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朝堂,“陛下,老臣有事禀奏。”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颤巍巍的走出来,“陛下应早有所闻,您的御弟一异在书院时就与山中狼群关系亲密,有狼王一说。而一年前您父王的食物中毒,经调查,与那几枚狼牙所带狼毒有关。那么……” 听到这里,洛拉特意安排的几位大臣带领群臣骚动,做惊恐状,洛拉的心腹宫人仔细地观察着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你的意思是,一异杀害了父王?还是怀疑朕设计让一异谋害父王小皇子,那母后,得以篡位?”熙璧尽量掩饰心中的震惊,装出一副怒色。众臣惊恐慌张,纷纷低下头,鸦雀无声。唯有那位老臣,微微抬头,注视着熙璧,似乎看透了他的局促不安和伤心为难:“陛下不必以此威胁老臣,一异所为,已十分明了。陛下自不会谋朝篡位,更不会杀害亲生父亲。而一异,为保陛下之王位,什么都能干得出吧。”熙璧装不下去了,瘫坐在王座上,喃喃道:“真是给自己预言了呢。旧的繁华逝去,为了新的辉煌。”似乎过了很久,朝堂依旧寂静,“那你们说说该如何处置?” 又恍如炸开了锅,群臣众说纷飞。熙璧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仿佛什么也看不到,却又似乎看着很远很远。苦笑自语:“异儿,雪大了,一年了,你也要离开了么?杀父仇人,哼。许我一世繁华。为什么好多事,清醒了面对了就要失去了呢?真是可笑。” 这时仿佛很远处传来:“陛下,微臣认为毒酒赐死,最为妥当。” “妥当,一异好酒,妥当……一异!”熙璧猛然清醒,看到远处,一个身影,瘦薄矮小,没有挡雪的斗篷,怀中似乎抱着个鹰蛋,熙璧脑海中猛然记起那个秋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