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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原创】爱情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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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有生之年又看到更新了啊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23楼2017-04-13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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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日子,果然应该静下心来把姐姐的文章读一遍。
    首先,请接收妹妹最真诚地祝福:
    姐姐生日快乐,能够通过文字认识你,简直是最大的辛运!

    接下来,我要开启话痨模式了,姐姐可以喝杯茶慢慢看~
    还记得最初被姐姐的文吸引,是开头篇章中普爷的形象,那是我一直寻找,却从未在其他文章找到的形象。作为普厨(现在还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厚脸皮哈哈~),我也想过普爷如果是一个普通人会是怎样的,但碍于阅历有限,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象,而姐姐文中的普爷简直会心一击,让我顿时产生“啊,对对,就是这样的!”的想法。时隔这么久,我依然会被惊艳到:似月光不染红尘的发丝,火光铸成的红眸,偏就恰到好处地在那月光之下,清清凉凉。姐姐文字的细腻不仅体现在用词,更在于一种能够在读者脑海中形成“画面”;我知道的呦,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姐姐的脑中肯定已经先形成了画面,所以当我通过姐姐的文字,体验到姐姐的image,顿时就有一种和姐姐心意相通的感觉了,哈哈!
    再次读到米兰篇,我才意识到原来这么早就写到了吗?为啥追文的时候感觉很漫长(笑),以前对于普爷和伊莎这段时间的互动,尤其是最初的,总觉得很搞笑(实话),再次读的时候居然发现了新的东西,比如我以前一直无法理解普爷爱逗小少爷纯粹是闲的没事儿欺负人吗?姐姐在文章里给出了一条精妙的心理解释,也让我有豁然开朗之感。米兰的生活就如同这个城市一般,小巧精致,却又在日光和海风的爱抚下,处处洋溢着诱人的慵懒悠闲。姐姐在这一部分里叙述了多个日常的互动(老王出场“炫酷”地呦,别说你儒雅,我看你就是中庸哈哈),这部分对普洪情感来说,我觉得是不错的铺垫,正如相互思慕的心情,多源自日常;而因为普爷在,平常的小事配合他那些小心理,倒多了许多笑点,那般惬意嬉笑的日常,作为读者,确实希望它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不过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哈哈)。
    我爱的仓库情节曾一度让我在心里呐喊:伊莎姐快醒醒!如果你也不早点反应过来,那只笨鸟也绝对不会反应过来的!而且……而且在小少爷“从天而降”后,他就变身吃醋达人了。那段时间,普爷虽然意识到了自己对伊莎的“喜欢”,但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却是如此地笨拙,笨拙到让人发笑之后,禁不住心疼。之后小少爷亲身“扼杀”了伊莎的初恋,以前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只会长舒一口气,暗自高兴“小少爷这条线可是被写死了”,可以安心等普洪了,但如今看来,小少爷此举真的是很良心的。我想过,假如伊莎和小少爷在一起,会幸福吗?得出的结论却是肯定的。既然“幸福”的定义有那么多,为何偏要认定某一种呢?但他们没在一起,是因为“我们相遇,却并不是彼此唯一的那一个。”而对于小少爷来说,他是明白伊莎并不适合自己的,这种关系其实很微妙,也很难得。不瞒姐姐说,其实有点像我和基友,最起码目前阶段,我们就是处于“我很喜欢你,但我知道你不能成为我的恋人”的状态(蜜汁默契)。小少爷拒绝了伊莎,是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最大的尊重,正如他说“因为是最喜欢的人,才要对她说。”作为普洪党,我真的要说一句,很感谢你,小少爷,感谢你如此珍视伊莎。


    IP属地:天津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24楼2017-04-13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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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伊莎还是哭了,那也是她本心最真实的表达。以前和朋友聊天,谈及作品中的角色形象塑造。他说,“当一个总是坚强的人,突然脆弱,那说明那一点于他而言真的是很致命的。而对于读者来说,他们乐意看到这种‘反差’,因为反差会制造矛盾,会引起冲突,推动情节,也会让人物形象更加饱满起来。”自认为自己的80%都是男人的伊莎,竟然也会因“初恋”这种事落泪,她所构筑起的几十年的坚强,竟也挨不住爱情的打击?其实在此情节之前,姐姐对伊莎“女人”的一面都是有着墨的,只不过大多留于那些普通的日常中,而工作中铁娘子的形象恐怕确实是在小少爷那里被瓦解得多一些,究其缘由,我个人感觉是因为伊莎对小少爷的感情,比起对待普爷,终是多了一份“憧憬和崇拜”,被他那沉稳优雅的气场吸引,折服;而对于普爷,则是绝对的“平等”,这也使得普爷见到的伊莎总是“张牙舞爪”的(普爷这是你的自己锅哦~),毕竟那般真性情才是原本的伊莎;但也如同另一句话所说,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花更多地心思去关注她,于是普爷开始渐渐明白伊莎什么时候是真的愤怒,什么时候只是在逞强。
