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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夏日烟火》
虽然是周末,但白玉堂却一反往常地早起,说是早但也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可是跟他以往假日就是要睡到中午过后来比较的话,的确是算早了。
简单吃了碗牛奶麦片当早餐后就匆匆开车出门了,从白玉堂家开往市郊的观光古街约要半小时。等红灯的时候,他随手将车上正在播放的CD音乐转成广播。
『插播一则最新新闻,警方已证实在南区多惠河边至多惠公园这一带三天内已有七人失踪,有三名女性,四名男性,均为刚从大学毕业的二十二岁年轻人,目前还未掌握到凶嫌线索,警方提醒民众经过附近时要特别小心。』
新闻播完时也正好绿灯了,白玉堂便催动油门继续前行,他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个新闻,因为现在几乎天天都在上演抢劫、凶杀等等的社会案件,虽然一般民众可能会被这些案件搞得人心惶惶,但白玉堂并不怕这些。从小就基於兴趣有学习古武术,大学时更是中国剑术社的社长,白玉堂对於自己的身手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半小时后,他便到目的地了,将车停在固定的位置,穿过拥挤的人群,熟练地往展昭的店铺走去。
「猫儿,我来了。」白玉堂边说边将扇子拿出来,展昭抬头望了他一眼,便指了指身后,「放那边的扇架吧。」
自从白玉堂从展昭那得到这把据说在等自己的摺扇后,他还是三不五时地往展昭这跑,而每次都会带上那把摺扇。
『既然你说莲影是有两个主人的,那我也不好意思一直把它放家里,就每周都带它出来散心顺便让它可以跟两个主人齐聚吧。』
莲影,就是那把充满著两人奇妙回忆的扇子之名。
展昭将视线从笔电上移开,转头看著莲影,想起那人的话语和理由,不由得露出怀念的微笑。
「今天有扇子要画吗?」白玉堂摆好扇子,跃跃欲试地站到展昭身旁,不客气地拉了一把椅子就坐下。
曾几何时,柜台里开始多了把椅子呢?
因为觉得没有名目又不买东西就整个休假都赖在展昭这有点怪,所以白玉堂便自告奋勇来琰昭堂「打工」,也就是帮忙画扇子,白玉堂发现自己画扇子真是画出兴趣了。当他这样提议时,展昭马上就同意了,也很放心就推了几把扇子给他画了。
两人经常是默不作声地画著自己的扇子,就这样度过一个早上或一个下午,等到作品完成了,便互相和对方交换著看,其实都没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很自然的就是能放心交给对方,然后每一次都抱著雀跃的心情等著看那人究竟又在扇画里藏了什麼惊喜。
说是工作,倒不如说是种安静而又闲适的享受。
於是白玉堂就彻底融进琰昭堂里了。
「这周没有人来委托画扇画啊。」展昭边说边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清洁布,「既然没扇子画,那就麻烦你把店里的柜子都擦一擦除一除灰尘好了。」
「喂,臭猫,你居然要我当清洁工?」白玉堂龇牙咧嘴地抱怨著。
「白少不是专程来我这打工要体验在不同产业工作的感觉以激发商业上的灵感吗?」展昭有些狡黠地将当初白玉堂振振有词的理由说了一次,不意外看到那人抽搐的嘴角。
「做就做,爷还怕你不成。」边小声咕哝边从展昭手中接过清洁布。
虽然有些怨言,但白玉堂做起事来却不马虎,很仔细地扫过柜子的每一个地方,也很小心不要去伤到摆放在里面的扇子。
只擦了一半,就耗掉了整个早上的时间,白玉堂转头一看展昭,却发现他是在用电脑!他忿忿不平地脱口而出:「好啊,我擦得这麼辛苦,你居然在用电脑偷懒!」就是所谓的都把事情都丢给工读生是吧?
「我才没偷懒呢,我这是在处理网上订单。」心知那人说话都没恶意,展昭头也没抬地回答道。
因为实在做得太无聊了,白玉堂勾起嘴角,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调侃展昭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这里不是传统老店吗?居然也要靠现代科技。」
听到这话,展昭手中的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他阖起笔电,对上那人略微戏弄的眼神。「照白少这样说,难道陷空集团底下的茶艺事业都可以不用瓦斯而是用灶烧水罗?」白玉堂反被这句话给噎了一下。「活在现代,不管多传统的东西都还是必须要靠科技的帮忙啊。用网路来帮扇子找个适合的归属不也是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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