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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_爱你等于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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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主您敢慢一点么?贴子这个快就给我删了。
新人,龟速更新,短篇,我叫小悬,直播。


1楼2012-07-30 16:36回复

    article 1 《明年鲜花怒放时》

    当爱被加以禁忌,你会怎样让它继续?
    


    2楼2012-07-30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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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3: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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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威亓不在我身边,有人跟我争取他,他要离开我,他要离开我,头皮顿时撕扯着疼痛,我无法自控的尖叫着,吼叫着威亓的名字。
      不知何时威亓推门而入,环住了癫狂的我,多好啊,威亓还在,还在我身边,更待何时?更待何时?威亓还在,威亓还在,威亓还在,我紧紧地攥着威亓的衣角,恐怕我一时怠慢便会永远的失去他。
      “馨,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你别离开我,威亓,你别走。”
      “馨,馨,没事,馨,我不走。”
      “威亓,我爱你,威亓。”
      “馨,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我筋疲力尽,威亓,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去爱你,也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去遏制自己,你懂么?你懂么?你懂么?
      我靠着威亓,长舒一口气,问:“威亓,你去哪了?”威亓无奈地咬咬嘴唇,吞吐着“我,我,在忙学生会。”单纯的威亓啊,你虽然未经我的身体孕育,可我与你相依相伴十几年,怎会不知道你在撒谎?你一定又去见她,你们会做什么呢?你会跟她牵手走出校园,走进一家咖啡厅,细细地品一杯咖啡,在出咖啡厅后你低头吻了她,她也许会娇羞地依靠着你,转而去看电影,也许就在电影最美好的时刻,你将她压在你的身下,她诱惑你占有了她的身体。手边的你,全是那女人的肮脏,我要洗涤你,我要洗涤你!
      我扳过威亓的头,压上他的唇,伸出舌头渴求挣开他紧闭的双唇,他转身将我摔在沙发上,嫌恶地擦了擦嘴角。
      “馨,你是我妈,你疯了么?”
      


      7楼2012-07-30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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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双眼,任由他走回房间,威亓五岁那年,他便出奇的安静,甚至不愿与除我以外的人交流,于是附和着他,带他去望了那片海。我们打着赤脚在沙滩上呆了一个下午,威亓就安静地看海,不玩沙,也不戏水。
        当晚,威亓穿着睡衣跑进我的房间,我伸手将他抱上床,他哭泣着,我将他靠在我的胸前,“馨,我们搬去海边好不好?好不好?妈妈,我们搬去海边好不好?”
        我用嘴唇蹭着他的额角,“好,你愿意就好,我亲爱的孩子。”
        我紧紧地拥着威亓,直至他睡着在我的胸前。第二天,我们什么都未曾带走,我和威亓便搬来了这栋海边别墅。
        昏黄的傍晚,我迷糊着醒来,在凌乱不堪的家具之间都没有看到威亓的影子。“威亓,你去哪了威亓?”我唤了几声,未听见威亓应声回答,我奔出门去,不好的预感扼着我的脖子。果不其然,威亓年幼单薄的影子正向海的深处逼近,
        “威亓——”
        他不做任何反应,
        “威亓——”
        我向他奔去,追着他,他却好像完全不知晓,
        “威亓——”
        我一把抱住了已一脚跨入地狱的威亓,歇斯底里地唤了最后一声,威亓应声哭了,他说:
        “馨,我爱你馨。”
        我跪在地上与他一齐高,吻了他的唇,他就默默地承接着我的吻,片刻,我回答“威亓,我也是,我也是,威亓。”
        十几年了,威亓说过无数次他爱我,可是如今冥冥之中有一女子,他要向我争取威亓,十几年了,我怎能允许?
        我僵直着起身,慢慢走进威亓的房间,昏暗中借着月光看见了他俊美的容颜,牵系这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要跟那个女子走了,可威亓属于我啊,威亓,我爱你,你爱她,怎样才能两全其美呢?除非——有两个你。
        


        8楼2012-07-30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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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icle 1 结束。


          10楼2012-07-30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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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icle 2 《你是我一场肮脏的梦靥》