      继续按着时间线,终于再一次在番外里读到了自己和子分的“孽缘”啊(说起来姐姐你到底是用番外拖了多久的正文啊!!!哈哈哈哈哈哈)然后跟着伊莎一同思考起一个问题:难道我喜欢基尔伯特吗?虽然很想立刻回答“对呀对呀”,但再次读的时候,我可不敢如此草率回答了,不然真的会浪费到姐姐悉心铺了这么久的感情线。在两人相处中,暧昧是能够继续前行的铺垫,可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成为伤害人的匕首,而且是一刀一刀捅下去,你连摆脱它的机会都没有。以前偶尔也会偷偷在心里埋怨姐姐的感情铺垫节奏太慢了(喂!你暴露了!),但现在看来,对于伊莎来说,“是不是喜欢基尔”这件事吧,还真的很要命!如果伊莎无法明确作出判断,而是依着性子冲动而为,那导致的后果恐怕是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而且结合伊莎自己刚被小少爷拒绝的情况,也很容易使得普爷成为其情感空虚时的替代品,不管哪一种,破坏的都是他们如今已然形成的平衡。
      记得追文时,还一直记得伊莎“女扮男装”这个梗,直到普爷靠着小时候小把戏“验明真身”,发现真相……原谅我,每次看到普爷的反应还是笑不能停(普爷你到底把伊利斯想成什么样子啊喂!)普爷毕竟是一个成熟的老男人了(什么鬼?),在得知了事实之后,倒是也没有太过脱线的行为,其实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和“自己如恶友般的哥们”重合在一起,所造成的震撼和微妙的喜悦(普爷别不承认了,你其实还是有点高兴的!)让他一时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只得接受,而普爷需要继续处理的恐怕就是“难道我其实从小就喜欢男人”“我对伊莎的喜欢和‘伊利斯’有关系吗?(不是)”诸如此类的问题吧~(笑)


      IP属地:天津825楼2017-04-13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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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最后一页,明白自己并没有错过太多,顿时就要感谢姐姐的更文速度了(被拍飞~)。姐姐之前说过会有两种结局,但这最新一章满满地flag感真是不要太强烈……(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但其实追了姐姐的文这么久,看到现在,看到普爷和伊莎终于能够让爱情开始,标题中的那个疑问也有了答案,我倒忽然不知该如何期待结局了,HE自然是皆大欢喜,但如果是BE,莫不成姐姐是要下一发“人生无常”的猛药?可我竟然也不觉得很悲伤呢,因为毕竟在“你能听到我,看到我,感受到我的时候,传达到了对你的那份心情。”如果真的遭遇无常人生,恐怕真的要用“曾经拥有”来安慰自己了。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会一直期待的。
        人们常说,文如其人。于是我通过文字认识了姐姐,通过文字和姐姐成为朋友,通过文字将友谊从虚拟世界转移到现实。感谢文字让我们相遇。
        也有人说,读书的过程也是成长的过程。我也是在读着姐姐的文章成长,去思考你文章里的那些情绪和人生体验。其实,不管是整篇文章的设定,和对人物情感的描写,我还是能估感觉得到姐姐的影子,那个你用心描绘的,虚幻却无比真实的世界。
        似乎说得再多,也没有什么能比“感谢”这个字眼更加准确地表达我的心情。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偏偏家里下了雨,加上本来就对阴雨天气有着蜜汁偏爱。
        所以很想把姐姐文章里的这一段再单独找出来:
        第一次大雨跟著基尔伯特在江水边斗嘴嬉闹,第二次的大雨是重感冒的他骑著车载著自己赶著开会中度过,
        第三次...果然那家伙天生就是自己的煞星,带来讨厌的大雨每每与自己作对外,更提醒了彼此之间连结著雨线般著剪不断理不清的默契。
        有些人,放在身边烦心,离开身边担心。
        就如她与他,也许仅是接到一通电话或看到远方小小的身影,也会如同遮去寒冻的雨伞,心里扎实且安心了起来。

        我不知道轰轰烈烈的爱情是否能给我们带来极乐净土般的体验,但如果我可以选择,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够遇到那样一个“放在身边烦心,离开身边担心,想起来安心”的人。
        最后,因为最近的文力和脑洞实在和APH不沾边,又不想为了赶生贺硬写出一堆没有笔感的东西,所以还望姐姐见谅。妹妹跑到姐姐的文章里重新找“初心”,这篇我自认为算认真的文评就姑且当作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了,请姐姐笑纳~

        带上我家儿媳妇!!!!!!!!!!

        带上我家莲大人!!!!!!!!!!!!!!!!!!!
