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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转载】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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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度娘!!!!!!!!!!!!!!!!!!!!!!!!!!!!!!!!!!!!!!!!!!!!!


1楼2012-07-22 13:36回复
    其实.............................好把!!!我是抄的!!!!!!!!!
    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记得顶根避雷针!!!


    2楼2012-07-22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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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爱? 巨大嘈声,我醒了过来,一晚的波折,我轻轻的骂道: 『也不想想才几点?一大早就吵吵吵!』我伸出头向窗外看了一眼,我简直是吓呆了, 楼下躺著一人,血迹模糊,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安的感觉,接著门外一阵强烈的撞击 声: 『出事了!张先生出事了!』 不   不   不会是他,千万不能是他,我脑中好几个闪雷不断地响著,慌乱中我 终於开了门,隔壁的陈老师说: 『小翠,你要冷静点,张先生昨晚自杀了!』 『自杀?自杀?』我的嘴角居然有了一丝的笑意,心中没有半点的悲伤,只是感到不可 思议,我完全没有想到他就这样离我而去,而我却分不清我是否真正地爱过他,当我走 到他的身前时,心中居然有个声音大声地说: 『死了!终於死了!』 『是谁在说话?』我大声地问著,终於我弄清楚了,是她!我知道是一定是她,为什麽 选上了我,不!为何选上了我?我要问她为什麽选上我?」乾脆几乎是有些狂叫,慧慧 抱紧她说: 「乾脆!乾脆!放松点,已经结束了!已经结束了!」 「张大哥的留给我一封信,信上是这样写的: 『翠: 当你看到这封信我已经不在了,我一直想要告诉你这件事,可惜!唉 !错误只是我的一 念之差,看过了晚报,我才知道原来那三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三个好友,刚刚他们 来见过了我,我知道这一次我已经不能再逃避了,不要为我伤心,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十年前我刚满二十岁,家父送我一辆新车有一晚我们去泡温泉澡,出来时我们遇见了一 对夫妇,我们一共 四个人,那时我们都很不懂事,直说那个女人很有韵味,可惜却跟了一个三十七八岁的 老凯子,难免有些浪费。 臭脚仔建议逗逗他们,说那个老凯子开一辆破车还想泡女人真是不自量力。谁知道那老 凯子居然是个能手,我们差点就给他害死。 臭脚仔说,这老小子的车八成是没法比加速,待会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但我们万万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被我们害死,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们去现场看过,整条河几乎都变成了红色,那个男人的脚还浮在水面上,这些年来我 还一直梦见那一双脚,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女人的眼神,她说她永远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两天后那个女人也自杀了。 从那日起我就觉悟了,但是又有什麽用呢?那个女人刚刚也来见过我,她说她已经原谅 了我,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永远没法原谅自己。 走上这条路或许是我最好的选择,翠!我知道你爱的根本不是我,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了 你的大哥,你的父亲,你给我的我知道根本不是情爱,回去找阿诚吧!我知道你还是爱 她的,别放弃!真正的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永别了!翠!别为我伤心! 张大哥』 他为何就这样断言我没爱过他,我只是弄不清楚什麽才是真正的爱罢了!男 人总是如此 的武断,永远要为他们所爱的人做选择,我不接受! 」 乾脆摇著头,眼泪再度留了下来,在她的心中到底爱著谁?或许只有她最清楚了,但乾 脆直至张大哥死后才知道,在遇见张大哥的那天起他便每日在自己的楼下等著,等著她 下楼看著她上楼,难怪不论何时他都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阿诚呢?」慧慧问道。 「他家开了一家牛排馆!」乾脆静静地说著。 「你还爱他吗?」 「他?」乾脆露出了冷笑,说: 「他爱的是他妈!他说他妈不喜欢我缠著他!」 慧慧再度想起了清儿的话: 「等小翠弄清楚自己的真爱时,却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爱过,她想起了小芸,至少在 许大哥死时他知道小芸是爱著他的,但这一切已经太迟了,这一生人或许只会爱过一次 ,但小翠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这一次!」 「不!不会,我根本没有爱过,我不是错过了一次!不!不是!」 「乾脆你清醒点!火车站快到了!」慧慧说。 「那个女人呢?」小云忍不住问道。 「走了,那晚我梦见她道著歉向我拜别,说自己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乾脆!你有没有想过再去念书!」慧慧幽幽地说。 小云眼中有著疑惑,看看慧慧,乾脆叹口气说: 「原来我是最不信命的,现在我却不得不相信,我会考虑的。」 「下车吧!」小云说。 「嗯!」 明年的今天一定是在异乡度过的,乾脆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小云、慧慧看看乾脆两人 忍不住泪又掉了下 来。
      


