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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湘陌]隐【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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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作业没有写完,不过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先能发多少发多少。师傅表介意~学生什么的最苦逼了。


1楼2012-07-21 00:56回复

    【贰】
    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东西出鞘,金属蜂鸣的声音。
    ……出鞘
    除了刀剑出鞘还能什么出鞘啊TAT。
    迅速捋一遍自己的倒霉经历,洛噙天傻了。
    这不会是该死的店家见要出人命了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喵的碰上黑店了。
    洛噙天刷的一下坐起来,好像背上安了个弹簧。
    他想说“别杀我别杀我我没死我没死”。
    可是本能的脱口而出的却是。
    “妖怪啊!!!!!!”
    对面慢慢悠悠擦着手里刀刃的女孩儿吓了一跳,忙回过头:“妖怪?哪儿呢哪儿呢?我看看哪家妖怪不长眼敢在本座店里作祟。我……”
    她突然闭了嘴,因为洛噙天手指的方向,明显只冲着一个人。
    她自己。
    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挑了挑嘴角,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你不是妖怪你怎么长着红头发红眼睛珠子。”
    “你这什么理论啊你,合着红头发红眼睛的就都是妖怪啦?我们家龙葵妹妹也是妖怪啦?嗯?再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看得见的妖怪还少么你?装什么正常人你。”
    也是。洛噙天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果真是晕糊涂了吧。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儿。皮肤如桃花般细腻红润;明眸,好吧赤色明眸透露出一丝与她这副躯体不符的成熟知性;红发未绾,系了个和式发束;一身羽织大振袖和服,裙摆下隐隐现出白袜和木屐……就差在脸上搽上白粉写明“我是泥轰金了”,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却长着一张娃娃脸。
    洛噙天咳嗽两声,勉强道:“那你没事儿长着红头发红眼睛干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看得见妖怪。”
    女孩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头也不抬的擦着手里的野太刀,嘴里还喧嚣个不停:“你懂么啊你懂么啊,我这是在COS夏娜好不好。像不像像不像?”
    “夏娜谁啊,我不认识她。”
    女孩儿扶额,无可奈何的摆摆手:“得了得了,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接着右手拇指食指触到眼球,甩出两片红色美瞳,左手一挥把红色发套取下来,那动作好像在……撕掉头皮。
    洛噙天一阵发毛,脊梁骨发冷,生怕下一句女孩儿就会娇滴滴地说:“我是妖~不吃人心~我会老的~”
    墨色长发倾泻而下,眼睑缓缓睁开,露出紫罗兰色的瞳孔,天然之中带着些许媚意。
    不是在惊叹这非人间的颜色,其实洛噙天是在想:“一个人同时可不可以带两对美瞳。”
    “客官~坐啊。我叫九儿,当然你也可以跟朋友们一样叫我老板娘”女孩儿眼睛扑闪扑闪,像个孩子一样。
    “老板娘……哦知道了。我姓洛。”洛噙天挨着女孩儿坐下来——倒不是他刻意套近乎,关键是这家店里只有一张长椅。总不能坐在桌子上面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知道我可以看得到妖怪。”洛噙天一本正经。
    “不要这么神转折嘛亲~”女孩一脸的典型老板娘专属的谄媚,右手一挥凭空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点?我们慢说。”
    “不要……我未成年。”
    “呦呦呦,这年头哪个未成年不喝点小酒抽点小烟啊。”女孩儿再一挥手摸出一个高脚杯,开了瓶塞,金色的液体哗啦啦的倾入杯中。女孩儿咯咯地笑了,“客人你确定不喝么?可不要后悔哦~我们家的酒可是……”
    “悔你妹。不过我倒是不介意随便喝点茶水。”
    “噢噢噢,有,有。”女孩儿忙不迭地点头,挥手一杯红棕色的普洱茶摔在洛噙天面前的桌子上,茶水溅了他一身。
    “明前普洱,已经是三泡了,放心好啦~”女孩儿痞里痞气地拍拍发育良好的胸,“我们有求必应呦客人~”
    “嗯……”洛噙天打断了女孩儿的自我推销,漫不经心的观茶色闻茶香,有板有眼,严肃又客套,“不过你还没告诉我,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很简单啊……”女孩儿突然严肃起来,紫罗兰色眼眸深不见底,“因为,看得见我这店铺的人,都看得见妖怪的。”
    “莫非你是要告诉我,你这店铺,根本就是个妖怪变的?”