        么么哒,姐姐,帅帅爱你呦~~~


        IP属地:天津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26楼2017-04-1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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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tf基尔伯特你好好的搞什么事情(╯ˋ□ˊ)╯︵┻━┻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827楼2017-04-17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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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这篇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828楼2017-04-28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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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给文画插图可以嘛qwqq
              不过画技很渣希望冷香姐表嫌弃qwqq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29楼2017-04-29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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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時候,人難免會作些蠢事。
                就像急著到處找眼鏡時,卻發現眼鏡就端正地架在鼻樑上;
                就像帶了一把美麗的傘,卻因為遺忘而在大雨中淋成落湯雞;
                再或者,就像泡咖啡時,因為邊講電話而在主管的咖啡杯裡多加了幾匙糖;
                也可能,不小心嘴快一記,招來一個巴掌。
                別懷疑,這些蠢事變成的糗事,總有如將久置的桌巾拿起來抖個幾下時,紛紛飄落滿屋子塵絮,惹人打了幾個大噴嚏外,卻又飄在空中轉瞬消滅蹤影,雖然有時想起會噗哧一笑,卻也常常延伸成為大大小小的災難。
                當然這些是無心,所以你可以說無心者無過,畢竟活在世上,誰能無過呢?
                那麼,如果是有心呢?必要之惡呢?
                甚至於,你知道這些事情幹下去,包準你不死也半條命,被誤會到連即便華生拜託福爾摩斯都無法幫自己洗刷委屈的時候,你還是會做它嗎?
                傻了吧?
                基爾伯特想著,啊!本大爺一世英明,就算傻,也會傻的異常瀟灑帥氣!
                騎士永遠為了自己的淑女與國王而戰,那不是義無反顧,而是人生理念。
                天邊緩緩沒入雲端裡的那一點,原本該是他與她飛往新生活的班機。
                蒼白到毫無意義的波音747上,心愛的情人會怎麼想,獨留地面的他不得而知。
                也許會在下次見到本大爺時,真心用平底鍋把自己打成肉餅,順便拿去煎了當晚餐吧...
                也或許會在飛機上大哭,或者氣到之後不接本大爺的電話與任何訊息...
                可能性多如牛毛外,大爺他已經不想多做什麼揣測。
                束手無策抑或是就地正法都好,現在的他僅能呆滯地望著登機口旁清透的玻璃帷幕外的空蕩,等待一小時後的黑暗旅程。
                畢竟....基爾伯特緊抿著唇,握著無聲的手機,深吸了一口氣
                ---他沒有選擇。
                確認外派到孤懸之地的消息是在聖誕節的前後。
                硬是把這個消息給封鎖的卻是自己的私心。
                他從不懷疑,若是伊莉莎白知道她與路德維希是候選名單之一,鐵定風風火火的接下任務。
                而後憑著一股鬥牛似的衝勁和草莽性格撞得滿頭包。
                當然,他相信無論是她或者是阿西都會做得很好,一定會闖出一番名堂。
                ---但,女人,與其讓你或阿西去不穩定的加里寧格勒,本大爺寧可代替你們前往。
                冷酷無光的加里寧格勒裡失業猖獗,陳年舊傷早掩埋了名為柯尼斯堡時的榮光,粗魯的人事物充斥在被遺忘的土地上。治安堪慮之外,軍事重鎮的都市裡更容不得絲毫的大意。當年澄透的琥珀王冠終究敵不過人性與罪惡的浸染落入凡塵中,失去原本璀璨瑰麗的模樣。


                830楼2017-04-30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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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妨。
                  甚麼大風大浪本大爺沒見識過!
                  他用力的扯了扯隨身的背包肩帶--
                  「國王之山」,你就乖乖地等著吧!本大爺終究會在哥尼斯堡的遺跡插上我等條頓騎士團的旗幟,征服這獨一無二的飛地,徹底迎接我王的勝利!
                  ***
                  憤怒是鋪天蓋地的風暴,攙雜著傷心的驟雨,席捲過原本平靜的大地。
                  疲憊則是亂馬紛沓過後,空餘滿目瘡痍的泥濘。
                  而生活,究竟甚麼時候才會回復天青如昔呢?
                  不讀、不看、不聽、不碰的方式拒絕得知對方的任何訊息又能淡化些甚麼呢?
                  札實地塞滿的信箱飄落數十封的明信片或信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
                  伊莉莎白依舊沒有忘記那個莫名、無厘頭的別離,像是咖啡沾到白襯衫的污漬難以洗刷,礙眼地隨著呼吸起伏不停。又像是莫名的給書頁刮了,乍看癒合的傷口,卻依舊隱隱作痛著。
                  她已經知道他去了加里寧格勒,也知道他前往的原因。
                  當情緒的潮水退去後,遺留下的除了疑問外,便是滿滿的思念。
                  可,誰說她一定要有他在身邊才是自己?