      4楼2012-07-2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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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不要哭 妈妈抱宝宝不要哭 (妈妈抱)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爱的,但小孩一哭起来真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当婴儿在哭时
        ,我们都会自然的叫「宝宝不要哭!」但这跟鬼故事有什麼关系呢?看了就知!
        新落成的建筑物,都有一种特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
        但对於搬进新大厦住的人来说闻到了这种气味,都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其
        实是由於转换了新的居住环境而产生,不过凑巧和新建筑物的气味相配合而已。
        这幢新大厦,是城市中常见的一种,十分普通,这种每一个单位的居住面积,都必
        须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细算的大厦,在城市中几乎每隔几天就耸立起一幢来,而大厦的每
        扇门的后面,也有著数不尽的悲欢离合的故事。
        新大厦白天,几乎每一层都有敲打声传出来,才搬进来,总觉得有不满意之处,那
        就需要不断地装修,到了晚上,却又出奇地静,因为整幢大厦,只有一半,或许更少,
        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满了人的大厦要静得多。
        这种普通的大厦,建筑上虽然不至於偷工减料,但在隔音设备上,总会比较差一些
        。所以如果有人他自己的卧房之,忽然兴致大发,引吭高歌,或者夫妻相骂声,声音超
        过了平日说话的音量,那麼,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联带欣赏到若干
        分贝的声音,在沉静的黑夜中听来,有时甚至十分清晰。十六、十七、十八三层,甚至
        可以向下移到十四、十五楼,向上推到十九、二十楼的住客,都可以听到晚上,特别是
        午夜时分,侵入耳朵的,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这一类的大厦中,有许多住户,是才组织了家庭的新婚夫妇,有婴儿的啼哭声,自
        然并不奇怪,而且,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大的反应,因为婴儿总是惹人喜爱的,那是人类
        生命的开始。
        可是令人们奇怪的是,婴儿的哭声十分响亮,照常理来说孩子哭了,父母或照顾孩
        子的人,总会用一切方法,使孩子不再哭下去。然而这个啼声洪亮的婴儿,一哭起来,
        少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其间绝没有大人隹拍的声音,从婴儿连续不断的哭声来推测
        ,也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使婴儿停止啼哭的行为!
        这就有点奇怪了!第一次这件事情而产生议论,十分偶然,早上,上班时分,电梯
        挤满了人,其中有一个少女打了一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不知谁家的孩子,整晚哭不
        停,邻居都受不了,他们家的大人,不知怎麼过的!」
        电梯那时,正由高层降下来,在十九到十五楼之间有不少人进入电梯,少女的话,
        立时引起了同感,大家都表示,自从搬了进来之后,就一直为这个喜欢夜哭的婴儿所苦
        ,说的人都皱著眉头,有一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不是太好,竟愤然一拳,打在电梯壁上,
        发出「砰」然巨响:「要把这一家人找出来,我住十七楼,听来,声音像是从十六楼,
        或是十五楼传上来的,白天当司机,晚上没睡好,真烦!」司机先生说著,用相当不友
        善的目光,盯著电梯停在十六楼进来的一个少妇身上,少妇神情恼怒:「我没有孩子,
        不必望著我,那孩子的哭声,我也每晚听到,谁能把究竟是那一家找出来,劝他们大人
        晚上多照顾孩子一点,功德无量。」
        司机先生有点不好意思,於是自告奋勇:「包在我身上,拚著一晚不睡,也要把这
        个夜啼郎找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伯伯也参加了讨论:「这孩子,每晚哭成那样,一定身体有什麼不
        舒服的地方!」
        一个阿婆立刻响应:「对,冰糖炖蝉蜕,止小儿夜哭,很有效!」
        电梯到达大堂,议论自然停止。而同样的议论,在电梯中进行多少次,也难以查考
        ,总有人提起来,而事实上,每晚听到婴号哭的人极多,所以到了那一天晚上,自告奋
        勇要查出究竟是哪一家孩子在哭的人,连管理员在内,一共有三个人。管理员、那个司
        


        5楼2012-07-2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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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先生、还有一个是中学会考生,中学最近一个月来,正在准备会考,他很用功,常读
          书读到深夜,所以对那婴儿的啼哭声,印象也特别深刻。
          三个人先聚议一番,中学生也住十七楼,他说「不是十六楼就是十五楼,哭声由下
          面传上来,再明白不过,我曾好几次,从窗户探头出去,我看,不是G座,就是H座!

          中学生很有实事求是的作风,一面说一面在纸上画出大厦每一层的平面图来。大厦
          有一个相当长的走廊,每一层,都有十二个居住单位,G座和H座都在靠东面的一端,
          中学生住的是十七楼G座,他听到的婴儿啼哭声,十分清嫂所以他才那样推测。
          管理员皱著眉:「不对啊!十六楼或是十五楼,G座和H座,都还没有人搬进来!

          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互望了一眼,司机先生又握著拳,在管理员用的那张桌子上,重
          重了一拳(看来这是他的习惯):「不怕,到了晚上,那孩子一定哭,根据那哭声,不
          怕找不到!」
          根据哭声,自然不会找不到,当晚,午夜过后不久,婴孩的哭声就传出来,和往常
          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晚,有人要找出婴儿哭声究竟是在那一个单位传出来的!那并
          不是难事,从十七楼,走楼梯,到了十六楼,就可以肯定,哭声是从十六楼传出来的,
          司机先生,中学生和管理员,在十六楼的走廊中,听到哭声,的确是从东端传出来的。
          啼哭声每次维持的时间都相当长,看来不是哭到声嘶力竭,不肯停止,这使得寻找哭声
          更加容易,不到五分钟,三个人肯定,哭声从H座传出来的。
          十六楼的H座!可是,三个人也都呆住了,不但管理员可以肯定,中学生和司机先
          生,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十六楼H座,还没有人住。没有人住的单位,怎麼会有婴儿的
          啼哭声传出来,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晚不断?
          三人呆立在门口,感到长长的走廊中,似乎有寒风卷来,司机先生发出一下极难听
          的声音,用力在门口打了一拳,哑著声音叫:「别吵了!」哭声突然停止,三个人身上
          的寒意更甚,谁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当晚,这三个找寻婴儿哭声来源的人,显然未曾睡好,因为第二天早上,许多大厦
          的住客,自然而然聚在大厦门口,听司机先生和管理员说昨晚的经过时,两人的眼睛,
          全是红红的听的人,神情也十分的异样,因为昨晚,后来再也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那个阿伯最先表示意见:「要不要请人来…作一场法事?」一个阿婶立时反对:「
          阿伯,你别乱说话!」
          正说著,一辆搬运车驶到大厦门口,先下车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少妇怀里抱著一
          个婴儿,下了车之后,婴儿正在哭,洪声宏亮,少妇的手,在婴儿身上轻拍著,声音十
          分动听:「宝宝不要哭!」
          所有人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管理员勉强地发问:「新搬来?几楼?」少妇的声音
          仍然温柔:「十六楼H座!」
          这时候大厦门口的人更出奇的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因为大家似乎都忘了呼
          吸或者说不敢呼吸了!
          


