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著我爱罗被晓组织的成员给抽离尾兽的画面,即便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鲜血透过指间的缝隙缓缓流下,但他也绝对没有想过要打断晓组织将我爱罗体内的尾兽给抽离的动作。
不是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和实力阻止,只是他不知道阻止后他能够改变什麼。
即便我爱罗的光是由他照亮的,但光芒终会有消失在黑暗的那天,更何况他早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在给我爱罗做任何改变。
因为他的光早就已经消失在黑暗里面,任由黑暗将他侵蚀殆尽____。
闭起双眸的鸣人缓缓吐著气松开紧握的拳头,几个月牙的伤口在掌心里面却无法给他带来任何的痛楚,就好像他失去痛觉般,任他怎样感觉都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从心底深处凉彻身躯的冰冷。
轰隆隆的巨响自仅仅只有幽蓝夹杂著黑与红的查克拉光芒后方,干扰著正屏气凝神抽离尾兽的晓组织成员们。
不由轻皱起眉头的他们都纷纷用著绝对不会影响到术的施展的最小程度,移过目光看过站在不远处的鸣人。
即便知道他们是不想让他和他们有所交集,但鸣人还是睁著双灰蓝著像是被忧伤给充满的双瞳,滑著纯白交织血黑的光影,踏著步伐缓缓走向将这里给封闭成密室的巨石前面,透过贴在上面的封印纸,宛若穿过水廉般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面。
没有任何语言,正汇聚著精神控制著查克拉抽出尾兽的晓成员们皱著眉头,加快抽离尾兽的动作。
身穿著晓的黑底红云长袍,银白发伴随著阳光的撒落,带著那麼丝看不清的灿烂,刺眼的让极快速度聚集到此的木叶以及佐助,甚至沙忍者村的几位熟悉面孔都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鸣、鸣人…」这时终於认出眼前这个逆光的身影究竟是谁的小樱有些恍然,「你的头发…为甚麼…」
「没甚麼,只是当初和宇智波君打的后遗症而已,不会要命的。」沉寂的灰蓝双瞳缓慢的移到任风飞舞起的银白雪发,声音冷漠的像是就算死了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
「哼!吊车尾的,宇智波鼬是不是就在里面?」他接到有关於晓组织要出动寻找尾兽的消息的时候,便立刻动身前往沙忍者村,只可惜他还没有到到沙忍者村,就看见眼前这幕让他惊讶错愕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画面。
「鼬吗?这里只有刚刚你们所看见迪达罗和蝎还有我而已,至於其他的不是在总部,就是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鸣人没有任何隐瞒的回覆,「当然,如果你要找鼬的话,那麼可以往东方约五百公里处看见,只是在你赶到那里的时候,鼬也应该已经离开了。」因为抽离尾兽的动作也将近尾声,就算他不清楚佐助的进步到何等的地步,但就算是他用飞的,也绝对只会看见空荡荡没有身影的空地而已。
听闻,佐助锐利的眯起通红悱恻还带著三个勾玉的双瞳,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变化极大的鸣人所说的话,即便他说的很清楚也很明白,但如果这是他的谎言的话,那麼他只会和鼬错身而过。
不屑的啧了声,佐助缓缓抽出系在粉紫腰带上的草剃剑,决定先相信自己的理智,而非是鸣人的话。
跨著岩石眼看著那个抽出草剃剑的佐助,鸣人的心静如止水般毫无任何波澜。
他早该想到佐助绝对不会听他的话的,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佐助永远都只相信自己的理智,甚至更应该说是连理智也称不上的、被黑暗及复仇的心理给吞噬的破碎想法。
就在佐助被雷鸣给垄罩的身躯,轻跃著欲击向鸣人的时候,轰隆隆的沉重声音伴随著缓缓挪开的巨石,缓缓从黑暗里面探出身影的蝎和迪达拉没有任何招呼,直接透过自己最熟悉的攻击,迎面将那个错愕中的佐助硬是退回敌方阵容里面。
来到鸣人身后两侧的迪达拉和蝎面无表情的看著聚集在川流不息的河道对面的阵容,锐利而恐怖的眯起的双瞳。
不过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也并未真的出乎他们的意料。
要知道他们放在那里的死士没有破百,但也快接近百位,就算他们在怎麼厉害,也不可能在尾兽抽离前就将那些精心挑选出来的死士给击败。
只是如果算上后来追上的增援和来自沙忍者村的菁英部队的话,那麼他们能够在尾兽抽离前击败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鸣人,你服药的时间快要过了,所以零大人要我们不恋战,立刻撤退。」
蝎的声音沙哑而沉重的响起,闻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鸣人冷眼的斜睨过蝎,片刻后展开查克拉丝交织而成的羽翅,扑扇著飞往某个方向。
同时迪达拉也将掌心里面吐出的黏土扔向空中,结印著轻喝出声。
「这东西还给你们!」
蝎沙哑而沉重的嗓音再次响起,然后裹著黑布的东西滑开弧度就要落到河里面的瞬间,包裹在那个东西上面的黑布渐渐散开,露出不知是死还是活的我爱罗。
┘暂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