    “屁嘞,你好笨啦。”女孩儿很不淑女的一饮而尽杯中的液体,满意的咂咂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因为,我的店铺,是一个异度空间啊。是……专为你一个人而开。”
    “哈?”
    “哦,准确的说,是只为你的前身,而开。接下来我说的故事你可能不会相信……你曾经叫做摇光,是一名星官。”
    “我信,我本身就是个怪咖,能有什么不信的?”


    3楼2012-07-21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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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8: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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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那天我上任,老君特地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天大晴。坐在树下看得到万里无云的天空,像我家后院的池塘一般蓝汪汪的。大雁时不时成群结队的在身下在脚边飞过。老一辈仙官把鸿雁南飞说成一个好兆头。
      是的你没看错,在身下在脚边飞过。
      这里也不是别的地方,是传说中的天庭啊。
      不过不要把我看做什么位列仙班的上等仙,我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仙位都没有。我本是与轩辕剑同胚而生,因为诞生时戾气太重而被缔造者毁掉,我的魄化作一只云雀逃到南天门,太上老君可怜我,把我从一柄无名小刀提拔至仙界。我本无什么慧根,在老君身边待了千百年,故我虽愚笨,却也在天庭里染上了些许灵慧之气,能成了人形。自后老君就将我当亲生女儿看待,生活平淡倒也充实。
      我的名字叫做鸣鸿。
      那一年的封神礼上,我被赐给一名叫做“摇光”的小星官作佩刀。我明白天帝的意思,让我成为普通仙官的佩刀,才不会让我有扰乱六界的机会。而恐怕,若不是碍于太上老君的面子,他早就将我封入修罗界永世不得超生。我明白我的来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从我复活以来自然是天庭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敢有半句怨言,我的命是他们给的,他们若想要再拿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对于一把被主人唾弃的刀来说,没有被融成一摊铁水,已经是刀的福分了。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斩去一切挡住天庭的存在以及隐患。
      摇光把我领去了破军星,一路上没有半句话。
      他不说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唯一的遗憾只是没有再见一眼老君,他为了保我险些丢了仙位,而我还没有道过谢。无论是为救命之恩也好,为养育之恩也好。我也知道他是怕舍不得我会反悔留下我,可是,要离开天庭中唯一一个可以视为亲人的他而不能再见一面,我实在是无法忍受。
      到了破军星,那里栽了满满的牡丹花,花瓣随着晚风凋零成一场场粉色白色的小雪,散落在这一颗冰冷的石头上。是啊,所谓的破军星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丝毫温暖的它即使会发光又有什么意义。真不敢相信我的未来将会在这里展开。
      摇光进了他的宫殿,我没有。我是刀,我是不可以住在主人的宫殿的,哪怕他摇光的灵气可能远不及我。可是,只要他是天帝御定的主人,我就必须遵循这无聊呆板的无字条约。
      背靠着一颗高大的月桂树,我怀抱着我的本体睡了过去,耳朵却竖的笔直接收着周围最细小最轻微的动静。就算是对主人毫无感情,但是我不能容忍派给我守卫的人出差错。至少,我不能白费老君这么多年的栽培,不能让别人在背后戳他的股。
      起霜了,天气微寒。阴风一阵一阵刮个不休。我本能的缩成一个团,向树干靠了靠。
      什么东西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身为兵器天生的敏锐让我在还没有睁开眼的瞬间就一下子站起身,左手用力一翻扣住来人的手腕,向后一拧反剪住他的双手,同时我的右手从刀鞘中拔出我的本体,抵在来人的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的睁开眼,来人竟然是——我的主人——摇光。
      “摇……啊不,主人?”我吓得一下子松开了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鸣鸿冒犯,请主人恕罪。”
