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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足而待]-->:「月菊执灯-盈袖素女」菊罗冶之船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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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谁心中,是否有一个她倚之为赖的人。”
——阿离赠,一言船书。


1楼2012-08-07 20:30回复

    ( 玉翕儿:http://tieba.baidu.com/p/1188331937
    


    5楼2012-08-07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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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芷芯柜:http://tieba.baidu.com/f?kz=854897417
      ( 小手扎:http://tieba.baidu.com/f?kz=847428642

      


      6楼2012-08-07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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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已露千金意·礼单 ]
        ——:归心公子赠百合一束,已枯。由青衣打理,丢弃。
        ——:阿荀赠梅萼一枝,入瓶。后由罗冶打理,压作干花儿书签。
        ——:芷琊赠腰佩一串,收入。由描黛整理,匣中。
        ——:东风姑姑赠六尾鲤鱼儿,黄三、红三。由良辰打理,水缸中。
        ——:汰渍赠月季一束,入瓶。由青衣打理。
        ——:麻嘿公子赠褂子一件。由青衣处置,不知所踪。
        


        7楼2012-08-07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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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剪微风纨扇小·船头曲 ]
          翠生生绿柳叶儿发,但瞧得梁间燕子穿上下。
          扎紧了罗裙衣摆袖口儿,要把那柳枝拔。
          好端端春光一片易抛洒,待取了玉瓶儿把这细叶插。
          奈何满眼绿意飘难抓,笑把这贼风儿骂!
          


          8楼2012-08-07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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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惟有天边眉月在·煮酒偏方 ]
            梅花五朵,兰花一朵,莲子贰颗,松子少许、桂花蜜一勺。
            梅花去杆留瓣、兰花切丝、莲子带心横切,松子碎粒。
            女儿红一壶,文火瓷壶煮酒微暖、先下莲子松粒煮软入味,稍后撒入梅花瓣、兰花丝。
            待兰花变色、梅花瓣透酒,趁热调入桂花蜜,可谓是香醇甜苦皆有、浓中有淡、淡中有细,其味变化多端~酒暖时饮与凉后再喝,变化微妙、若以冰镇,还有不同。

            


            9楼2012-08-07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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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江南》
              阿宝傻,河畔洗罗纱。临岸柳枝啄细发,水中胖鲤也欺她。捞一网桃花。
                                           ——:阿宝赠
              


              10楼2012-08-07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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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庭芳》
                薄薄春衫,盈盈年岁,与君频折花枝。
                水晶帘晃,园里小蔷薇。
                嫌却琴箫太雅,喜听那、宛转黄鹂。
                牵丝绾,双鸳鸯扣,意只愿侬知。
                裁诗,轻刻在,琉璃坠底,便谶流离。
                锦书织机停,空负璇玑。
                犹拾墙头竹马,庭间树、不见青梅。
                风拂过,薛涛笺上,搁半阕相思。
                              ——:竹竹赠

                


                14楼2012-08-07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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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如风》
                  三月桃风无限好,琳琅满目一园春。
                  这秦淮边是最热闹的。远山叠翠,近水含春。最灵秀的地方,出最灵秀的人。
                  她是几时来了这里的呢?不记得,不去记得。淮水上浮沉的女儿们,便如同到了另一个天地,前尘往事都不去记起。只把满面春风暖笑,赠予船上人。
                  她极爱笑,跟人说话,一语未出,先有笑意从眼底满满溢上来,染了唇角脸颊。客人们多爱点她,也因为这笑。有个倾心她的公子说,来了,茶酒不用,只看看她的笑,心情便舒畅了。
                  这样的可人儿,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跟姐妹们相处也是极融洽的,那些明争暗斗,人心诡谲,在她面前就好似冰雪遇上暖阳,消融得无影无踪。
                  只是这样的笑,也免不了沾染哀愁。早说过,最灵秀的地方,出最灵秀的人——可不单单是说这些花儿朵儿的姑娘们。
                  白衣如雪,翠眉如风,淡淡一笑,就像有万千神采汇聚在星眸之中。她偷偷想,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没出息地喜欢好看的人了呢?
                  他来得不多,也没点过她。她与他最近的一次,也不过是花枝俏里遥遥一拜,道声“公子万福”。他连认都不认得她,她这一颗心,悲悲喜喜的又是为了谁?
                  可是管不住。这爱笑的小红颜,一日日沉默了下去,黯淡了下去。再挂牌时,心底有了牵挂,便有了期许。期许化作失落,化作茫然,化作……绝望。
                  眼瞧着秋去冬来,天气一天天地冷。他越发来得少,终于绝了踪迹。她称病闭门谢客,把自己灰败成尘埃里一片落红。
                  忽一日,云裳小心翼翼说,立春了,外头见了新桃花呢。
                  她想了想,对着镜子梳了头。那么憔悴的脸,扑了粉点了胭脂,也变得鲜亮起来。推门而出的一瞬,万千阳光碎金般洒下,暖得人几乎要化掉。她眯眼远眺,星星点点的桃花开在南岸,远远瞧着,像连绵的粉霞。
                  她揉揉眼睛,轻如风一般,就笑了。
                                                    ——:阿海赠

