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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p】你还记得那只狮子吗(贝瓦尔德中心,北区欠主)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可能有角色消失,各人物关系混乱,刚开始可能欢乐。。。。本人初学打字,因此更新较慢,每次篇幅较少,且本人是学生,所以【不定期】更新,请谅解,但【尽量】不坑。。。。
总之,接受者往下。。。


1楼2012-08-05 21:38回复

    One. 我是提诺·维那莫依宁
    天气意外的好,伴随着一阵阵暖暖的夏风,让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于是,心血来潮,我今天打算去打扫过去一直没有动过的旧物。好不容易找到了生锈的钥匙,插进同样生锈的储物间锁孔,费了好大劲才打开了门,花鸡蛋在我身边欢快地跑着,我笑了笑,蹲下身摸了摸它毛绒绒的小脑袋,它友好地摇着短小的尾巴来回应我。
    刚踏上储物间掉了漆的木制楼梯,楼梯就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嘎吱声。看来真的是有些年头没清扫了。我想起上司的话,国/家是不需要感情的,可我不这么认为,我更愿意将过去的东西保留下来,即使会慢慢地遗忘掉,我也一直这么做着。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如山一般的杂物,每一件东西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但这丝毫不会妨碍我清扫的兴致。我深吸一口气,拿着抹布就冲了进去。看着本已模糊不清的事物渐渐在我手中清晰起来,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于是更乐此不疲。
    “哈,花鸡蛋,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我举出一只木制的饲料盆,经过清洗后它光洁如新【即使有点掉漆】。花鸡蛋一蹦一跳地跑来,显然对自己的新饭盒很满意。
    接下来更是惊喜不断,椅子啊,花瓶啊,毛毯啊……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东西也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而不能用了,因为自己是国/家吗,几个世纪什么的,一晃就过去了。
    渐渐地,随着东西的不断减少,一个皮质的箱子出现在了我眼前。我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直觉告诉我,不能去打开那箱子,有一些东西什么的,正从水底悄悄浮现出来。
    那箱子上了好几道锁,带着一种永远也不会让人打开的决心,沉默着。
    我拿来一把很锋利的斧子,举起,向下挥。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了,感觉和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伴随着咔拉一声,锁和链条应声而断。不同的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跑出来,只有一沓厚厚的文件静静躺在箱里,散发出历史的沧桑感和厚重感。
    我小心翼翼拿起那泛黄的脆弱的纸张,仔细打量着,少说也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吧。墨水的字迹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字母,而这些字母,又与英语有很大的不同,所以根本不能猜测出作者的意思。接下来的几张稍稍清晰了点,也出现了那些字母构成的词汇,这些词汇和挪/威文还有丹/麦文有相似之处,可三者间又存在区别,总之,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文字。
    一时激动,手一发颤,斧子割破了箱子的皮层,发出滋啦一声响。我刚要责怪自己,便发现箱子的夹层中竟有一张照片。我将照片小心抽出,接着又发现了让我一瞬间不知所措的事:照片上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我自己!
    强忍着颤抖,我努力辨认另一个人的脸,泛黄的照片又有被火烧灼的痕迹,让辨认工作变得很困难,但我还是依稀看清了。那个人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些许严肃的脸和一副黑方框的眼镜。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双幽绿色的眼眸,像一潭平静的湖水,不起丝毫波澜,在火光的映衬下,最冷的颜色融入吞噬一切的红,仿佛能抓住人的魂魄。
    我的头脑突然一片空白。
    像是被接错线的电视,一瞬间短路,只剩下不断发出噪声的雪花。
    冷汗不断滴落。
    怎么回事?
    这个人,我怎么感觉,好像以前认识?
    ---tbc---


    2楼2012-08-05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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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这个帖子真的是很冷啊。。。。【还碰上了广告贴。。。。】总之,我还是会努力更下去的!


      4楼2012-08-06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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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好有趣!很期待后面的发展!【不对我也好像喜欢中途把瑞桑干掉的样子……不对别听我的,不然会走上不归路的啊啊啊…………】


        IP属地:上海6楼2012-08-0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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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楼上亲的支持!话说贝瓦尔德是消失了呢。。【与核有关。。哦不剧透了
          总之,后面会更混乱的!【。。。】我会加油的!