      一团黑色的东西从他的手上飘了下来,散在地上。我诧异,伸手去碰。那东西软软的,像是一件……衣服。
      我两手捧起衣服,低眉顺眼:“主人……您的东西。”
      摇光揉了揉被我捏红的手腕,并没有接那件衣服。冲着我努努嘴:“穿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动听,有一种能让人很安心的东西在里面,却又不乏威严。正如他这个人,粗眉,眼睛虽小却如刀般尖利,能剜到你心里,而现在是,我的心里。
      跟我的第一任主人……真的好像。
      我傻乎乎的接过衣服,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将衣服叠起来,又捧着递还给他。
      


      4楼2012-07-21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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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忘了哪天了,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微醺。清风徐来很是舒服,天边一弯弦月慵懒的斜斜吊起,此情此景,如诗如画。
        我们坐在白玉台沿上,背靠月桂树,他问我:“鸣鸿,以你的能力,也不是不能从天庭逃出去,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报恩。”我仰头喝下坛底的酒,面色凝重,“不光是老君的恩,还有天庭。天庭给了我再一次的生命,我同样,不能背叛它。”
        “所以,你会做天庭让你做的一切事情?”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犹豫的张口:“嗯……”
        “可是那样,岂不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了?”
        “不是像……”我低头,没有来由的笑了。“我本来,就是行尸走肉啊。”
        我站起身,借着酒劲儿在白玉高台边上走来走去,两臂展开,笑得没心没肺:“哈哈,我告诉你啊,我不过是一把刀。刀是什么?是工具,哈哈哈是工具啊。你们家的工具不是行尸走肉?你们家的工具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那是放屁!放屁我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可笑……哈,哈哈哈……”
        听不到摇光的回音,我微微诧异,回头望他。而摇光却正盘坐在树下看着我,白皙到略发青的脸上带着似是嘲讽似是怜悯的微笑,破军星的星光柔和了他冰冷严峻的面部线条,束冠下的墨发飘啊飘的……喵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搞得那么魅惑是想干嘛。
        “你,你笑什么……”我拍了拍喝的稀里糊涂的脑袋瞪他。
        “笑你可怜。”摇光收回目光,让人不爽的微笑却还在脸上。
        “鸣鸿,你有没有想过,要过自己的生活,只属于自己的。”摇光眯着眼,似乎看到了他所说的生活。
        当时的我只觉得好笑,没好气地瞥他:“得了吧你,对于一个下下仙来说,服从天条,是唯一的职责。怎么可能有自己的生活?”
        “只要你想,就有机会。”摇光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自由生活很美好鸣鸿啊你去试试吧’的光环。我一下子看蒙了,酒精麻醉了的小脑没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脚底打滑,从白玉高台边上坠下去。
        这个妖孽,害死我了他。
        于是你们也能猜得到,就像所有的俗烂的偶像剧一样,我被救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自救,不知道是什么样不成文的约定,刀剑之魄一旦接触到酒精,就会法力尽失,直到酒醒。也许这是在提醒我们,不要贪杯忘掉了自己的责任,保护主人保护天庭的责任……】
        摇光带着酒气的平缓的呼吸轻吐在我的后颈,我能感觉得到,那里很丢人的燥红了。而我竟然在我主人的怀里,虽然背对着他,但是这样旖旎的姿势还是让我不寒而栗。
        我竟然在我主人的怀里,传出去成何体统!
        他一边微笑,手臂增大了压力,抱得更紧了,含含糊糊的说:“鸣鸿,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取一个名字么?”
        开什么玩笑啊你喝多啦醉糊涂啦?“我的名字?我叫‘鸣鸿’啊。”
        “那是你刀身的名字,我是问,你的人身。”
        “有什么区别么?”