          6楼2012-07-2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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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不要哭 妈妈抱宝宝不要哭 (妈妈抱)
            前言:小孩子不哭是可爱的,但小孩一哭起来真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当婴儿在哭时
            ,我们都会自然的叫「宝宝不要哭!」但这跟鬼故事有什麼关系呢?看了就知!
            新落成的建筑物,都有一种特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
            但对於搬进新大厦住的人来说闻到了这种气味,都会有一种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其
            实是由於转换了新的居住环境而产生,不过凑巧和新建筑物的气味相配合而已。
            这幢新大厦,是城市中常见的一种,十分普通,这种每一个单位的居住面积,都必
            须每一平分寸都精打细算的大厦,在城市中几乎每隔几天就耸立起一幢来,而大厦的每
            扇门的后面,也有著数不尽的悲欢离合的故事。
            新大厦白天,几乎每一层都有敲打声传出来,才搬进来,总觉得有不满意之处,那
            就需要不断地装修,到了晚上,却又出奇地静,因为整幢大厦,只有一半,或许更少,
            有人居住,自然比住满了人的大厦要静得多。
            这种普通的大厦,建筑上虽然不至於偷工减料,但在隔音设备上,总会比较差一些
            。所以如果有人他自己的卧房之,忽然兴致大发,引吭高歌,或者夫妻相骂声,声音超
            过了平日说话的音量,那麼,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联带欣赏到若干
            分贝的声音,在沉静的黑夜中听来,有时甚至十分清晰。十六、十七、十八三层,甚至
            可以向下移到十四、十五楼,向上推到十九、二十楼的住客,都可以听到晚上,特别是
            午夜时分,侵入耳朵的,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这一类的大厦中,有许多住户,是才组织了家庭的新婚夫妇,有婴儿的啼哭声,自
            然并不奇怪,而且,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大的反应,因为婴儿总是惹人喜爱的,那是人类
            生命的开始。
            可是令人们奇怪的是,婴儿的哭声十分响亮,照常理来说孩子哭了,父母或照顾孩
            子的人,总会用一切方法,使孩子不再哭下去。然而这个啼声洪亮的婴儿,一哭起来,
            少则十分钟,多则半小时,其间绝没有大人隹拍的声音,从婴儿连续不断的哭声来推测
            ,也好像根本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使婴儿停止啼哭的行为!
            这就有点奇怪了!第一次这件事情而产生议论,十分偶然,早上,上班时分,电梯
            挤满了人,其中有一个少女打了一个哈欠,嘀咕了一句:「不知谁家的孩子,整晚哭不
            停,邻居都受不了,他们家的大人,不知怎麼过的!」
            电梯那时,正由高层降下来,在十九到十五楼之间有不少人进入电梯,少女的话,
            立时引起了同感,大家都表示,自从搬了进来之后,就一直为这个喜欢夜哭的婴儿所苦
            ,说的人都皱著眉头,有一位先生的脾气可能不是太好,竟愤然一拳,打在电梯壁上,
            发出「砰」然巨响:「要把这一家人找出来,我住十七楼,听来,声音像是从十六楼,
            或是十五楼传上来的,白天当司机,晚上没睡好,真烦!」司机先生说著,用相当不友
            善的目光,盯著电梯停在十六楼进来的一个少妇身上,少妇神情恼怒:「我没有孩子,
            不必望著我,那孩子的哭声,我也每晚听到,谁能把究竟是那一家找出来,劝他们大人
            晚上多照顾孩子一点,功德无量。」
            司机先生有点不好意思,於是自告奋勇:「包在我身上,拚著一晚不睡,也要把这
            个夜啼郎找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伯伯也参加了讨论:「这孩子,每晚哭成那样,一定身体有什麼不
            舒服的地方!」
            一个阿婆立刻响应:「对,冰糖炖蝉蜕,止小儿夜哭,很有效!」
            电梯到达大堂,议论自然停止。而同样的议论,在电梯中进行多少次,也难以查考
            ,总有人提起来,而事实上,每晚听到婴号哭的人极多,所以到了那一天晚上,自告奋
            勇要查出究竟是哪一家孩子在哭的人,连管理员在内,一共有三个人。管理员、那个司
            


            7楼2012-07-22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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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先生、还有一个是中学会考生,中学最近一个月来,正在准备会考,他很用功,常读
              书读到深夜,所以对那婴儿的啼哭声,印象也特别深刻。
              三个人先聚议一番,中学生也住十七楼,他说「不是十六楼就是十五楼,哭声由下
              面传上来,再明白不过,我曾好几次,从窗户探头出去,我看,不是G座,就是H座!

              中学生很有实事求是的作风,一面说一面在纸上画出大厦每一层的平面图来。大厦
              有一个相当长的走廊,每一层,都有十二个居住单位,G座和H座都在靠东面的一端,
              中学生住的是十七楼G座,他听到的婴儿啼哭声,十分清嫂所以他才那样推测。
              管理员皱著眉:「不对啊!十六楼或是十五楼,G座和H座,都还没有人搬进来!