                  只是少了一個他,伊莉莎白‧海德薇莉並沒有甚麼改變。
                  她一樣是那個踩著紅色高跟鞋,開拓業務一流,美艷無方的伊莉莎白。
                  她一樣是那個熱愛生活,奔走於未來大道的伊利斯。
                  她依舊漫步在百老匯大道,看著人群交替,而後將一罐可樂一乾而盡後,大步穿越第四十二街。
                  霓虹的燈光染紅了行人的嘻笑,刺眼的廣告攫取了世人的目光,但,在時代廣場擦身而過的影像裡,誰又能像基爾伯特能在她腦海裡多留一分鐘呢?
                  沒有。完全沒有。
                  她想徹底地忘了他,可就算把皮包裡的合照刻意丟入海底兩萬里也還是做不到啊!
                  誰叫他是隻鷹鳥呢?當他盤旋在晴空中時,長長的嘯音巡迴幾個音高後,即便身影遠得令她見不著,卻還能透過旁人閒談中,知道他片斷的消息,知道他生活忙碌,知道那裏百廢待興。
                  那麼,回歸到現實後,繁忙世界的十字路口中,誰又將是下一個流行廣告的主角?
                  都不重要。
                  她只是格外想念米蘭、那些有基爾伯特在的夏季夜晚,星星遠比這裡的映像管耀眼多了。
                  辦公室的三角桌曆一頁一頁的翻去,溫度計的紅舌也一日一日地攀高,生活的匆匆步伐隨著時鐘數字的跳動總顯得十分沒有現實感外,她像是活在水裡的魚,開口閉口之間,吐出的話連自己都聽不仔細。工作成就感是她證明自己的動機,拋卻腦後的是從未忘懷的記憶。
                  今夕何夕對她而言,全然沒有意義,更別說季節的轉迭如浮光掠影,亦如報紙上的頭條不過是過期的話題。
                  直到四處炫耀照片的費里西安諾一再的催促她:「Ve~中央公園的楓紅了唷~好漂亮的!伊莎姐姐去看看,散散心嘛!」
                  不忍見到年輕孩子失望的表情,她終究還是拾起久違的相機,在假日走上一遭秋景的踏青。
                  秋末的中央公園湖色總詩意如畫,紅紅黃黃、層層疊疊的杉木與林間景像,是攝影最美好的題材。鳥鳴蟲叫的公園裡,世界是一首不停的奏鳴曲,曼哈頓之秋的音符如風神的手撩撥過水琴似的楓紅湖面,如森林精靈美妙的嗓音,飄落的無際顏色鮮明了生命的眼簾後,一瞬間的共鳴,一陣陣的歡慶,而後緩緩地,緩緩地,流淌成一地連陽光也遜色的金黃足跡後歸於沉靜。
                  可她的心情是空蕩的,像是失去靈魂般失落而麻木地走著,看著,望著不再回頭。
                  偏生風是頑皮的孩子,自遠而近,自弱而狂,擊打著路樹,拍打著青草。
                  風沙閉上她的眼,飛葉撫過她的唇,席捲過悠閒野餐的人們,席捲過追逐飛盤的狗兒,撲襲到她的頭上、身上、腿上。微涼的秋意令她想起他溫柔的吻、那些走在斜坡邊拾取橡實的、雨後初晴的日子。
                  她想念他認真低沉的嗓音,她想念他帥氣溫暖的氣息。
                  就像海洋眷戀著沙灘,就像彩霞離不開夕陽。
                  —你想念他也愛著他,那麼你為什麼還在這裡耍著小孩子的脾氣?
                  永遠只給你眼淚的總要捨得讓它過去,總是給你歡笑的要牢牢抓緊。
                  啊!是的,她不再生氣了。
                  她只是單純地想著他,想著他時而溫柔,時而孩子氣的笑臉。
                  她開始發足踏過滿地的黃葉與記憶,在喘息中尋找刻意遺忘的蛛絲馬跡。
                  即便時序已漠然地走過10個月盈月缺,信箱裡早已沒了新的明信片,email也在她的刻意忽視裡成了垃圾信件。
                  可這都沒關係,她相信一切都還來的及。
                  愛情是個天秤,拒絕移動的砝碼永遠秤不出快樂。
                  所以,她遞出了長假申請,也打包好了簡單的行李。
                  看著手上的單程機票日期一日日接近,她彷彿聽見自己心底的聲音說了:「如果他的道歉不夠誠心,記得用你全部的力氣好好把他打成肉餅,這才勉強對的起曾經為他失魂落魄的自己」


                  831楼2017-04-30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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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色的機翼在夜空中翔落,日照不足的1月裡,凜冽空氣中的哈拉波羅夫國際機場依舊燈火通明。橘紅鮮豔的四根柱子框住的小小的航廈外,深藍憂鬱的公車排列得很整齊。
                    她的行囊輕便,身上的保暖衣物也還足夠。確認過前往國王門的方向後,習慣性的在手心呵上幾口氣搓一搓,來到陌生國度的不安感終於稍微淡了些。
                    掏出盧布,選定座位,眺望車窗外的景象,午後三點,攝氏零下的下雪天裡,行人並不多。
                    神秘的加里寧格勒究竟是甚麼樣的地方呢?