        “有的,它象征着一把刀,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和自由。”
        “这么严重啊……”铺天盖地都是摇光的气息,我竟渐渐地被他,被他雄厚的气息麻痹了,晕头晕脑的说,“好啊,起什么名字呢?”
        摇光并没有说话,对着夜幕迷离了一会儿,喃喃地说:“九儿,叫你九儿吧。”
        “九儿……”我重复,‘九天玄女’这个名字突然蹿进我的大脑。
        原来他是放不下那个未过门的妻子啊。
        我就勉强,成人之美吧。
        “好啊,就叫九儿。”
        >>>>>>>>>>>>>>>>>>><<<<<<<<<<<<<<<<<
        洛噙天一拍大腿:“哦哦,老板娘,你这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是啊……”老板娘挥挥右手赶走身边的灰尘,俏丽的脸颊上晕上一层喝多了酒的一抹酡红,转身到箱子中翻翻找找,拖出一个蒙满灰尘的大提琴盒。她打开,拿好。手指灵动,乐符缓缓流淌,低沉,而又闪烁着圣洁无比的光圈。
        不输于任何一个世界级大师的演奏。
        很难相信从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儿手指间,就能开出这样纯净而明朗的牡丹般高贵的,百合般纯洁的花朵,即使知道她实际上可能已有几千岁了。
        “很庄严很肃穆是么?”终了,老板娘恭敬地把大提琴放回琴盒,幽幽地叹。
        “嗯,《圣母颂》对么?以前我在做弥撒的时候听过。”
        “是啊。圣母……圣母……”老板娘回身莞尔,“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得到的感受,其实跟这首歌一样。”


        6楼2012-07-21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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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那天铅灰色的阴云离天庭越来越远,离下界反而近了。天色昏暗,大有“黑云压城”的感觉。破军星里一反往日的凉爽,闷热的烦死人。
          天一闷,我也就懒得动弹了,进了摇光的宫殿里我的房间就昏昏欲睡,怎奈天气实在是闷得让人气短,半梦半醒的总也睡不踏实,爬起来换了一身淡紫色的单罗宫装,薄薄的一层纱也能觉得的凉快很多。
          都快要下雨了,而且必是一场大雨,摇光竟然还没有回来。这家伙又没有未雨绸缪的带伞的习惯,一定会被淋得湿透。
          活该……哈……谁叫他不知道带伞……哈……困……
          从那一晚以后,我的生活也有了小小的变化。比如我不再推辞大摇大摆地的住进了摇光的宫殿。其实我知道,变得不只是我的生活,却是我多年顽固的被束缚的心,视自己为工具的对天庭惟命是从的麻木的心。
          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对危险的嗅觉和本能让我立马翻身坐起来,想也没想提起我的本体就冲了出去。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视网膜上的。藏青色的碧丝罗宫装,淡粉色的飘带,青丝绾了个千转百回的凤凰髻,更添一份高贵,青丝末梢缀着金丝流苏,斜带一枝牡丹花簪,腰间挂一个蓝田玉佩,清冽如泉的面容微微笑,可是那双眼睛又在告诉你,她根本不在乎你。
          她就像牡丹一样雍容华贵。
          不,更胜牡丹一筹。毕竟一朵花,怎能比得上她。
          我活这么多年,自认为见过不少高贵的女子。如此庄严肃穆的圣女却是第一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人。
          可是圣女的手,在摇光的手里。
          尽管注意到了我的出现,她也没有看我一眼。虽然她雪白的脖颈上渗出了点点汗迹。我想她是知道的,身为上上仙与下仙摇光私自幽会这罪名有多大。即便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她必然是不能放心我这么一个不相熟的人吧。换了我也会如此,凭什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会包庇自己?她的高傲却不屑与我争辩或是恳求我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默默地把目光转向摇光。他躲闪着,同时讪笑。也许是我那一晚的言论使他以为,我是一个会奉天条为一切的傀儡。
          如果说从前我确实是的,那么从那一天之后,就潜移默化中的改变了。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些变化。难道一个死里逃生的人,不应该对现在仍可以拥有的一切心存感激吗。