              中学生和司机先生互望了一眼,司机先生又握著拳,在管理员用的那张桌子上,重
              重了一拳(看来这是他的习惯):「不怕,到了晚上,那孩子一定哭,根据那哭声,不
              怕找不到!」
              根据哭声,自然不会找不到,当晚,午夜过后不久,婴孩的哭声就传出来,和往常
              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晚,有人要找出婴儿哭声究竟是在那一个单位传出来的!那并
              不是难事,从十七楼,走楼梯,到了十六楼,就可以肯定,哭声是从十六楼传出来的,
              司机先生,中学生和管理员,在十六楼的走廊中,听到哭声,的确是从东端传出来的。
              啼哭声每次维持的时间都相当长,看来不是哭到声嘶力竭,不肯停止,这使得寻找哭声
              更加容易,不到五分钟,三个人肯定,哭声从H座传出来的。
              十六楼的H座!可是,三个人也都呆住了,不但管理员可以肯定,中学生和司机先
              生,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十六楼H座,还没有人住。没有人住的单位,怎麼会有婴儿的
              啼哭声传出来,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整晚不断?
              三人呆立在门口,感到长长的走廊中,似乎有寒风卷来,司机先生发出一下极难听
              的声音,用力在门口打了一拳,哑著声音叫:「别吵了!」哭声突然停止,三个人身上
              的寒意更甚,谁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当晚,这三个找寻婴儿哭声来源的人,显然未曾睡好,因为第二天早上,许多大厦
              的住客,自然而然聚在大厦门口,听司机先生和管理员说昨晚的经过时,两人的眼睛,
              全是红红的听的人,神情也十分的异样,因为昨晚,后来再也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那个阿伯最先表示意见:「要不要请人来…作一场法事?」一个阿婶立时反对:「
              阿伯,你别乱说话!」
              正说著,一辆搬运车驶到大厦门口,先下车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少妇怀里抱著一
              个婴儿,下了车之后,婴儿正在哭,洪声宏亮,少妇的手,在婴儿身上轻拍著,声音十
              分动听:「宝宝不要哭!」
              所有人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管理员勉强地发问:「新搬来?几楼?」少妇的声音
              仍然温柔:「十六楼H座!」
              这时候大厦门口的人更出奇的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因为大家似乎都忘了呼
              吸或者说不敢呼吸了!
              


              8楼2012-07-22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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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辫子辫子
                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整整一宿,梅都没睡踏实,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窗外已经大亮,秋天黄亮的阳光透过帘子洇进来,梅只觉得双眼发涩。都赖吴,梅想,都赖昨晚他讲的那个故事。
                  昨天黄昏,梅和吴照例去东城外的山坡散步。吴忽然开口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流传甚广的恐怖故事,你知道我从来不讲故事的,你就让我讲一遍吧。
                  吴没等梅答应,就开口讲起来,一天黄昏,应该是秋天,对,这样气氛比较吻合一些,一个秋天的黄昏,一个男青年独自漫步在一座小山坡上,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女孩,女孩背对着他,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特别是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年轻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喂,他说,女孩缓缓转过头来,又是一条又黑又粗油光水滑的大辫子。
                  梅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披散在胸前,每天早晨梅总要把自己扔在镜子面前,发一会呆,什么都想,或者什么都不想。梅是个平凡的女孩,走在大街上随时会被淹没的那种,梅唯一骄傲的就是那一头留了一十六年的长发,打从有记忆起人们就开始夸奖她的头发好,打成辫子后尤其好,油光水滑又黑又粗人见人夸。故事里那个女孩的辫子有我好看吗?梅想,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女孩娇弱无力的背影在她眼前一直萦绕不去,每次想起来,梅微微的战栗里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梅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凝视着镜子里那张毫无特征的脸,渐渐的,意识好象被秋风抽空的云朵消弭在空白无际处,而时间的钟摆则在突然间变得悠长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梅在心里面和自己打了个赌,看看自己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是打根麻花辫子,梳条马尾巴,还是就这么永远披散着头发?梅经常沉醉于这样的心理游戏,每一回在这种冥想的选择前梅都体验到一种四肢瘫软动弹不得的眩晕感。
                  梅还有一些其它的古怪念头,比如说,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的云和树,梅会有纵身跃下的冲动,梅不认为这是件多么危险的事,也许这一跃便会有另一种奇异的结果发生:原来我会飞!再比如说,有时在大街上骑车,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车子,梅就想,如果我将车把稍稍偏左一点点,就偏一点点,那会怎么样呢,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也许这一撞把汽车给撞瘪了,就像那个摔断脖子的超人?或者即使我死了,人们也永远猜不透这场车祸的真正缘由,既不是司机酒后驾车,也不是我蓄意自杀,这个车祸的缘由只是因为我想实验一下把车把偏左一点点的后果而已,那些好心又好奇的人们会聚集在车祸现场交头接耳唏嘘扼腕绞尽脑汁,而真正的谜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梅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总是禁不住地嘿嘿窃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梅终于编好麻花辫子,换上崭新的衣服。这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迎着阳光梅看见里面有无数的尘粒在轻舞飞扬,就如同嗅到了生活的气息,心里很安详。
                  上午9点30,吴如约来找梅到照相馆去拍结婚照片。
                  照相馆的老头已经很老了,就连鼻涕挂在唇角也是浑然不觉,不过梅觉得老头再老也老不过那台立式的照相机,它那张黑黢黢的镜头里吞噬过多少张幸福而甜蜜的笑脸呀,梅想。老头在黑面红衬的相机套里鼓捣着,半天,满头大汗地探出脑袋,抹了把唇上的液体,说:“呶,说茄子。”“等等”,梅突然说,转身很优雅地把辫子甩到胸前。
                  “好了”,然后梅和吴一起说,“茄——子”。
                  走出照相馆的时候,梅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结婚尽管是件后患无穷的买卖,但是这一刻梅竟然有些幸福的感觉,梅仿佛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美丽人生的背影,她下意识挽紧了吴的手。
                  正午时分,街上有些寂寥,偶尔有车子呼啸而过,溅起一些声响,随即消逝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梅挽着吴的胳膊,感觉出他的肱二头肌很结实,梅的喉头充塞着难以名状的快乐,这一刹那梅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古怪,她决定放弃这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梅和吴站在街道的中心,西边方向飘来片段的欢声笑语,在沉寂的空气中若隐若现。梅扭头看见迎面过来一辆贴着“喜”的东风牌卡车。卡车上全是些青年人,他们张开大嘴唱歌就好象这街道是他们家的厕所。
                  吴拽着梅的胳膊说,快过街。梅下意识地跟脚走,东风车过来的很快,梅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砰的一声哄然倒地。
                  梅醒来的时候,周围已是围满了人,叽叽喳喳,言辞透着焦急的关切之情,梅看不见这些的面容,因为她的那根又粗又黑油光水滑的辫子正好被压在东风车的后轮底下,梅的脸也被死死地压在了地面。
                  梅听见一个男声说,好险,头和轮子只有半米的距离。
                  女声说,真是奇怪,居然会把辫子压在轮子下面。
                  然后吴说话了,他说,要不我们把辫子剪了,这样就可以出来了。男声和女声都纷纷说是。
                  这时梅说话了,不,不能剪辫子。她心想,这根辫子是我的骄傲。
                  那怎么办呢,吴说。
                  你让司机把车子往前开,我不就出来了吗?笨死了你。梅说。
                  车子发动的时候,喷出一阵浓郁的汽油味,薰得梅脑袋一阵眩晕,但是很香。梅想,没事了,把辫子拿出来就一切都没事了。
                  车子发动了,稍稍向后坐了一下,然后梅闻见大脑和路面接触的气息,质地细密空旷寂寥,这一刻梅看见了那个女孩的背影,远远看去,形单影只娇小无力,脑后那条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诱人极了。
                  梅死了。那一天是梅大喜的日子。
                  一周后,吴上照相馆取照片,发现照片里梅的面目模糊,只有那根辫子又黑又粗油光水滑。
                


