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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一章章更的……
首发字数不够就只能把第二章提上来些
@JustAsdox @小幺幺样 @晓枫霜糖 @yubaek @咧嘴一笑天下白 @拾叁不诉 @金小璇
@漠漠啊MOMO @朱Liliian @伤口口中开着玫瑰 @MonicaMoonhee @许小灿forever @萌灿prince
@半岛旧情oc @浮生一白Dean
昨天在我楼里留言的人还好还有ID在记录里
没艾特上的……就……这样吧QAQ
首发字数不够就只能把第二章提上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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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艾特上的……就……这样吧QAQ
“朴灿烈，等等一起走啊。”
“我成你司机了？”
“那不然我来开……”
“别，就你学车的时候那水平，还是免了……”朴灿烈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提起了前任情侣之间最忌讳的“往事”。
卞白贤是跟自己一块儿学的车，却比他晚毕业两个月，可想而知他的驾驶技术到底有多烂。
他说完看了眼卞白贤，但对方不仅没尴尬，反而倒是有点开心的模样，眯起眼，“那还是劳烦朴大设计师。”
“每个月加一笔油费。”
“啊？这都要加……”不是顺路的事么，这句他也只敢在心里偷偷说。
“五百。”
“三百。”
“四百五。”
“四百！不能再多了！”吴亦凡知道自己这个特助就是挂牌大闲人，自然不会像养着张艺兴那样待遇丰厚。
“成交。”朴灿烈嘴角轻扬，精神奕奕地大步一迈走出房间。
卞白贤真想咬衣角。实在不行……死皮赖脸也要求着张艺兴让吴亦凡给自己加奖金！
想到这里元气好像又回来了，赶紧一路小跑跟上。
回到公寓打开门，Mousse听到声音就冲了出来，被朴灿烈拦下撵回小阳台关上门，卞白贤瘪瘪嘴依依不舍地和它一人一狗泪眼相望。
对方走到沙发边上放下包，解开几颗衬衫扣子回过头面对他，从卞白贤的视线正好能看到他微微抬起的颈部线条，不自觉地咽了两下口水。
“你口很渴？”
“没没有……今天天气挺好的。”卞白贤假装望天，上面却只有天花板。
朴灿烈冷笑一下也没回嘴，进了浴室去冲凉，卞白贤敲了下自己没出息的脑袋，一边思忖着晚饭要不要帮他一起叫一份外卖，一边走进自己房间换衣服。
衣服换到一半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有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纳闷，加快速度换了干净的T恤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朴灿烈，昨天又吃面了吧，今天加餐。”
背对着自己的那人把超市的袋子堆到餐厅的桌上，再把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好。
“红烧茄子怎么样？再加个洋葱炒牛肉，绝配。”
他走近几步又退了回来，想开口说话又怕吓着别人，右手扣着左手腕转了两下。
“还有上次你说衣架不够了吧，我也买了，不锈钢的，超市的售货员跟我说结实的很。”
卞白贤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天神一样的救星朴灿烈穿着长袖T恤从浴室走了出来，袖子挽到手肘，头发稍上滴着水，一手拿着毛巾擦了擦，一边走向客厅。
他看见那人先是楞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卞白贤，又换了方向开口说了声“你来啦……”便走了过去。
那人回过头，看见朴灿烈笑了一下，又惊讶地看着凭空出现的“第三人”，瞪大了眼睛。
穿着黑色外套和白色的T恤，五官虽是干净清秀，但短而利落的鬓角又衬得他很英气。
“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房客卞白贤。”勾上那人的肩膀，朴灿烈对卞白贤露出了两天来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微笑。
“这是度庆洙。”
狗血的八点档偶像剧应该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吧，卞白贤想。
然而，度庆洙只是惊讶了那么一下就恢复了神情，把袋子推给朴灿烈就走了过来，友好地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度庆洙。”
