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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人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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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7-14 06:50回复
    .琴声与枪声
    “γ,你在那个预言的影像里。我不知道具体是为了什麽,但是你必须过去。”
    涛声在耳畔咆哮,γ握著方向盘驶向巴勒莫。他回想著尤尼的话,心中充满疑惑。尽管尤尼刚刚才恢复神智不久,被狂喜和幸福驱散了心灵疲惫的自己一分锺也不想离开她,但是尤尼的预言从来没有出错过,而一种莫名的力量也迫使他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她,驱车前往彭格列的总部。
    黑色的轿车顶著烈风疾行在开辟在无数小山上的盘蜒公路,苍白的车灯照亮不过十数米开外,再远的地方还是漆黑一片,海浪舔舐山崖的声音格外清晰,撞击人的心扉惊心动魄。事情到现在应该都明朗化了,难道还会再生变数?高大的男子不由得伸手摸向左胸——那里缝制在西装内面的口袋里放著当时狱寺隼人交托给他的匣子,他想起当初他也是在海边悬崖上对自己说:
    “下次来彭格列的时候请把这个匣子带过来,交给十代目。”
    这时对面同车道一辆车高速迎面开来,他一个激灵,急忙打转方向盘,这段路居然没有护栏,他能感觉到有半个车轮曾短暂地悬到了百尺悬崖外面。咒骂著开回平整的路面,γ心脏咚咚地跳著,却并不是因为刚才的险象。他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想。
    “在那个梦里我看到了彭格列的很多人和一个墓碑……我没有来得及看不在的是谁,但是大家的表情都很哀痛,你在人群的中间,捧著圣经……有三个人,他们互相交换了戒指。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在那个场景里很重要。”少女纤细的手指扶著自己的脸,兰花般细柔的质感,γ再次被她早慧的眼神所震慑而无法拒绝,“所以请赶快去。”
    Γ回抱住了她,“不管这次再发生了什麽,请您不要再自责,灾难的发生与您并没有任何关系!”他极为痛恨尤尼的这种诅咒般的能力,因为它给尤尼和自己都带来过莫大的痛苦。
    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左眼下的四叶草标记因为微笑而愈发鲜明,“伤痛总会过去,我相信人心自愈的力量。”她拨了拨掉落到骑士掉落到额前的一缕金发,“那个梦启示我的——是死亡并非终结,它伴随新生。真奇怪,似乎是躺在坟墓里的那个人极力想要告诉我的,我听到他的声音。”
    Γ站起来,庄严地向尤尼欠身,转身离开。他从对方的话语里得到了信心,所有的不安与绝望,灰暗的日子彻底地成为了过去。
    但那不该是对所有人而言吗,γ皱起了眉:事情还没有结束。为什麽是把东西交给泽田而不是他本人,墓碑又会是谁的。
    想到尤尼的预言马上要由自己见证,混合著疑惑、颤栗不安的兴奋席卷了全身。而这西西里的天地似乎也知晓了他今天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更派乌云把星光隐去,吹下更多的狂风将车窗玻璃震得哗哗响,黑色的海浪在下方一路紧盯著他前进,似乎呼号著“毁灭、毁灭”,在跑车身后撞上岩礁愤怒地粉碎成白色的泡沫。
    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引擎低吼著带他攀上另一段上升的盘山公路。
    海浪渐渐被松涛取代,驶近那片深山中的城堡时,月亮从云后露出头来给树林和古老建筑群的尖塔抹上一点苍白的颜色,影影绰绰仿佛鬼怪。
    从呼啸的风声吞咽中,γ似乎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一些旋律,零零碎碎像是林间遭害的夜间旅人衣服的枯白碎片。更近了一些,那声音愈发清晰了,γ几乎可以确定那是钢琴的声音,巫师咒语般攫住了人的心脏——那种不祥的感觉更为强烈了。
    在大门处表明了身份,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这最强大黑手党家族的内部。那越来越清晰的琴声狂乱而沈重,使得γ不得不最大限度地减缓了车速,生怕发动机的声音干扰了其中浓烈而激昂的情感,他不得不去猜想这演奏者到底是处在一个怎样的状态,才能演绎出这般宛如酷刑的乐章。
    旋律并不稳定,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声嘶力竭地弹奏,仿佛那位钢琴家正在经受莫大的痛苦,但是γ能察觉到其中灌注的浓烈情感与庄严决心。甚至那震荡了夜空的旋律终於在一个颤抖的尾音后归於无有,他还沈浸其中,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到这里来又是什麽目的。
    