                9楼2012-07-22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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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怎么删除啊!!!!


                  10楼2012-07-22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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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忽然掀开了窗帘忽然掀开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在
                    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
                    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
                    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我灵机一动,这真是一个绝好的素材,并且自己不正是为没有东
                    西可写而犯愁吗?
                      但是怎样写呢?
                      怎样才能既具有悬念又带有恐怖色彩呢?
                      对了,我知道如何写了。
                      只要把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和自己联系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一来,肯定既具有真实性又能贴近生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开始创作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
                    在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
                    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
                    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嗯,渲染后就该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力了。
                      “我正要掀起窗帘往外看,突然自己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
                    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也许她正躲在窗户外等着自己往外看呢?而且根据有些奇异的
                    说法可知,只要被其看到的人就绝对逃脱不了。”
                      “并且她一旦知道你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就会主动的来找你。”
                      “我极力想忘掉这件事情,可是它已经势不可挡的占据了自己所
                    有的思维空间。”
                      “我竭力去想过去的白天工作上的不快事情,奇怪的是那些平时
                    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琐事居然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力了。”
                      “我只得戴上耳机,倾听那张舍弃已久且布满了尘埃的唱片,随
                    着和缓优美的旋律,我真的摆脱了困境,全身心的投入了音乐的海洋
                    中。”
                      “我不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忘记了女鬼捉人的事情。”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我一气呵成的写完后,不禁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因为自己不
                    但完成了又一个恐怖故事,并且还表达出了一个隐含的启示。
                      当你感觉忘记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实际上正是在心中把它再次回
                    忆起来。
                      突然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
                    上了心头。
                      难道真的有女鬼存在?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12楼2012-07-22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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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把它扔了吧。”他说。
                        我说好,明天。
                        阿标很认真的跟我说:“今天就扔。”
                        我看他,还有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拿起木头人,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我们寝室是四楼,下面是垃圾场。
                        我仿佛听到一声闷响。
                        第二天本来是星期日,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兄弟们还没起床。伸了个懒腰之后,我愣住了。
                        对面,书架的上面,那个木头人在对我笑。
                        “阿标!”我拼了命的把他喊醒:“你看看,那个木头人又回来了!”
                        阿标一睁眼,看到我手里的那个木头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
                        我正跟他说着,屋里胆子最小的大虾就喊起来了:“你们看,那个木头人,多像小狼啊!”
                        怎么可能,那明明是个中年男人。
                        我正想争辩,木头人就在眼前,一霎那我也傻了。
                        那木头人的面目真的变了,不仅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面貌竟有三四分像我。
                        天呐!
                        阿标叫我去打一盆水来,把木头人放进去。
                        我们刚刚放好,木头人的身体里就渗出臭气冲天的黑色黏液来,咕咚咕咚的水泡过后,那盆水渐变成暗红,跟那个死去的女生的血一摸一样。“完了,这是非常厉害的邪灵。”阿标说,“我没有办法对付他,小狼,你自求多福吧。”
                        话虽这么说,下午阿标还是出去了,我知道他是去查书想办法,因为临出门的时候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在寝室里等他,不到他回来千万不要采取行动。
                        有这样的朋友让我很感动,同时我也很害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冥冥中企图吸取我的性命。
                        晚上胖子没自习,留在寝室里陪我,我们都诚惶诚恐,但一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只是,阿标没有回来。向他们家打了个电话,他根本没有回家。
                        我开始着急,想了各种办法找他,后来留守寝室的黑子跟我们说,医院来电话了,阿标在那里。
                        是车祸,他还没有恢复神智。
                        医院的人给我一张纸条,是阿标被送进来时还紧紧攥着的,那好像是一本书上撕下来的一条,上面只有一句话:“在一个清晨,我捡到一个木头人。”
                        “他还说了些什么没有?”我问护士。
                        “他?一个劲儿的说‘捎’,‘捎’的 ,叫我们把这张纸条捎给什么人,幸亏他在纸条背后写着你的名字,否则我都不知道给谁。”
                        我叫胖子他们不用陪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图书馆。图书馆的李老师对我一向热情,我没费什么劲就知道阿标昨天看的是哪几本书了。我拼命的翻那些书,可上面的内容让我失望。
                        李老师看我着急,好心说:“不好找吗?对了,昨天李标同学还在拐角那个旧书架翻了好久呢!”
                        我问老师旧书架那边都是些什么书。
                        她说:“都是些旧书了,乱七八糟的,也有文革时抄家抄到的,本来早就该处理掉,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就留到现在。学生们要是想看那些书都是随便拿,不用留记录的。”
                        果然全是旧书,连手抄本的“一只绣花鞋”都有,我正感慨老师收破烂的兴致,忽然发现我身边那个女生手里的书似乎缺了一条。
                        “同学,那本书给我看看好不?”
                        那个女孩抬起头来笑着说:“你也爱看这种书?”
                        我说:“随便看看了。”她就把书递到我手里,“看吧,不过看完以后要记得还给我,我有很重要的用处。”
                        那本书叫做“怪谈”。阿标手里的纸条果然是用刻刀从上面割下来的。
                        那是一篇叫做“不死传说”的怪谈,上面用第一人称记录了一个离奇的故事。那句“在一个清晨,我捡到一个木头人”是故事的开始。
                        故事里说得是一个女生捡到一个木头人,从而发现一个不死秘密的故事。
                        “每隔十二年,校园里就会出现十二个形状各异的木头人,谁要是把它捡回去,木头人就会逐渐变成他的样子,等到木头人变得和那个捡到他的人一摸一样的时候,木头人里的邪灵就会把这个人杀死,把他的生命献给自己的主人。而那个邪恶的主人就会利用这十二个人的生命的力量,在人间继续生活下去。”
                      


