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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RICSYUNG☆【0714原创】候鸟(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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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楼2012-08-18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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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85楼2012-08-18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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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86楼2012-08-19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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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真的进入难产期了。
        每一次的完成对我而言都是莫大的感动,等待的亲辛苦了。
        你们的支持会是我一直写下去的动力。
        不过这次更新我写得很辛苦。
        怎麼舍得弼教受这样的苦呢(好几次很想英雄救美啊…)


        87楼2012-08-20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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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些皮肉之苦,这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些,可是心里的伤会更重吧…
          老文要是看到彗星伤成这样会抓狂吧,然后向这些洋鬼子复仇…
          Andy之前也是遇到同样的情况吗,可怜的小孩啊…


          IP属地:福建89楼2012-08-20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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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90楼2012-08-20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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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看到你这么努力更文,忽然觉得我懈怠了。。。
              加油哟!


              IP属地:天津92楼2012-08-21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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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啊真是适合情人们的日子(我就蹲电脑前了)
                估计这一星期的时间,会全心在一篇RS短篇身上。
                这边大家先复习(?)撑著点,等我短篇写完就来了~~~~~


                95楼2012-08-23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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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ppy chinese valentine's day~~~~~


                  96楼2012-08-23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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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的文真的好清新好舒服喔~~~~
                    通篇温柔,所以看到彗星被欺负我心里的疼痛感相对升高许多,这应该会成为彗星无法抹灭的阴影吧!
                    彗星常常想很多,又容易闹别扭的脾气,总是需要安慰的!
                    之后会怎么发展真的很期待~


                    98楼2012-08-25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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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日历一天,希望彗星和烔完常州演唱顺利。
                      「每滴眼泪挣脱后,都会带走懦弱。」
                      有些事情非做不可。
                      理由是什麼不重要。
                      下面上文。


                      99楼2012-08-25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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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今晚的风好凉。
                        削瘦的背影在街灯下走著,蹒跚的步伐行走特别吃力,但更让他疲惫的,反而是脑内源源不绝的纷乱思绪。我做错了什麼呢? 彗星穿著淡黄色薄外套,原意是要防范傍晚陡降的气温,现在却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至於太过狼狈。新生活突然没了前景。明天突然乌云密布。
                        命运总是爱开玩笑,当你正开始习惯平稳的生活时,突然吓你一跳。
                        他回忆起在仁川机场那天,伴随著不安与焦虑,自己内心紊乱的程度并不亚於此
                        ——而那时,那个人亦出现在自己眼前。
                        遥遥隔著两个区块,彗星一眼就认出Eric。
                        将近午夜,没有人会恣意在外遛达的时间,连橙黄灯光,都欲睡地闪烁。
                        唯有一人的影子拓印在路面,被拉得细细长长。
                        笨死了,都几点了还杵在那里……
                        Eric背倚著红砖瓦,双腿交叉站立。堆著睡意的脸,打著一个接一个的呵欠,尔后,他用力拍拍脸颊,强打起精神,然后再度抬头。估量著他的仰角,不知道究竟是在凝望月亮,还是四楼角落那盏未熄的灯光?
                        彗星微微张口,唇形是一幅按下静止的画面,半晌挤不出一丝声音。
                        手中的电话被握得很紧,他却没有勇气拨出电话。
                        不论是赶他走,还是轻轻地问一句,Eric啊,你不冷吗?
                        踌躇了一会儿,彗星仍决定躲进树影下,他的心纠著,像缠住电线杆的电线。
                        不是出现在梦中,想见的人终於出现了,却望而却步了。
                        他很讨厌怯懦的自己,却也无法不当这样的人。
                        你说我愿意接受真正的你,你呢?
                        如果我没那麼倨傲、没那麼爱吐嘈你、有点习惯你的叨噪、有点习惯视线里有个大影子晃来晃去……我们还是朋友吗?
                        彗星吸了吸鼻子,不想让他看见沦为这般狼狈的自己。
                        不久后,Eric站挺身子,活动僵硬的四肢,先是看腕上的表,接著仰首,他的神情难掩落寞。举著电话悬在半空中,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始终深锁未舒展的眉心,泄漏他的失落。
                        一举一动都收尽彗星眼里,每一个动作都刺痛了彗星的心,不禁自语,是谁害你这样的?
                        他撒落一地沉重走远,而彗星慢慢向前,拾获一地他留下的。聚积的温暖。
                        又一阵痛楚袭上,让彗星差点以为会晕过去。今晚的风很凉,飕飕凉意直扑胸口,第一次在这温暖的卑诗省尝到冻僵的滋味,他拉紧领口,尽可能匆匆地回到室内,楼梯看起来那麼高耸难登。登高一阶,都是要散了骨头般的疼痛。
                        直到门前,他才想起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住,躲得了Eric,Andy可不是什麼都看不见啊。
                        幸好只有嘴角有点受伤,其他应该都在身上,遮一下应该可以蒙混过去,彗星站在宿舍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转锁开门。
                        「我回来了。」
                        看见Andy一如既往地坐在小沙发上看新闻,并没有向他这边看过来,彗星稍微松了口气,用袖口遮住半张脸,匆匆从沙发后面走过。
                        「这麼晚了吃过了吗?」
                        Andy问著,伸手把电视音量调小。
                        「喔、嗯,我有点累了,想先去睡。晚安。」
                        彗星尽量若无其事地说道。
                        Andy没有再继续追问,即使对方的行径如此不自然。上次之后,他从来没有一次不准时出现在晚餐时间。只是,Andy头一仰,倒在沙发的靠垫上,瞟了一眼那驼著更显瘦小的背影,消失在急促的关门声中。
                        彗星带上门时发出「砰」的巨响。
                        他龟缩进门的另一端,也被巨响吓到,只能暗自祈祷Andy不要跑来关切。静待十秒过去,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他这才拖了外套、放下背包,冉冉走近窗边,看了一眼天河上热闹白光与温柔凝视星群的月亮,长叹,拉下窗帘,让真正的黑暗降临在空荡荡的房间内。
                        光源一消失,没有微弱街灯、没有明亮星光,彗星顿时全身瘫软,躺回床上时又和伤口碰撞,他忍著不敢出声。腹部、手脚是一块又一块的瘀青,他见过一眼爬满身上怵目惊心的景象后,便决定阖眼,不去看总是少点想像空间,似乎也可以不那麼痛。
                        