                  


                  15楼2012-08-07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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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螺衣·菊罗冶·纪青衣》
                    纪青衣倚在窗边张着剪子在裁一匹湖绿色半透明的绸布,布上的墨黑菊花从细致花瓣到齿边茎叶都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青衣,我养的珍珠鸟全死了。”菊罗冶望着檐下空了的几座木鸟笼子,幽幽地叹了一句,好像也并不是怎么伤心。
                    剪子在最后收头的地方歪斜了一下,但好在将半只袖子的雏形已经裁出,纪青衣把线头放在舌尖上舔了舔,穿针引线,头也没有抬起看她一眼,“珍珠鸟本就活不长,哪像人,好死不如赖活着,混混日子也就过去了。”
                    菊罗冶伸手拨了拨花瓶里新换上的鲜花,没有搭她的后话,“怎么又换了?赵公子前天送的牡丹呢?”
                    “丢了。”纪青衣中指上的顶针箍在午后的斜阳下闪着亮光,针头给轻轻一推就进了预定的起针处,“昨天我听岸上置办货物的伙计说,王员外到赵府给他女儿提亲去了。”她捧起半边衣裳移到窗下比了比,“这是钱公子今早送来的月季。”
                    菊罗冶淡淡地应了一句,还在弯腰看着新插上的花,顺手扶了扶发后那枝孙公子三天前留下的玉簪子,不知怎的,一捏就碎了。碎玉扎在手指里,沁出几滴鲜亮的颜色,手里又多了块白净的帕子,眨眼功夫就给纪青衣包好了。
                    “缝好了,你试试。”纪青衣提着衣领把衣裳比到她后背,她眼中的神色暗了暗,菊罗冶这几天又瘦了,也是,天天对着不同的人笑,人比黄花瘦。
                    菊罗冶伸出手臂,从她刚缝好的袖子里套进去试了试,没有看她的眼睛,倒是盯着她腕上缚的一只白色的小海螺,“你手艺还是那么好,可惜李公子不喜欢湖绿色。”纪青衣把手往袖子里收了收,挪下衣服,她始终是不笑的,“渡口那儿的神婆你还记得吗?拿了你的生辰八字去算,这几年湖绿佑你。多事之秋,管他公子喜欢不喜欢。”
                    菊罗冶没再说话,舫外就有小丫头来说,说好要来的李公子从首舱来的路上不甚跌进水里吓去半条命,给人送回府中去了。“唔,来不成了。”纪青衣边收拾针线边把针盒子推进菊罗冶的床底下,“要来看你的都排到岸上西城门外了,明天的周公子也该让你歇歇了吧?这衣服待我落过水,明日晒了就能穿。”
                    菊罗冶低头看着包着白布的手指,勾了勾手指,“那也要他愿意。我听说他最忌绿色,小时候给绿色的蛇咬过,差点死了...这衣服,明天恐怕是又穿不了了。”
                    纪青衣站起来,就这么从暗处看着坐在窗边的菊罗冶,忽然笑了。
                    纪青衣从来不骗菊罗冶,有些话她只是不说。
                    有句话,纪青衣是从没说过的。
                    ——可是我喜欢看你,穿青衣,伴青衣。
                    


                    17楼2012-08-07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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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头书》
                      “杜琳琅……还蛮好听的吗,名字比人漂亮。”
                      “……公子是在夸人吗?”
                      “那是自然。哦,对了。琳琅是哪个琳琅?”
                      “琳琅满目的那个琳琅。”
                      “哦——满目,这是说杜琳琅姑娘你很胖了吧?”
                      “你这人……你怎么骂人?”
                      “不是你说的吗?都占了两只眼了,还不够胖?”
                      其实占了两只眼的杜琳琅不是很胖,也不是很俏,但是——他就是两只眼里都是杜琳琅。
                      这原本是没办法的事。
                                                 ——:阿离赠

                      


                      18楼2012-08-07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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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恰添了个人如画·挚友 ]
                        重新翻了一遍罗冶和青衣的故事,然后笑的胃疼。什么穿青衣伴青衣,我又不是莲青湄。不过我确实是很想你的呀。还有阿荀,还有樱滢,还有每年都可以吃到西瓜的夏天。
                        其实还在身边,不过总是会有一种缅怀的态度来对你们啊,继续胃疼。
                        都开心点儿吧。
                        ——:“宝贝”http://tieba.baidu.com/p/851315883
                        ——:“阿溪”http://tieba.baidu.com/p/1459664050
                        