                    俄羅斯的波羅的海艦隊駐紮處?冷戰時的前線基地?
                    古老的哲學都市?美麗的大學城?康德的唯心主義充斥的理想大城?
                    在她一介外人的眼裡,空有歷史威名的加里寧格勒如今只剩寂寥。
                    普列戈利亞河是她的頸飾,維斯圖拉潟湖是她的佩環,她曾有著以橡樹林命名的特旺斯特(Twangste)環壁小堡壘,貿易與農田是她早年賴以維生的技能,悠長的道路運輸著琥珀,古普魯士的女巫悠悠祈禱著雷神的庇佑。
                    直到條頓騎士們的驍勇為她穿上了修道院的城池,用類似迴廊的石牆隔開了修道院與莊園的距離。
                    波希米亞國王的慷慨賦予了她柯尼斯堡的美名,普魯士人珍惜著她,用榮耀點綴了她的優雅,用文化擴張了她的衣裳,令她以國王之山的驕傲,活躍於歐洲舞台七百年之餘,陪伴條頓騎士團總團長經歷生死、陪伴普魯士王朝起落沉吟。
                    她曾是波羅的海永恆不變的琥珀之星,卻在世人貪婪而無知的輕蔑下,一度被視如敝屣。
                    如今的普列戈利亞河畔已不見巍峨的城堡。
                    除了相片,除了古畫,以及重建後的柯尼斯大教堂外,當時叱吒風雲的一代王城,斷垣殘壁之間僅存眼前開鑿的地窖與零磚碎瓦,哪還有當年堅實美麗的身影。
                    但,這不是一個歡樂的都市,卻是一個飽歷風霜卻仍舊耐力非凡的古城。
                    她到底還是沒放棄過對復興的渴望,藉著歐盟的興起,與不凍港的優勢,她像是一個滿臉風霜的落魄貴族因緣際會地再度執起商人的舊業,為俄羅斯與歐盟搭起商業的新橋樑。
                    想的多了,站也到了。
                    熱心的公車司機耐心地提醒她已經到站,也用不熟練的英語告訴她記得去哪邊逛逛;他的微笑溫暖,細細叮嚀中,有著濃濃的親切。可她也沒有錯過陰暗的街角裡,神情怪異的男人正打量她的眼光。因為是女人,也因為是一個獨行的旅人。全然不能大意的單飛旅程中,她格外地小心。
                    縱使,她深深地相信良知總像夜色中的柯尼斯堡大教堂邊的街燈般,如燭台上恆久不滅的信仰白熾而明亮。但在幽暗的水溝邊,偶爾見到的彎曲針頭,提醒了她,這兒的治安並不如表面優良。
                    狹小而破舊的公車站不遠處,2005年時被用來作為城市750週年慶官方標誌的國王門就在眼前。她有些踟躕地左右張望著,像是信鴿般尋覓著方向;因為基爾伯特就在國王門附近的大樓裡,就在被冰雪女王禁錮的寒冬裡。她是等待季節的更替的吉爾達,終於再能得見凱的蹤跡。


                    832楼2017-04-30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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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見著伊莉莎白時,你會想說些甚麼?
                      ---不知道。
                      至少當基爾伯特左手吊著繃帶,右手佇著拐杖笨拙頹頹往前,回應尖叫的門鈴後的第一個直覺反應是再度把門關上時,他就真心覺得自己不知道答案。
                      畢竟是他自作主張的把心愛的女人拋回紐約後,孤身一人來到這裡。
                      而他怎樣也沒想到,她居然跑來了。
                      之前數以百計的信件沒有一封回音,可憐的email想來也都落入垃圾信匣的深淵不見蹤跡。
                      一個解釋句子都不想看的人莫名熬過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不是來尋仇的難不成是來討打的嗎?
                      光想到他可能等下就要挨上一頓平底鍋的打,他就不禁打了幾個哆嗦。更甭說他這把稱不上大病初癒,卻是死裡逃生的骨頭,會不會就此二次入院?可不好說。
                      啊!他這是多久沒感受到這種冷汗涔涔的恐懼感啊!
                      他只是在街上騎自行車時,不小心想著她想到恍神,而後遇上一個開車不長眼的小毛頭撞了上來。人還活著,就是骨頭有幾道裂縫。打上了石膏後,也僅僅是讓他行動不便而已,不代表他腦子有問題,或者準備跟死神對著幹。
                      「基爾伯特!給我開門。」
                      該開?不該?
                      該關?不關?
                      這是真正生死攸關的問題。
                      他愛她、他怕她;他愛她、他怕她。背靠著薄薄木門後,手邊沒有玫瑰花瓣可剝的時刻裡,基爾伯特開始思考從七樓窗戶跳下去存活的可能性。
                      可伊莉莎白哪曉得他掙扎的猶豫呢?