          7楼2012-08-06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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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新较慢。。。请谅解。。。。
            Three.我是提诺·维那莫依宁
            回到家,疲倦从身体各个角落涌上来。花鸡蛋跑过来,在我身边愉快地绕着圈子,我勉强笑了笑,把它抱进了狗屋。小家伙不一会就甜甜地睡着了,发出沉沉而满足的鼻音。
            “哎,”我轻轻地苦笑,“你可真幸福啊。”
            而我今晚注定做不了好梦。
            奔跑,跌倒,身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流血的伤口。忍着疼,再爬起,再跌倒,如此反复。
            就这样不停地跑着,向着那无边的黑暗。
            烧焦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炙热的空气将我层层包裹,使我几乎不能呼吸。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如地狱一般的光景。
            哪里,在哪里?
            恐惧,无助,疼痛。泪水不断滴落,在脸上划过可以烫伤人一般的痕迹。为什么,为什么?
            你在哪里?
            好恐怖。
            几百公里的土地,一瞬间变成被死亡轮罩的荒原。
            你会死吗?
            不,不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贝瓦尔德!!!”
            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从床上跃了起来,冷汗不断地滴落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
            花鸡蛋吓坏了,呜呜地大叫。我将它搂起来,不停地安抚它。
            将花鸡蛋重新安置好后,我开始回忆自己所做的梦。真是,太真实了,不管是听觉还是触觉,都仿佛身临其境,那种绝望,那种痛苦,我从未体会过。还有,那一个我脱口而出的,此曾相识的名字。
            【贝瓦尔德】
            从心底的某一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被人唤醒了。这个陌生的名字,给予我一种错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名字,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可我把他遗忘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遗忘的?记忆的碎片慢慢拼合,却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唯一明了的就是,他现在不在我身边。
            这一夜,我并没有睡好,脑子里思考的全是这件事,即使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也无法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我害怕,害怕再回到那个梦境里;我害怕,害怕失去那个人。
            贝瓦尔德,你究竟是谁?
            早上黑着眼圈醒来,双脚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换好衣服,和花鸡蛋一起吃完早餐,简单打扮整理了一下,就出门了。门口,上司的车早早在那里等候着,我收起一脸的疲惫,换上精神抖擞的表情。我知道,不能让自己给别人一种“虚弱”的感觉,特别是在别的国/家面前。
            前往会议地点的路上,上司跟我强调这强调那,还郑重其事地和我说这次会议十分重要,给了我一叠会议的流程表和谈判要点的文件。在我眼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在我眼前扭曲成一团,我真想闭上眼睛晕过去算了。上司发现了我的不适,眉毛不悦地簇在了一起,有些严肃地对我说,“提诺,记住了,你是一个国/家,代表整个芬/兰。你应该知道身为一个国/家该怎么做。”
            “啊。”我立刻摇摇头,摆脱掉难受的感觉【实际上根本没有消失】,“对不起,我,我失态了。”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等会可千万不要再像这样失态了。
            到了会场,各国的政/要都在欢迎我们。我深吸一口气,走下了车,外面的高温和足以让人眩晕的光线差点就让我支撑不住了。例行的问候之后,我走进了会议厅。与往常不同,会议厅没有那么喧闹,各/国的表情都是严肃,严肃,严肃,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啊,因为,这次的会议是关于核/能的吧。
            “那么,”阿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亢,却没有了以往的轻浮,“我们开始这次的会议吧。”
            接下来,各/国开始就核/能发表见解,表明立场。我一直没怎么用心听,坐在我旁边的诺威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我对他笑了笑,脸颊有些红,我想我是发烧了吧,可现在我必须做出一副【我很好,不用担心】的样子。
            “接下来,我们需要谈谈挪/威和芬/兰边境的核/爆炸和核/泄漏事件的后续进展,”阿尔顿了顿,“请芬/兰发言。’
            突然叫道我,心里一惊,还好马上恢复了常态,我将内容在心里过了一遍,从容地站起来,“是的,根据我和挪/威的调查,将近八十年后的今天,该地区的生态环境已基本恢复,但仍需进一步观察……“
            我把该地区的各项数据及今后的应对措施都说了一遍,阿尔朝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我做的很好。我如释重负般坐下,诺威也起来发言了,我趁机观察了下,每个国/家都无一例外地认真听着。也许是那次事故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吧。
            八十年前,我和挪/威的边境,核/电站群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和泄/漏,因为天灾也因为人祸。
            紧接着该地区就出现了一种变异的病毒,幸存下来的人又死伤了一大半,那段时间,整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不,是整个欧/亚大陆都笼罩在死亡中,因为核/泄漏和病毒死亡的人成批增加。幸亏各/国研制出了抗体,才没有让病毒扩散到世界范围内,核泄漏污染严重的地区也已完全隔离。核辐射,病毒,成了那个时代的噩梦。
            但如你所见,经过八十多年,我,和其他的北/欧国家,也已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是很大的,我和挪/威差一点,就,消失了。
            可心里却总是有一点放不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比如,北/欧,原本不止四个国家?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一惊,手脚都冒出了冷汗。
            那次事件,是不是,和“贝瓦尔德”这个人有关?
            再也没法好好听会议,甚至连会议何时结束了都不知道。一双手拍在我肩上,让我吓了一跳。
            回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金色的头发高高翘起,不可一世,明亮的蓝色双眼像哥本、哈根晴天下的海面。
            “丹,丹/麦桑?”
            “哟,好久不见了,小芬,”爽朗的笑容分外耀眼,“想和你,商量件事。”
            ----TBC----