          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来不及让我多想,大脑呼呼的运转。如果九天玄女先说明她是谁,那就都完了。我必须抢在她前面先开口,如果问起罪来也可以用不知者无罪来反驳。
          “姑娘是什么人?”我冲着九天玄女走过去,一步一步,面露微笑,接着装作恍然大悟地扭头冲向摇光,“我想到了,也不过是下仙而已。有闲情逸致来破军星的,总不能是上仙或是上上仙那些贵人们吧。”
          他们微微怔了怔,我抓住这个机会俯在摇光耳边说:“我在外面把风,什么也看不见。”
          “你知道她是谁?”摇光咬耳朵。
          “废话,我有那么笨么?”我白了他一眼,“西王母的义妹,独爱牡丹的九天玄女……娘娘。”
          拍拍他的肩,我大踏步朝着门走去。与九天玄女擦肩而过,她调侃:“长这么丑还敢学我穿宫装。”
          我笑。
          雨还没来,天依旧晴着,而且大晴。透过窄窄的门框刚好看得到刺眼的阳光挤进来,冲着我。走向门外白玉台的同时却给予了我恍惚的错觉。仿佛走出那座白光四溢耀眼炫目的门,就走进了另一种世界,另一种新生活。
          就像摇光坚定不移的那种生活一样。
          雨下起来了。滂沱的。我没有去檐下避雨,傻傻的站在裸露的破军星上,仰头望天。水滴砸碎在我身边身上,覆出朦胧的网。
          它却再也不能网的住我了。
          若是我想要追求新的生活,即便是天帝,也拦不住我。
          摇光说的一点都没错。
          雨定,金乌西斜,余晖如雾如幻,放眼望去,好一片殷红景象。
          


          7楼2012-07-21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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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这了。师傅有时间你慢慢看不着急,我要滚了。八月十多号才回来的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手机号给我吧,不然这几天我真的就太无聊了。
            @寂幽湘 


            9楼2012-07-21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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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0.0


              IP属地:广东10楼2012-07-23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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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噩梦的开端。
                天帝不知何故竟邀请了摇光参加了上仙的集会,也“顺便”邀请了我。摇光很开心,因为这样他便有机会见到他的九天玄女。
                只顾高兴,竟没有想到,那次宴会,是一场真正的鸿门宴。项羽请客,摇光客串刘邦,还顺道带上了我这个樊哙。
                宴会上我左顾右盼,寻找老君,众仙中没有他的身影,想想也是,他是性格孤僻的老人,这种没有营养的不科学的聚会时一定不会参加的。
                已经一年没有见到老君了,他对于我是亦师亦夫的存在。如果说摇光是值得我献出生命的人,老君就是我必须要活下去的原因。
                摇光亦在张望,我知道他在找谁,不过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几个上仙到我面前,大致的表达了一下他们对我的高强法术的钦佩,我回说过奖过奖。这种台面上的客套,我向来是做不来的。
                他们对于我敷衍的态度装模作样的谴责了一回,然后道赔酒。
                想必在天庭也没有人敢拔剑伤害摇光,就算有人有这个胆子,天兵也会瞬间解决他,因而就算喝酒会功力尽失,我也并没有推辞,接过一饮而尽。那些上仙道好酒量。
                可是我错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一个计谋。针对摇光的计谋,亦是针对我的计谋。
                二郎神正气凛然地跪在天帝前,口口声声道为了天条尊严,必须严惩一对无视天条私会的仙人。
                天帝“勃然大怒”,问是谁。
                “正是破军星星官摇光和九天玄女娘娘。”
                天帝右手指着摇光,手腕带着整个手臂气得颤抖。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和摇光赴宴的原因,请君入瓮,还斩了君的四肢,想要瓮中捉鳖还不小菜一碟?
