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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仲夏夜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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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这篇文章你认真你就输了
时间地点都是无法考究的·····=_=b
总之我终于将他发上来了
今天就要去学校·····
让我骂句···擦!你个死学校


1楼2012-08-05 13:50回复

    漆黑的歌剧院大楼里,只有格雷尔鞋跟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清脆的踢踏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像是幽灵的喘息,显得格外阴森。
    格雷尔停在一扇两米多高的桃花木门前,抬腕看了看表。
    秒针正在逐步逼近12点。
    “3”
    “2”
    “1”
    格雷尔在心中默默倒数计时。
    就在指针重合的刹那,门后传来古老的吟咒声。
    格雷尔没有丝毫犹豫的抬腿踢开了那扇门,高举起手中的死神镰刀挥臂砍去。
    黑暗中,依稀可辨出有些朦胧的怪影夹杂着灰尘迎面呼啸扑来。
    这是些没有实体的灵魂,除了少部分接触到死神镰刀被回收以外,其余的灵体一直在找机会纠缠格雷尔。
    灵体身影诡谲飘渺,晃的格雷尔手无足措。在灵体的步步逼进下,格雷尔的脚迈进一个隐藏的魔法阵。
    低沉的吟咒声再次响起。
    随着一个个咒文的吐露,格雷尔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每个毛孔的变化。
    全身热的像是要融化般,眼前的景物扭曲又重合,让他很难集中精神挣扎着从魔法阵内逃出去。
    就在他感到呼吸都快要窒塞的时候,一股意外的力量将 他从魔法阵里拽了出来。
    “是你!”
    摇晃着像是宿醉般 头痛的大脑,格雷尔看清了眼前的来人。
    一头银色的长发,双眉斜飞入鬓,细长的藏青色瞳眸微弯,此刻正含笑的望向自己。清澈的眼神让人联想到幽静的湖面,一笑就可以潋出微微波光。
    在那双勾魂掠魄的眸子中,格雷尔看到自己映在里面的影子。
    他眯了眯祖母绿色的猫瞳,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随即缓缓抬起一只胳膊,准确的摸到头上原本并不存在的猫耳。
    一滴冷汗从鬓角滑下。 “等……等等”当格雷尔被葬仪屋一路拖拽着来到一所偏僻的杂物间时,终于摆脱了身后灵体的追击。他张开嘴正要说话“你……唔!!” “嘘”葬仪屋突然出手捂住格雷尔的嘴,快速闪进了了房间最黑暗的角落处,用一身黑袍裹住格雷尔那身显眼张扬的红衣“现在先不要出声。”葬仪屋从背后搂住格雷尔,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说话时双唇拂过耳畔的气息弄的格雷尔很不舒服。格雷尔暗自庆幸周遭黑暗的不见一丝光亮,否则葬仪屋就会很轻易的发现自己红透了的脸颊。又等待了一会儿,直到四周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纠缠的心跳和呼吸时,葬仪屋才放开了手。 “咳……那个”格雷尔被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安的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 黑暗中,格雷尔那双祖母绿**瞳瞪的异常澄亮。 “哈哈……我开玩笑的”葬仪屋被那双眸子盯的有些发怵,于是老实交待道:“其实是威廉告诉我的。我到图书馆去还走马灯剧场,碰到了威廉,就顺便问了一下你的近况。威廉担心这个任务有危险,怕你一个人对付不了就拜托我过来帮下忙。刚好我回家路上要经过这里,就过来看看。貌似我来的很即时。” 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的格雷尔很不爽,于是自动乎略葬仪屋话语里显而易见的漏洞“什么叫我一个人对付不了?”格雷尔恨的咬牙切齿,怒吼道:“威廉'T'斯皮尔史!你给等着!”也就没有看到葬仪屋嘴角那一抹得逞的奸笑。此时正在办公的威廉不由的打了个喷嚏,满额黑线“好冷” 葬仪屋拢了拢袖口接着道:“不过话说回来,真没想到你最关心的是小生我。真是让小生受宠若惊呢。小生本以为你最先应该关心一下这个。”说着指了指头顶. 格雷尔摸了摸猫耳一脸的懊恼,有些埋怨自己的掉以轻心“不过还好啦,至少没死就成。” 葬仪屋伸出宽大的手掌蹂躏因为主人垂头丧气而搭拉下来的猫耳,道:“其实对方也并没有恶意。” “并没有恶意!”格雷尔瞬间炸毛,捂着双耳蹦出一英尺外。 “恩”恋恋不舍的收回悬在半空的手,葬仪屋回味着手心上的触感,感叹道:耳朵果然是敏感带啊~ “没有恶意我会变成这样,要不是我跑的快……?”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变身咒”葬仪屋不耐的打断道“对方并没有想至你于死地”双手都拢进袖袍,葬仪屋嘴角挂上一抹诡谲的微笑“况且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我的面对你下毒手” “他?”于是格雷尔再次乎略了一个很重要的时间点。 “对,幕后的黑手,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个‘他’给揪出来。”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高大的穹顶上的枝形吊灯,将整个大厅照耀的恍若白昼。假面绅士,名媛淑女,随着梅菲斯特圆舞曲的节奏优雅的迈开脚步。飞扬起的裙裾,飘舞的缎带,琉璃的灯光下璀璨夺目的珠宝……这是一场浮华的梦境。暗影下,格雷尔抱臂冷眼观望着这一切。太趋于真实幻境已经让他恍惚的难辨真假。如果真按葬仪屋所说,那么他们现在显而异见的被幻境给困住了,即使对方没有恶意,但施用了“亡境”这样一种凶恶的法术,也决不能对那个人掉以轻心。要知道“亡境”的制造,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法力,同时也需要施术者本身的强大意愿,除非以施术者本人的牺牲为代价,否则这个法阵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轻易的破解。这就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一人从“亡境”逃脱的原因。格雷尔红色发顶上的一对猫耳沮丧的搭拉着。对于此刻的情况他已经不准备抱以任何希望了。像是为了安慰格雷尔,葬仪屋从袖袍中伸出一只手和格雷尔相握,手心相贴的亲密,提醒着对方还有自己在身边。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办法。”格雷尔望向身边俊美的男人问道。毕竟眼前这个人也曾是传说中的死神。