                      14楼2012-07-22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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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别担心了,这十二个人里总会有一个是不死的。”她问我为什么,我就把赵老师的故事讲给她听,小桃好像放心了,她把木头人交给我,接着也让我送她回家。不过这一次刚刚道别,她就急忙着上楼去了。真是个心软的姑娘,我也快点走,省得她后悔,要来自己承担这厄运。
                          阿标还没醒过来。兄弟们也没空去看他,因为我们同一楼的一位学长死了,大家都忙着替他收拾东西和联系家属。我问胖子:“学长怎么死的?”胖子不吭气。
                          倒是子强说:“听说死的很邪。”
                          我还想问,胖子打断他:“子强,你这几天不在,小狼也遇到了麻烦事,你就别危言耸听了。”子强看看我,喉头动了动,仿佛把想说的咽下去了。
                          我知道胖子是为我好,不过有的事情必须面对,而且,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完蛋。我知道子强是学生会的,就到办公室去找他。他看见我来了,有点吃惊:“小狼,怎么来这里找我?你不是一向很讨厌跟干部打交道的?”我说这是非常时期,然后拉了他问:“子强,老实告诉我,最近咱们学校究竟死了几个人?”
                          他说:“加上图书馆的赵老师,一共十一个了。”
                          我一愣,子强说:“你这几天一定有什么事忙,都没看校报,死了这么多人,大家都头疼的很。”
                          我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木头人?”
                          子强说:“我听说了,很邪的木头人,最近死掉的同学,很多都捡到过。我听说你也捡到了,是不是捡到了就会死?”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子强叹口气说:“好在这都是猜测,我也捡到了,但也没有事啊!”
                          我大惊:“什么?你也捡到了?”
                          子强点头说:“是啊,昨天我回学校的路上,就捡到一个奇怪的木头人。”
                          “但是我把它丢了。”
                          我忙问:“怎么丢的?”
                          子强说:“我经过图书馆门口的小树林时,有个女生迎面走过来,力气好大,一下子撞断了我的书包带,那个木头人好像就是那时候掉进了草丛,我也没找。”
                          我问:“那个女生呢?”
                          “撞完我就走掉了,跑得好快呢。”
                          我觉得自己像个贼。   自习室的桌子上放着那两个木头人,都在诡异的嘲笑我。没错,我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正等待着谁来捡走它们,把它们跟死亡一起带走。
                          不过好久,同学们进进出出,没有人去碰那两个木头人,好像知道它们的不祥一样。
                          中午了,我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失望,隔着老远也能看到那个像我的木头人的脸越来越清晰,脸上那抹怪笑越来越可怕,我在怕它,还是怕我?
                          这时候居然走进一个同学来,看打扮气质应该是比我们小一届的学弟。那学弟看样子是想占个座位,但是他看到了木头人,露出吃惊的样子,伸出手去……
                          “慢着!”我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嗓门这么大,这一声吼几乎把自己给吓着了。
                          学弟更是吓得不清:“我……你……”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把那两个木头人抱在怀里,然后友好的笑:“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学弟开始吃惊,后来一副同情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了,你想开一点。”
                          我刚要点头,又摇头。
                          他又说:“晓烟的死,不是你的错。”
                          我茫然的问他什么意思,谁是晓烟,接着他就用比我更吃惊的语气说:“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有她的木雕像,而且还这么惟妙惟肖!”
                          我又发楞,然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跑回宿舍。
                          宿舍里只有胖子,胖子除了对我表示关心和同情,就是抱怨下个礼拜的考试。
                          “他妈的!”我听到他在铺上翻跟头,破口大骂:“我要是有本事就放火烧了这个他妈的破学校!”
                          哦,哦?我终于知道醍醐灌顶的感觉了。
                          “胖子!”我翻到他铺上大叫:“有打火机没?”
                          他扔给我:“新买的,火儿可高了,你小心点用。”
                          “胖子!哪里能买到汽油?”
                          “校门口的五金店,你要干什么?”
                          我一口气冲出去,后面胖子还在喊:“小狼!你悠着点,我只是说说而已啊!我,我很爱学习的!”
                        