                      這座灰色而有些年代的建築沒有電梯,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這裡。
                      膝蓋痠痛,氣喘如牛。而你天殺的基爾伯特居然在門後透出個半邊臉後,就迅速的把門關上還反鎖了是個啥意思?
                      敢情你老大是哪個世紀的黃花大閨女,來到這裡不過一年還學會了羞愧見不得人嗎?
                      老娘我可是硬著頭皮搭了這麼久的飛機,冷得要死的天氣裡,連中餐都沒吃就只為了找你!你這混帳加三級的天下第一隻笨鳥,老娘還沒跟你算帳,你就給我縮了回去!
                      「基爾伯特!你是男人的話,就給老娘開門!」用力的拍打著木門,砰砰砰砰數聲迴響,裏頭的人依舊無聲無息。她可真有些氣極敗壞了。眼看著這陳舊的木門似乎並不堅固,隨著氣溫逐漸降低,她的耐心也有如水銀汞柱瀕臨低點。
                      沒關係!
                      你不開門,老娘自己開!
                      好歹老娘曾經學過幾招空手道。
                      她在樓梯間深思幾片刻,往後退了幾步,打量好距離,直直往這看起來一點也不牢靠的木門用力踹去。
                      ----門是開了,卻不是被她踹開的。
                      人是倒了,卻真心是被她踹到胸口後,順帶被她的重心不穩壓墊平了底,半响說不出話。
                      「怎麼樣!我還是進來了吧!」像一只終於跳上樹梢的小黑貓般,帶點驕傲,也或許有一點點炫耀。她索性轉了個身,雙手托腮的,將手肘撐在他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說著,隨即一陣莫名地激動湧上心房後,低下頭來,哽咽的再也發不出聲音。
                      「....你這瘋女人!」基爾伯特僅能咬牙切齒的在一陣暈眩裡吐出這幾個字後,直接將她擁入懷裡,回應彼此說不出口的激動與沉默。
                      屋子裡輕輕飄散著鋼琴曲目緩慢的節奏,半寒不暖的空氣裡,唯有她獨有的香氣能讓他感到久違的平靜,被她尋仇也無所謂,被她責罵也無所謂,早在決定開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下定決心面對所有的責難。
                      微微顫抖的背脊,被眼淚沾濕的領口,難得表現出脆弱與纖細的她的每一個動作,令悔意緩緩地浮上他的心頭。
                      他很抱歉,當時沒有好好跟她商量就把她送回紐約。
                      他很抱歉,他當時沒有選擇,卻又自以為是的相信她會理解。
                      他很抱歉,非常的抱歉。
                      基爾伯特深情地吻上她的髮梢,低聲的說了:對不起。
                      這句話,在百通未接的越洋電話留言裡,他已經努力的說了一年,卻到今日才讓她聽見。
                      但除了用這樣笨拙的方式之外,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受傷的心情。
                      有些驚愕卻難得溫順的伊莉莎白,並沒有回答。
                      僅是微微抬起頭直耿耿的瞅著他後,帶著一點霸道,又帶著一點依戀,直接了當地捧著他的臉,吻上他的唇。吻過他的唇角,吻過他的臉,小巧的唇瓣生澀而急切地的汲取他薄唇上微張的溫暖,長長的睫毛有如花蕊般微翹,甜甜的吻細密地像是棉花糖般柔軟,有如蝴蝶吸取花蜜般,誘得原本愣住的他不由得回應了她的渴望。
                      窗外天色漸晚,國王門終於亮起了投射燈。
                      小別總是勝新婚,可冷空氣與灰塵從不曾顧慮過時機,看著伊莉莎白連打幾個噴嚏後,誰又還能維持這美好而曖昧的氣氛呢?
                      他終究還是笑了----笨女人,怎麼一年沒見,你體重不輕反重啊?
                      伊莉莎白刷的臉紅了,順手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這蠢鳥就只想跟我說這個嗎?」
                      木頭就是木頭。
                      你怎不會想跟我說,我想你?或者我愛你呢?
                      黑暗已如絲絨覆蓋眼簾,幾聲清楚的肚鳴清晰有如雨天前不甘願的雷鳴。
                      於是撐起拐杖的他說了:「本大爺來煮晚餐吧!」
                      於是終於想到把門關上的伊莉莎白說了:「笨鳥一向慢飛,你這翅膀哪邊折的哪邊涼快去,還是我來做吧!」
                      「切!你不問本大爺為什麼會這樣嗎?」
                      「依你的脾性,鐵定又是走在哪邊自鳴得意時被車撞了吧!反正你活著就好~」
                      「囉唆!」基爾伯特哼了一氣「本大爺險些忘了你就是這麼無情的女人!」
                      伊莉莎白也不多打理他,僅是開始自顧自地打開了冰箱。
                      冰箱裡食材並不多,甚至少得有點驚人,幾顆雞蛋、幾根發黃的蔬菜、泡麵兩包。
                      還不待她多想食譜,基爾伯特不知何時已出現在旁邊,直接把冰箱門闔上-「別看了,本大爺知道附近有間餐館現在還開著,走吧!本大爺請客,我們出去吃。」
                      「這麼難得?」伊莉莎白挑起了眉,畢竟她們一向奉行AA制居多。
                      「KeSeSeSe...條件是你要背本大爺下樓。」
                      「基爾」伊莉莎白白了他一眼「身為淑女,我非常樂意一腳把你踹下樓---直接沿樓梯滾下去,不送。」
                      「真是可惜,剛剛的菜單沒有清蒸白毛大鳥。」踏出了餐廳門口,帶著些許酒意的伊莉莎白笑著回頭看著緩步而走的他說著。
                      「喂!你是想暗示什麼嗎?」有些吃力地撐著拐杖,緩步跟著前行的基爾伯特不滿的回答。---靠!這女人!都請你吃飯了,還貧嘴?
