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过幼儿园,一直看着来来往往的同龄小孩儿背着书包天然无害的提前开始走向了不归路,没有任何兴奋或幸灾乐祸,只是浅浅的用从做老师的姑姑那里拿来的粉笔在奶奶家的水泥地面上随意涂鸦,有时候是小学数学,每当爹妈亲戚看到了,把我当做天才一样问我“你要去哪儿上大学啊?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以后北大清华很容易吧!”我就兴致勃勃的和他们夸下海口“我要去哈佛!”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概念,但我应该找不回那种信心了。或者有时候画在地上小花小草小猫小狗,我竟然被父母认为有画画天赋,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还真自以为是。事实证明,过分的自信会导致不可预料的无聊,然后当时的我就很天然的证实了现在的我对故事结局的预料。从那时起,当别人双手抓着书包或自己走或父亲骑着大二八把他们放在车筐里奔向不知道在哪里的幼儿园的时候,我就笑靥如花的背起了我军绿色的小花夹,走向了艹蛋的所谓的美术班,那里没有素描没有油彩没有水墨,全是一张张笑容可掬的笑脸,当时我沉浸在美好的课堂生活,于是我一个月就放弃,浪费父母在90年代时候的2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