                        16楼2012-07-22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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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听到了“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地开了。张楚拉着林菁迫不及待地挤进了电梯,重重地按下了首层的按钮。电梯门又缓缓地相合。就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电梯门再次向两边打开。刘锋那张诡异的脸渐渐呈现在两人眼前。林菁连忙按住关门的按钮,电梯门又向里合起。刘锋双手扒住电梯门,向两侧分开。他那恐怖的脑袋正在向电梯里挤。
                          林菁按着关门钮,半弯着腰,脸上哭得涕泪横飞,嘴里绝望地喊道:“我说不能坐电梯吧!都是你害的!你把我害死了!”也许是林菁的话严重刺激了张楚,原本快要瘫软的他猛地冲到电梯门口,抬腿狠狠一脚踢在刘锋的头上。刘锋向后倒去。电梯门终于合上了。林菁依然死命地按着关门钮不放,直到电梯“叮”的一声,门上的数字显示为“G”。
                          张楚强行把林菁的手从按钮上拉开,电梯门开了。张楚拉起林菁,两人向大门跑去。门外的夜色依然是那么的美丽,林菁仿佛看到了新生一般。只要冲出去,就算老板一个月给十万也不回来了!
                          然而,命运总是在人不想猜对的时候让你猜出正确答案。大厦的门……锁上了!张楚狠狠地踢着门,嘴里喊叫着:“我就知道,跟TMD电影里演的一样!门肯定是锁着的。就没见买彩票这么准过!”
                          张楚还在狠狠地踢着门,林菁又开始哭。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先生,您是要出去吗?”张楚和林菁同时全身一颤,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保安向他们走来。张楚厉声道:“别过来!把门打开!”保安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慢条斯里地说道:“先生,您不让我过去,我怎么开门呢?”张楚一时语塞,喃喃地说:“啊,我说错了,你快点儿过来把门打开吧。”保安又笑了一下,然后向大门走了过来。林菁突然喊道:“站住!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保安再一次停下了脚步,伸手搔了搔头,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说呢?到这个大厦……应该是九年前了吧?不过……今天好象是刚来没一会儿……”
                          林菁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这时,张楚突然问道:“你!你是怎么死的?”林菁闻言全身一颤,将要流出的眼泪立时吓了回去。只见那个保安定定地站在不远处,明亮的眼睛渐渐变得灰暗,身上开始到处涌出鲜血。张楚和林菁同时惨叫一声,相继跑向楼梯间……
                          小区里,那个男人还在不停地吸烟,烟灰缸已经倒过一次了。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0:31了。卧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妇,一眼看到男人坐在那里,奇怪的问道:“老公?你怎么还不睡觉。哎?咳咳,你抽那么多烟干什么?”男人转过头来,紧皱的眉头松动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你先睡吧,我再坐一会儿。”女人不明所以地进了洗手间。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将进卧室的时候,对男人说:“早点儿睡吧。”男人点了点头,女人进了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男人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儿,仰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出现了半个月前的场景……
                          “王总,您可要想好啊!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七年前的冤魂再有半个月就要突破封印了!到时候,您可是首当其冲啊!”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人焦虑地看着办公桌后的王军。王军半晌无语,只是不停地吸着烟。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每一次业务都谈不成,而且都是输给一些不知名的小公司。最奇怪的是人家的报价并不比自己的低。王军从一个小小的销售员做到开创防灾技术有限公司的老板,实在是付出了超常的代价,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公司倒闭的局面。向来不信邪的王军在理解不了的前提下,通过朋友找到了风水大师吴明。吴明到了大厦,脸色就不好看了,再等进了公司,还什么都没做,就把王军叫到老总室里,合盘托出了一件天大的事!
                          七年前,王军所在的这个办公室发生了一件惨剧!当时的老板跳楼自杀了。而跳楼的原因是面临破产。后来,时隔半年,又有一家公司租用了这个办公室。但三天两头的不是员工生病,就是生意做不成。后来的这家公司的老板也多少知道些风水上的事儿,但左摆右摆也不见效。后来也是通过朋友的介绍找到了吴明。
                          


                          21楼2012-07-2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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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楚再一次把头伸了出去,没见屋里有什么动静。便示意林菁一起出来。两人慢慢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地毯上的月光是那么柔和而明亮。两人站直了身体,轻轻地吐了口气。剩下的事就好办了,打开窗户跳下去。噩梦结束了!
                            张楚拉起林菁的手,林菁靠近张楚。突然,一声沉重的呼吸在身后响起,两人大惊回头。刘锋!满脸狰狞的刘锋正站在两人的身后,中间隔着那张半人高的办公桌。林菁再次放开嗓子,凄厉地惨叫,张楚抓起办公桌上的东西掷向刘锋。刘锋一跃而起,飞扑过来,掐住了张楚的脖子。同时张开那滴着血的嘴,咬向张楚的咽喉。张楚本能地把掐住刘锋的脖子,同时用力的向外推着刘锋。林菁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知哪来的勇气,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刘锋的背部。
                            凶猛的力量透过刘锋的身体,传达到张楚的身上,在林菁一砸之下,刘锋连带张楚一同滚倒在地上。两人还在互相掐着脖子,林菁举着椅子砸不下去。因为刘锋和张楚在地上打滚,她无法控制手中的椅子一定是砸向刘锋。
                            这时,窗外传来了急切的喊声:“林菁!林菁!你在不在这边?”那是男友的声音,林菁心乱如麻,举着椅子不知何去何从。地上的张楚也听到了窗外的喊声,他费力地对林菁说:“快……快逃……”林菁定在当地,耳边又听到男友的喊声:“林菁!林菁!你不要吓我啊……”
                            林菁狠了狠心,跑向窗边,打开了窗子,楼下,男友和另外三个人抬着一张双人床垫儿,正仰着头向上看。男友见到林菁的脸,立刻大声喊道:“小菁,跳下来,快!”到了这个时候,林菁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跳下去,扑到男友的怀里大哭一场。
                            林菁蹬上了窗台。面向她的张楚,眼光暗淡了下去,那是死亡来临时的绝望。林菁跳下去了。楼下传来了欢呼声。刘锋的牙齿已经咬在了张楚的脖子上,张楚无力地闭上了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大声喊道:“林菁!我……爱……你……”
                            扑到男友怀里的林菁猛然抬起头,急切的对男友说:“张楚!张楚还在上面,你快救他!快救他!”男友抬头看着二楼,没有说话。林菁顺着男友的视线看去。二楼的窗口,站着满脸狰狞的刘锋,他的嘴边一定是血,虽然在夜色中只能隐见一片黑色,但林菁在心里肯定:刘锋嘴边那片黑色,一定是张楚的血……
                            第二天早晨8:45,王军开着车来到了大厦门口,他惊奇地发现整个大厦被警察包围了。停好车一问,原来今天早上二楼一家公司的员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两具尸体。经物业人员辨认,确定是王军公司的员工——张楚、刘锋。王军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王军主动找到负责案件的警察,积极的提供着他能说的一切。
                            警察通过王军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林菁。林菁的证词极为简单:“刘锋和张楚因为我打了起来,我懒得理他们,就自己先走了。以后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说着,林菁又哭了起来。来讯问的警察看到如此梨花带雨的美人,从心里也相信两名死者有可能因为她而打架。至于如何会死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看来还得去问当晚的值班人员。
                            警察又问了许多问题,然后就走了,林菁感觉警察可能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其实在警察没找林菁之前,当晚的值班人员听王军说还有个女的也在当晚加班,为了逃避自己昏睡而必须承担的责任,便信口说看到林菁一个人早早地走了。
                            事情好象就这样过去了。王军继续做他的老板,林菁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然而,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王军在办公室跳楼自杀了!因为王军父母早亡,又无子女,所以,王军的妻子李红,成为了唯一的财产继承人。李红在王军生前的好友蒋兵的帮助下,办完了王军的丧事,又变卖了开创防灾技术有限公司。
                            又是一个拥有着美丽夜色的夜晚,还是那个小区里,还是那张靠窗的沙发上。李红依偎在蒋兵的怀里,旁边坐着那位风水大师——吴明。蒋兵笑着对吴明说:“师兄,多亏了你想出这么好的计策。把那个厉鬼放了出来,要不我和小红还不知道哪年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吴明笑了笑,笑得极其古怪,而后定定地看着蒋兵,阴森森地说:“蒋兵!李红!你们可真对得起我呀……”
                            


