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魔,不成活。”这声段小楼对师弟的台词,从最开始,低笑着带有赞许的感叹,到最后夹杂着愤恨、不解的骂。
程蝶衣是活在戏里的,他的希望最后看来是多么单纯——我的生命在京戏里,所以无论你是袁世卿、无论你是日本人,无论你菊仙冲我比起小指。。。我统统接纳。我一心只想和师兄在一起,唱一辈子的,你是霸王,我是虞姬。你差我一天、一小时、我都不答应。你为了我的命答应老婆离开京戏,那我便不屑的要这命。
事与愿违,现实中,又有几人愿意把一切都放进戏里。
即使是段小楼这般直爽的性子,在文革的压板挂上头颈时也顾不得什么爷们儿范了,却只有你,提起笔认真地画上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