            似虚似实,你可在我的生命中,真真正正的出现过。
            


            11楼2012-07-30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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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上帝起初造人时,每个人都有两对四肢、两对五官、两对生殖器。上帝认为这样的人太过高等,遂将其一分为二。所以,每个人即来到这个世上开始,便寻找另一半自己,这是一种本领,亦是一种本能。
              1 仉
              我裹着伴有男体性爱排泄的精子的外套游走于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一座城都会在夜幕降临时将它的全部淫秽袒露在月光下,偶尔可在酒吧的后门听见几个年轻女子的**的叫声,呵,激情横飞的年岁啊,怎么就如此把持不住自己的对异性的欲望?
              我踢着铆钉嫣红色高跟鞋听着“哒哒”声被放大几倍游荡于这座城市的上空,忽然踏至一物,虽未跌倒,却扭断了鞋跟,我暗自咒骂一句,原来是一具猫的尸体,不知死去多久,驱虫在它身上缠绵悱恻,只是他的头颅竟被削去,血丝应着齿轮的印记拖出十几米,精巧的头颅压的粉碎。哪个无良的司机所为?
              我蹲下,轻轻抚了猫的绒毛,谁能了解你此刻躯体上的极痒难耐呢?我捏了两下猫的尸体,轻嗅手指,阵阵恶臭。我轻轻反呕一阵,站起身裹紧肥大的外套进了名为“Jerusalem”的酒吧,将外套随手丢给门童,我一身紧身嫣红色的衣,在闪光的恍惚下走进酒吧最深层的包厢。


              12楼2012-07-30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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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貘
                从这家gay吧出来,我几乎累到断胳膊断腿,无**的外面真冷,因为下体传来淡淡的疼痛,我干冷地轻笑几声。去喝杯酒吧。我转身进了jerusalem的酒吧,念了一杯不知名的酒,晶蓝色的液体,我很喜欢。我依靠在角落里望着舞台上群魔乱舞的男子女子,剩下杯底时我准备离开,却被一阵与众不同的高跟鞋声吸引了去。
                男子,嫣红色的高跟鞋演透了妖媚,我转过身去,和着音乐的拍子走到台边,在音乐中跳上台去,那男子一惊,随后退了退,我却不管不顾地走过去抚上他的腰。他便随着我的步子,诠着这激情横溢的曲调,观众阵阵尖叫。
                “脱衣服,脱衣服……”男子将他薄薄的紧身衬衫甩去观众席,我附和着妖媚的音乐吻上了他的唇,他竟主动伸出舌迎合我。扑鼻的酒气满是刚烈。
                我肆开他的唇,紧紧地拥抱了他。在某个音阶蹦跳出时,我扶着他的脸,眉清目秀间,似写着醉生梦死。
                “今晚陪我过夜好么?”他放声大笑结束舞蹈进了后台,我紧随其后,徒留人们因变态的心情作祟下呼叫的再来一段。
                我叫貘,在jerusalem邂逅了仉,那晚他陪了我,一切似乎是我一场春心荡漾的梦靥,只有床单上的**和仉根植于我记忆中娇嗔的叫声告诉我,一切真的发生过,可我卑鄙的心境思索着,他真的只是男公关?


                13楼2012-07-30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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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3: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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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蔓
                  晦暗的夜色中,我踱步着离开jerusalem,就这样放过那个男人么?而在腹中悄然成长着的孩子又该如何?划开键盘锁,我拨通了那原本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撕扯着喉咙的干涸念出一句“喂”。而尖锐的女声残忍的提醒我,他已经离开这座城,本是如此熟悉的号码,却因一句不在服务区而显得无以估量的陌生与飘渺。大脑游离着,悲催的扭断了鞋跟。“该死。”我无奈的咒骂一句,脱下孩子父亲送给我的高跟鞋,转身丢进了垃圾桶里,一时间,不争气的悲伤涌上了胸口,我打着赤脚一路逃着,我拼命的奔跑着,逼仄而出的水分子沿路挥洒,如此凛冽,似是能逃掉那悲伤。
                  累了,蹲下喘气时,竟才忆起自己肚子里还有在慢慢发育的胎儿,用纸巾探探下体,没有半点血色,是庆幸又是不愿。我累了,真的累了,肆虐的悲伤吞噬了我吧,我孱弱得甚是无力抵抗,依靠在地铁的候车椅上,昏昏欲睡。
                  一个月前,那男子倚在门框边,人字拖脱离了脚底,刺眼的阳光把一切渲染成温暖的颜色,他的头发,他的指节,他若隐若现的酒窝。他打量着我,我抱着膝盖坐在槐树下的藤椅上,“喂,晚上等我哦。”我拼命地点了点头,仰头看他在我额角缀了一枚吻,绽放一个微笑,轻声说“亲爱的,生日快乐。”然后他斜挎起帆布书包,转身离开,在我的视线里越走越远,直至连他的影子也捕捉不到。


                  16楼2012-07-30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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