                “天帝老儿,你演技……不错嘛!”我冷笑看着天帝右手臂上不断颤动的肥肉。这种人,我向来最瞧不起。
                天帝花白的眉毛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脸色僵硬了一下。立即义正言辞地捋捋胡子道:“来人!把摇光和这只出言不逊的刀妖给寡人拿下。”左右两旁冰冷面具下的侍卫整齐地一鞠躬,步伐僵硬向我和摇光围拢。我定定地站着,虎口紧紧地贴在刀柄上,不屑地冷笑。这几个小兵虽人数众多,也不过只是牵线木偶,只懂得物理攻击而不懂法术。而我鸣鸿,虽没了法术,但毕竟我是刀妖,肉搏他们不如我。虽说人数差距悬殊,但就凭这几个硬梆梆的傀儡,还不可能够我喝一壶。
                我抬头望向天帝,看着我们的目光恨铁不成钢。酒后的我也敏感不少,清楚地捕捉到他的眼中藏起来的得意。这个家伙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真特么露相不真人。
                “你抓我便抓我,抓鸣鸿做什么!”摇光两臂平举,一步跨到我身前。墨色的长发激烈的抖动。这个动作明显让在座众仙吃惊不小。我黑着脸,又好气又好笑:“我堂堂几千年的刀妖,还需要你来护全?”
                他侧过脸,锋利的线条透着一股子坚毅:“我觉得需要就是需要。”
                这家伙怎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
                “刀妖的责任是护全主人,如果反而被主人所护全简直就是笑话。你老老实实一边啃馒头去,这几个人由我来对付还用不着你。”我慢慢地说,手指在刀柄上依次合拢,补了一句“更何况,你不仅是我的主人,还是我的朋友。”
                他怔了怔,还是放下双臂,乖乖地缩到了我的身后。
                龙椅上的天帝看着我们的举动,抽抽嘴角不屑地说:“怎么?想反抗么?”
                “如果我说,是呢?”我低着头,刘海垂在眼前,遮住了森然的杀意。
                “哼。”天帝冷哼,不耐烦的挥挥手。
                傀儡踢着正步朝我们围过来。
                >>>>>>>>>>>>>>>>>><<<<<<<<<<<<<<<<<
                “哇啊啊,你别吓唬我啊我胆子小。”洛噙天把放置威士忌的天鹅绒垫拿起捂在脸上,“于是你就真的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
                “当然了!就像这样!”老板娘豪气干云地从和服下伸出一条长腿往桌上一踩发出哐啷一声巨响,老旧的木桌危险的摇晃一下。
                把洛噙天吓得够呛:“你把他们踩死了?”
                老板娘右手一挥,一个威士忌酒瓶出现在手心。她晕晕乎乎地开瓶,醉的七仰八叉地倒在洛噙天身上扭动:“又不是蚂蚁,好歹也是人啊,就算跟木头似的也是人啊。”
                “那你是怎……”
                “0v0。。。你猜~”
                “哎呀你说不说啊倒是,我还要上学呢要迟到啦!”
                “客官您急什么啊这才几点~”
                “不说我走了啊。。。”
                “哎您别走啊客官您……”
                “还不快说!”
                老板娘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子,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瞳盯着上方的金丝鸟笼,慢慢地说:“其实正如我说的,这些只会物理攻击的提线木偶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可是刀妖而且我可是堂堂六部忍军刑天流的刀妖,当年我可是由黄帝亲手打造而成,当年我的名气可是堪比轩辕剑,我当年威风八面我虎躯一震就能……”
                “行行行行行,你厉害你最厉害,你这么个小身子骨还虎躯一震,你糊弄谁啊你。往下说往下说。。。”洛噙天无可奈何地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好好好。。。年轻人,这么没耐心如何成大器!”老板娘絮絮叨叨。
                “……你说不说。”
                老板娘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柳眉拧成了令人生畏的一条直线,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气场因为暴怒变得完全不同,:“那天晚上,若不是老娘着了小人的道,我一定能把摇光平平安安的带出去。”


                11楼2012-08-19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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