                        19楼2012-08-07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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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翕儿修改:(http://tieba.baidu.com/p/1776524685
                          


                          20楼2012-08-07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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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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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毛光滑柔顺,抱起来柔若无骨,像是一捏就会伤害到它。可偏偏那双眼幽深慑人,平日里更是对人不理不睬,昂了下巴曼步走在船头,像是没看见那些赞它美的人。
                            唯有纪青衣,软了眉眼蹲下,轻笑着唤了一声,猫便一下子钻到她怀里,那高傲的下巴在青衣的袖子上蹭着,厮磨着,辗转着,闹腾够了,就懒懒趴在青衣怀里,依旧斜了眼睨着众人。
                            姑娘们都说,有什么样的猫,便有什么样的主人。在他人面前像是踩在云端上,在主子面前却将眉眼低到尘埃里。
                            纪青衣听闻之后,淡淡笑着,放了猫儿到船上,见它一溜烟跑走,继续炖着给罗冶姑娘的汤。汤是是煲了一天一夜,还需煲足一个时辰即可。本是可以吩咐其他人做,纪青衣却非说自己来,因为罗冶姑娘最喜欢自己煲出来的汤。
                            淡而味长。她总是这样说。
                            又加了点柴火,手便脏了。也不擦干净,就着那点灰,在地上画着什么。潦潦草草不成字,也看不出个人的轮廓,纪青衣笑笑,用足尖划花了。
                            人人都说她有一番棱角,岁月磨不掉它,只能用尘埃包裹住。像只黑夜里潜伏的猫,眼睛幽绿,亮得瘆人,弓起背脊,随时准备跳出来,玉石俱焚也罢。
                            绿芜曾勾了她下巴轻笑,你倒与我有几分相似。青衣低眉不语。她又说,不过你成不了我。
                            当然,绿芜是绿芜,纪青衣是纪青衣。就算都着了一身碧,绿芜还是锋芒毕露沾了一手血的绿芜,纪青衣,还是那个会温顺了眉眼,躲在菊罗冶身后,一边怯怯看人一眼,一边静静把手上的血擦干,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一双洁白的柔荑抱起白猫,或者往罗冶姑娘的汤里撒调料。
                            绿芜也曾不解的问过,以你的手段,何以心甘情愿跟着菊罗冶?纪青衣依旧伫立含笑,笑而不语。
                            炊烟袅袅,倒像是弥散到生命中的灰尘。小到分毫,亦分分融到骨血里。
                            曾经一身红妆,燃去所有热切。又换了一袭青衣,涤尽人生冷暖。
                            提到青衣,外人会想到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用袖子遮了半边脸,唱腔婉转绵长。可是纪青衣不同,她恨不得融了一身到碧绿的爬山虎里,淡淡低着眼,眉目温软,笑意清浅,让别人看不透自己。
                            其实青衣的心里很明彻,她只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好比现在,她只希望这汤能煲得鲜美,罗冶姑娘能夸一句好。
                            忽而眼前的光被遮住,从阴影里抬眼,逆光看见一个模糊但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她笑,主子,你挡着我的阳光了。
                            菊罗冶移了步子进来,阳光复而又倾泻在青衣脸上,照暖了半边颊,哐当一声白猫儿又抓倒一篮菜。
                            她站了起来,依旧噙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
                            汤可以喝了,主子。

                            


                            21楼2012-08-08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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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忙了一整天,回时云儿说宴娘唤人来扣走了三颗玉珠子,登时愣了愣。脚步却不停,问她: ]
                              可知是个什么缘故?
                              [ 云儿道是“倒屣迎”那一处批错了,不曾有人姓“姑”,可见是个混赖子拿着别家的金银来闹事儿的。”让云儿支开两边窗子通气儿,端坐在榻上思忖。惯性抚上眉心,颇似自语道: ]
                              可见那老什子话本歪传害人不浅,有回我在上头粗粗提过这个,只说是稀姓儿。
                              不曾想也是骗人的。
                              [ 云儿不敢接话,生恐触了霉头。这若是描黛或良辰在,还有一番安慰,甚或谋划一二。思及此,更有些头疼,起身回了内间儿,也没吩咐她关窗。好赖拿珠子养着她,总不该事事要人提点。只盼着,沾衣能拨下个聪慧的,便不能帮衬着,也不能尽要人费心思。 ]
                              [ 这一夜却睡的不安稳,起身又早,琢磨着还是去锦帐芙蓉舫告个罪才好。对镜梳妆时倏尔记起,咬了咬唇,吩咐云儿且用那宴娘送的金头面,虽实繁盛些,面子须得做足。临起身时细看一回镜中人,略略笑了: ]
                              也总归,要拿这模样儿以示她诚心。


                              22楼2012-08-09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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