“你好……”他满手冷汗想握又不敢握，最后还是度庆洙主动握了过来。
“久仰大名。”
“嗯？你知道我？”
卞白贤一瞬间闪过脑海的想法居然是，原来电视剧里演的故事，是真的会在现实里发生。
“灿烈跟我提过你……不说这个，我今天买了很多东西，一起吃饭吧？”度庆洙回过头去问朴灿烈的意见，对方耸耸肩，“随便。”
卞白贤本想拒绝，但想想这也是跟朴灿烈套近乎的最佳途径，便皮笑肉不笑地点头说着“好啊好啊小度真善良”，跟着对方一起走到厨房里，又自来熟的接过了洗菜的任务。
他一边把菜放在水池里慢悠悠地洗，一边又瞥见旁边度庆洙拿着刀快速地在砧板上切菜的动作，不禁感叹对方比起自己来真是心灵手巧太多了。
其实，曾几何时他也是做过饭的，但放了米忘记放水最后连电饭煲也报废了这件事，是他烹饪生涯上的最后一笔。
后来朴灿烈以此为把柄，足足嘲笑了他整整一个月。
最后他禁止卞白贤碰一切锅碗瓢盆以免摧毁家具，他听完一吼就扑上去咬上了对方的胳膊，朴灿烈的手臂硬生生被咬出了两个带血的牙齿印。
卞白贤在朴灿烈面前从来不知分寸，都是给惯的。
“啊！……你真的是牛啊你，改天把你煮了跟洋葱一起炒，洋葱炒牛肉，绝配！”
他觉得朴灿烈揉着胳膊呲牙咧嘴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双手揉了揉他的脸亲了一口。
“呐，赔偿金。”
“就这么点？”
“一吻值千金，你还赚了。”
“胡说，我的肉金贵多了，再来几口才可以……”。
“耍赖啊你！喂——”
卞白贤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餐桌旁拿着筷子。
满满一桌丰盛的菜提醒着自己有多失败。
度庆洙跟朴灿烈并排坐在直角线的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手上这个case什么时候完成？”
“再有半个月吧……”
“不是还有一个比赛？”
“比赛当然排在正事后面，名次不重要，关键是可以积累经验。”
“难说，重在参与的开始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结局，”度庆洙说完，夹了一口菜到朴灿烈碗里，“对了……俊绵哥说什么时候我们过去找他，顺便可以去采风。”
“唔……等我比赛完了吧。”
“嗯，好久没见小JO了，怪想他的。”
“到时候那里的葡萄也该都熟了吧。”
“肯定。”
一个个陌生的词语从对话里跳出来，跑进卞白贤的耳朵里，尖利地挠着他的耳膜。
俊绵哥是谁？小JO是谁？
静静转头看了朴灿烈一眼，对方专注的眼神却不是看向自己。
他没有再说话，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米饭。
“白贤你怎么不吃菜？”度庆洙伸了头过来问他，又顺便夹了一筷子茄子放到他碗里。
“红烧茄子可是我的拿手菜，多吃点。”
“好……”他苦笑了一下，勉强塞了一口到嘴里。
嚼了几下卞白贤食不知味外加消化不良，没等把茄子吞进肚子就直接冲进了厕所。
“他没事吧？”度庆洙惊讶，低头看着卞白贤没怎么动筷的饭菜，对朴灿烈发问。
“能有什么事……便秘呢。”朴灿烈咬了一口牛肉，催着度庆洙继续吃。
只有朴灿烈知道，卞白贤从来不吃茄子。
【就算时光倒流，空洞还是烙在心里】
其实，曾几何时他也是做过饭的，但放了米忘记放水最后连电饭煲也报废了这件事，是他烹饪生涯上的最后一笔。
后来朴灿烈以此为把柄，足足嘲笑了他整整一个月。
最后他禁止卞白贤碰一切锅碗瓢盆以免摧毁家具，他听完一吼就扑上去咬上了对方的胳膊，朴灿烈的手臂硬生生被咬出了两个带血的牙齿印。
卞白贤在朴灿烈面前从来不知分寸，都是给惯的。
“啊！……你真的是牛啊你，改天把你煮了跟洋葱一起炒，洋葱炒牛肉，绝配！”
他觉得朴灿烈揉着胳膊呲牙咧嘴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双手揉了揉他的脸亲了一口。
“呐，赔偿金。”
“就这么点？”
“一吻值千金，你还赚了。”
“胡说，我的肉金贵多了，再来几口才可以……”。
“耍赖啊你！喂——”
卞白贤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餐桌旁拿着筷子。
满满一桌丰盛的菜提醒着自己有多失败。
度庆洙跟朴灿烈并排坐在直角线的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手上这个case什么时候完成？”
“再有半个月吧……”
“不是还有一个比赛？”
“比赛当然排在正事后面，名次不重要，关键是可以积累经验。”
“难说，重在参与的开始往往有意想不到的结局，”度庆洙说完，夹了一口菜到朴灿烈碗里，“对了……俊绵哥说什么时候我们过去找他，顺便可以去采风。”
“唔……等我比赛完了吧。”
