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着真心的面具和一个人说
曾经的事情,曾经的感情,在距离中顽强存活过,一百个安慰的字眼铺成虚拟的桥,最终达不到目的地,被一条叫时间的河水冲得无影无踪。两边的人,向左转向右转,在前方消失不见。
【搭桥的时候怎么样都挺过来了,快到达彼岸一切都被冲垮】
“没有了,没有了吗?”那时的问号。“没有了,没有了。”现在是句号。
我戴着真实的面具和一个人说
如果说站在中间的人是痛苦的,我会毫不犹豫反驳,站在另一头的人才是痛苦的,中间,真的没资格说[累]。有一种东西是顽强的存在,或许在不经意间,这种东西被忽视、被伤害,她总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看,有脆弱一面的时候,往往不知所措地面对。
【所谓的顽强,会在距离和不经意间悄悄不见】
“真的完了么?”那时的问好。“真的。”现在是句号。
在这个世界,戴着面具和自己说“没有了,真的。”
在同时,我跳进了另一个世界。
我戴着微笑的面具和一个人说
所有的相遇都是一次偶然,所有的言语都是随机,没有人编排剧本,没有人规限动作。属于所有人的舞台,每一个随机的偶然相遇,巧合也好,刻意也好,让人感叹世界真小也好,相遇,就是一种美丽。舞台上的舞步,华丽而有平凡,在旋转中达到美的极点。就在一段音乐和下一段音乐的替换间隙,松开了手,下一段音乐响起,即使就在那里,也无法再在一起。【一时的繁华,可以在一瞬间再也不复】
“分开了么?”那时的问号。“分开了。”现在的句号。
在这个世界的时限快到了,我急急忙忙地戴上面具。
我戴着普通的面具和一个人说
从羡慕到喜欢,从不识到成友,最普通最平凡,一起,感觉就像儿时能和玩伴玩耍一样的感觉。时间,我认为是个最无情的生物,它却可以拉近一切。一束蒲公英种子受狂风的吹打,撞到了一株小树,便停下来,在其下生长。时间走过,小树枝繁叶茂,蒲公英花开似雪,成熟的一朝之际,一夜后的黎明,风走过,已不在。
【一起共度的长久,可将在一夜之间吹散】
“确定么?”那时的问号。“确定”现在的句号。
在这个世界,我戴着面具和自己说“分开了,确定。”
真实现在的这个世界叫三次元。
那个华丽珍美的世界叫二次元。
聚散观礼。
我戴着不同的面具和任何人说“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面具面对”
镜面。
天音说“用自己”
我戴上面具说 “怕伤害到什么,怕失去什么,怕现实”
天音说 “用自己伤害过,失去过,面对现实”
【镜面和面具一起破碎】
“其实拥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