                      「你想太多了。」她扮個鬼臉後說。
                      是錯覺嗎?他總覺得今天的伊莉莎白格外熱情與活潑,但晚了,真的晚了。
                      餐廳的距離不太遠,但於傍晚時開始飄雪的街道,屯雪已然有些深度。公車已停開的時分裡,無人的街道上,也沒有多少車輛。
                      「伊莎,你投宿的旅館在哪裡?要不要幫你叫個taxi?」
                      「我沒有預約旅館喔~」她笑得燦爛,他卻無言的連扶額都沒力氣。
                      啊!基爾伯特突然體會到自家弟弟遇到小義時的心情-------笨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帶腦?!你知道這裡是加里寧格勒吧?!夜晚九點半,加里寧格勒的店家打烊的早,又逢連假的時間裡,為數甚少的旅館房間想必都客滿,而這時候本大爺要上哪去幫你找旅館?
                      「所以,今晚我睡地板,你睡床吧!」像是知道他的所思所想般,伊莉莎白丟出了這句話。
                      「還有甚麼比在你身邊還安全的呢?!」
                      驀然輕鬆的一句話頓時噎得他啞口無言,偏生伊莉莎白無瑕的眸子看著他,像是翡翠般閃耀動人。
                      住宿不是問題,雖然他的租屋處很小,小的一入門就可以看盡所有的布置:簡陋的浴室、只容得下一張沙發的客廳與開放式廚房、用大書櫃與客廳隔開的房間裡,僅有一張鋪著普魯士藍寢具的雙人床與木頭掛衣桿。沒有電梯,也不鄰近地鐵。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能瞧見這裡零星可數的老普魯士建築,他放棄了其他更舒適的環境。
                      但,問題是他是個男人。還是個很帥氣的男人。
                      當然,身為虔誠的教徒,他拒絕任何不應有的行為。
                      但誰知道這女人半夜會不會撲上自己的床,順帶用平底鍋拍碎自己的腦袋。
                      ——好吧!即便是會被她拍碎腦袋,大爺他也認了。
                      做為男人很難不遐想,作為女人她卻一點也沒有自覺。
                      胡思亂想猶如現在紛飛的夜雪,隨著印拓下的足跡緩緩的前行。
                      這裡曾有著古老的橋墩,現今的河道邊卻已植滿了長青的綠樹與民家,
                      大樓旁的溪流水面早已凍了一層薄薄的冰,河岸枯黃的草上也撒滿了不平整的碎雪,從未平整過的路起起伏伏,穿過路樹小徑,穿過有些泥濘的馬路,偌大的國王門依舊慣例出現在眼前時,他卻莫名迷惑了起來。他不過是沉思幾個片刻,怎又走到了這裡呢?
                      「我只是想好好的看看這裡。」牽著他的右手,伊莉莎白說著。打從她下了車的那一片刻起,她便對這裡感到萬分的好奇。
                      他並沒有接話,僅是望著城門上頭九米處的三個砂岩白雕像:波西米亞國王普熱米斯爾·奧托卡二世、普魯士第一任國王腓特烈一世、普魯士第一任公爵、柯尼斯堡大學的創建者阿爾布雷希特。雕像上方的桑比亞半島和納坦吉亞的徽章訴說著柯尼斯堡的榮耀的歷史,雕像下頭的則是他們的家徽。
                      這一帶的治安還好,但作為海洋博物館的老城門已過了營業時間,原本是國王大街終點的它,有如守衛般佇立在這裡已然250年,它曾看著兵士的出征,它曾經歷過敵人的轟炸,但普魯士的聖靈始終沒有放棄過它,即便失去頭顱,即便擊碎了尖塔。它依舊堅守著他的崗位,守護著柯尼斯堡的驕傲。
                      雪中的國王門,在街燈的照耀下,就如同伊莉莎白在身邊一般,美麗的如此不真實。
                      這一年來,他到底是怎麼撐過去那些漫長的像是永夜般的時光呢?
