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哈桑完全是两个极端的个体。一个为了杀戮而战,一个为了保护而战。说实话他讨厌男人仿佛洞悉一切的语气。不甘心指的是自我,那是一种高傲被摧毁的挫败感。孤单一人时用的词汇。
手指紧紧的绞住床单,云雀抬头去望窗外朦胧的月色。
明明连记忆都是不完整的,为什么一见到男人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又觉得安心。
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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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在门口站了会,嘴角弯了弯抬头又变成了平时那副冷漠的样子。他心情很好,刚刚那小鬼某种意义上还是合他心意的。
毕竟是自己。
突然忍不住想从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回忆从来都只停留在只言片语的程度,有些片段不断地闪过其他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奇迹的是记忆到现在也并没有因为这不合常理的现象而变化,就好像是时间突兀的多了个缝隙,把过去遗失在了这里。
然后正好被现在的他捡到。
从那个状态来看过去的自己,真是软弱的可以。
那就只好,由他来亲手改变这份软弱。抛弃年轻的时候什么无知幼稚的想法,走向他现在的这份高傲。
命中注定应该如此。
云雀恭弥摇了摇头,夜风还是吹得有点冷,他把手插进裤边的兜里挺直了身子。顺着过道走到了另一边的房间。
对这帮用短暂的此刻在赌命的佣兵来说,也许见不见的着明天的太阳才是最重要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