“嗯，好久没见小JO了，怪想他的。”
“到时候那里的葡萄也该都熟了吧。”
“肯定。”
一个个陌生的词语从对话里跳出来，跑进卞白贤的耳朵里，尖利地挠着他的耳膜。
俊绵哥是谁？小JO是谁？
静静转头看了朴灿烈一眼，对方专注的眼神却不是看向自己。
他没有再说话，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米饭。
“白贤你怎么不吃菜？”度庆洙伸了头过来问他，又顺便夹了一筷子茄子放到他碗里。
“红烧茄子可是我的拿手菜，多吃点。”
“好……”他苦笑了一下，勉强塞了一口到嘴里。
嚼了几下卞白贤食不知味外加消化不良，没等把茄子吞进肚子就直接冲进了厕所。
“他没事吧？”度庆洙惊讶，低头看着卞白贤没怎么动筷的饭菜，对朴灿烈发问。
“能有什么事……便秘呢。”朴灿烈咬了一口牛肉，催着度庆洙继续吃。
只有朴灿烈知道，卞白贤从来不吃茄子。
【就算时光倒流，空洞还是烙在心里】
“他只是单纯的没地方住罢了，本来我也是要找人合租的，认识的人的确也方便些。”
“你当真觉得方便？”
“你想说什么？”
“朴灿烈，你真的觉得他只是单纯的回来找你合租？”顿了一顿，把手上的画稿放下，“千千万万座房子，偏偏要住你这一间？”
“……你就当是吧。”
“我倒不知道，原来自欺欺人是你的专长。”
“度庆洙！”
“你这算是恼羞成怒？”
朴灿烈停了手上的动作，把笔架在桌上，叹了口气，“我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试探，就当做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吧，”抬头看他，“但你知道，当初……是他没有选择留在我身边。”
他挽留过，质问过，该做的事他一件都没有落下，得到那样的结局并非他所愿。
“但你还在乎……”毕竟你们一起走过的三年岁月，不是幻觉也不是假象，这句话度庆洙没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朴灿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
“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朴灿烈了。”
那个把所有自尊和骄傲都抛下去迁就卞白贤的朴灿烈，那个卞白贤要什么就给什么的朴灿烈，那个曾经发誓要把卞白贤的整个人生抗在肩上的朴灿烈。
在卞白贤拎着行李箱站在自己面前，冷酷绝然地说出“再见”两个字的那个瞬间，已经死了。
“至始至终，薄情的那个人都不是我。”
他笑了一下，度庆洙知道这笑容里有多少苦涩。
但如果，如果戏并没有在一年前落幕呢。
拿起桌上的笔，塞到他手里，度庆洙轻轻地说，“墙上再添一副油画吧，教授肯定喜欢。”
“好。”
过了一会，朴灿烈送度庆洙走出房门，对方拒绝了自己要送他回家的好意，走到客厅看了眼，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开了门又关上。
朴灿烈走近沙发，原来卞白贤已经半躺着睡着了。
一只手伸出来垫着头趴在沙发扶手上，细细的手腕垂在一侧，电视机里白花花的荧光照在他苍白安静的脸上，睫毛下面有一小片阴影，薄薄的刘海歪到一边。
卞白贤向来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有时候是沙发上，有时候是地铁上，有时候是在图书馆的桌上。
有一阵他忙着钻研室内设计，卞白贤陪着自己一本本的找国内外著名的杂志，结果自己看的起劲，对方却无聊地趴到桌上睡着，因为不忍心叫醒他，最后两人待到闭馆，才被管理员轰着撵了出去。
记得卞白贤醒来以后，自己对着他满脸的红印子大笑不止，对方脸一黑又来掐自己的脖子，闹腾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自己佯装吃痛地求饶。
对朴灿烈来说，这个世界上能这么明目张胆不计后果欺负他的人，只有卞白贤一个。
他睡着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知觉也没有防备，无论朴灿烈做什么都不会有反应，比如拥抱，比如亲吻。
于是他像走过一万次那样，熟练地朝卞白贤踱了过去。
却在离他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拳头握紧再松开，背后电视里的光线照到白花花的墙上，映着自己的影子摇摇曳曳。
他站在那里，很认真的思考是不是应该当做没看见，然后安安静静地回房睡觉。
但又想到他晚饭几乎没有吃过东西，如果再着凉会不会生病？
出于房东“坚决不惹麻烦上身”这个原则，朴灿烈都觉得自己应该预防一下，以避免可能发生的任何纠纷。
走到房间里拿了自己平常盖的毯子，又走回大厅，蹲下来轻柔地盖到他身上，定睛看了眼卞白贤紧闭的眼帘和薄薄的嘴唇，又站起来关了电视。