                        100楼2012-08-25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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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让他无法忽略的,是飘散在嘴角周围,萦绕不散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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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彗星把脸埋入双手中,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十八年来、不善交际的他十八年来都安然度过了。
                          本来就不是众星拱月的类型,大多和同学保持著安全的距离,当然也被被背叛过、也轻狂过,但是能让他不顾他人目光一直做自己,都是因为儿时玩伴。同班十二年真的是运气,也是注定好剪不段的缘份。他的任性总得有人包容、他的薄脸皮总得有人懂,人来人去也只有这一个人对他不离不弃,这样的好人一生中能遇见几个?
                          但这里是加拿大。和韩国隔了十六个小时的距离。
                          也许棒球场上有个飞驰的身影。也许河堤边的铁皮屋里有个身影正凉快地午睡。
                          秘密基地里埋藏秘密,和更多的苦水,每每吹著从另一端大陆带来的微风,一罐罐被踩扁的汽水铝罐,消磨好几个小时然后忘掉所有烦恼。
                          都只是也许而已。他也到到不了回忆里。
                          Andy和Eric都有好人的潜力,终究还是彗星自己不敞开心胸。
                          刚才到现在,他从未松开手机,然而,冲动一次次被自己挡下。
                          拨出去了又能如何?心中有个声音讪笑著。
                          自己一个人好受吗?另一个声音带有哀求。
                          面朝上躺著,彗星再次吸了鼻子,平坦的胸部渐渐喘起大气,剔透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
                          谁都好,谁来解救他掉入自己设下的胡同。
                          谁都好,偏偏他自己又不肯说出心里话。
                          敛下睫毛,灼热的泪水突然一涌而上,此刻房门传来了转动的声音,彗星一阵慌乱,手机也跟著掉到床旁地板,他匆忙躺回床上,翻过身面向窗户,用被子裹住受伤的身体。
                          Andy似乎没有很惊讶,只是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拾起手机,面向彗星,在自己的床沿坐下。彗星听见瓶瓶罐罐的碰撞声。两人之间镶嵌紧密让人透不过气的沉默。
                          「哥。」
                          「你今天要早睡?」
                          对方终於开口,仅仅一个字,彗星知道瞒不住,背对著仍佯装糊涂应答。
                          「我懂的。」坚定而简短的句子。
                          彗星缓缓转过身,Andy的瞳孔如湖水面般平稳无波,他想起弟弟曾经给他的提醒,霎时恍然大悟,他坐起身,突然想给Andy一个拥抱。
                          这孩子……天晓得自己一个人经历过多少次同样的事情。
                          比起他,自己这点伤又算什麼。真是太不成熟了。
                          「撑过去就好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Andy似乎是猜透了彗星的内心,小心翼翼地拍了他的肩,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淡淡却很漂亮,小小身体里的坚强完全展现。被弟弟反安慰著,空荡荡的胃袋也给他最诚实的反应,房间里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彗星羞赧低下头。
                          “Close your eyes, give me your hand, darling……”
                          铃声从Andy手中流泄而出,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知道那个人也等了整晚。
                          傻傻地站在楼下,不晓得自己引来了多少晚归学生的侧目吧?谁叫他是那张耀眼的脸。
                          「不要逃了。不论是什麼。」
                          十六岁的少年轻轻叹了一口气,超龄成熟地发言:「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彗星哥,你接吧,我去替你煮泡面。」
                          不要逃了。这句话回荡在回荡在彗星的脑海。
                          他迟疑了,但不想躲了。
                          「彗星……」
                          按下通话键,如预期般的听到号码主人开口。
                          听到那个低沉稳柔的声音,彗星微微扬起下巴,仰首,不想让眼泪滴下来。
                          申彗星,不可以哭。
                          「我知道你在听。」
                          「对不起——」
                          「对不起,我保证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你想去哪里玩、想吃什麼我都带你去。」
                          「还是你想要狠狠揍我一拳?任你处置我不会躲也不会逃也不要不出现了……」
                          「只要你肯见我……」
                          「只要你肯……」
                          申彗星,不可以哭——
                          透明的水痕滑过狼狈的脸庞,灰云承受不住水气的重量而降下雨水。
                          雨水打在岩缝中吐露脆弱的花朵上。
                          握紧的拳头湿漉漉的。
                          对方说的话也湿透了,模糊不清。
                          「相信吗,每滴眼泪挣脱后,都会带走懦弱。」
                          很多年以后Eric是这样对他说的。
                          


                          101楼2012-08-25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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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楼2012-08-25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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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坚强越是让人心疼啊,这两个身在异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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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觉得两个人像泰戈尔的飞鸟和鱼…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要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IP属地:福建104楼2012-08-25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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