                            23楼2012-07-2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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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于娜大喊一声,象炮弹一样再次撞向木门。门终于被撞开了,于娜跌倒在地上。右肩火烧一般的疼。于娜裂着嘴爬起来,迎面看到一丝不挂的孙洁。于娜一惊,惊的不是她一丝不挂。因为于娜可以想到。惊的是孙洁的嘴上全是血!于娜下意识地后退,眼光向小床上瞟去。床上,周林也同样的一丝不挂。然而,周林的脖子血肉模糊,向上翻着的死鱼眼再也闭不起来了……
                              “孙洁……你干了什么?”于娜看着孙洁,厉声质问。孙洁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是那种令人心里发寒的笑。于娜没有得到回答,只是看到孙洁在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脸上的笑越来越诡异。于娜开始哆嗦,声音也跟着颤抖:“孙,孙洁,你,你要干什么?”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靠近。于娜终于象是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向门外跑去。可是,小小的办公室里,于娜又能跑到哪去?孙洁就那样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追了出来……
                              于娜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环顾四周,一百多平米的大开间,除了桌椅之外,半点儿藏身的地方都没有。而不远处,孙洁正在一步步拉近与自己的距离……
                              怎么办?怎么办?于娜想哭,但她知道,现在绝不是哭的时候,有眼泪也要留在安全以后再说。于娜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开始围着隔断转圈,借着隔断与孙洁保持着恒定的距离。墙上的挂钟显示:0:29。
                              于娜的策略起到了作用,孙洁追着于娜绕圈子。于娜绕来绕去,绕到了靠近大门的位置。于娜想也没想,找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抡向两扇紧闭的玻璃门……
                              没有如愿地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只听到椅子落地的声音。于娜瞟了一眼玻璃门,心里即有惊奇,又有失望。孙洁趁着这个空当绕到了于娜的身后。于娜连忙跑到隔断的另一面。再看时,孙洁手里握住了一个烟灰缸。于娜还没明白她拿烟灰缸做什么,就见孙洁一扬手,用力的把烟灰缸丢向自己。
                              尖锐的破风声响起,于娜本能地一蹲身,烟灰缸擦着头皮飞了过去,几条发丝飘然落下。于娜一惊回头,身后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坑!接下来的进程让于娜十二万分地痛狠自己拿椅子砸门的行为!因为,她不得不一边绕圈子,一边躲避飞过来的各种物品。其中包括:学生用的笔记本儿,铅笔,钢笔,文具盒儿……
                              东西满天飞,于娜几乎半蹲着行进。孙洁的脸上早没了那种古怪的笑,取而代之的是凶煞与狰狞。于娜觉得两条腿开始发软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于娜的体力在流失,而孙洁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匮乏!
                              “哗啦”一声,于娜惊喜地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看向声音来处,还未涌上眉梢的喜悦中途夭折了。因为碎的不是公司大门,而是落地的大窗。还是逃不出去!十层!你跳一个我看看!夜风吹了进来,于娜感到了丝丝的暖意,屋里的薄雾也在渐渐地散去。孙洁扔光了所有触手可及的物品,发出了不属于人类的吼叫声。于娜感到自己的心脏,在那种吼叫的震撼下异常难受。气息也象被什么压抑了一般。脚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孙洁一边吼着,一边挥动纤细的手臂,尽数打碎了挡在身前的隔断和桌椅……
                              猛然间,一双外表华美,实则冰冷异常的纤纤素手掐住了于娜的脖子。于娜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那位身穿黑衣,扛着镰刀的外星人。
                              于娜感到呼吸受阻,前所未有的压抑感使得于娜头昏脑胀。“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于娜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用最后的力气掐住孙洁的脖子。两人扭打在一起,孙洁在被掐住脖子后,手上的力量明显小了下去。于娜重又燃起了希望,手上更加用力。孙洁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华,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于娜没有闲心管她想要干什么,只是死命的掐着孙洁的脖子不放。孙洁也用力掐着于娜的脖子,但力量小了好多。于娜推着她来到了那扇破碎的窗边。孙洁一边后退,一边回头张望,眼中露出了恐惧,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于娜根本没有看孙洁的表情,她看着那扇窗子,靠近了,靠近了……
                              于娜突然松开手,双手握拳猛的向下砸落,重重地打在孙洁的双臂上。孙洁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离开了于娜的脖子。于娜抬腿一脚,正中孙洁小腹。这一脚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孙洁几乎是飞向窗外的!
                              


                              26楼2012-07-2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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