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努力，是在用有限的时间去对抗永恒的生命。
如果张起灵一直处于这种无法脱离无菌室的状况，那么我要在有生之年为他准备足够多的资金，以便在我死后更长久地维持这套医疗系统中所有的人和物。
虽然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他也就失去了以这种状态活下去的理由，但是我依然要为他准备各种可能性。除了死在我前面，我允许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这只野兽因为我被削去了尖牙利爪，那么我就为他准备一个足够宽广的自然保护区让他在里面驰骋。
尽管这骗不了他，也骗不了我。
贺兰没有再询问我任何关于我让她来的原因，其实看着那些资料，她应该已经猜出大半。
看她不想和我交谈，我默默地退了出去，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找到我，只要她愿意，她也可以随时离开从这里离开。我无法用任何条件去利诱，也没有任何的手段去威逼，甚至无法用感情去打动她，我只能把所有的一切展现在她的面前，让她自己去判断，去考量。
十多年前，在那个水下古墓，贺兰可以在危机的时候平静地离开我和张起灵，让我们独自面对险境，所以十多年后，她也可以在看完所有的资料以后告诉我，她不想去。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阿祯的电话被管家切了进来，这栋房子有自己的加密通话路径，能直接联系上我的也就那几个而已。我看到三号健亮了起来，随手按下。
“吴老板，陕西那个“钱范”，刀子那边鉴定出来了，是新莽时代的“饼货泉铜范母”，现在在西安“八仙宫”,卖家突然提了价。”阿祯的声音微微有点急促，我可以想象他在房间中微微皱起的眉头。


其实走货这种小事，早就已经不用我亲力亲为，所以阿祯这通电话，显然不是为了征求我的意见或者向我求助，如果一个拍卖场里最多价值千万的钱模子都要我亲自过问，那么这些产业，可真就做不下来了。我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了点，等着阿祯接下来的汇报。
“卖家的产业不大，一直都是低价进出，手下一些非职业的盗墓贼，做点农闲时候的生意，这次的钱模子到他手里，也就四千多，现在卖家突然开价20w。”大概是因为天冷，阿祯的嗓音显得有点嘶哑。我下意识地咳嗽一声，示意他继续。
“因为价格涨得太多，但是又没到这东西的实际价值，所以我们怀疑是有人在里面捣乱，于是查了一下。”阿祯顿了顿道：“发现上次我们没有收到手的罗布泊干尸竟然也和这件事有关。”
“哦？”这个倒是稍微让我有点吃惊。
“现在一路查下来，最近两年，至少有十几件没收到手的物件，都和这个事有关。”阿祯似乎犹豫了下，然后接着道：“看上去，针对的似乎不仅仅是文物。”
“嗯。”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过多言语，头有点痛，我用手掐着太阳穴皱起眉头。
“老板，现在我们还在继续追查这个事，但是吴家表面在收缩盘口，人手显得有点不够，我想暂时留在中国。”阿祯沉沉道：“这个事，我觉得必须查清楚。”
我皱了皱眉头，然后又舒缓开，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干涉，阿祯的能力和忠诚我都足够放心，现在反而担心的是这摊水太深，留在中国的伙计不够用。


“你留下吧，有什么需要随时提出。”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的，老板。”阿祯在那边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拨通了七号键，对面没有人说话，只是对着话筒轻弹了三声，两长一短。
“你的人准备好，随时启程去中国。”我缓缓道。
对面依旧没有说话，话筒发出轻擦声，然后被挂断了电话。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雪很大啊。


从六年前接回张起灵开始，我就有了如今的这个计划，只是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计划，执行起来会如此复杂，也没有想到，光是准备期竟然就有了六年之久。
从那个机构手里“买”走的，不单单是张起灵这个人，还有随同的一个看护团队，虽然我知道，这个团队未必真的就被我“买”了进来，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必须要一只了解他情况的专业团队随同他一起进行转移。


这次购买，我几乎花光了我之前一年的所有积累，当然，钱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问题，这一年多的时间，我最大的收获是终于获得了wenwu在欧洲市场的交易空间。从daomu直到收藏这个交易链中，越靠近最终买家利润越高。如果光是靠daomu本身，其实并不会有太高的利润，一件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甚至会以几百人齤民币的价格出售。这一方面是因为信息不对等造成的daomu贼无法及时了解每件文物的真实价值，另一方面也是国际文///物zousi集团对最终销售权的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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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里面的一些信息是真实的呢。