            8楼2012-08-07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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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这个梗很希有很棒,加油吧!P.S 求北欧夫妇吧搬运!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2-08-0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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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妹子是不是看过 芬典的自/杀/者?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8-07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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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文风很棒嗷


                  12楼2012-08-08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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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ve.我是诺威
                    明明是夏天,为什么会感觉这么冷。
                    风中带着夏天独有的温度,可我却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天的北欧。不安,无助,紧紧地包裹着我。
                    八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就是这么的冷。剧烈的爆炸,致命的辐射,家人的哀嚎,仿佛身处地狱。那个冬天,也是最温暖的冬天,我看见丁马克紧紧拥抱着我,看见了他的泪水,带着那种可以烫伤人的温度,融化了心里绝望的冰川。我知道,他怕失去我,我也在那一刻,可以说是欣慰地认识到,我在他心里这么重要。
                    够,够了。
                    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东西了。丁马克也好,艾斯兰也好,提诺也好,【贝瓦尔德】也好……
                    我都不想再失去了。
                    猛烈的电话铃声将我从思考中硬生生剥离。
                    疲倦地起身,心里还是有一丝不情愿,掩饰不了。如果你说有人在深夜打电话过来,你还不会不耐烦,那是自欺欺人。
                    “喂,……”
                    “诺子!”
                    刚开口就被高分被折磨得捂上了耳朵,我强忍着挂电话的冲动,用一种压抑的声音告诉他我现在很烦,“有·什·么·事?”
                    “诺子,那个,”丁马克上气不接下气,“提诺,他,他发烧了,总之,你快过来……”
                    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挂上了电话,冲出了家门。
                    我发动汽车,不料熄火了几次。真是!为什么总在这种时候出状况?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跑到街上,拦了一辆的士,直到坐上的士的时候我才好好听下来喘一口气。北欧夏天的夜晚很凉,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灯光在我眼前模糊成了光点和光圈。我斜斜地依靠在软软的靠垫里,风从头发的间隙间穿过,风的精灵喃喃低语,平时我会和他们好好交流一番,可我只希望快点到目的地,这样的心情让我心底弥漫出不清不楚的情绪。四周的景色在月光下也很美,可惜我无暇欣赏。
                    刚踏进提诺的家门,眼前就是一片狼藉。丁马克赶紧把我带到里屋,他是那么慌张,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好笑,像个孩子一样,那么清楚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提诺躺在床上,如丁马克所说的那样,发烧得很严重,淡蓝色的被子将他包裹着。他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好像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花鸡蛋睁大它惊恐的双眼,守护在他主人身边。
                    真的是,太脆弱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没有一个人守护在他身边,活到现在都是太不容易了。
                    换洗毛巾,敷上冰块,掖好被子。这期间丁马克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没有人说话,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诺威,我想起来了。”
                    手一抖,水花四溅,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已想好的话被各种理由阻塞,处理系统工作量太大,死机,无法运转。
                    “有关【贝瓦尔德】的事,”丁马克认真地说,“有,模糊的印象了。”
                    “这样啊……”然后,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们该怎么办?”丁马克有些激动,湛蓝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不解的愤怒,“我感觉我们被欺骗了,【贝瓦尔德】,这个人是谁?管他是谁,我一定要让他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愣住了。
                    我才是那个最懦弱的人么?
                    不知道真相,于是害怕真相,最后要逃避真相。丁马克,你怎么总是这么不经大脑思考就开口说话?你为什么就可以轻易撕下我坚强的外衣,揭穿我伪善的语言?
                    好吧。
                    “我想把艾斯兰也叫来,”我抬起头,对上他湛蓝的眼,“也是该让他知道真相了。”
                    丁马克没有回答,但他的双眼说明了一切。
                    【嗯。】
                    ----TBC----
                    有一点少,所以今天试一试能不能两更?
                    