    2楼2012-08-05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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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烫金的巴洛克式窗帘上的折皱层层叠叠,像是水面上涌起的涟漪,一直顺着宽大的落地窗趟到地面。窗外泄进的月光像寒烟一样将整个房子笼罩其中,模糊的看不真切。格雷尔只能依稀看清眼前这座制作精美的黑色烤漆钢琴,泛着流畅的线形光泽。钢琴上随意的摊开着几张《月光曲》的乐谱,是熟悉的升C小调进行曲。熟悉的音律让格雷尔在情不自禁间抚上了琴键。轻快的音符从指间流淌。渐渐的,琴音从轻快变的缓慢,轻柔却也显的很犹疑,将示爱着那种矛盾的心理刻画的入木三分。格雷尔沉醉其中,他感到自己就是那个矛盾的示爱者,对方所有的情绪自己都能够理解。指尖在琴键上翩然舞动,像白天鹅坠天时飞扬的裙裾;像艾丝梅拉达妖艳的舞蹈;像残酷的莎乐美带来的绝望。第一章结束。琴键温热,可是指尖己是冰凉。晶莹的液体从空中划落,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脆弱的不堪一击。悲痛铺天盖地的涌来,一点点的漫过头顶,将自己脱入黑暗的深渊。光明在离自己远去…… 凋谢是真实的,盛开只是一种过去。因为就本性而言,爱只会自行消亡,不是吗?格雷尔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所控制,愤怒的将琴谱扫到地面。黯然掩面伤神。 “Sometimes, I just wonder, we are from different waters,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是不同水域的动物) although I admire your world, I will be drowned if I get close to you. (虽然我很羡慕你那个世界的美丽,但是浅水区的我一走近,就会被深水淹死。)” 消逝的琴音又重新奏响。格雷尔感到身后的人用一双坚定的臂膀将自己围在他的胸前。格雷尔看到那个人纤长的双手,十指骨节分明,及--食指上方形的祖母绿色宝石。回荡在屋子里的琴音仍旧以升C小调开始,显得轻松活泼,将上一章的忧郁一扫而空。取之以强烈的坚定,热烈的追求。窗户不知何时被风给吹开了,贯进漫天的槐树花瓣。白色的花瓣顺着风的轨迹划出弧度,纷纷扬扬,缤纷缭乱,像一场奇降的飞雪。冰花落在比星辰还要耀眼的银发上,泛着柔和的光泽,让男人嘴角的微笑显得格外不真实。青葱般的指尖在月光下变的透明,格雷尔鬼使神差的将那片花瓣给摘了下来。下一秒手指便被握住,随后十指相扣。他听见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混合着槐树花淡淡的幽香。 "o my luve's like a red,red rose
      that's newly spring in june:
      o my luve's like the melodie
      that's sweetly play'd tune. as fair art thou,my bonnie lass.
      so deep in luve am i:
      and i will luve thee still,my dear,
      till a'the seas gang dry. till a'the seas gang dry,my dear,
      and the rocks melt wi'the sun;
      o i will luve thee still, my dear,
      while the sands o'life shall run. and fare thee week,my onlu luve!
      and fare thee awhile!
      and i will come again,my luve,
      tho'it were ten thousand mile."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男人优美的唇形上。格雷尔恍惚的眯了眯眼,鼻尖似乎还残留着槐树花沁人心脾的芳香。格雷尔躺在葬仪屋怀里,从仰首的角度了可以看到男人雕刻般精致的下颚。顺手句起一缕银色的头发在手中把玩,格雷尔缓缓开口道:“我做了一个梦。” “梦?”葬仪屋将下巴抵在格雷尔消瘦的肩膀上,却并未使力。双唇开阖间吞吐的气息弄得格雷尔颈间一阵苏痒。 “梦里有人给我念了一首诗。” “是吗。”葬仪屋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收紧了环在格雷尔腰上的双臂,使劲的将格雷尔揉进怀中恨不得融于骨血。男人的力气勒的格雷尔吃痛,胸腔被挤压的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他并没有痛呼出声,硬是将声音挤压到喉腔深处。格雷尔红了眼眶,心疼男人这么多年来的痴情孤苦,也自责自己轻率的遗忘。格雷尔搂上葬仪屋的脖子,自虐般的任葬仪屋享受着这一刻的失而复得。 “梦里的那个人对我念道……” 午夜,清凉的幽风穿过树梢,枝叶交错,发出沙沙的暧昧摩擦声;草丛深处传来夏虫的几声低鸣,就像是眠深入梦的低语;银色的蛛丝无鲜艳的血丝纠缠在一起,似是在向谁述告着那断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前世今生。 “吾爱吾爱玫瑰红,
      六月初开韵晓风;
      吾爱吾爱如管弦,
      其声悠扬而玲珑。吾爱吾爱美而珠,
      我心爱你永不渝,
      我心爱你永不渝,
      直到四海海水枯;直到四海海水枯,
      岩石融化变成泥,
      只要我还有口气,
      我心爱你永不渝。暂时告别我心肝,
      请你不要把心耽!
      纵使相隔十万里,
      ````````”


      4楼2012-08-05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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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么0 0


        5楼2012-08-0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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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2-08-09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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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第一个顶的那个~


            7楼2012-08-15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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