还是预告下吧，今天的内容，可能会挑战大家的道德底线，所以请谨慎阅读。
喵狼真不是打广告，上次那个稍微有点残忍虽然事先做出了预警，但是还是让有的姑娘不是很适应，所以这次请斟酌后阅读。

中国大量文物的走私活动，盗墓贼和初级市场交易者并未从中获得太多利润，通常文物都是在运出国境进入公开或者地下拍卖行之后，才身价倍增，而这条管道多年来一直由法国英国等传统殖民地国家所垄断，并且以家族方式运作。
在国内的时候，吴家有自己的接口自己的管道，土里出来的生货经由吴家传到收藏者手里，大部分利润都可以掌握在吴家手中。但是，这些物件一旦出了国，相比最终国外买家的价格，国内的卖家其实只赚取了利润的极少部分。
这个也是老九门传统上不与外国人做生意的原因之一。老祖宗的物件让毛子赚了钱，明里脸上无光，暗地里心头滴血。
但是现在我要做的是，在我最熟悉的行当里，做那个掌握链条终端的人，否则我根本无法赚取足以维持张起灵治疗的费用，更不要说有足够的势力去对抗依然在找寻我们下落的那些人。我们的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在切入这个管道的过程中，遇到的阻力和困难让我明白了在二叔三叔势力保护下的我，过着多么安逸的生活，和老九门其他家族过招，也不过是双方搭台比比拳脚，背后站着吴家的势力，谁多少都有些顾及。
但是在这里，一切都只有靠自己，如果你觉得自己够聪明，那么一定会有人比你更聪明，如果你觉得自己够狠毒，那么一定会有人比你更狠毒，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那么你一定会遇到那个斩断你幸运的背运之神。
头半年，我的生意做得举步维艰，这并不是说我没有赚到钱，相反，我的收益很不错，但是就是因为这些不错的收益，让科西嘉岛上的其他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也让大家开始对这块兴趣倍增。而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我艰难地保护着自己的产业，但是依然被一步步蚕食，没有足够势力保护的财产，就像是搁在案板上的肉一样等着别人瓜分，所以当我有机会出现在莫妮卡夫人的沙龙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这个斯波西托家族的女头目的入幕之宾。
当我第一次在皮带和锁链的束缚下来到这个女人床上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悲伤和屈辱，所有的尊严和人格，早在张起灵被霍秀秀抓走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践踏粉碎，现在我还卑微地活着，只是为了张起灵能有尊严和人格，不用忍受毒瘾和HIV的痛苦。
那个老女人的呻吟在我听来也如同天籁，我的眼中全是小哥第一次在黑暗中与我缠吻的景象，我舔舐着臃肿肥腻的躯体，想到的是张起灵给我下的那晚没有鸡蛋的挂面。我很庆幸自己已经疯了，才能如此愉快地接受着眼前的一切。
回想到这里，人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手抱住自己的肩不可抑制地发抖。
“吴邪，你怎么了？”手表里传来张起灵的声音，他那边也可以监控到我的心跳和血压，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喵狼又一次怂了，吴邪和莫妮卡那段H，自己读了读，完全删除。
莫妮卡我也不去描写了，不过大家大概能想象浓妆的红唇的肥胖臃肿依然敢穿紧身衣黑丝的那种欧洲黑暗贵妇吧。
反正，大家靠自行想象吧，其实，真的很辛苦。男女有别，真的很辛苦（TOT，大家能明白么，能明白么？）


我没有说话，沉默地坐在那里，他没有继续听阅资料，而是摘下了耳机，站在我面前，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眸子上一直有一层白蒙蒙的东西，不过我知道他在看我。

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他从没有提起过要回中国。

当然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他已经恐惧那个地方，而仅仅是因为没有回去的必要。七年前，当他从长白山回到杭州的时候，他的责任就已经完成。

他穿着休闲的服装，开车从机场把我接到他在杭州的家里，我们毫无障碍顺利成章地过度到了同居的状态。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无时无刻不想腻在他身边，随时随地地和他**。

那三个月的时间，于我而言，完美到了妙不可言，如果上天再次让我选择，即使背负同样的痛苦，大概我也不忍放弃那三个月的时光。

但是仅仅只有三个月而已。

想到这里，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隔着防护服，我感觉不到他的体温。

“吴邪。”他没有回握我的手，而是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字。那个国家，对我和他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小哥，我会安排人定好机票，你自己注意安全。”我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显得平静：“如果我去不会妨碍到你，那我也想一起过去。”