大厅里顿时一片漆黑，他又走到沙发另一边，把落地灯开到最小。
微亮的暖黄灯光落到卞白贤的发顶有一小圈光晕，熟悉的场景让他几乎产生错觉。
但那错觉仅仅只维持了几秒，手表上一格格分秒走过的声音，还是拉着他回到现实里。
最后，他绕过沙发走到房间里，回头望了一眼，轻轻地关上了门。
隔了片刻，卞白贤幽幽的张开眼，换了姿势蜷缩着躺在沙发上，把毯子盖到头上深吸了一口气。
恩……是朴灿烈常用的护肤品味道，有淡淡的绿茶香味。
他安心的闭上眼。
【卞白贤，我真恨我没办法不在意你，还要假装已经忘记。】
【朴灿烈，你觉得那些曾经患得患失的爱，在尖刀上步步为营的走着痛着，如果一旦破碎了，是不是就如同覆水，再难收回。】
“要不要拍张照摆上网？”
“不用了，我欣赏完了……”悻悻地放下杯子坐到旁边，朴灿烈把杯子移到面前，头靠到桌上垫着胳膊，举着杯沿一圈一圈地打转。
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吴亦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谓的“公司聚会”根本就是一年才难得有一次。
不是不想拒绝，只是“不由自主”的没有拒绝。
说实话现在这样有点尴尬的相处模式，自己也并不好受，并不是为了亲近对方而答应，只是为了让彼此都生活地更自在舒服些。
他真的是在很努力的说服自己。
酒杯里的液体跟着自己的动作一起一伏地转，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深蓝”。
湛蓝色的气泡浮在银白色的液体上，像海面上漂浮着深邃沙砾，他忽然很想试试喝下去会是什么滋味。
是不是会比“卞白贤”这杯陈年的酒更容易让自己醉。
嘴靠近的时候那只碍事的手又伸过来压下杯子。
“干嘛。”
“我忽然又想喝了。”语气里没有玩味，跟自己较真的卞白贤从来都没有变。
“那你喝。”
对方眉头没皱一下，拿过来就灌下喉咙。
“你疯了！”
“咳咳咳咳咳——”从喉咙到胃像被火烧，卞白贤一口气没喘上来不停咳嗽。
他尝到的辛辣酸涩和呛人的晕眩，都敌不过‘自作自受’的苦果，眼前一阵发黑。
从前，自己好像一直扮演的就是任性的角色，卞白贤忍不住自我讥讽，想站起来无奈双手发不了力，撑住吧台边缘的手一滑，整个人一软就往下倒。
接住自己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拥抱，呼吸间都是自己怀念的味道。
“你会喝酒吗？不会你还喝！”
“你也压根不记得自己酒精过敏这件事了吧……”卞白贤的脑袋渐渐混沌一片，思绪开始有了短路的迹象。
“我没忘……卞白贤，任性真是你的强项。”他不过是一时冲动。
“……我在为你刚刚的‘任性’承担后果好不好。”
“我任性？！”他朴灿烈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没分寸的人了？没分寸做事不讲章法的一向是卞白贤。
“算了算了，不跟你争，头好晕……”
“活该！”
“朴灿烈！”卞白贤抬头，眼眶里有淡淡的红，好像真的酒精上了头的模样，朴灿烈有点担心，手臂不自觉收紧了一些。
“刚刚就不应该接着你，让你摔清醒些。”口硬心软好像变成了他的代名词。
“但……你还是接住我了不是吗，一直都是……”
朴灿烈扶着卞白贤的胳膊僵硬了，他太清楚这句话背后的故事。
那是卞白贤家里人知道了他们的事之后发生的。
卞白贤母亲早逝家教甚严，离经叛道有驳常伦的事自然是容不下的。
当时他父亲断了他的一切对外通讯，又把他锁在房间里，连窗户也封了。
那年的整个秋天，每天晚上八点，朴灿烈都站在卞白贤二楼房间的窗台下玩‘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把戏，而卞白贤会隔着透明的窗比手势，有时候是OK，有时候用口型说“我没事”“我很好”还有“别担心”，然后朴灿烈才坐车回家。
渐渐到了冬天，有一个晚上他比约定的时间提早到了，站了没一会便脚发麻手冰凉。
到点了卞白贤把头贴到窗口，看见他跺着脚和苍白乌青的脸色，二话没说，拎了一个包胡乱塞了几件衣服进去，用笔记本电脑砸碎了玻璃窗，打断了两格木头框，喊了一声“朴灿烈你接住了！”就从阳台上跳了下来。
那时候二楼有多高，朴灿烈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墙外那一大片翠绿碧青的爬山虎，一直幽幽地攀到他的窗口。
看见卞白贤招呼都不打就往下跳，朴灿烈急的要疯，匆匆忙忙伸出双手接人，最后只来得急扶住他的上半身，对方双腿猛地半跪到水泥地上，也只是眉头皱了一下。
“你疯啦说跳就跳，不怕骨折啊！”
“不然呢，等你找弹簧床？”
“小疯子！”
“你才是！我是陪你疯的那个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