    2楼2012-07-14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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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声突兀沈闷的枪声响起。
      有几处窗口亮起灯来,古老的城堡微微骚动起来。
      伽马猛地一惊,常年战斗早就的敏锐和沈重让他马上做出了反应。皮鞋踩下油门调头枪声的方向驶去,车的前灯骤然点亮明晃晃地映出远处墙壁上沈眠的裂缝和其中阴湿的青苔,车子开走后又将黑暗和死寂归还给它们。
      宾利最终停在了花园中一幢精致的三层小楼前,γ熄了火,犹豫著到底要不要上去,毕竟这是其他家族的内部事务,自己随意插手的话是否……但是他又想到了尤尼的预言和交托,便不再犹豫推开车门出去。
      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身著风衣的东方男子,看装束似乎才从外面匆匆赶回来,黑发黑衣气势凌厉,神色却颇为疲惫。是云雀恭弥,γ认出来,当初正是他的突然出现决定了托斯岬战役的结局,那无可阻挡的一人之军姿态让他印象相当深刻。
      Γ经过他身边时,云雀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抬头直直地望著那扇敞开的窗口,而γ并没有漏掉他被冻得青白的脸色和黑眸中深藏的温柔与执著,他一定站在这里很长时间了。
      地中海的表面之下,涌动的是反向的洋流。
      突然地,这句话在脑海中响起。
      基里奥内罗的来客摇摇头,大步走上了白色洋楼的门廊,进到内室后扶住檀木扶手蹭蹭地往上走。才到第一个转角处,一股隐约的血腥气味就扑面而来,高大的金发男子心中一惊,急忙大步地向阁楼奔去,木质的阶梯被他踩得嘎吱作响。
      大开的房门向他展示了一幅惊骇而悲凉的景象。
      彭格列的雨守颓然地跪坐在地上,怀中嵌著一具失温的身体,他前面是一架黑色的沈默钢琴,但是白色的琴键上却溅著新鲜的红色血液,而山本怀中之人胸口开出的小孔中,带著生命余温的佳酿还在不断流淌。
      清脆的啪嗒一声,有东西从惯握镇魂之剑的手中掉落,是一把手枪。
      几分锺前山本颤抖著对著另一人的心脏扣下了扳机。
      红色在雨守白衬衫的胸口渲染开来,演奏者灵魂远去,气息消散,头颅无力地依靠在挚友的臂膀里,稍长的银色头发遮去了他的表情。一片寂静中,γ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抽噎,随后泪水从东方男子的脸颊滑落,又无声地被啜饱了血液的布料吸收。
      Γ呆立在原地,虽然尤尼的预言从不落空,但是这只有黑、白、红的原色世界实在太震惊而且费解。眼前的事实怎麽看都是彭格列的一位守护者杀害了同僚,但是楼下的云守的沈默,此时雨守的悲痛似乎又是在说明另一种真相。
      但此时没有人来解答他的疑惑,在场的活人甚至无一在意他的到来。
      最后山本武在γ无声的注视中横抱起了尸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血液持续地从指缝间漏下,但γ几乎有种那血是从雨守自己身上流出的错觉。
      他转过身向γ的方向走来,仿佛一具移动的沈默石像,两眼含著极度悲痛的光芒,琴房高高的房顶此刻如一只不可违抗的巨掌,紧紧地扣在他的头顶。γ这时才注意到死去的岚守瘦削而憔悴,空荡的裤管下一双赤足沾著沙子和石砾,完全不似γ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剑士沈重的脚步在步出琴房后不久停住,与上到楼来的云雀恭弥对视上,云雀没有继续拾级而上,只是抬起向来睥睨众生的凤眸,淡然又疲惫地说:
      “这就是他的选择吗?”
      目光徐徐扫过开始僵硬的身体的每一处,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某种长久的坚持和自信就在刚才被粉碎得干干净净,“现在把他给我。”
      北风在外面呜呜地呼啸著,钢琴前的窗口展露一幅万木皆摧的凄凉场景。
      山本将怀中人更在胸前护紧,几乎是不留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半干的泪痕刺痛著脸颊,他用目光止住了云雀抬起的脚步。
      “你真的懂他吗,云雀,刚才的曲子你要听得明白,”他深深吸入一口带著血腥味的冰凉空气,“你要听得明白,就知道——”
      山本的嘴唇在一张一翕,接下来的话语震荡了其余二人的心脏。电光火石之间γ终於明白了什麽,伸手捂上贴著胸口的衣袋。
      


      3楼2012-07-14 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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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交代&02雾气弥漫的森林
        巫女尤尼预言到了彩虹七子的惨死,却没来得及发出警告。七人全部在同时自燃暴毙,并牵连了周围无辜的人。陷入极端愧疚的大空之子因为哀痛和自责而丧失了神志,甚至无法接触阳光——那个在惨剧前五分锺才出现的预言梦就是被致命的光线涂白。


        4楼2012-07-15 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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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尼出事后,高层之一裴林科获得了彩虹七子中威尔帝的大量发明和技术,提出武装扩张;忠主派的γ强烈反对,家族内部出现了分裂。裴林科带领部分人趁机作乱,逆反阴谋暴露后被γ挫败,他撤出墨西拿驻扎在陶尔米那山区附近并很快稳定下势力。基里奥内罗之后对叛军的打压就失於效力,而裴林科却大有反扑的势头。


          5楼2012-07-15 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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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期间,如果说在泽田纲吉通过那几名强大的守护者的同心以及忠实同盟加百罗涅的协力沈稳地应付了外在的各种凶险,那麽来自内部长老会的压力才几乎让他招架不住。长老会里甚至有八代时期留下来的高层,对於九代首领决意日本血统的泽田来继承彭格列一直不满,他们更倾向於Xanxus类型的首领。但里包恩的强硬态度使得他们一直无法对阿纲的领导风格作出干扰。在失去里包恩之前,年轻的十代首领及其守护者们认为长老会不过古董和摆设。但显然他们错估了自居“正统”的守旧派力量。这群老家夥会不断地从发黄的古籍里挖出许多“初代定下的规矩”,限制泽田诸多。而在时局安定后,泽田身边更是混杂进了大量长老派势力,对他的言行横加干涉。
            


            6楼2012-07-15 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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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乱平定,泽田又提出支援尤尼。基里奥内罗的叛军首领裴林科并没有公然於彭格列为敌,他短时间内的目标只在篡夺基里奥内罗首领之位;加上远处陶尔米亚山区,暂时无法对彭格列造构成威胁。支援行动在长老会看并无益处,并且他们持有重要决议权,便以“代首领γ没有主动求援”、“非同盟家族内务不得随便插手”等理由否决了泽田。
              但是很快长老会就通过了后世称为“红色协议”的《基里奥内罗-彭格列联合计划》。其中岚守狱寺隼人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是他提出,以解救守护者的理由去帮助基里奥内罗,合作擒获裴林科以交换六道骸的身体。


              7楼2012-07-15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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