“是我们一起。”他回握了我的手，又放开：“这次回去可能会待长一些，如果可以，还是住杭州吧。”



我楞了楞，然后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突然觉得心里颤了颤。那个房子，在我们最需要钱的时候，已经卖掉。但是三年后，我又花钱买了回来，房间已经被后来的人改造过，我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完全复原，然后让王盟一直帮我打扫着。我没有想过还有一天会回去住，那里本来只是我一个人的回忆。

“吴邪，你去睡觉吧。”大约是注意到我在发呆，他轻轻地唤我，我一下从某种情绪里惊醒过来。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长途的飞行偶尔会让我感觉到疲惫。可是我舍不得离开这里，不管和他在一起多久，我都舍不得离开他。

“明天我就可以出来了，今天你先休息吧。”握了这么久，我终于感觉到了他的体温，他的手暖暖的，比我的更有活人的感觉，我贪恋这种温和的平静，但是还是放开了手。时针已经指向十点，我还要再到贺兰那里去一下。

“好的，那你先睡吧。”我把他拉到床边，借力站了起来。素色的睡衣配上素色的床，显得有些清冷，但是那盏温和的橘黄床头等，却染出一片温暖的光晕，我有些不舍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在他的注视中走出房间。身后的灯暗了下去，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护士帮我脱下了防护服，我已经一身的汗，但是手依然冰冷。


“贺兰小姐让我带话给您，今晚不用去见她了，明天如果她有什么事会自己联系解先生，请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女仆蒂娜显然已经在隔离区外久候了，除了专业的护士，其余人不准进入这个区域。她站在书柜的暗门旁边递上我的外套，然后跟着我往卧室走。

“今天不用给我准备夜宵了，我想早一点休息。”我顿了顿，然后道：“明天上午让伯恩和波多尔斯基早点过来。”


在对他HIV及毒瘾的治疗过程中，秦雪莉及她的医疗团队获取了小哥身体的各种数据，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全面彻底甚至屈辱地进行检查，看着他一次次衣不蔽体地从实验室里出来，我连哭泣的能力都没有了，不敢拥抱，不敢亲吻，傻愣愣地站在路边看着他被带往下一个房间。

那个时候，我们刚好离开中国三个月。更糟糕的事发生在那之后一个月，也就是黑眼镜把他带离霍秀秀半年之后。就在我在他逐渐恢复中看到一些希望的时候，更加可怕的消息被秦雪莉带给了我。

从我们来到瑞士以后，每次秦雪莉带给我的都不是好消息，我已经习惯了一次次地痛苦，却无法开始麻木。

秦雪莉电话里的声音冰冷：“如果我们没有弄错，那么我们已经找到了张起灵长生不老的原因。”

“？”这是一个我几乎已经忘记的命题。但这却是秦雪莉她们帮助我们的唯一原因。

“他并不是真正的长生不老，而仅仅是在循环他生命周期里的某一个过程，他的第十七对染色体与正常人稍有不同，也许就是这个差异让他跳出了不断走向衰亡的常规过程，而仿佛进入时空隧道般在某个时期循环往复。”

“你。。。是什么。。。。意思？”我的手在发抖，隐约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怖。我的脑子无法处理如此巨大的信息量，但是一次又一次地打击让我害怕各种无法理解的变化。

“吴邪，这对你而言，应该是一个好消息。”秦雪莉的声音里有一丝冷笑：“如果这个结论被证实，那就不会再有人要打他血液或者其他器官移植的主意，而你也不用担心某天我们会把他拆卸了卖给谁。”

“嗯。”好消息？我简直已经不敢相信这三个字会出现在关于张起灵的谈话里。而秦雪莉说出的那番话，也的确打消了我一直以来最大的顾虑。

深吻，纠缠在饭桌上，偌大的饭桌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用的。饭菜被挤到一个可怜的角落里，马上就要被我们鸠占鹊巢。

“到卧室去。。。”他不喜欢这种浪费，也不喜欢超出卧室范围的性爱，但是我想他，想要他，现在整栋房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壁炉的热量让整个房间内春意昂然。

“小哥。。。要吃东西么？？”我吮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上，然后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如果饿的话。。。我可以。。。可以等一等。”

“我先洗澡，吴邪。”他被我吻得呼吸不匀，还是努力地推开了我：“我去准备一下。”

“不用。”我再次缠了上去，脑袋里面一片混沌：“如果我也能染上。。。”