                    13楼2012-08-08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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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什么的真是太有爱了~【此人已脑补各种纠结…………】


                      IP属地:上海14楼2012-08-0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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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W<果然人人都有那么些小心结~我很期待下面的剧情哟~


                        IP属地:上海16楼2012-08-08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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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ve.我是王港
                          合上手机,淡淡地,我勾起一个微笑。
                          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竟然答应了啊,这莫非是我多年做好事得来的回报?”
                          我又笑了,我想,我一定笑得,很诡异吧。
                          天气真的很好,让我的心情也很好,我也希望艾斯兰的心情也好一点。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家的经济有恢复趋势,而艾斯兰家则更好相反,想必他以后因为需要处理越来越多的债务,而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日没夜的工作吧。他的身体,真的不要紧么?
                          意识到什么似的,我愣了一下。
                          真是奇怪啊,什么时候我已经这么在意他了?
                          啊,也许因为,我们是同类吧。
                          攥紧了手中的信。
                          心里好混乱,好复杂。
                          我该怎么面对他?
                          沿着指条路走下去,转过街角,在笔直走,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并不算大的咖啡店。这家咖啡店是一个叫安东尼奥的西班牙人开的,人很好,很热情,也很会活跃气氛。店里布置的很温馨,暖暖的红色让人感觉很舒服。据说这家店里的厨子是一个脾气很坏的意大利人,很少露脸,但总能听见他对安东尼奥的咆哮声。性格归性格,他做出来的东西,让你每天去吃都不会觉得腻烦。
                          推门走进店里,人并不多,所以我一眼就发现了银色头发的少年。他靠着沙发垫睡着了,阳光透过红色的窗帘映在少年脸上,是少年原本清秀的脸上增添了一层别样的光彩。
                          轻轻走过去,直视对面的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不知是否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艾斯兰轻轻睁开了他的眼,瑰紫色,带着一丝倦意。等他的目光聚焦,看清了我的脸后,立刻坐直了起来,脸上的神情表明他受到了惊吓,“王,王港?!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怎么,我过来不行么?”看见他本平静的脸红了一大片,我真想笑出声来,“而且不是早约好了么?”
                          艾斯兰低低的嘟哝了什么,然后就没说话。一阵风吹来,红色的窗帘扬起,室内顿时明亮了不少,也使艾斯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那个,”他的声音很低,“我,和,诺威闹矛盾了。”
                          哦?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安静的,如精灵一般美丽和神秘的男子,也自然联想到的几天前世界会议上的有关核/爆炸和变异病毒的事。
                          “我,想,”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若不仔细听还以为他在自言自语,“你也有一个,哥哥,那么,你是怎么…和他相处的呢?”他的手攥紧了杯子,泡着冰块的柠檬汁荡漾出波纹,冰冷杯壁上的水滴不断滑落在他手上。
                          哎,就为这种事?
                          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么。
                          “做好你自己就行了,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委曲求全。本来你们就是家人,我想你们一定可以互相理解的。而且,”我加重了口气,“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好了,该把东西给他了。
                          在艾斯兰惊讶地抬起头时,我把那封一直拿在手里的信递给了他。他瑰紫色的眼眸中写满了疑惑。
                          “伊万·布拉金斯基。”听到这个名字,对方的眼中由疑惑变成了恐惧,“他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想当一个旁观者,我想当那个可以保护你的人。,
                          艾斯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默默无言。我轻轻点了点头,于是艾斯兰开始拆开那封很精致的信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看在眼里。
                          阅读的过程是漫长的,艾斯兰手颤抖的幅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眼睛里写满了我不能解读的东西。但有一种情感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恐惧,深深的恐惧,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他放下了信,整个过程似乎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紧紧咬着下唇,任其被咬得发白。
                          我等待着,等他平静下来。终于,艾斯兰恢复了他以往的表情,但在我看来伪装得很牵强。
                          “怎么样?”
                          “伊万,伊万他,”艾斯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让我过去,说是告诉我有关【贝瓦尔德】
                          的事。”
                          【贝瓦尔德】?
                          我竟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流经全身,让我一时不能动弹,也不能思考。那天我和艾斯兰再没有什么交谈,直到太阳斜斜地将归家的人影子拉长,我们才挥手告别。
                          看着艾斯兰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挽回不了什么东西的错觉。
                          ----TBC----
                          电脑有问题,所以现在才发出来。抱歉。【word文档不能保存,弄了好半天,但还是没解决。】
                          还有晚上有补课,所以只有改天更文了【今天太忙了】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回复的话也得等到明天了。苦笑】


                          17楼2012-08-09 15:19
                          回复
                            港仔居然也有……各种CP一应俱全的赶脚……不过后面的内容应该是扯到稍微多一点的人越有感吧……【这货老虚的作品看多了】


                            IP属地:上海18楼2012-08-09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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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占沙发~【为什么没人啊,泪】


                              20楼2012-08-1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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