强剑气的手;而现在正在解开他领口的,则是握着集境最有名的兵器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领悟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前一亮,香独秀已转而捧住他的脸,微笑道:“阿钝,莫要现在还得让我求你专心一点。”  先是一怔,笑剑钝很快笑的更是大声,越笑越不可遏制,腰一软,干脆就倒在香独秀怀里。香独秀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伤脑筋的看着笑剑钝千年难得一见的失态,凌乱的金发就那样布满半褪的衣衫,眼睛里还有光芒闪动。怕他真的笑岔了气,香独秀只得出手扶住他的腰,一股真气就此渡了过去。笑剑钝觉得气海微震,慢慢的压住了笑意,只有胸口还在轻轻起伏。  笑剑钝微微一笑,忽然伸手去拉住香独秀的衣襟,往下一带,左脚斜勾他的内膝,一个反身就把香独秀半个身子压在下面。香独秀也不动,就任他大半个人的覆在上面,笑着拿住垂下的一缕金发在指尖缠绕。笑剑钝单肘支起身体,另一只手迟疑的抚上香独秀的脸,他的手很冰冷,触碰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轻柔到叫人觉得心里微微的痛楚起来。  他的声音也很轻,耳语般,却很清楚:“……对不起。”  香独秀不笑了。  笑剑钝淡紫的眼睛逐渐眯起,仿佛这样就能不去泄露那一刹那盈满的痛苦。他摇了摇头,像要甩掉什么,深吸口气,又轻轻的说了一遍:“对不起……”  然后就有如优雅的猫一般,缓缓的移动身体,狭长的眼中焦点一动不动,怀着眷恋,又有些畏惧似的,试探着把唇重叠上来。香独秀闭上了眼睛,感觉那微凉的唇上有些许战抖传来,抽出手去扶住笑剑钝的后颈,一点一点的加深这个吻,直到把最后的这句话变成叠合在胸口的鼓动。  对不起……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也没有办法给你。所以,对不起。    香独秀在吻和吻的间隙中,轻轻的把笑剑钝重新推倒回去,然后放开手,把身体后仰了些。他看着笑剑钝用力喘息的模样,笑了起来,正色道:“不好意思,我的善心今天正好打烊,口头道歉拒收。”  调整呼吸,笑剑钝把头在枕上侧了侧,眼就要睡着似的半阖,微笑着淡淡的道:“你想要怎么样?”  眨眨眼,香独秀好玩的笑道:“想要什么都随便我吗?”笑剑钝眼里也闪出好玩的光芒,唇角微扬,点了点头。  香独秀一只手捉住笑剑钝身侧的双手,拉高手肘到头顶,另外一只从床边抓到之前被自己解开的发带,最后,笑嘻嘻的看了笑剑钝一眼。后者叹了口气,把双手从并不出力的固定中脱出来,送到对方面前,皱起眉咕哝:“真不知道谁才是比较糟糕的一个。”  整个动作熟练到诡异的程度,绑的正好,不妨碍血脉运行,却几乎不能移动。香独秀笑着去解他的衣带,道:“些许个人爱好而已,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笑剑钝瞅了瞅自己的手,叹道:“明明就是只准州官放火……”  俯身咬了一口他颀长的脖子,香独秀把唇贴在青色的血管上,柔声笑道:“阿钝,你知不知道刚刚自己在做什么?”  感受着覆盖身体的热度,笑剑钝有些不稳的道:“我在做什么?”  抬起头,亲了亲他的眼睛,香独秀微笑道:“你在撒娇。”话一完,马上趁着他张嘴打算反驳的当口堵上去。


              8楼2012-08-1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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