我的声音骤然停止，身下的人也僵硬在那里。

“对不起。”我诺诺道：“小哥，我错了。”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站到了地面上，壁炉里的火光照射在他脸上，阴晴不定。

“我去洗洗，你也准备下吧。”他从我身边经过，很快，卧室的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低头站在那里，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我错了，我说出了我们之间的禁语。

他都在坚持着，我又有什么资格放弃呢？或者说，他都还为我屈辱地活着，我又有什么资格潇洒的死去。

“嗯。”一阵喘息之后，他慢慢地放松下来，圈住我的肩膀，抱住了我。

他没有勃起。

“小哥，你在想什么。”我揽着他的肩头，让他坐了下来，明天我们即将回中国，其实今天，也许真的不适合做这些。

“吴邪，你要贺兰来做什么。”他平静地望着我。房间里虽然很温暖，我还是拿起睡袍给他披上，遮住了他让我迷恋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看他：“想找到她，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想要问的，都有了答案。我没有想到这么久才找到她。”

“当时我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只想着给自己留点希望。她活了那么久，经历的比我们多得多，也许能够找到治疗你的办法。”我苦笑：“那个时候，再不找个盼头，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一直在秦雪莉那里，要见到都难，吴家被霍家掀了个底朝天。我当时。。。”

“嗯，我明白。”他在被子里握了握我的手：“我知道那个时候你很为难。”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望向窗外，外面已经全黑，除了路灯没有其他的光亮，如果愿意到市区去，倒是可以看到很多年轻人在那里过平安夜。

“吴邪，你收集的那些资料。。。”

“贺兰正在看，在她没有答复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我转过头去看他：“但如果贺兰这边发现了线索，我就会全力支持她追查下去，到时候，生意会全部交给老痒，而阿祯会从中国抽调出来，到时候王盟会协助你在中国的一切活动。”

“嗯，好的。”他没有说他会过来帮我。

“小哥，你愿意和我一起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说完，我又立即自嘲道：“我就是随便问问，其实贺兰那边需不需要我都难说，下斗上山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擅长。”

“吴邪，你是想让贺兰帮我解除循环么？”

我沉默，这个是我的目的，但是，我不知道这样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所以并没有告知贺兰这个打算，而是希望贺兰能在查看这些资料后提出更好的建议。

如果能走出这个循环，最好的状况，他的所有病症都可以痊愈。而最坏的情况，他直接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异——强行拨动的时钟，不一定还能准确地报时。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想去试一试。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循环，没有一次次坚持的必要，我不能自私地把张起灵限制在一个死循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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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9号开始连续上班到2号，不虐不行了

可是事实证明，你所担心的事，百分之九十都不会发生。那些曾经的杞人忧天，现在看起来幼稚可笑。

如果面临的烦恼仅仅是那些，该是多么简单和幸福。所要对抗的，不过是你爱的人对你的爱。

但是现在，我们对抗的却是万物的自然规律。

人群中突然发出一阵阵欢呼，一团烟火从人群里串起，大家笑着叫着跳开，周围都是陌生的语言，不过那种笑容却是共通的，我侧头去看他，他的脸上居然也有淡淡的笑意。

“张起灵，我们结婚吧。”我扳过他的肩膀，脱口而出。

“好的。”他没有吃惊，也没有犹豫，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着远处的烟火。

我一把拉过他，狠狠地吻在他的嘴唇上，七年了，他都没有让我碰过那里，虽然我们都知道只要没有伤口并不会造成传染。可是他一直小心地避开这个动作。

这次他没有躲闪，任由我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我舔舐着他的上颌，刺激得他一阵阵发抖。周围人的欢笑声掩藏了他和我沉重的呼吸声，在这个时候，大家对这样的行为都习以为常，没有人可以围观，也没有人故意挑衅，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当中。

我一次又一次加深这个吻，到了最后，连我自己都感到窒息，下体肿胀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在这里脱光他的衣服。
“吴邪，我们回去吧。”我的嘴唇大概已经被我亲肿了，而我自己的舌头也在酸痛。

“回不去了。”我的手遮挡在他的大衣下覆盖住他的下体，隔着厚厚的裤子，我也能感觉到坚硬的轮廓

“就在这里。。。”我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搓揉他鼓起的地方：“我要你。”

他不置可否，任凭我冰凉的手往他的衣服里探。无论我和他都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唯一的疑虑仅仅是冷而已。

很久没更新了，吧里好多老人员似乎也没见到了。
因为这个文是和前两个文密切相关的，所以现在更新的内容，只能说是。。。尽量让没看过前两部的大家也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