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什么?你们猜。
当然是一切正常啊,可以做手术啊。我记得当时如获至宝,小心收起那一摞证明自己清白的单据,想向小女友申冤来着。后来人家都不予受理这个案子,让我申述无门。再说这种事我也不能去**啊是吧?只得恨恨着罢。当时心里那个一声浩叹啊,简直就是觉得举世皆浊而我独清。
于是乎,带着大义凛然从容赴义的悲壮,我准备上手术台了。记得去手术室那天,当时屋里还有两个哥们。一个刚做完了,一个和我一样,手里拿着术后要吃的消炎药。正准备做手术。
做完了那位哥们,带着痛苦的表情,弯着腰坐在屋里的长椅上。看来得缓好一阵才能自己出去。估计也是一手扶墙一手捂裆,作蹒跚状。看得我那叫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心惊肉跳啊,还带着一点点好笑,因为那哥们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
但突然想到自己一会也是这个下场,立马悲壮的感觉又回来了,那心跳的感觉是比初恋的少女还厉害啊,文学怎么说的来着?怀揣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蹦蹦地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