                      工作很忙,挫折很多,追逐成就感的同時,在多少的夜晚裡,他也如同現在一樣,安靜的望著這座古老而堅毅的城門,像是祈求它賜予自己持續的勇氣。
                      可在那之後,鼓勵著自己在異鄉撐下去的時刻裡,心卻總像是遺留在米蘭機場一般空空蕩蕩。
                      因為,總是獨自一人時才發現,原來,基爾伯特‧貝什米特值得驕傲的,除了理念外,除了擁有伊莉莎白的愛外,從來空無一物。
                      他以為失去她了,而她終究還是來了。
                      像是找到最後一片拚圖一般,像是抱枕套充進了枕心一般,當伊莉莎白掌心的溫度傳來就像告訴他,她心裡那些有著說不出口卻柔情似水的愛。
                      多雨多雪的加里寧格勒,因著她,似乎遠離了寒冷與孤寂。
                      「本大爺很開心你來了。」他說。
                      「為了找你算帳,無論幾次,我都會來的。」她回答。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吧?
                      誰也不可能讓誰多一點,可是誰都不能沒有誰。
                      雖然他們總是絆倒了彼此的舞步,
                      可是從執起彼此的手的那一片刻起,誰又曾經後悔過呢?
                      沒有,從來沒有。


                      833楼2017-04-30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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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来占个沙发!!!


                        IP属地:天津来自iPhone客户端834楼2017-04-30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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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絢爛的煙火也終會消散在雲裡,再幽靜的夜晚也將迎接晨曦。
                          當伊利斯王子吻醒了沉睡的騎士,髒亂的城堡已在魔法中變得窗明几淨,望著眼前誘人的蜂蜜鬆餅與咖啡,驚愕優先感動為後,才剛自昏沉中甦醒的騎士用力的捏了自己一下-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果真昨夜睡得太好,就連他美麗的伊莉莎白一大清早就出門都不知道。
                          是的,他美麗的伊莉莎白。
                          光想到這幾個字就足以讓他滿心的雀躍。
                          他美麗的情人在日光下如此的閃耀,就連黃金與珠寶也敵不過她的光彩。
                          她是他的總角之交伊利斯,她是他最好的對手海德薇莉,他更是他心愛的情人伊莉莎白,想把她牢牢扣在身邊,想把她好好的鎖在心裡面!
                          於是還有那麼一個夢想還沒達成....
                          而經歷過昨天的點點滴滴後,
                          他相信,今天一定是最好的日期!
                          你看!看不見的風車正為我鼓舞─
                          於是駊腳的唐吉柯德撐著拐杖,挺起胸膛對她說了:「KeSeSeSe,笨女人,今天是本大爺的生日,所以本大爺今天最大,對吧!」
                          「生日跟誰最大沒有關係吧!」
                          今日天氣很好,心情也很好的伊莉莎白睨了他一眼,順帶停下了揮動的掃把—唉!老天!這傢伙又不定期的犯傻了嗎?她是有準備禮物,但跟誰大不大沒有關係呀~
                          「所以,伊莉莎白!」沒搞清楚狀況的騎士開心自書堆的某個角落裡掏出了陳舊的戒指盒「本大爺命令你要愛我一輩子!」
                          她見過它,在科摩湖;她見過它,在十字架下。
                          可是....
                          「這算是你的求婚嗎?」伊莉莎白沒好氣的說。
                          「伊莉莎白,我愛你!」基爾伯特笑開了臉。
                          「是是是...我也愛你」她簡直暈了。
                          「所以嫁給本大爺!」
                          「所以我拒絕!」
                          「....」
                          王子和騎士的爭論也許還要一陣子,但無妨。
                          因為常常被退貨苦惱的戒指早已在陽光下照耀出幸福的光芒,等待下一陣名為誓約的春風吹過樹梢,越過彩虹,凝成指尖最深的渴望。
                          一个女孩爱上一个男孩。
                          一个女人恋上一个男人。
                          在彼此的愛情之下,他們將永遠幸福下去。
                          (END?)


                          836楼2017-04-30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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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碎念」
                            我終於終於終於把這篇的正傳寫完了,雖然有些匆促,但請原諒我已經燒到焦炭化的腦袋,就讓他們這樣開心的度過吧~其實原本是打算在今年的阿普生日把這篇告終....但靈感與時間總是不留情面= =....
                            嘛~~希望大家還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會寫(END?)是因為 我還有個最後的後記---作者敘言還沒貼上來,而裡頭會有個小小地,短短地彩蛋~
                            不介意的話~請到時候來看看吧~
                            此外,希望能看到大家的感想啊~即便是少少的你最喜歡哪個角色也可以~
                            如果有人有想看到啥番外,也可以一起說喔~


                            837楼2017-04-3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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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完結了啊啊啊啊啊!!(暴風哭泣)我先來搶個沙發之後再補個非常非常廢柴的感想嗚嗚嗚嗚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38楼2017-04-30 20: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