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说,hey,看我的脑门,楼主脑门上有个创可贴。(我要是说,我纯粹恶作剧,把那个创可贴整整贴了一天,你们是不是拍我了?而且,我一直在数,多少个人跑过来问我,嘿,你脑袋怎么了?然后,就一直没取下来。)
他说,i see,by the way,how no pain?
靠,尼玛好一个by the way,楼主忧桑了。no pain?呃。你是铁做的,你no pain,(好吧,他说的对,楼主确实no pain)
然后,我说,缝了很多针,留了很多血,濒临死亡啊!!!
然后,他就打了几个)))
来了句,where is my wife,尼玛好煞风景啊。(关于wife是有一次他调戏我宿友,说让宿友嫁给他。还什么去俄罗斯找他。)
我说,在被窝子里呢,睡得死猪一样。然后尼玛他就笑了。扑哧一下,呃,笑点总是这么低。
我说,走吧,走吧,如果累了就睡吧。可怜的孩子。(尼玛我跟你说我的头,你跟我讨论你的马子,我还跟你说个毛。)
他说,ok,i go sleep,
靠,楼主拿德语骂了句shit
然后我速速的说,我的头都这样了,你也不关心我。我好忧伤。(尼玛我几天吃错药了,直勾勾的勾搭啊。)跟个小女人似的。恨死爹这幅样了。
结果人家,很男人的来了句,i am sorry,i was busy。靠,完全没有感情色彩嘛,跟他那张脸一样。还不如个基友的安慰。哎,我只能感叹遇人不淑啊。还是说,尼玛他识破了我的把戏,不鸟我啊。fvc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